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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这泼皮高俅突然出现。
嬉笑之心如此恶毒,竟能随意草芥人命。
吴用心底暗恨、心痛,小萝莉已经昏迷过去。大壮、三胖、皮猴的状况也很糟糕,失去了再战之力。
恶虎并没有罢手,一个虎跃冲上半空,恶狠狠地朝着吴用扑来。
这个挑衅自己的卑微生物,必须死!
吴用无暇细想,伸手抢起那根磨杆。强忍伤痛反蹬元力罩,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恶虎冲去。
必须要离开这一片范围,小萝莉为了保护自己已经伤了内府,自己定不能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两个傻了的人,总是会拼命保护对方而忘记了自己……
也许是感受到吴用内心的愤怒、悲伤、无力这种种的负面情绪,那挂在吴用胸前的神秘玉牌褪去了黑黝黝的暮色,漏出了耀眼的白!
异变陡生!
吴用直感到一股磅礴的元力从玉牌涌出,直接灌入自己体内。这股能量暴戾、狂躁,充满着一股杀戮的力量。
这力量仿佛并不愿被吴用驱使,但此刻却坚定地长驱直入。
凝珠境高阶…壁垒…突破,磅礴汹涌的元力将吴用直接推入了化形期。
但是吴用没有化形,依旧保持着妖身。这股力量并没有停止推进。
化形初阶…化形中阶…化形高阶,直至触摸到壁垒方才停歇。
这是可以媲美丹华境高阶的力量,也是吴用身体所能承受的最大能量。
吴用身体的每一寸都承载着磅礴的元力,体内的元珠也变成了耀眼的黄色。如果这能量再多,只怕吴用将爆体而亡。
这境界并不真实,至少吴用并没有拥有化形的能力。
但力量,却是实实在在的,这便够了!
这个过程看似很慢,其实却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感受了一下体内暴虐的能量,吴用身体一震,
“来吧,畜生。让你感受一下吴爷的滔天怒焰!”
猛地甩开手中的磨杆,吴用一声咆哮,这这样生生地在半空中与那凶虎猛烈地碰撞在一起。
纯粹肉体的较量!
怦然巨响、元力四溅,巨大的撞击力让整个元气罩都晃动起来,出现了一丝湮灭之兆。
两条身影狠狠倒射而回,撞在元力罩上,已经遥遥欲坠的元力罩再也无力承受这股崩坏之力,轰然崩塌。
那一叶圆盘失去了支撑,直直的掉了下来……
那凶虎摔在地上,犹豫、迟疑,并没有马上发动攻击。这只该死的爬虫,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强大?
吴用可没想给这臭虫犹疑的时间,落地后一个翻滚摆正身体。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发出,双腿再次一蹬,又向着那凶虎冲去。
“这只该死的爬虫疯了,难道自己堂堂百兽之王要学那野狗打架不成?好,你要战,便战!”
那锦毛虎被激起了凶性,悍然前扑,全身元力交缠与吴用绞杀在一起。
两兽俱是以快打快、悍不畏死,拳拳见肉、招招带血,完全不顾自己的防御,拼命的向着对方的身体攻击。
这一刻,对吊睛白额锦毛虎来讲。比生命更重要的是身为百兽之王的傲气和尊严。
这一刻,对吴用来讲,是有哪怕付出生命也要守护的那个人。
既然双方都有不能放弃的东西,那结局只会是一个,至死方休。
终于,这一场战斗有了结局。
浑身鲜血淋漓的吴用高高跨坐在那凶虎头上,一双早已无力的拳头仍然不住捶打着那巨大的虎头。嘴里还在胡乱嘶喊着,
“让你伤她,让你伤她,让你伤她”。
原来不知不觉间,那个影子在心里已经那么深。是乡亲们轻声调笑时掩面而走的羞涩,亦或是能跟在自己身后玩耍的雀跃,还是把伤重的自己紧紧护在怀中的坚毅?
一切都不重要了,这一世一定要好好的活,为了心中那值得守护的一切。
最和谐的画面,总是会有最不和谐的人来捣乱。
坐在那秋千之上的高俅眼见吴用突然暴起,居然干掉了那黄金巨虎。昂贵的丹药不值一提,但心爱的玩具没寻得开心却着实不爽。
得罪了我高俅,保管叫你夜里都得吓的不能入眠。眼球一转,高俅计上心来,盯着底下七倒八歪的众人对着浮空战舰高喊道,
“王总管,此处有妖兽作乱,该当何处啊?”
那巨大的浮空战舰舰首浮现一道身影,一个黑色斗篷罩住全身,面容枯槁、灰暗,给人一种生机断裂之感的老者。把一双目光冷冷盯着底下的几个受伤的孩童和妖身未去的吴用。
那目光清冷、绝望,透着一股远隔千里的淡漠,仿佛那底下的众人不过是一群蝼蚁。
“斩了!”
枯槁老者轻飘飘吐了一句,却是判了吴用几人的生死。
吴用心中大恨,奈何元力已竭。修为如潮水般席卷而去,直接跌落丹华境,重回凝珠境高阶。
那种至盈到至虚的感觉,让吴用空空又喷出一口老血。一时间虚弱至极,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更妄谈拯救几人于水火之中。
难道今天真要死在这里,罢了,此生虽然短暂,却也了无遗憾。认识她,便是最美的归宿。
死,也要在一起。吴用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爬向了小萝莉。
“月儿,别怕。这次换我来保护你。”
秋千上的高俅张狂大笑,这一幕悲怆的别离大戏当真是叫他欢喜至极。他平生最乐意之事,便是笑看别人的生死别离。若是这一幕还是由他导演,那灵魂简直都会欢喜的战栗。
这是一个迷了心智的疯子,这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
此人当杀,此魔必诛!吴用在心底暗暗发下了一世的誓言。
那巨大的浮空战舰之上缓缓出现了几个身着黑衣的修士,手持精钢所制的长弓。弯腰搭箭,冰冷的箭头对准了吴用几人。
箭弓分离,带着一丝杀气直奔吴用几人而来,欲带走几人年轻的生命。
突然天边卷起一股红云,这红云以极快的速度行来,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是一驾凤辇宝车,拉动辇车的居然是一只火红的凤凰。到底是何方的神圣,竟能让这等神物任凭驱策。
驱动辇车的是一位约摸二十几岁的冷艳少女,背后背着一柄巨大的长剑,将整个身子映的娇小玲珑。
一袭火红的衣裳、精致的面容、娇好的年华。有所不同的是此刻正眉目含煞,玉手一挥,一道鲜红色的剑气激射而出,将那几只长箭搅得粉碎。
而后转头盯着舰首那形容枯槁的老者,冷冷地道,
“王治!你玉清教派什么时候也做起了别人的走狗,这般为虎作伥了?”
第13章 赠药
那枯槁老者眼眶微微一缩,没想到这剑戟山的异象竟也把迷凤阁的人招来了。
这迷凤阁处事神秘,地位极高。门下弟子不多,皆为女性,却一个比一个妖孽。每一代都会出一位圣女,天资更是出众。
莫非这凤辇之中坐的就是当代圣女?但凡沾惹了她们,这事情就棘手多了。
略一沉吟,那枯槁老者却是有了计较。
“姑娘误会了,方才不过是府兵教训几个不开眼的小妖罢了”
那清丽少女听到这老者满嘴胡言,欲盖弥彰。忍不住呵斥道:
“休的胡言,方才之事我等看的一清二楚,分明是你家奴才草芥人命。万物灵长,皆有其生存的权利,你二人凭什么去定夺别人的生死?”
那枯槁老者是个心机深沉之人,虽遭到了那清丽少女一顿喝骂,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
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绝对是个心机深沉之辈。
老的能忍住,可不代表小的可以。那惫怠人物高俅早已不耐那清丽少女顿顿喝骂,平日里都是自己教训别人,哪轮得到你黄毛丫头在此口出狂言。当下对着那少女出口狂喷:
“你个贱人,当真是不识好歹。你家高爷在此办事,那轮到你这臭丫头指手画脚”。
那名叫王治的枯槁老者闻听此言也不禁暗暗摇头,这厮当真是个破落泼皮。能驱使的了凤辇之人岂是简单人物,若不是此人深得端王爷宠爱,而那端王爷对于他玉清教派一脉太过重要。这破落泼皮的生死当真是无关紧要!
那少女此刻已是怒极,双掌交错、对着虚空狠狠一挥。
“啪!”
一记清脆的元力耳光直接刮在了那高俅的脸上,这一扇,立刻将那高俅扇下秋千。
那少女并未善罢甘休,玉手虚空连连挥动,一记接着一记清脆的耳光不停准确扇在下坠中的高俅脸上。
那高俅当真如同那荡起的秋千,整个身体如同肆意揉捏的面团,在半空中翻转摆动。
这一幕看的吴用等人热血沸腾,直感到热血沸腾,忍不住开启了嘲讽模式。
“哈,我道这小子是个什么人物。还荡秋千呢,这下被秋千荡了吧。”
“破落泼皮永远是破落泼皮,永远也上不了台面。”
“我还以为是个什么牛比哄哄的人物呢,结果遇到个硬角色马上变软脚虾了。”
“打的痛快,美女姐姐此番作为当真是大快人心,使劲扇,往死里扇!”
却说高俅在那清丽少女的狂扇之下,当真如破絮败叶。在空中飘飘忽忽,最后一屁股墩在地上。
却是三魂已去了二魂,整个脑袋肿胀如猪,直教人惨不忍睹。
那枯槁老者虽也对这高俅作为多有不忿,但好歹是自己带出之人,若此时死在这里,对于那教中之事却是大大不利。
那端王正是当今天子御弟,人称九王爷。掌管东驾,位高权重,是典型的实力派。
那枯槁老者正想上前圆个场,姑且将高俅救起,也算对那九王爷是个交代。
那凤辇宝车突然传出一道稚嫩却略显清冷的声音,这声音清脆悦耳,却又透漏出一股高贵之气,令人感觉不可接近。
“对面可是微妙道君端木九?”
原来这端王虽是皇室中人,却拜在玉清教派门下修炼异术,赐号微妙道君。因此宗门中人并不以九王爷相称,而是称之为微妙道君端木九。
却说那辇中少女问完,半响舰中却是无人应答。那枯槁老者王治上前一步道:
“尊驾可是迷凤阁新圣女,端王今日并未前来,今日之事由我方引起。如果圣女愿揭过此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