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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曜彻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个主意,“柏叔,就在旁边,我让她亲口跟解释好了。”说着他将电话塞给梁亚。
他要梁亚亲口向柏立新承认,她跟他正在交往。
柏立新一听到女儿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阿彻在一起?”
看着卓曜彻一脸算计,梁亚实在不想趁了他的意,索性决定草草带过,“爸,这很复杂,一时也说不清楚,改天我到高雄再告诉你。”
柏立新显然不接受她的托词,“你跟阿彻是什么关系?刚刚阿彻说他是你男朋友,这是真的吗?”他的语气里有急切、有期待,更多的是怀疑和费解。
梁亚白了卓曜彻一眼,“你别理他啦,他发神经。”她故意损他。
说他发神经?卓曜彻报复性的啃了她的颈项一记。
梁亚逸出一声轻呼。
“怎么啦,?”
如果不是正在跟父亲讲电话,梁亚一定会狠狠捶他一记,“没什么,不小心碰到桌子。”
无视她警告的目光射来,卓曜彻这会儿像是发现了绝佳的吃豆腐时机,正蠢蠢欲动。
“,你还没有回答爸的问题。”柏立新在电话那头催促。
偏偏在电话这头,卓曜彻的魔爪正一步步进逼。
梁亚才想出言喝阻,他已先一步提醒她,“柏叔还在等你回话。”
果然,就听到柏立新的声音再度传来,“,那是阿彻的声音吗?阿彻怎么会跟你在一起?”显然他坚持非获得一个满意的答案不可。
就在她分神之际,卓曜彻的狼吻已经欺上她的胸口。
梁亚抽了口气。
“?”柏立新不确定她究竟怎么了。
卓曜彻邪恶的瞟了梁亚一眼,跟着肆无忌惮的含住她的耳垂,大胆的举动当场让她忘了反应。直到柏立新的喊声再度传来,才将她给唤回神。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梁亚终于放声大吼,“卓曜彻!你够了没有?”早已顾不得父亲就在电话那头。
音量特大的吼声,别说是电话那端的柏立新,恐怕连公寓外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卓曜彻一脸无辜、那表情像是在说:他什么也没做。
“爸,我们改天再聊。”梁亚匆匆挂了父亲的电话,显然是打算要让卓曜彻好看。
不料她电话才刚挂断,卓曜彻便赶在她发标之前一口吻住她。
最后,梁亚只能不甘心的被他转移注意力。
慈善晚会里,政商名流云集,梁亚亦盛装陪同卓曜彻出席。
原本,这样的场合她是不想来的,如果不是卓曜彻小人的撂下一句,“或者你要我另找女伴?”
不然,梁亚说什么也不肯陪他来这里自虐。
“开心点,你很幸运耶,拥有像我这么出色的男伴。”卓曜彻附在梁亚的耳边逗她。
梁亚拉下脸瞪他,“马不知脸长。”
“还好我属虎。”
“你……”毫无疑问的,身旁的男人简直皮到姥姥家了。
“看看四周,有多少女人觊觎我这块肥肉,你可得把我看紧些。”卓曜彻故作可怜的博取她的同情。
看在梁亚眼里,终于再也忍不住失笑,“少来了,你别饿虎扑羊把人家给吃了才是真的。”
卓曜彻对着她耳际吹气,“我只想吃你。”
梁亚脸颊蓦地一红,“你正经点。”
“我以为自己已经很正经了。”他煞有其事的澄清。
不让两人再有机会说悄悄话,一些跟卓曜彻有生意往来的商界人士,已经趋前过来。
卓曜彻先是为他们引荐梁亚,彼此寒暄了几句,话题很快便被切进商业领域。
梁亚老早就料到会这样,虽说今晚的宴会美其名叫慈善晚会,说穿了还不是一票政商名流应酬做公关的地方。
她只能无趣的立在一旁,虽说卓曜彻偶尔会顾忌她无聊,分神留意她一下。
穷极无聊之余,梁亚决定去吃点东西。
跟卓曜彻说了声,她往欧式自助餐摆放的地点走去。
早在卓曜彻偕同梁亚进门之初,温玫君就注意到他们了,尤其当她发现站在卓曜彻身旁的人居然是梁亚时,一双美目只差没当场喷出火来。
所以,这会儿一见梁亚离开卓曜彻身旁,她随即逮着机会走来。
“我说是谁?原来是你这男人婆,想不到穿了礼服还蛮像个女人。”
梁亚就是不转头,光听声音也能猜出是那个讨厌鬼。
“我就知道,该烧完香才出门的。”她故做自言自语。
“你……”碍于公众场合,温玫君不便撤泼,只得强忍着,“你真以为彻喜欢你?告诉你,彻是因为在跟我怄气,知道我讨厌你,故意拿你来怄我。”
梁亚冷笑,“换做我是男人,出了这种事想不跟你怄气都难。”
温玫君脸色一变,“你知道了什么?”
“你说我知道了什么?”梁亚反问她。
不可能,再怎么说,被戴绿帽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温玫君不相信卓曜彻会告诉梁亚。
肯定是她瞎猜的,对,肯定是这样。温玫君在心里说服自己。
“不管怎么说,等过阵子彻气消了,他就会再回到我身边,识相的话就趁早滚,免得到时难堪。”梁亚揶揄她,“那你可有的等了。”
见她不为所动,温玫君心里有气,“你少得意,凭你的长相,你以为彻真的喜欢你?”
“我是这么以为。”梁亚一派不愠不火。
这看在温玫君眼里更火了,“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我就是要脸才不想学某人泼妇骂街。”梁亚睨着她,反唇相稽回去。
意识到自己差点失控,温玫君连忙收敛。
梁亚实在不认为跟个失败者有什么好争的,她索性专心吃自己的东西,不想再搭理温玫君。
而在宴会另一头的卓曜彻,老早就注意到梁亚这头的情况了,原本他想立刻赶过来,但见她似乎有能力应付,便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运气好的话,她为了气温玫君,会愿意松口承认两人间的关系也说不定。
由于心里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卓曜彻只是冷眼旁观。
温玫君不断的挑衅,偏偏梁亚只是专心的吃东西,对她不理不睬。
怄极的温玫君几次想撤泼,都碍于场合强忍了下来,但说话也越来越刻薄。
该死!天晓得她为什么得忍受这些?梁亚在心里低咒。
想起带自己前来的卓曜彻,梁亚的视线瞥向另一头的罪魁祸首,发现那该死的家伙明明已经发现却赖着不动,硬是不肯过来帮她解围。
那个死人,回去她要是不让他好看,她梁亚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看着梁亚杀人的目光,卓曜彻知道,为免玩过火,自己最好立刻移动脚步前去英雄救美。
见梁亚还在吃东西,温玫君刻薄道:“也对,这里的东西可不便宜,像你这种下层阶级的穷酸平常可能也吃不起,是该趁现在多吃点。”
她话刚说完,卓曜彻已经来到梁亚身旁。
温玫君脸色一转,放做娇弱,“彻!”她对他绽出一朵自认最美的笑容。
“嗯。”卓曜彻虚应了声,并未搭理她,可也不见他为梁亚挺身而出。
温玫君见状不禁心中一喜,以为他压根不在意梁亚。
这个臭烂人、大烂人、乌龟王八蛋,平常话多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要他开口才在这边装死。梁亚气得在心理破口大骂。
如果眼神能置人于死地,卓曜彻相信,自己早死过几百遍了。
将梁亚跟卓曜彻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温玫君够得意了,忍不住以眼神向梁亚示威。
终于,被温玫君的眼神一激,梁亚再也忍不住,“笑话!就算我真的吃不起,我的男人吃的起啊!”
尽管看身于女人的战争中,梁亚并未忽略,当自己亲口说出卓曜彻的身份时,他脸上奸计得逞得笑容。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笔账她记下了,回去看她怎么跟他算。
搞不清楚状况的温玫育还开口嘲讽,“你的男人?我说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厚脸皮,人家彻承认了吗?”
不意开口的人是卓曜彻,“怎么你对我的女人有什么意见?”
温玫君一愣,“彻?”
卓曜彻冷着脸放话,“别再让我听到你骂她厚脸皮。”他说着转头望向梁亚,“实话也不行。”
“卓、曜、彻!”这个大烂人,连这种时候也不忘糗她。
不若梁亚生气的反应,温玫君脸色一白,知道卓曜彻是认真的。
“要是你再接近,温氏企业是否能顺利经营就不得而知了。”
他虽然面带笑容,温玫君却觉得他的笑容比十二月的寒冬还要更冷。
温玫君在心慑之余,白着张脸离去。
正当梁亚打算找卓曜彻算账,一抹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
梁亚一回头,“妈?!”
“不错嘛,还知道我是你妈。”梁素贞语带嘲讽,“我还以为自己是民宿老板娘,生的女儿高兴来就来,高兴走就走。”
听出母亲的不悦,梁亚迁怒的瞪了卓曜彻一眼,怪他绑走自己。
她困难的想开口解释,却被另一个人给打断。
“素贞,怎么回事?”一名中年男子来到梁素贞身侧。
原本要解释的梁亚于是改口,“妈,他是……”
男子一听到梁亚对梁素贞的称呼,随即将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你是梁亚?”他显然是听梁素贞提起过。
一旁的卓曜彻也在这时开口,“涂律师、梁伯母,你们好。”
涂鹏达这时也发现了他,“卓总,怎么你也在?”
原来,涂鹏达正是莱尔企业的专任律师,同时也是梁素贞的男友。
这下可好,一个晚上,所有该来不该来的,全聚齐了。
梁家客厅里,这会儿的气氛实在诡异得可以,尤其是在梁亚跟母亲解释完卓曜彻的身世后,空气里找不出丁点声音。
看着母亲的神色,梁亚心里忐忑不安。
她爱卓曜彻,也爱母亲,她希望母亲能接受他。
如果不是今晚碰巧撞见,她实在不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