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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雪想了想,还是觉得太浪费了,“还是先留着吧,这种东西万一这么珍贵,万一拿到当铺去被人盯上,那可危险了。再说我们现在无依无靠的,说不定哪天真的能用上。”
倚雪说的也有道理,萧遥想了想,就放弃了。
东西是好东西,可她们完全用不上,真是浪费。
不过,最让萧遥感到可惜的是,她还没问到帅哥的名字呢。
祭月仪式已经开始,但萧遥还在礼部尚书家准备着晚上宴会要用的东西。
“靠!老子来这家就是为了能见莲镜大师一面,如果不来帮忙还能远远看上一眼,现在连看一眼都不行了!去他妈的!”萧遥判断失误,郁猝不已。
“注意形象,谈吐要高雅庄重,不要一口一个‘老子’,你又不是男人。”倚雪面无表情的提醒她。
自从萧遥得知见不到莲镜大师时,已经是第五次骂人了,倚雪已经懒得安慰她了。
“莲镜大师可不是那么容易能见到的,你安心干活吧。把这些花拿到大厅去。”倚雪塞给萧遥一大捧花,萧遥满满的抱在胸前,连视线都挡住了。
萧遥嘴里还是嘟嘟囔囔的,可活还是要干。花挡住了视线,萧遥只好不停的转身以便看清前面的路,刚转过回廊,就撞在一个人身上,萧遥一个不稳向后摔去。那人见状离开伸手拉了萧遥一把。
萧遥站稳,看到眼前站的人,又是个美男子。从上打量到下,萧遥脸色都变了。
“……我的花!”
那人为了拉住萧遥,刚好踩到了落在地上的花。
那人吓了一跳,赶快后退,却又和后面来的人撞在一起。
“哥!你怎突然停下了!”
萧遥循声看去,居然又来一个美男子,而且两人竟然是双胞胎。
双胞胎之兄绮里微招呼他弟弟绮里尚,帮萧遥捡起地上的花,把还能用的递给萧遥,花束小了不少,总算不挡视线了。
萧遥看他们衣着,便知道大概是府上的客人,于是施礼道:“多谢二位公子相助。”再加一句“奴婢还有事,先告退”就完美了,不过萧遥绝对不会自称“奴婢”,所以纠结了一秒钟,决定省略后面半句,竟自走掉了。
绮里尚扯着他哥哥的衣袖,“哥,那丫头真有意思,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我们找她玩去!”
绮里微想了想,“人家在干活呢,等晚上吧,放天灯的时候丫头也会一起,那时候再去找她。”
“好~”
萧遥把花送到大厅,那里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花还不够,再去拿!”
“知道了!”萧遥愤慨,怎么就那么多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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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随便吃了饭,又开始忙碌。直到傍晚,尚书大人们参加完祭祀回来,又开始晚上的夜宴,她们这些命苦的丫头们又要旁边伺候着,直到夜宴结束,开始放天灯。
天灯类似孔明灯,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愿望或是祝福,用天灯的火点燃,然后再把天灯放飞,在火熄灭之前,整个天灯就会燃烧起来,落下来之前都会烧的干干净净,相传烧得干净愿望就会实现。
这个时间侍女们不用去侍侯,可以去放自己的天灯。
萧遥是不会做天灯的,早就拜托其他丫头帮忙做了一个。
倚雪看到萧遥写下的愿望,再次无语。
“我要回家,要钱,要荣华富贵,要美男,要美貌……”长长的一张纸条,写满了萧遥的欲望。
“贪得无厌是会遭报应的。”倚雪忍不住讽刺她。
萧遥不在乎,问倚雪:“你的愿望呢?”
“不告诉你。”
两人正说着,丫头们突然骚动起来。
“微少爷和尚少爷来了!”丫头们激动的涌上去。
萧遥向骚动的中心看去,两个年青人正对着丫头们笑。
“上午见过的双胞胎。”萧遥认出来人。
倚雪也看了过去,“听说过,从昨天开始丫头们中间就在讨论这两个人了,尚书大人的远方亲戚,对下人很好,尤其是丫鬟,每次来都会引起骚动。”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到处都能听见丫头们议论他们,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觉得对方真是神奇的人。
绮里尚左右扫视寻找萧遥,很容易就发现了。所有丫头都围上来,唯独萧遥很倚雪站在原地没动,自然很好认。绮里尚向萧遥招招手,立刻将丫头们的视线集中在不远处的二人身上。
倚雪微微皱眉,萧遥捂着额头,“早知到就一块围上去算了。”
双胞胎一边和周围的丫头谈笑,一边走向萧遥和倚雪,萧遥却有种想逃的感觉。被女人当成敌人的感觉有种微妙的优越感,但是如果是为了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的话,还是会觉得很讨厌的。
落花无意:第七章
绮里微和绮里尚来到她二人面前。
萧遥和倚雪行了标准的礼。“见过二位少爷。”
萧遥心里暗骂:我干吗要行礼!
倚雪心中也不痛快:关我什么事了,怎么连我也要行礼!
“不必见外,今天是大好的日子,我们是来玩的,不必理会什么主仆之分。”绮里微笑着说。
萧遥和倚雪立刻站直身子,脸上的表情从恭顺变成严肃。双胞胎被这二人的表情变化吓了一跳,第一次见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的人。
萧遥小声问倚雪:“你怎么变脸变的这么快?”
倚雪也小声说:“他们自己说没有主仆之分的。”
“不怕他们生气么?”
“反正后天就离开了,怕什么。”
萧遥也就算了,为了生计而为仆的日子让她度日如年,可倚雪不是已经有五年资历的侍女了吗?居然也这么骄傲。果然是近朱者赤么?还是物以类聚?
面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二人,双胞胎也没有生气。
“我们带了好酒,大家一起喝!”绮里尚招呼大家,丫头们发出欢呼声。
丫头们纷纷拿着酒杯向双胞胎敬酒,萧遥和倚雪趁机把天灯放飞。萧遥双手合十,碎碎念着:“随便什么神都行,让我回家吧,困难的话至少给我钱,很多很多钱,麻烦你们了……”
绮里微见还是那两个女孩不理睬她们,兴趣就更大了,走到二人旁边问到:“你们不喝吗?”
“不喝。”两人异口同声。
那边绮里尚正逗着其他丫头,“……又要赏赐啊?不然你们作诗,做的好的话本少爷有赏!看见没?这是东海的珍珠,这么大一颗至少值一百两!……”
丫头们不依:“尚少爷,我们哪会做诗啊,您又逗我们!换个题目啦!”
萧遥和倚雪互看一眼,问绮里尚:“做诗就给?”
绮里尚没想到还会萧遥还能作诗,就点头,“做诗就给。不过要做一首关于月亮的。”
萧遥张口就来:“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绮里微笑到:“不错,琅琅上口,简明易懂。”
绮里尚说:“还有没有别的?”
萧遥想了想,“不是月亮的行不行?”
“行!”双胞胎并不关心是什么诗,只要能消遣就行。
“好,听着——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绮里尚无语,绮里微大笑说:“好诗啊,很有内涵啊!还有么?”
萧遥也笑,“当然,不过这几首诗并不讲究格律,我称它们为现代诗。”
“说来听听?!”
“听好——
骏马啊——四条腿!
大海啊——全是水!
兔子的眼睛啊——是红的!”
“哈哈哈哈哈哈……”绮里微笑的快滚到桌子下面去了。
绮里尚也笑的眼泪都流出来,“算……算你做出来了,喏,珍珠给你!”
萧遥并不接,凝视那珍珠好一会。
“怎么了?”双胞胎问。
萧遥犹豫了一下,认真的问:“直接给我银票行不行?”
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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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节,京城的人们彻夜狂欢。
等他们累了,困了,回到柔软的床铺,痛快的睡一个好觉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可恶,有钱人就是好,TMD!”萧遥一边收拾狂欢之后的满地狼藉,一边忿忿不平的骂着。
倚雪少有的不泼萧遥冷水,默默的做着自己的工作。直到凌晨时分,萧遥和倚雪才疲倦的回到她们住的那个小院。回来也不是休息,只是稍微洗下脸,梳下头,就又要开始干活了。
萧遥没受过这份罪,即使她们逃难的时候,至少也每天都会睡觉,从来没有忙碌了一整天后还继续干活的。萧遥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似乎马上就要死过去,突然觉得有人在拉她,勉强睁开眼,就见倚雪一脸恐惧的表情。
“萧遥!有鬼!”倚雪的声音在颤抖。
萧遥迷迷糊糊的说:“很好,很强大……”
“萧遥!”倚雪用力掐了一下萧遥的胳膊,惹的萧遥从床上弹起来。
“痛死了!倚雪你干吗!”萧遥捂着被掐的地方,瞌睡虫已经跑了大半。
“真的有鬼!”
“哪里?!”萧遥没好气的问。
“院子里。”
萧遥无奈,只好爬起来,到院子里去看那个“鬼”。
夏天的凌晨是一天中最凉爽的时刻,院子里静悄悄的,鸟还在安睡,蝉也禁声了,只有薄薄的雾气弥漫着,静的诡异。偏偏又在这极其寂静的时候,传来“砰、砰”的声音,像是钝物敲击石壁的声音,微小,非常清晰。
萧遥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她虽然接受了不少先进的科学知识,但也不是无神论者,心里有些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