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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也没有想利方芷云会那么狠,对他那么无情,若非他右手手背上,那
又青又紫又有点破皮流血的瘀包,一直以“痛”来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一切都
是事实,他会宁愿相信那是一场梦、一场恶梦、温柔的芷云不可能如此待他的!
他真是愈想愈心痛、愈想愈懊恼,尤其是目睹她漠然的钻进计程车,头也不
回的绝尘而去,他更不是滋味。
唉!也难怪芷云会对他反颜相向,想想他过去对她的种种,他不禁又重叹一
声。
不过他不会轻易死心,这点小小的挫折不可能让他打退堂鼓,一切才刚开始
呢!
他很快重鸣战鼓,准备进行下一波攻势!
坐在计程车里的方芷云,早已心乱如麻,情绪激动不已!
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男人干麻又出现在她眼前,在她就快忘记他,从他带
给她的创伤中走出来,迎接另一份崭新的爱情的时候——她若有所思的回到楼
慕羽的住所,进入客厅,关上门,无力的靠在门板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打
算走到沙发区去休息,门铃便急促的作响,吓了她一跳。
她不假思索便转身把门打开,映入她眼帘的竟是范修罗那张可恶至极的脸。
他对她招手笑道:“嗨!”
呯——!她却赏他一个闭门羹。
范修罗因为佳人近在咫只,神魂颠倒,一时不察,以致于额头和鼻尖被门板
占了便宜,偷去香“吻”。
“该死,好痛——”范修罗摸摸自已被门板“厚爱”而留下微红“吻痕”的
额头和鼻子低咒几声,但他不会轻易死心,马上又重整旗鼓,大敲门板,以响
彻云霄的雷公声不停吼道:“芷云,开门,我知道你很气我,但是请你开开门,
我有话对你说,芷云,开门!”
方芷云似乎是吃了秤铊铁了心,硬是不搭理,范修罗敲喊了半天,见此招无
效,立刻就改弦易辙,移位到窗台边,对二楼敞开的窗扇嚷道:“芷云,我爱
你,你快开门,芷云!你听到没,我爱你,你快开门!”
哗——啦——!
这回方芷云终于有反应,从二楼窗口赏了他一身的水,然后猛力的把窗扇关
上,再度安静无声。
被淋成落汤鸡的范修罗心想:这样不是办法,不如先撤兵,回去好好的想一
个良策,反正楼慕羽和茱莉亚十天后才会回来,他有的是时间攻陷她!
第二天清晨起,范修罗壮烈的“保妻行动”就一天比一天精彩!
早上——他说动张妈替他闯关,方芷云果然让张妈进入屋内,但还是把他关
在门外,他本想趁机闯入,却被张妈的大屁股阻碍没能得逞。
结果——张妈阵前倒戈,放方芷云从后门开溜,理由是:“像他这种不知惜
福的男人,就该给他一点教训!”,也就是说昨天好心的给他方芷云的高中地
址,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
“没关系,我下午到学校去逮她,这回一定不会让她从我手中逃走!”范修
罗信誓旦旦,然后悻悻然的开车去上班。
下午——他又到学校去守门,原以为这次可以顺利逮住她,没想到道高一尺,
魔高一丈,方芷云竟然搭着一位男老师的机车,从他眼前呼啸而去。
该死!“把我老婆还来!”范修罗像疯拘一样追过去。
方芷云却对那位男老师说:“别理那个疯子,快走!”
接着,像是存心气死范修罗一样、她竟然千娇百媚的搂抱住那位“柴可夫”
的腰,乐得那位男老师差点飞上天,她却投给眼睛已经喷出两道火柱的范修罗
示威似的笑,并说了声:“拜拜!”
范修罗见追赶无望,恨恨的大放马后炮:“有车给你搭你不搭,偏去搭机车,
你也太没品味了吧!”
吼完后不管方芷云到底听到没,他立刻开自己的车追上去,明知在下班放学
的交通尖峰时间,想用车子追上机车是不可能的事,他还是不死心,至少他可
以赶回家去进行下一步作战。
果不期然,方芷云还是比他早回家,不过,他今晚聪明多了,没再去敲她的
门,反而蹑手蹑脚的搬了一个梯子,从二楼那扇依然敞开的窗户爬进去。
“小偷,滚出去!”方芷云没料到他会有这“招,吓了一大跳。
范修罗却死皮赖脸的笑道:“别这样嘛,老婆,我好久没尝到你的好手艺了,
好歹也赏我一顿晚餐嘛!”反正他就是赖定啦!
方芷云心知不可能轻易打发他走,便收起怒容,换上一张笑脸,柔声软气的
说:“原来你是想吃我烧的菜啊!早说嘛!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哪!你先到
餐桌边坐着,我马上弄好。”
语毕,还赏他一个迷死人的甜笑。
范修罗受宠若惊,被她迷得七荤八素,乖乖的坐到餐桌边,像个乖宝宝小学
生一样,动也不敢乱动一下,笑着一张可怖的脸,看着方芷云娉婷的倩影,在
厨房忙来忙去,心里甜滋滋,魂都快飞上天啦!
就是这种感觉!他爱毙这份难言的幸福感觉,此刻,他可以深刻的体会出楼
慕羽所说的“回家的感觉真好!”是什么样的意境,呵呵!
不久,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纷纷上桌,范修罗被久违的熟悉香味醺得差
点口水流满地,方芷云更加温柔的对他笑道:“你先吃,我上楼换件衣服就下
来。”
“嗯!”他点头如捣蒜。
凝视着她娉婷的倩影飘上楼去,他开心的想道:看来她已经不生我的气了。
本来他想等她下楼再一起开动,但一天的折腾下来,加上那一盘盘对毙他胃
口的美味频频向他发出强烈诱惑,他终于忍不住食指大动,先行开动。
才一眨眼工夫,满桌的菜就去了一大半,范修罗这才注意到方芷云一直没有
下楼来。
“大概是在盛妆初扮,想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吧!”他欢天喜地的喃喃自语。
突然,他感到背脊发凉,全身冒冷汗,肚子剧烈绞痛,他这才惊觉大事不妙,
难道芷云她——他忍不住冲向洗手间,赫然发现洗手间反锁着,“该死——!”
他更加确实他是被她摆了一道,怒气冲天的冲向二楼,想去二楼的洗手间解
决燃眉之“急”,上了二楼才想到,慕羽家二楼全是套房,没有独立的浴厕,
他不肯放弃的去闯每扇门,不出所料,全部锁得死死的,“可恶!”
范修罗本想找方芷云理论,继续和她耗下去,无奈“肚”不从他愿,只好先
行撤退,迅速冲回家去解决“急事”,他驾车离去时,不但听到响亮的关门声,
似乎还隐隐约约听到方芷云幸灾乐祸的笑声。
“该死!”他又低咒一声。
当晚,他并未再进攻,因为他知道铁定攻不进去!
第二天早上——范修罗找爱犬布鲁克助阵,既然张妈靠不住,他就找布鲁克
跨刀,人家不是说:“狗是人类最忠心的朋友!”吗,这一次一定成功。
结果——狗果然是人类最忠心的朋友,只不过布鲁克忠心的对象不是养大它
的地,而是美女主人方芷云,在方芷云一声轻唤:“布鲁克,去!”,布鲁克
便“汪!”
的一声,忠心耿耿的用自己庞大的身躯扑向范修罗身上,把没料到会这样的
范修罗牢牢的压倒在草坪上,方芷云便轻轻松松的溜了!
“该死,你这个叛徒!”范修罗对布鲁克大骂,布鲁克却舔了他满脸口水,
还对他猛摇尾巴,好像在说:“赞美我吧!快赞美我吧!”
下午——范修罗又到学校去劫人,这次他又更聪明了,运用他视力超人的眼
睛,拦下每一部双载的机车,谁知今天方芷云并没搭机车,而是坐在一辆轿车
里。
“芷云?”老天!他又失算了!
方芷云笑眯眯的隔着车窗,将一张字条按压在车窗上,并用另一只手的手指
指向那字条。
幸好范修罗有一双“千里眼”,一瞬间就把那字条看得一清二楚,上面写着
:你昨天说搭机车没品味,所以我今天就改搭汽车啰!
拜拜!
“可恶!”范修罗气得快爆了,眼看她和那个色狼司机场长而去,他恨不得
把那个该死一百次也不足惜的臭色狼踹到月球上去当兔子捣麻糬!
“没关系,她今天是搭汽车,大概快不了我多少,我可以赶回去,在她进门
前拦住她!”于是,他如愿的在方芷云还来不及开门就赶上了。
“哈啰!老婆!”这回我看你往那里跑,范修罗心中得意极了,双臂按在门
板上,把背对他的方芷云固定在两臂之间。
方芷云不声不响的打开门锁,冷不防的一个转身,一手用手绢捂住自己的口
鼻,另一只手猛力的按了“防色狼喷剂”的按钮,喷了范修罗满脸的防色狼喷
剂,趁范修罗大叫松手之际,溜进屋内迅速锁上门,那喷剂可是她特制的“独
门驯狼剂”,效果比市售的任何一种品牌都要好十倍以上,够他受的了。
“活该,谁教你惹我!”方芷云痛快至极。
当晚,范修罗果然没再来犯。
第三天早上——范修罗果然是难缠的角色,这次他找来了三哥范修平替他跨
刀。
方芷云没料到他会连范修平都找来,一时之间没了主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范修罗当没看见,得意洋洋的吹着口哨,假意的东张西望。
范修平受弟之托,忠弟之事的对方芷云说:“芷云,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
让修罗送我们两个上班吧!”
“修平哥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不吗?”方芷云热情如火的抱住范修平的臂
膀,小鸟依人的偎在他肩上,状甚亲匿,声音又喽得吓人。
范修平被她的热情弄得全身发烫、麻酥酥的,连站都站不稳,嘴巴都快乐歪
了。
范修罗见状,气得火冒三丈,大声吼道:“快放开修平!”
方芷云不但不加理会,反而抱得更紧,喽声娇气的说:“我为什么听你的,
反正我本来就水性杨花,人尽可夫,你管我爱和谁亲热?”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