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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下遇到状况。我来时还带了一条二十多米长的“气泵管”,有小指那么细,让于森拿好,我们俩在下面可通过这条管子呼吸氧气。
入水后,打开头盔灯,看到不少游鱼从身边划过。这里的河水特别清晰,灯光照射下去,能看到很深的地方。往下潜了五六米,基本上就能看到河底了。估计水深也就八九米的样子,这在河水中算是比较深的了。
有不少水草随着波动的水纹,来回摇曳,一群群游鱼从中穿过,在灯光下,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彩,非常好看。
林羽夕只顾追着鱼群看了,压根没去找河底的死尸。我又往下沉了两三米,就看到一具死尸被水草缠裹着,被一块大石坠在水底。我心头突地一跳,这应该就是陈玉涵了。当下扯了下林羽夕,丫头转过头顺着我的手指往下看到尸骨,跟我做个手势,将气泵管咬在嘴里往下沉去。
可能是阳光充足的原因,底部水草生长的相当浓密和旺盛,我们沉到底部,就差点被来回波动的水草缠住了双腿。我们攀住这块石头稳住身形,将灯光调整到尸骨上。尸身果然没腐烂,还保持的很完整,只不过被泡的肿胀不堪,衣服也没了,一丝血色都没有的泛白皮肤让人看了之后,既觉得恐怖又觉得很恶心。
它的脸部被水草裹的严严实实,因为这种浮肿的画面实在不宜多看,我就忍住没去拨水草。林羽夕指指尸体的胸脯,它的身上被绳子缠了无数匝,但也能看清肌肤上有没有图案。可是一看之下,我们都怔住了,胸口上没有鬼舌!
我下来时带着皮手套,当下大胆的将胸口绳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大片肌肤,他大爷瞎X的,除了毛茸茸的胸毛之外,还是啥都没有。再坚持尸体全身,也没找到任何伤口,余四说当年是捅死陈玉涵的,为毛啥也没有,难道陈玉涵死后不但解了鬼舌毒咒,伤口也自动痊愈了?
又在四周找了半天,也不见有其它尸体了,于是忍不住好奇把死尸脸上水草拨开。在强烈灯光下,一张特别恐怖的死尸脸出现在视线里,把我们俩都吓得打个激灵。这人死的特别狰狞,眼珠高高暴突出来,嘴巴也张的很大,不过眼圈和嘴角都有腐烂迹象,这让我觉得挺奇怪。
这看上去像是刚死不久的一具死尸,还有从捆绑的绳索上也能瞧出来,显然是新的。这不像是陈玉涵,他们不会误打误撞,碰到了一件谋杀案吧?
林羽夕捂着嘴,伸手在死尸嘴巴里指了指,我调整灯光,只见它舌头下似乎压着什么东西。我从林羽夕手里拿过刺龙锥,将锥尖伸进去挑起舌头,一块指甲大的纸屑从中飘出来。我一把攥住了,慢慢伸开手掌,再用手指捏住它。
这是一块不规则的相纸,明显是从一张相片上撕下来的。上面还有看不清的图像和几个小字,那是相机自带的时间,竟然就是昨天!
除此之外没啥发现后,我们俩便浮出水面。林羽夕上岸后披上外衣,拿着这快微小的相纸角,皱眉说:“这人临死前肯定就被捆绑了,拼命去咬了一口相纸,他想毁灭证据吗?”
我摇摇头:“不见得。”接过于森递过的毛巾擦了头发和脸后,坐下来分析道:“他临死前或许是想咬敌人泄恨,可是只咬到了一片相纸,然后毒发身亡。凶手看样子也是初次杀人,不但没经验,可能还害怕被杀死的这人,没有从他嘴里拿出这块相纸,便匆忙带到河边沉尸。”
“这好像跟我们没什么关系吧?”林羽夕百无聊赖的说,本来我们是来找陈玉涵尸体的,结果没找到陈玉涵,竟然找到了一具陌生死尸。
“怎么没关系,也许能帮上警局的忙,到时候就是一笔酬金到手……”
林羽夕听到酬金这俩字,两只眼睛就放出光芒:“那我下去给死尸拍个照。对了,你带手机防水袋没有?”
“当然带了,刚才下去的时候忘了使用。”我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皮套,这种东西能够把手机密封在里面,不怕水浸。
林羽夕接过来把手机装进去,我们俩又再次入水,给死尸拍了几张照片,然后返回岸上。不过死尸脸部浮肿的很厉害,就算有照片作对比,也很难辨认。
在河岸上休息了会儿,衣服干的差不多了,便徒步走到公路上拦车回到市内。我们都很郁闷,余四竟然在说谎,可是我想不通,他为啥要骗我们说,陈玉涵沉尸在这个河段内?反正已经泄露了杀人秘密,还在乎被找到尸体吗?
到家后林羽夕问我要不要马上报案,我寻思一会儿说,先别报案了。这段时间感到身心疲惫,不想节外生枝,等刘宇魔回来后,让他去处理这件事吧。不过吃过晚饭后,总觉得这件事有很大蹊跷,令我心里隐隐不安。
余四没理由说谎,非要说谎的话,那么为了鬼车杀死陈玉涵一事,本身就是个谎言,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杀过陈玉涵!他编造出的这番谎话,其目的应该是一个阴谋,他们这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我大爷瞎X的,我们可能此刻还在局中!
第327章吃冰激凌聊死尸
早上起来,林羽夕脸色有点不太好,眼里有血丝,好像昨晚没睡好。我还没问,她先苦闷的说,昨晚做了好几个噩梦,一会儿梦到余四,一会儿又梦到苏婉,然后还梦到了鬼胎以及河里的无名死尸。她说鬼节的厄运是不是又要来了?
我笑了笑安慰她不要胡思乱想,这纯属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情形。清明节我们熬了过去,那天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看鬼节只是针对中元节,到十月初一还有五个多月呢。再说又不是梦到我们俩互掐,这就不是凶兆。
林羽夕苦着脸说:“昨晚我还梦到了鬼符经,你说奇不奇怪?对了,你把书藏在哪了?”
我才要说出来,见于森还在旁边,于是故作神秘的说道:“这是秘密,除了我自己之外,谁都不能说。”
“小气鬼,我就是好奇嘛,不说算了。”她气呼呼的回了办公室。
我跟着过去,进去把房门关紧了,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两句,这丫头就瞪大了一双眼睛。
“不会吧,你把……”
“嘘!你知道就行了,千万别说出来。”我压低声音嘱咐她。
她点点头:“我昨晚做了这几个噩梦,把它们串联起来的话,我怎么感觉河里的死尸,也跟鬼符经有关呢?”
我想到这事就感觉头疼,揉着额头说:“别想这件事了,我们该商量商量,于森今年才十五岁半,是不是应该让他继续上学啊?”
“是啊,可是老于的意思,不想再让他入学,要在这几年里,学好法术。”林羽夕无奈耸耸双肩。
“我也问过这孩子了,他也不想上,但这样不行。我总觉得什么祖业传承,那迟早要舍弃的,好好一个孩子,你说长大后,永远就这么守着一群小鬼过日子么?”我替于森的命运抱打不平。
“有很多事都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好比你姐,你管得住她红杏出墙吗?”
这话很在理,我点了下头,但随即就反应过来不对,瞪眼说:“什么红杏出墙,我姐还没嫁人呢,你现在用词都赶上小胖了。”
“sorry……我们还是继续讨论死尸吧……”
晕,大早上的,我们都还没吃饭,说什么不好,为毛扯住死尸不放过?我眨巴眨巴眼说:“好,我买回早餐后,咱们边吃边聊,河里的死尸如何浮肿,那眼角腐烂的情况有多……”
“滚……”
这几天工作室重新开张后,生意还不错,一连接了几单,光是卖符就赚了不少。每次去处理都会带上于森,让他在实战中又积累不少经验。这天林羽夕实在闲的无聊,就让于森在家蹲守,她跟着我出去透透风。
这次要去处理的客户在天湖附近,距离苏婉居住的小巷只有两百米不到。这儿除了临街店铺外,巷子里还有不少平房。我们在街上下车,进入一条巷子,主人已经等在门口外了,很热情的把我们接了进去。
主人是俩退休老人,老爷子叫陈汉卿,今年七十三岁了,没退休前是个行政干部。老伴叫吴秀茹,比老头小两岁,曾是一名人民教师。有一双儿女都在小区住,可像他们这样年纪大的老人,都不喜欢住楼房,有个小院浇浇花养养鸟什么的,特别惬意。住进小区内,那真是像笼中鸟似的,过的非常憋屈。
吴大妈给我们倒上茶,端出水果,非常亲热,搞的我们俩都不好意思了。客套几句后,陈大爷跟我们说起家里的怪事。他说自打几天前开始,晚上睡觉总听到隔壁有人大喊大叫,吵的一夜不能安睡。老人嘛,都多少有点神经衰弱,半夜受不了惊扰,于是就问隔壁邻居,是不是每天夜里都吵架啊?
住在隔壁的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干什么的也不知道,总是早出晚归,很少和他们有接触。这次只有女人在家,说丈夫出远门做生意好几天了,晚上家里没动静啊。老两口不禁感到奇怪,但人家都说没事了,还能怎么说?
可是昨天晚上他们家里就出了怪事,半夜好好的锁好的房门居然无风自开,陈大爷疑神疑鬼的下床出去瞧了瞧,什么都没有。重新锁门回去睡觉,这次倒是没事了,可是凌晨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院子里,老伴还在屋里睡的挺香,房门也锁的好好的。这下吓坏了老两口,吴大妈听一个以前的同事说福灵工作室镇宅驱邪,早上就去找到了我们。
我听完后,心说这也不是啥大事,无非是死鬼闲的无聊搞出的恶作剧。像这种把睡梦中人,从屋里丢在外面的事太多了,毫不稀奇。我打开阴阳眼,四处瞧了瞧,也没瞧到有鬼斑,估计也就是附近哪只死鬼吃饱撑的,到处找乐子的。
拿出几张辟邪和金光符,跟俩老人说不必害怕,只是有点邪气而已。辟邪符贴门窗,金光符贴床头,最好在门头上再摆放一只小镜子,以后就不会有事了。老人忙问多少钱,我抢在林羽夕前头说,就拿五十块就成了。
出来后林羽夕特别不高兴,五十块钱只够打车费,还不到一张黄符的价格?这次亏大了,问我是不是今天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