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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告诉我,这座殿堂内有什么?”玄珑拧起蛾眉,转头看着他。如此三番两次制止,其中必定有古怪。
单青不知该如何回答。
玄珑气恼了,遂提起裙摆,迳自步向那座殿堂。推开门扉,只见三名打扮艳丽、浓妆艳抹的女子,身着暴露的衣裙,窈窕身段一览无遗,或坐或卧于殿堂内。
她立即明白,原来这里是战昊的后宫。
一名红衫女子笑着步上前,“你是新来的?”
玄珑紧皱蛾眉,不愿回答。
另一名紫衫女子摇着丰满的臀,缓缓步上前,眼底有着轻蔑,“哼,瞧你这副瘦弱的身子,哪能服侍得了王?”
躺卧地面的黄衫女子轻笑出声,“呵,可不是吗?王的坚挺,就算咱们三人一同服侍,也难以招架。”
玄珑虽然明白战昊身为一国君王,不可能没有女人,但没来由地,一股厌恶感涌上心头。
“但话又说回来,我在刑阑国多年,可从来没见过比王更俊逸的男人了。”紫衫女子双颊绯红。
“你若日后想服侍王,可得排在咱们身后,不得妄想成为王的宠妃。”红衫女子率先下马威。
玄珑怒瞪着她们,“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跟你们争夺。”
“哎哟,你那是什么眼神?”红衫女子气恼,就要扬起手赏她一巴掌,改改她这高傲的态度。
蓦地,她的手被紧握住,怎么也动弹不得,连忙转头一看,只见单青面无表情地紧握着她的手,制止她动手伤人。
红衫女子见是单青前来,立即讨好一笑,“哎哟,好疼呀,不敢了,饶命啊!只是……怎么没见王前来?”
单青随即放开她的手,转头看着玄珑,“烦请公主尽速离开这里。”
黄衫女子一听公主两字,立即自地面站起身,恶狠狠的瞪着玄珑,“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王前些日子所掳回来的舜天国公主。”
紫衫女子紧皱眉头,神情不悦,“哼,我就说嘛!难怪王这些日子都不来找咱们,竟被你给狐媚了去。”
红衫女子气愤不已,“还说不会与咱们一同争王呢!你今儿个前来该不会是想对咱们下马威?想将咱们撵出宫?”
玄珑紧咬着下唇,不想与她们多说,立即扭头就走。
但红衫女子还是不愿就这么算了,在她背后扬声,“你只不过是王掳回来的人质,王过没多久就会把你丢来这里,最好别太得意。”
玄珑提起裙摆,奔离殿堂。
单青连忙紧跟在她身后,一返回御龙殿内,随即扬声,“请你别将她们所说的话放在心上。”
玄珑背对着他,坐在床上,并未开口回答。
单青只得转身,迳自步出寝殿。
听着身后门扉掩上的声响,玄珑这才感到自己脸颊上有道温热的泪痕,连忙抬手拭去。
为什么要哭?而她的心更是疼痛得难以承受。
她们说得没错,而她竟忘了……她不过是他所掳回来的人质,是他的暖床工具,身分地位就和她们一样。
满天星斗取代了夕阳余晖。
玄珑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对宫女所端来的膳食视若无赌,身后传来门扉推开的声响,并未转身查看。
战昊步上前,弯身看着她。
他已从单青口中得知,今日她外出时,见到了那些女人,而那些女人也对她说了些不敬的话语,更想动手教训她。他怒不可遏,立即下令将那些女人撵出宫。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玄珑回避他的视线,撇开脸,不愿与他交谈。
战昊伸手勾住她小巧的下颚,逼得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我已经将那些女人撵出宫了。”
“那又如何?”她淡淡的说。
“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
“用不着。”她的语气依旧冷淡。
战昊对她冷淡的态度十分气恼,握着她下颚的力道略微加重,气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会开心?”
该死!无论他做什么事,都无法令她展露笑容……要她这冷艳美人一笑,可比登天还难。
玄珑忍着疼,轻启红唇,“要我开心,那很简单,马上放我离开。”这是她唯一且不变的要求。
战昊低吼:“办不到。”
好不容易将她掳来,也让她成为他的人了,绝不可能让她离开。
“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她神情冷漠。
战昊火大,收回手,烦躁地抚着自己的发,以免他会一不小心因为过于愤怒而捏碎她的下颚。
为什么她总是要激怒他?看他气恼的模样很有趣吗?
玄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模样。无论他做了什么事,要发怒也是他自己的事,一切与她无关。
战昊怒不可遏,迳自转身离开,无法再与她说下去,以免自己真会一不小心就动手伤了她。
明明她就在面前,他却觉得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无比遥远,他永远也无法触及她。
该死!她的心比沙漠的气候更难以掌控。
玄珑并未转头,听着他毅然离开的脚步声,泪水不听使唤又落了下来。
为什么惹他发怒、与他起争执,她的心竟会如此疼痛?而之所以会落泪……也全是为了他!
翌日,宫女见玄珑神情疲惫,脸色惨白,不吃不喝,心里十分担忧,遂步上前轻问:“公主,你怎么了?”
玄珑摇头,“我没事。”但她突然剧烈咳嗽。
“公主,你染上风寒了,小的马上通知王此事。”宫女连忙就要转身离开。
“别去!”玄珑连忙拉住宫女的手,再度咳嗽。
宫女见状,不知所措。
“求求你,别告诉他,反正我不过是他所掳回来的人质……他的女奴……”就算死了也无妨。
“公主,其实王待你极好,压根没把你视为人质看待。”
玄珑收回手,躺回床上,望向远方,不再开口。他待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但又怎能接受!
宫女只得请御医前来,为她诊视,并开立药方。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王心头上的一块肉,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受风寒而置之不理。
战昊待在御章殿内,并未返回御龙殿。
他面无表情的凝视桌面,脑海里却浮现她的倩影,怎么也挥之不去,对她的思念更是不断啃蚀着他的心。
“该死!”他重拍桌面,奏章散落一地。
到底要他怎么做,她才会开心?想不到他身为一国君王,却连一个女人的心也要不到。
此时,御医入内。
“王,小的有事禀报。”
“什么事?”他烦躁的低吼。
“玄珑公主昨日染上风寒,但宫女们怎么劝,她都不愿服药,小的担心,再这样下去……”
不待御医说完,战昊立即起身,迈步朝御龙殿步去。推开门扉,只见玄珑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
“你可是打算害死自己?”他怒不可遏的低吼。该死!他究竟骸拿这女人怎么办才好?
玄珑缓缓睁开眼,看着床畔的他,气若游丝。“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战昊双手紧握成拳,真有股冲动想掐死她,事到如今她竟还这么说,分明是想把他活活气死。
玄珑撇开脸,不想看到他,但她还是忍不住咳了几声,蛾眉紧皱,神情痛苦。
战昊眉头紧蹙,“来人,快把她的药拿来。”他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病情继续恶化下去。
宫女立即端着一碗汤药步上前。
战昊伸手接过,递到她面前,“快喝。”
玄珑索性闭上眼,当作没瞧见,就是不愿服下那碗汤药。
火大了,战昊索性将汤药含在口中,俯下身,强行吻上她的唇,让口中汤药涓滴滑入她口中。
既然她不愿乖乖配合,那就让他来喂她服药。
玄珑不愿饮下他所喂的汤药,拚命推开他的身子,却被他抱得更紧,一碗苦涩的汤药就这么入了她的口,吞入腹中。
战昊将空碗交给身后的宫女,“再去拿药过来。”她若不愿乖乖服药,他就一直这般喂她,喂到她肯自己服药为止。
宫女连忙捧着空碗奔出御龙殿,再为她端来药。
玄珑怒瞪着他,“你竟敢……”
“我是这里的王,没有什么事不敢做,任何人都得服从我,你也是一样。”战昊怒吼。
“我是舜天国的公主,不是你的臣民,凭什么要我听你的命令?”她以虚弱的嗓音回吼。
战昊剑眉紧敛,暗暗咒骂。他真是为自己带回一个麻烦,而这麻烦更快要将他逼疯。
他们就这么瞪着彼此,谁也不肯退让。
好半晌,宫女手捧着碗前来,战昊立即伸手接过。
“你是要自己饮下,还是要我再喂你?”他怒瞪着她,沉声威胁。
玄珑咬着唇,伸出手。
才不要他喂她,只因他的靠近,在他身上独特的阳刚味,沾染了她一身,而两人唇瓣相抵的触感,更令她心跳加快。
战昊见状,遂将手上的碗递给她,亲眼看着她将那碗汤药全数饮尽。
玄珑当着他的面,将碗倒过来,让他亲眼瞧见已无半滴汤药,“你满意了吧?请马上离开。”
战昊双臂环胸,唇瓣微勾,“谁说我要离开的?”
“你想怎样?”她怒瞪着他。
“你可是忘了,这里是我的寝殿,我是这里的王,谁敢命令我离开?”
“你……给我滚开!”玄珑将空碗朝他用力丢去。
战昊伸手准确接住,再将空碗交给宫女,比了个手势。
宫女立即退离殿堂,不敢多待。
玄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累得不想与他说话,缓缓闭上眼。
战昊迈步上前,拿起放置在旁的一条布巾,沾湿后再拧干,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脸庞。
玄珑睁开眼,拧紧蛾眉,原本想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