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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打算怎么做?”她不明白梁亚为什么不离开那里。
“跟他耗喽!”梁亚大声的说出自己的决定。
“跟他耗?”
“敢把我强行绑来,我就要让他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反正最终的可能只有两种,要么她被逼疯,要么就是他精神耗弱。
“你打算赖着不走?!”诗薇实在怀疑,梁亚为了报复做出这样的决定到底明不明智。
“什么叫赖着不走?搞清楚,我是被绑来的。”她不容诗薇轻判了卓曜彻的罪刑。
尤其这会儿,她都已经故意说得这么大声了,卓曜彻依然毫无反应,要她如何能不气煞。
梁亚哪里知道,卓曜彻表面上虽然无动于衷,心里却是听得分明。
之所以对她的话佯装充耳不闻,乃是因为他深知她的个性,了解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
而事实也证明,他的方法奏效了,否则梁亚也不至于这么气恼。
将她的理直气壮听在耳里,诗薇不禁重新评估,也许卓曜彻才是那个需要被同情的对象。
“,还是算了吧!”诗薇建议。她不希望梁亚跟卓曜彻的仇越结越深。
“算了?”梁亚的语气可不打算这么善了,“我是那种吃了亏,会乖乖认栽的人吗?”
诗薇当然知道她不是,“问题是,你这样跟他无止尽的枯耗也不是办法呀!”
“放心吧,等那大变态精神耗弱被送进医院,我就会离开。”
一旁的卓曜彻丝毫不以为杵,在他心里想的是,那梁亚可有的等了,因为他压根不打算让她离开。
跟诗薇又聊了几句,梁亚才结束电话交谈。
尽管没有抬头,卓曜彻依然可以感觉到梁亚不善的目光,这会儿正聚集在自己身上。
将卓曜彻从容自若的神态看在眼里,梁亚赌气的又把电视给打开,虽说这样一来,她的耳膜势必又得忍受一番摧残。
不过,只要能让卓曜彻难受,任何的牺牲对她而言都是值得的。
强忍着嘈杂的电视音量,当他终于将脸从财经杂志中抬起来时,梁亚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阖上手里的财经杂志,卓曜彻一脸平静的道:“如果明年这时候你还在,也许我会送你一副助听器。”
笑话!她当然不会待到那时候,梁亚嗤之以鼻。
因为她很确定,在那之前,他早已经因为精神耗弱被送进疗养院了。
“你留着自己用吧!”梁亚不领情。
卓曜彻不以为意,耸了耸肩将手里的财经杂志放到桌上后站起身。
没有反驳、没有恶整、没有陷害,就只是平静的起身离开?将卓曜彻的反应看在眼里,反倒是梁亚讶异了,怀疑他葫芦里究竟在耍什么诡计。
就在她惊疑不定之际,却见到卓曜彻从两边耳朵里取出一对耳塞,将它们搁在财经杂志上后,便若无其事的离开。
这一刻,梁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对耳塞?!
情况再明显不过,她被耍了,再一次被卓曜彻给摆了一道。
这杀千刀的大烂人!梁亚怄到想抓狂,两手忿忿的握在胸前,恨不得冲过去将他痛扁一顿。
卓曜彻就是不回头也猜得出来,她这会儿肯定很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想象着梁亚火冒三丈的稚气模样,卓曜彻笑了,为他又一回合的占上风得意不已。
看来,在他精神耗弱以前,梁亚恐怕会先被逼疯。
今天的梁亚安分到足以令人不安。
平日只要一踏进总裁室就处心积虑寻衅找碴的她,这会只是安分的坐在自个儿位置上,一句话也不吭,连每天必做的功课瞪视办公桌后方的卓曜彻,也暂时停摆。
卓曜彻原先以为,梁亚还在为昨天的耳塞事件生气,不想搭理他。
但是很快的,他就发现似乎不是这么回事,梁亚的表情看来不太对劲。
虽说现在的她一样没给自己好脸色看,但是比起平日那种恶狠狠的神情,这会儿的她看起来倒像是在逞强,像是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他随即搁下公事,起身向她走来。
见卓曜彻向自己走来,梁亚立刻摆出一张“走开!少来烦我!”的臭脸,今天的她可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周旋。
“怎么回事?你不舒服?”卓曜彻的语气透着急切与关心。
梁亚抿着唇不做声,要她向他示弱,打死她也不干。
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卓曜彻直觉反应,“你生病了?”
梁亚依然别开脸不肯透露半句。
将她的固执看在眼里,卓曜彻既急又气,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怄气。
“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这些看在梁亚眼里,只觉得卓曜彻存心跟她作对,她人都已经够不舒服了,他还要来烦她。
“不干你的事!”纵然他的动机单纯,她也不想接受敌人的同情。
更何况,这样尴尬的事,叫她如何开得了口?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闹脾气?”因为焦急,卓曜彻的语气重了几分。
说她闹脾气?!有没有搞错,身体是她的,不舒服也是她自己的事,老娘不高兴说也不行吗?梁亚抿着唇,一脸打死不屈。
“你要再不开口,我就亲自押你去医院。”
“你敢?!”
“你不妨试试。”
跟卓曜彻对峙了几秒,梁亚知道他是认真的。
尽管心情不爽,但是碍于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只得暂时屈服。
梁亚不情愿道:“我没有生病。”
听到她没有生病,卓曜彻总算稍稍松了口气,但是,“你不舒服?”
他毫不放松的追问,让梁亚也不禁有气,难道他就非得把她逼到无地自容的地步不可吗?
“你不要管我行不行?”
“我要知道你哪里不舒服。”卓曜彻态度坚持。
梁亚从不怀疑,眼前的臭男人就是有本事把她气得牙痒痒的。
“反正死不了就是了,你少管!”
看着她,卓曜彻缓缓的塔下狠话,“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哪里不舒服?”
如果她坚持不肯吐露,他也会有他的因应之道。
听出卓曜彻是在对她下最后通牒,梁亚既气又恼。
终于,“我只是经痛啦!”她大声吼完,整张脸涨得通红。
卓曜彻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一刻,梁亚只想撞墙死掉算了。
正当梁亚以为他要对自己大加嘲弄之际,“以前也是这样?!”卓曜彻一脸严肃的追问。
如果他选在这种时候揶揄她,她肯定会恨死他的。
是以,对于卓曜彻没有在此时落井下石,梁亚心里多少有些感激。
话虽如此,在这样敏感的时刻,跟自己的死对头讨论如此私密的话题,还真是件令人尴尬的事。
梁亚故意粗气道:“对啦!”
“难道没有办法改善?”无视于梁亚的尴尬,此时的卓曜彻只想设法减轻她的痛楚。
意识到他似乎是真心在关心她,梁亚刺猬般的防御系统才稍稍收敛。
“医生有开给我止痛剂。”她略带别扭的说。
“止痛剂呢?”
“在家里。”
卓曜彻二话不说,绕到梁亚身旁打算将她抱起。
“你干什么?”
“带你去看医生。”
“不要!”梁亚直觉拒绝。跟个大男人去看妇产科,那多奇怪啊!
卓曜彻不理她,执意要将她抱离座位。
“我说不要!”她气他罔顾自己的意愿。
卓曜彻则对她的拒绝充耳不闻。
抗拒无用,梁亚不得不妥协,退而求其次,“不用你抱,我自己会走。”
“你确定?”只要她肯合作,卓曜彻也不想勉强她。
没有回答,梁亚只是勉强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带头走出总裁室。
两人到了停车场,“钥匙。”卓曜彻伸手跟梁亚拿钥匙。
明知道他是好意,但她就是忍不住怄他,“我还以为某人曾经说过,我的身份是司机。”其实以她目前的状况,要她把车开去医院还真是有些吃力。
“钥匙。”卓曜彻只是重申。
明白在这种时候逞口舌之能对自己没有好处,梁亚索性将钥匙交给他。
卓曜彻为她拉开车门,让她坐进驾驶座旁边的位置。
梁亚有些受宠若惊。
见他坐进驾驶座,梁亚管不住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才是老板吧!”哪里有老板为司机开车的道理?
卓曜彻只是横过身来,为她系上安全带,“你乖乖坐好。”
又一次的,梁亚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吓住。
一路上,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卓曜彻的紧绷。
梁亚搞不懂的是,经痛不舒服的人明明是她,他一个大男人跟人家穷紧张个什么劲?
到了妇产科医院,卓曜彻让梁亚先在走廊上的椅子坐着,自己则去帮她挂号。
也许是感受他的真诚,梁亚渐渐习惯他的关心,这会见他去帮她挂号,心里竟有些暖呼呼的。
撇开两人这几天的恩怨不谈,早在高雄那段日子她就清楚,卓曜彻的个性或许冷酷,却不是个坏心肠的人。
当卓曜彻挂完号回来,梁亚看到他手里端了杯水。
“喝杯热水,一会就轮到你了。”
跟他针锋相对了几天,这会儿面对他的善意,梁亚还是有些不大习惯,但仍顺从的接过他手上的杯子。
一旁怀孕约莫七八个月的孕妇看梁亚脸色苍白,乃以着过来人的语气问:“很不舒服吧?”
也许是为了转移对卓曜彻的别扭,身旁的孕妇才开口询问,梁亚便接着搭腔,“嗯。”
“刚开始总是这样的,等过一阵子就会比较好了。”
虽说身旁的孕妇是出于善意,但梁亚仍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还真是废话。
没等她回应,孕妇接着又道:“像我,刚怀孕的时候整整吐了三个月,吐到后来连胆汁都给吐出来了,更别提要吃东西了,那阵子我几乎天天到医院打点滴补充养分。”
怪了,她怀孕跟自己经痛有什么关系?梁亚实在不明白,身旁的孕妇干么跟她提这个。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