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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之前那听似幻觉的声音,真的就是幻觉吗?
风向语不由得慌了神。
“你没事吧!”玄冥夜拍了拍风向语的肩膀,看她一副惊魂未定的神色,难免有些担心的问道。
回过神来的风向语,正巧迎上玄冥夜关心的眼神,不由撇开视线,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没事,只是突然想起刚才那个东西,才不小心失了神。”
玄冥夜眼见风向语眼神闪烁,心知她并非因此事才会有此神情,奈何她根本不想谈,他也就没有理由勉强。
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虹鸢的事情。
此时的玄冥夜望着毫无生气的虹鸢一眼,心中难免有些担心回过神来的叶逸离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先回去看看叶逸离如何,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风向语开口说道。
“有劳。”玄冥夜点了点头,随即闪身离去。
此时此地仅剩风向语与虹鸢的尸体。
只见风向语蹲下身子,在虹鸢的身上一阵翻找,最终摸出三个瓶子,其中一个淡蓝色,绘制着莲花形态,另外两个反倒是纯白一色的瓷瓶。
暗中的黑手
伸手打开了那个淡蓝色的瓷瓶,却见一颗颗白色的光点飘散开来,随即消散无踪。透过瓶口望向瓶内,依稀可见微微荡漾的液体。
对于瓶中之物风向语搜寻了一切属于暗灵夜的记忆皆是一片空白,至于另外两个瓶子,一个瓶中装着类似化尸水的液体,另一个则是一瓶极品疗伤药散。
将那瓶化尸水直接倒在虹鸢的尸体上,却见白色的厌恶伴随着一股淡淡的异香飘散开来,片刻之后,地上便只剩下一套衣裳,至此,虹鸢这个人便在世上消失。
将剩下的衣服在不远处挖了一个土坑,随即将东西埋入其中,待到做完此事后,却见风向语转身离开了此地。
正当风向语离去不久,却见一个黑衣人突然站在虹鸢死去的位置拨了拨略带湿润的土壤,片刻后,却见逸离闪动着银光的椭圆形指甲盖大小的卵出现在眼前。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随后小心翼翼的将那颗卵装入其中,方才起身离开了此处,朝着城北所在飞掠而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却见那黑衣人停在一处宅院之内,闪身入了一间房内,朝着那隔着重重纱帐斜靠在床榻上,容颜隐在黑暗中的男人悄然跪下。
“主上,虹鸢已死,您要的东西也已经寻到。”黑衣人说着伸手掏出那个瓷瓶,却见纱帐内的男子微微打了一个哈欠,伸手微微一招,却见那黑衣人手中的瓷瓶如同被一股吸力拽住,飞一般的朝着男子手中掠去。
“梅络这丫头,现在如何?”男子将东西收了,轻声问道。
“还未感觉到她体内的东西是否觉醒,不过,那玄冥夜对她倒是另眼相待。”黑衣人低着头答道。
“还未觉醒吗?”男子略显失望的说道。
“是否需要属下派人尽快……”
“不用你动手,有些人自会按耐不住。你现如今的任务便是在我未下令之前,好好保住她的性命即可。”
“属下遵命!”
“去吧。”
“是。”
……
他的矛盾
回了城主府,天色已经蒙蒙亮起,还未踏入西厢,却见叶逸离身着一袭白衣立在门口,脸上满是青涩的胡渣,一双眼眸更是充血般的赤红。
“有事?”风向语站在院内抬眼望着他,开口问道。
“虹鸢……在哪?”沙哑的嗓音随之响起,叶逸离朝她走来,眼神中却是复杂的神色。
“死了。”风向语淡然的答道,举步越过叶逸离的身子,却别他一把抓住了手。
“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不能放她一条生路?”
回望此时明显心情矛盾的叶逸离,风向语摇了摇头,“局势所逼,不是她死便是我亡。”
听得风向语如此一说,却见叶逸离身子微微一震,神色黯淡缓缓松开了她的手。
“一切都是我的错,若非因我,她有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呢喃的话语中满是自责,叶逸离似乎将一切过错都归咎在自己的身上。
“你没错,错得是她。从一开始,你都只不过手中的一枚棋子,若非如此,她又何必迷惑你的心智,这一切,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别忘了,你是柏苍国左相,应该尽力辅佐玄冥夜治理国家,而不是自暴自弃。”风向语说着不由轻叹一声,留给他一个思考的空间,干脆也不回西厢,转身离去。
此时的叶逸离就那样站在西厢风向语的门口,陷入了沉思之中,丝毫没发现风向语已然离开此处。
城主府玄冥夜的书房内,当离开西厢的风向语不知不觉中来到书房之时,入眼的却是玄冥夜躺在软塌上,耳边传来他微弱而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昨夜对他的身体消耗不小,以至于连她进来都不曾发现。
这个书房并非她第一次来,却是她第一次认真观察这个房间。在这里除了满书架的各类书籍之外,仅有一个书案,几张椅子以及玄冥夜此刻休憩的软塌,甚至于连几个装饰的东西都没有,显得有几分单调。
抬眼望向书案所在,却见上头堆放着几叠公文,而他经常坐的位置上此刻正有一份公文展开着。
诸国投降
带着一丝好奇,风向语走到书案前,却见那展开的公文上两个斗大的字瞬间映入眼帘。
降书!
伸手将那公文取过来,风向语一目十行的将内容看了一遍,却没想到这份公文竟是风语国与剩余诸国联名递上的降书,皆是各国君王俯首称臣的折子。
五国兵马,三百多万的兵马一夕之间的溃败,还有那将领们的突然亡故,无疑让各国深受打击,不得不事先托由风语国发出初步的降书,待到各国君王于三月后亲自前往柏苍国过度沧海城递交正式的公文之后,诸国领土也将纳入柏苍国版图之内,至于诸国君王也将封为王候,再奉玄冥夜为帝,一统天下。不过,首要条件是希望他能够不伤平民百姓。
看着手中的公文,风向语也没料到事情居然会那么快便有了定数。
投降固然是眼下最好的决定,看来剩余六国的国君倒不是白痴,不至于明知道手中无将帅还要打这场仗。
“很意外吗?”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却见玄冥夜斜靠在软塌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有点。”风向语一脸淡定的合上手中的公文,将它放回书案上。
“你可知偷看公文是要被判死罪的,你就不怕我下令杀了你?”玄冥夜望了一眼已然合上的公文,淡然的问道。
“若你要杀我,昨日就没有救我的道理。”风向语唇角微扬,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叶逸离在西厢。”
“我知道。他醒来之后便在西厢等你,对于虹鸢控制住他心神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玄冥夜说至此不由深深的望了风向语一眼,微微垂下眼帘道:“若是逸离心中实际上爱的人是你,你会如何?”
“我不爱他。”简单的一句话,便堵住了玄冥夜接下来的话。
却见玄冥夜沉默片刻之后,开口说道:“若换作是我呢?”
“你?不可能。对于你这个野心勃勃的帝王而言,女人算得了什么。那也只不过是你身旁的陪衬而已。若是换做别人我倒是有几分相信,独独是你,我看不透。”
风陌天到访①
风向语的直言不讳换来的却是玄冥夜片刻的沉默。正如风向语所言,他的确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却也是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向来我行我素的他,甚至于曾经为她破例几次,这边足以证明在他心中,风向语对他而言很特别,若非如此,他昨夜根本就不用亲自出马,派个人去办即可。
玄冥夜望着眼前一脸不以为然的风向语,不由露出一丝笑意,突然明白自己为何会对她另眼相待,原来,自始至终她在他眼前不是一心逃走,便是肆无忌惮,可以说,她从来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有所改变,就连称呼都是那么大胆,直呼他的名讳。
“你笑什么?”望着玄冥夜莫名其妙的笑容,风向语不由皱了皱眉头,猜想是不是自己身上那处不对劲。
“没什么。”玄冥夜摇了摇头,望着明显有几分倦意的风向语拍了拍剩下的软塌道:“这里让给你,我还要处理一些公文折子。”说着,却见他起身走向自己的书案。
“多谢。”
因为叶逸离的缘故而离开西厢的风向语本就有些累了,在听到玄冥夜将软塌让给自己,自然也不客气,仅是道了声谢便爬上软塌,片刻便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她实在是太累了。
玄冥夜坐在书案前批阅着公文,偶尔抬眼望向软塌上那张平凡的容颜,不知不觉的露出一丝笑意。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是申时,却见一个护卫站在门口正要通报却被玄冥夜一个眼神制止。
只见他起身从书案走出,步出了书房问道:“什么事情?”
“陛下,府外有人自称风语国兵马元帅风陌天前来求见。”
“风陌天?他来做什么?”玄冥夜轻喃一声,随即说道:“让他到偏厅等候,朕片刻之后过去。”
“遵旨。”
护卫离去之后,玄冥夜回了一趟书房,眼见风向语依旧睡得香甜,也没打扰,直接回房换了一套衣裳,在护卫的跟随下来到了偏厅所在。
风陌天到访②
“风陌天参见皇上。”远远便看见玄冥夜走来的风陌天鞠躬微微行礼。
“毋须多礼。”玄冥夜微微抬手,示意风陌天毋须多礼,随即落座在主位上,开口道:“风陌天,你可记得朕?”
本就未曾仔细留意玄冥夜长相的风陌天依言抬眼望着他,几经打量之后,不由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