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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宫中的一名客人。”
“能够拥有皇上身边的侍卫保护的客人,你一定很特别。”梅贵妃笑望着她说道。
“不管他的身份是什么,我只想知道宫女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风向语不喜欢梅贵妃望着她的眼神,那个眼神让她感觉到这个女人居然在怜悯她。
“没错,她的确是因为我而死的。”梅贵妃半垂着眼帘,淡淡的答道。
“为什么?她只是一个给你送药的宫女。”风向语想不透为何她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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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死吗?
“为什么?呵呵。”梅贵妃轻笑一声,抬眼直直的望着她,接着说道:“就为她口中那位医术高明的姑娘,一个让她赞不绝口,称为菩萨心肠的人。我只想知道你是否能够救得了她,显然,你没来得及。”
风向语脸色微微一沉,怎么也没想到小梅的死居然与自己有关,只因为这个女人想见自己。
“我来了,你也见到了。能不能告诉我你之前是如何让小梅变成那样?”风向语问道。
“想知道她怎么死的,你自己何不亲身体会一次不就明白了。”梅贵妃说着,伸手抓住了风向语的手腕,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说道:“看那玄冥夜对你如此在意,若是你死了,他会有怎样的表情,我真是太好奇了。”
“恐怕你要大失所望了。”风向语轻叹一声道。
“是吗?你可知我刚才对你做了什么?”梅贵妃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望着她。
“不就是下蛊,我还是知道的。”风向语一脸淡然的说道。
“既然知道那是蛊,就应该知道除了巫月国的人才能够解得了你身上的蛊,不过,我这种蛊有点特别,最低都需要大巫师级别的巫月国人才能解,不但如此,中蛊之人若是无法在半个时辰内解蛊,就会全身奇痒难耐,让人狂抓自己,直到面目全非,生机已绝为止。”梅贵妃一脸阴恻的望着风向语,口中吐出的话语带着一丝丝凉意。
“那又如何?”风向语不以为意的说道。
“那又如何?”梅贵妃嗓子拔尖的吼道:“你就快死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怕。”
在梅贵妃这句话响起之时,一直侯在门外的侍卫随之冲了进来,将有些疯狂的她拉开风向语的身边。
“没有人不怕死,只可惜,你还没有那个本事。”风向语朝着眼前状似疯狂的梅贵妃投去一个怜悯的视线。
伸手挽起了衣袖,伸手在手臂上一处微微隆起带位置轻轻一点,推着那隆起地方内的东西逼到印记所在之处,轻轻划破一道口子。
梅贵妃的异样
却见一个足有指甲盖大小的虫子微微扭动了身子随之蜷缩成一圈,任凭风向语将它抓了出来,随手丢在地上,伸脚踩个粉碎,方才为自己止了血。
此时的梅贵妃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的却是风向语手腕处那块印记,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抓着自己的头,状似疯狂的嘶吼着:“不可能,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风向语听出梅贵妃话中的含义,忙上前抓着她的手臂追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为什么说我不可能是她,而那个她又是谁?”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嘶哑的嗓音,带着一丝绝望,梅贵妃似乎有些难以接受什么真相一般,抱着头喃喃着同一句话。
“你说的那个她是谁?到底是谁?”梅贵妃懂得用蛊,这令她不由冒出一个有点荒谬的念头。
“呵呵,不可能,不会的。”梅贵妃说着说着居然哭了,只见她流着眼泪喃喃自语片刻后,抬眼望向风向语问道:“告诉我,你的名字不叫梅络。”
梅络!又是这个名字。
“为什么我就不能是梅络?”
“若你是她,我就劝你远离这个地方,永远不要出现,最好隐姓埋名,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你。”梅贵妃的眼神此时漾着柔柔的光芒,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又收了回来。
“我是梅络,还是……”风向语刻意压低了声音,用着只有二人才能够听到的音量,在梅贵妃的耳边轻声说道说道:“我还是一教的圣女。”
梅贵妃听到风向语的回答,身子明显微微一震,瞪大了一双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失了美丽的眼眸望着她。
“你,你真是梅络?”
“是。”
“难怪,难怪。”梅贵妃苦笑着伸手将她的手腕握在手中,望着那印记再度泪如雨下,“十几年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为什么你要见我?我的父母又是谁?”忆起虹鸢说过的话,她不由如此问道。
“其实你……”
她,死了
梅贵妃的话方才来得及吐出三个字,却见她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眸突然随之一黯,张了张嘴,最终只能吐出一个字‘走’,便失了生机倒在了风向语的怀中。
风向语忙伸手为她把脉,心知她已经死了,而体内的蛊母因为失了主人到处乱窜,在她搭上梅贵妃手腕之时,顺着指尖与皮肤的接触入了她的体内。
风向语有些猝不及防,还来不及阻止便让蛊母顺着手臂来到了她她心脏所在处,随着一阵轻微的痛楚后,便再也感觉不但那蛊母的存在。
仿佛那准备寄宿在她体内的蛊母在进入心脏的瞬间被什么东西吃了一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消失无踪。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风向语捂着胸口所在,心莫来由的跳动着,总有一种不安挥之不去。
“姑娘,你没事吧。”一旁的侍卫望着此时还将手搭在死尸手腕上的风向语,略显担忧的问道。
“没事。”回过神来,风向语放下来梅贵妃的手,起身望着侍卫说道:“劳烦将她好生安葬。”
“梅贵妃乃是先帝妃子,此时突然猝死,按理自会有皇上下令安葬,姑娘不必担心。”
“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你就不要跟着,先跟皇上禀报此事吧。”
“是。”
步出弗林宫,风向语在皇宫内院中漫无目的的走着,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梅贵妃那未完的话语。
虹鸢曾说过,她是现如今这无天教那所谓魁首的干女儿,而她仅存的一丝关于梅络的记忆却是一个孤儿,联系到梅贵妃居然能够道出那个名讳,风向语就不得不怀疑这副身子与她之间定然有着某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关系。
她,会是她的母亲吗?若真如此,她的父亲岂非成了仙帝?那玄冥夜岂非成了她哥哥?
梅贵妃临死前让她走,可是,这又是为什么?若她真与玄冥夜是兄妹,便是柏苍国的公主,为何还要走。
除此之外,梅贵妃的死太突然反倒令她觉得事情恐怕不是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
又遇清月
“你这混帐东西,怎么伺候的,居然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留你何用!”远处传来一声斥骂的女声,抬眼间,却见水中凉亭上,一位身着华贵的女子跪在地上,被一个明显是宫女装扮的妇人呵斥着。
看那女子的衣服装扮,明显是这后宫嫔妃的服饰,这眼前又是什么状况。
奴婢使唤主子?
在风向语费解之时,正想过去看个究竟,却听一声温和的嗓音响起,一道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让风向语不由自主的藏了身子。
“奴婢清月,参见左相大人。”那名自称清月的宫女转过身来,露出一张风向语如何也难忘的容颜。
是她,竟会是她。那不是河城万华楼中淡雅脱俗,令人忍不住自惭形秽的花魁娘子清月吗?
记忆中的她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何以到了这皇宫不但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宫女,甚至于能够凌驾于妃嫔之上。
不但如此,她之前那训斥那名妃子时的嚣张气焰怎么无法让她与河城那个清月姑娘联系在一起。
揭了面纱后的容颜,即便是一件普通的宫女服饰,依旧令她美艳动人。
“清月姑娘,你又在玩这种游戏,不觉得厌烦吗?”叶逸离微微皱了皱眉头,望着行礼的清月,却见她忽而露齿一笑,甩了甩手中的帕子。
“左相大人,你也知道,在这皇宫之中颇为无聊,而皇上又甚少过来,我也是无聊才会这样做。”
“清月,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也是后宫妃嫔,这样做有失身份,还是赶紧换回自己的衣裳,免得待会冥夜过来,你可就颜面无存了。”叶逸离扫了一眼地上身着贵妃衣衫的宫女,略带责备的说道。
“皇上今日真的会过来吗?”清月双眸微微一亮,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望着叶逸离。
“嗯,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若非如此,我也没这闲工夫在皇宫内散步,若是不出意外,半个时辰他应该会路过御花园,至于会不会去你那,就不是我能够知道的。”
后宫,一切都不足为奇
叶逸离淡淡的说道,虽然答案并非清月所要的那种,却也聊胜于无。
“无论如何,多谢左相大人告知。”说着朝地上跪着的宫女喊道:“还不快点随我回宫,难道你真以为自己是贵妃不成。”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宫女战战兢兢的回答着,随之从地上爬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跪得太久的缘故,那宫女方才起身突然之间,双脚一软竟然朝前倒去。
“小心。”叶逸离伸手扶着那名宫女,方才看清她的容貌,虽算不得绝色佳人,却也是清丽可人,尤其那一双受惊的眸子,让叶逸离忽然忆起了风向语。
“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宫女慌忙道歉,那神情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鹿,有些不知所措。
“还磨磨蹭蹭干什么,还不快点。”一旁的清月不耐烦的催促道,吓得茉莉慌忙上前,随着她离去。
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