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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的事会怎样?!诗薇是不知道,她只知道梁亚要是将手上的信封袋寄出去,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我实在不赞成你为了替我出气,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
梁亚一点也不替自己担心,还有心情开她玩笑,“或者你希望我把名字换成你的?”
诗薇随即露出一脸别开玩笑的神情。
“你不是很迷他?”梁亚逗她。
“那是另外一回事。”迷归迷,诗薇却很清楚,像卓曜彻那种男人,自己是绝对惹不起,“不过他真的好酷喔!”
梁亚翻了下白眼,“别告诉我,你真的看上他了?”
“难道你不觉得?”
“我对别人的东西不感兴趣。”她答得干脆。
“,我发现你对男人似乎不感兴趣。”
“难道你不知道,这年头好男人难找吗?”
诗薇糗她,“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
“同性恋?!”梁亚声音上扬,“你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有多么痛恨同性恋,我要真是同性恋,你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这个诗薇当然知道,她只是不明白,一向开明的梁素贞为什么会对同性恋如此忌讳,“,为什么梁妈妈那么痛恨同性恋啊?”
“这我哪知道!”除非是存心找骂挨,否则她可没兴趣去找母亲探究,“不跟你瞎扯了,我得赶快去收拾些行李准备跷头。”
“跷头?为什么?”
“还是你要我在家里坐以待毙?”梁亚相信,自己信封袋一寄出去,不出几天卓曜彻绝对会找上门来。
“但是伯母……”
“她早习惯了啦,反正只要留张纸条告诉她,我接了case要离家一阵子就行了。”
诗薇想想也对,“我弟要是知道你这阵子要来借住我们家,他肯定会高兴得要命。”罗家小弟向来崇拜个性直爽的梁亚。
“谁告诉你我要借住你家?”
“不然呢?”诗薇大感意外。
“我打算到高雄转转。”
“高雄?”
“再怎么说,毕竟是父女,总得去看看我家老头长成什么德行。”
“你是说梁爸爸?”
诗薇知道梁亚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梁素贞不准前夫来探望女儿,所以梁亚对父亲几乎毫无印象。
根据梁亚收集到的资料,“除非我爸入赘,否则应该姓柏才对。”
“梁妈妈告诉你的?”她意外梁素贞会告诉梁亚关于前夫的事情。
“你觉得可能吗?”梁亚反问。
是不可能,对梁家知之甚详的诗薇知道,梁素贞绝对不可能跟梁亚透露任何关于前夫的讯息。“不然你怎么会知道关于你爸爸的事?”
梁亚白了她一眼,“你当我这侦探是干假的啊?”虽然她没有正式入行,可也不是什么蹩脚的三脚猫。
背着简单的行囊,站在这栋两层楼高的洋房前,梁亚的心情不由得复杂起来。
行前,她原本以为自己此番前来,只是单纯的想见见那素未谋面的父亲长得是圆是扁。
却不料人到了这里,自己的心境却起了变化,变得不再简单。
看着一旁的门铃,梁亚脸上有着犹豫。
终于,她还是决定按下门铃。
毕竟,她这会人都来了,如果连面都没见着,那多丢啊?
不等梁亚做好心理建设,洋房的门被打开了,一名长相威严、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会是他吗?梁亚心里暗忖,打量着眼前这个可能是自己父亲的男人。
对方看着一语不发的她,“你找谁啊?”
“柏立新。”
对方挑了下眉,“找他有什么事?”
“你是柏立新吗?”梁亚不答反问,丝毫不畏惧中年男人锐利的眼神。
“不是。”
听到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父亲,她只道:“那我就没有必要跟你解释。”
中年男人眼中掠过一丝意外,显然没料到她敢这么对他说话。
两人站在门口一内一外的对峙了几秒,中年男人得承认,眼前的娃儿有意思。
“进来吧!”他随即转身进屋,“顺便把门带上。”
梁亚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阿冈,是谁来啦?”柏立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书卷气息的中年男人,梁亚直觉知道,就是他了。
“找你的。”卓松冈回道。
不等柏立新开口,梁亚已经走向他,“你是柏立新?”
“请问你是?”柏立新很确定自己没见过她。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显然对梁亚的直截了当很意外,先是看了卓松冈一眼,才又将视线转回梁亚身上。
“我是,请问你是……”
果然是他!“你应该没忘记自己还有个女儿吧?”
柏立新一震,“你是?!”
?梁亚皱了皱眉,什么烂名字嘛!
“我叫梁亚。”梁亚为自己正名。
“?!真的是我的!”柏立新激动的抱住女儿。
梁亚先是一怔,内心深处也不由得跟着转热,看来她还算受欢迎。
尽管如此,梁亚还是觉得他未免太过激动,“也许你该冷静些。”
柏立新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女儿,连忙放开她,“抱歉,爸太激动了。”
倒是一旁的卓松冈提出了质疑,“你如何证明自己是梁亚?”
“阿冈——”
“你觉得梁素贞可能让她来找你吗?”
经他一提,柏立新这才想到,确实是不可能。
尽管不明白卓松冈是什么身份,梁亚仍是提出解释,“我妈不知道。”
“素贞不知道?”柏立新讶异。
“因为我刚好要跷头,就想说过来看看。”她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跷头?为什么?”
“避风头喽!”
“避风头?”柏立新不明白女儿闯了什么祸。
梁亚却无意多做说明,“想说来这里借住几天,如果方便的话。”
听到女儿要跟自己同住,柏立新自然再高兴不过,当然不可能拒绝。
“方便,当然方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梁亚转头望向卓松冈询问他的意思,毕竟他似乎也住在这里。
“既然你是阿新的女儿,这里当然欢迎你。”卓松冈本人对梁亚也颇欣赏。
“谢啦!”她爽快道谢,“对了,你是?”
她这一问,柏立新跟卓松冈同时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
梁亚注意到了,尽管觉得奇怪,却不急着追问。
知道柏立新没有勇气对女儿承认,卓松冈替他揽下这个重担,“也许你无法接受,但是……我爱你父亲。”
他此话一出,等于说明了两人的关系。
“什么?!”梁亚先是一阵错愕。
担心女儿不能谅解,柏立新心急的想开口解释,“,你听爸说——”
却被她的自言自语给打断,“想不到妈居然会输给一个男人?”表情已不若方才震惊。
见心爱的人那般心急难过,卓松冈试图说服梁亚,“我知道你不能谅解,但是——”
“算啦!”
柏立新和卓松冈同时一怔。
“你不反对?”就连见过大风大浪的卓松冈也颇意外。
“不过就是移情别恋嘛,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
这下两人更错愕了,“可是……”
“你们应该还有空房间吧?”她可不想千里迢迢跑来睡客厅。
柏立新当下欣喜的红了眼眶,“有!”就是一旁的卓松冈也不无感动。
第二章
一早才进公司,闽司南跟石邑勋随即被卓曜彻召进总裁室。
“老大,你找我们?”石邑勋问道。
两人甫进门,随即感受到里头沉重的低气压,对于一个后天就要当新郎的男人而言,这实在不寻常。
卓曜彻森冷着脸,将一个信封袋推到两名得力助手面前。
当两人接过信封袋打开一瞧,里头居然是张结婚证书影印本,新郎的栏位上清楚的写着卓曜彻三个大字。
可诡谲的是,新娘居然不是温玫君?
熟悉卓曜彻笔迹的两人相当确定,证书上确实是他的亲笔签名。
除此之外,里头还附了张便条——
重婚罪属告诉乃论,本人定当追究到底。
很显然的,女方是个相当强势的新娘。
情况再明显不过,事情非常棘手,“老大,这……”闽司南不清楚卓曜彻心里做何打算。
由于寄来的是张影印本,石邑勋因而提出怀疑,“也许结婚证书是假的。”
尽管是有这种可能,卓曜彻的脸色却丝毫不见缓和,毕竟,对方冲着他而来的意图显而易见。
对生性严峻的卓曜彻而言,绝对无法容忍任何人存心挑衅。
只听到他冷冷的吐出一句,“把人找出来。”
跟在他身边多年的两人,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只不过……
“老大,那后天的婚礼……”
“照常举行。”卓曜彻相当坚定。
闽司南却有迟疑,“万一女方来闹场,以温小姐的个性恐怕难以招架。”
确实,想到温玫君的难堪,卓曜彻的表情更阴霾了。
该死的!他一定要亲手宰了那个叫梁亚的女人。
最后,卓曜彻只得决定,在事情没有解决以前,婚礼暂缓。
对于吾家有女初长成的父亲而言,再也没有什么比亲眼目睹年轻小伙子出现在女儿房里更受刺激的了。
看着那个身高与女儿相差无几的年轻人正背对着门口,收拾女儿的东西,站在房门口的柏立新与卓松冈脸色难看不已。
“你是什么人?”
听到卓松冈突如其来的吼声,该名年轻人回过身来,“卓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柏立新与草松冈齐声惊呼。
尽管已经为这个难听的乳名抗议过许多遍,但两人坚持不肯改口,梁亚只得勉为其难接受。
“有什么事吗?”
“你……你怎么!”
过肩的长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头俏丽短发,原本空无一物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让她原本清秀的五官转为斯文,配上一身男性化的穿着,梁亚摇身一变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