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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昊剑眉紧蹙,握着她手臂的力道更为加重,“住口!”
玄珑忍着手臂上所传来的痛楚,轻笑出声,“想不到刑阑王跟一般男人一样,只需我抛抛媚眼,便被我迷去心魂,自以为是我的男人了。”
众人讶异得倒抽一口气,瞧见王眼中的怒火,无人敢多待,随即起身退离殿堂,只留下他们两人独处。
战昊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就非要激怒我?”
“我说过了,我永远都不是你的女人,你该不会天真地认为,总有一天能驯服我,让我爱上你吧?”玄珑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神情更带着一抹不屑。
战昊见状,怒不可遏,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人,这辈子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逃离,就算哪日我对你厌烦了,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
“放我下来!”她大吼,小手不断往他背上捶去。但他的背部厚实无比,她的敲打对他而言,如同搔痒,毫无用处。
战昊扛着她步入御龙殿,将她丢在床上。
玄珑被他这么一扔,晕头转向,无力起身反抗,下一瞬她身上所着的凤纹衣裙被他用力扯开,窈窕身段一览无遗。
艳丽双眸,细致脸庞,身段窈窕,乌黑长发衬得她粉嫩的肌肤更为雪白,娇躯更散发着淡淡幽香,诱人至极。
最令人心动的却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俏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他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裸露的玉臂,细致白皙的玉手、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牙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淡淡透出,肚兜边缘可见雪嫩玉乳若隐若现。
她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等着他去摘取。
玄珑欲起身往后退去,但他的动作却快了她一步,一把握住她的小脚,将她整个人拉至身下。
战昊的双腿与她细致嫩滑的修长双腿不断摩擦着,眼前是她洁白雪颈以及圆润小巧的耳垂,还有那被一层月牙色肚兜包覆着若隐若现的傲人双峰,闻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特体香,他胯下的坚挺开始不安分地膨胀,扯下她的亵裤,仔细看着她双腿间的柔软私密处。
他以带着厚茧的手指轻抚着她最敏感的私密处,惹得她全身止不住轻颤,一道透明汁液自她紧闭的粉色花瓣涌出。
伸指轻轻翻开她那柔滑粉嫩的花瓣,清楚瞧见一层粉嫩透明的薄膜,中间还有状如弯月形的小洞,她果然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
冷艳倔强的玄珑这时已被欲火焚身,柔软的娇躯发烫着,一双媚眼透出渴求的神情,艳红朱唇吐出阵阵芬芳。
战昊扶住她的柳腰,另一手则是隔着肚兜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带着厚茧的指尖在蓓蕾处轻抚转动,逐渐感觉到她那被玩弄的蓓蕾开始在他指间微微挺立。
玄珑满脸绯红,呼吸急促,仍想挣扎离开,却怎么也无法自他掌中脱离。
战昊的脸紧贴上了她的玉颈,开始吮吸她的耳垂,左手食指与中指粗鲁地揉弄着她的蓓蕾,右手往下伸向她的私密处。
粗糙带着厚茧的手指探入她下体的嫩肉,指甲轻刮着嫩壁,花瓣被屈辱地拉起、揉捏,粗大的手指往下挤入她柔若无骨的花瓣深处。
玄珑的下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她紧咬着唇,不许自己叫喊出声,但他的手指却继续翻搅肆虐,纯洁的花瓣渐渐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逐渐渗出,沾湿他的手指。
战昊解开裤头,掏出粗大的坚挺,扶起她圆润的俏臀,强行压在她娇嫩的花蕾上,火烫的坚挺来回摩擦着花瓣,刮擦着粉嫩蜜穴。
他的来回抽动,令玄珑难以自拔,“啊……”檀口发出嘶哑的呜咽声,花蕾更被他火热的坚挺摆弄得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藉着润滑的蜜液,战昊以自身的坚挺拨开两片娇嫩的花瓣,满满地撑开她娇小的蜜洞。
“呜……不要……”从玄珑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悲呜。
战昊无视她的求饶声,缓缓自她体内抽出后又马上进入,然后再抽出……双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在她动人的娇躯开始了规律性的抽送,让她紧密的蜜洞完全被撑开贯通。
“呜……”玄珑发出细微的呜咽,媚眼如丝,蛾眉紧锁,雪白的肌肤早已因为激情而被染成一片嫣红,更显娇艳动人。
战昊见她的神志已呈迷离,仍不愿放过她,继续在她粉嫩泛红的蜜穴内不规则的律动着。
许久后,深入她体内的坚挺剧烈地膨胀了几下,随即激射出一股强劲火热体液,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子深处,瞬间填满了细窄蜜穴,向外溢出。
看着她在他身下喘着气,俏脸绯红的娇羞模样,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你的反应,不像是在拒绝我。”
玄珑俏脸惨白,无法开口回应。
的确,方才她几乎忘了天与地,忘却一切,尽情享受着他在体内来回律动的强烈快感,并未挣扎与拒绝。
“女人,若你不想在这当舜天国的公主,那也行,日后我便将你视为女奴看待,而你活在这世上唯一的目的,就是成为我的暖床与泄欲工具。”战昊自她体内抽离,冷酷无情的说,随即起身离开。
玄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神情呆然的自床上起身,看着丝绸床褥上的点点殷红,那正代表自己已失去处子之身的事实。
灼热的体液自她腿间缓缓淌下,她缓缓往御龙殿后方的浴池步去,掬起水,开始洗涤身子。
晶莹泪水一滴滴自颊边落下,落入温热的泉水中。下半身好疼,心更痛。但这一切全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人。
如果可以的话,她多希望自己并不存在这世上,不曾遇见他,这样的话……她的心也不会感到如此疼痛。
战昊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殿堂内,手中执着酒壶,狠狠饮着,任由琥珀色的酒液不断灌入喉中。
一心想将自己灌醉,但方才强占她身子的情景却更清晰的浮现脑海,怎么也挥不去。
原本好好的一场宴席,却变成如此,为什么她非要惹恼他?什么时候她才肯柔顺地待在他身旁?
要驯服她,似乎比登天还难。
但他想要的东西,就非要弄到手不可,她也一样。他倒要看看,她的倔强又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起身往御龙殿步去,才一推开门扉,便瞧见她躺在床上熟睡的身影,他的眼神不自觉的放柔。
缓缓走向她,他避免发出任何声响惊醒她,坐在床沿,看着她甜美的睡容,瞧见了在她晶透粉颊上有着未干的泪痕,抬起手,轻柔地为她拭去。
她哭了?
一直以为女人落泪没什么大不了的,直到现在他才发觉,女人的泪水足以让一个男人折服。
其实玄珑并未睡着,但她却不敢睁开眼看他,以免一看到他的眼,就会不自觉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而他的动作好轻、好柔,仿佛怕会伤害她一般,奇异情愫油然而生,占据了整颗心。为什么他要在伤害她之后还如此温柔的对待她?
她不懂,也不想去懂。
战昊平躺在她身旁,大手霸气十足的搂着她的纤腰,但动作却是无比轻柔,深怕会惊醒她。
看着她绝美的脸庞,他的心竟有些彷徨不安,不确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
一开始掳走她是为了引发战事,但现在这个意图却逐渐有了改变,只想占有她的身与心。
他是占有了她的身子,但她的心可会给他?
该死!
他暗自咒骂自己,竟会为了个女人心神不宁,整颗心只系在她身上,怎么也抽不回。
“若你别那么倔强该有多好?”他柔声低语。
一开始他是看上了她的倔强与强悍,此刻他却希望她能更加温和、顺从。缓缓闭上眼,下颚抵着她的额,鼻间嗅到的全是她身上所散发的甜美香气。
好半晌,耳边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确定他已熟睡,玄珑这才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宽阔厚实的胸膛。
他的下颚抵着她的额,大手置于她的腰间,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鼻间所嗅到的是属于他的独特阳刚味,那是种带着青草般的清新味道,让人沉迷其中,迷恋不已。
突然间,她不想逃了。
要的究竟是什么?她自己也不晓得。只知道他其实是个体贴的好男人,只是霸道了些,若换作她被他人掳走,下场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好过。
她也不想如此倔强,可是她身为舜天国的公主,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攻打她的国家?
她办不到啊!
为了舜天国的百姓,为了皇兄,她绝不能顺从他。但内心深处,却又没来由地隐隐作疼。
矛盾情愫让她难受,缓缓闭上了眼,一夜不成眠。
舜天国
玄郸斜坐在黄金龙椅上,单手支额,面无表情的听着底下众臣禀报。
“王,玄珑公主在前往尧日国的和亲途中,被人强行掳走,不知被掳往何处。”
“可有人生还?”
一名将军摇头,“全被歼灭,无人幸存。”
蓦地,玄郸了然于心,不怒反笑。
众臣不解,玄珑公主被人掳走,下落不明,王此刻竟还笑得出来?
“会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刑阑王。”
众臣倒抽一口气,讶异不已。
“王,此事尚未经过确认……”众臣神情惶恐,不敢再说下去。
“玄珑公主的彩轿有数十名精兵护送,一般盗匪哪敢前来抢亲?成戟王与本国立下友好条文;尧日王也答允和亲,自然不会做出此事;齐陵王向来不喜欢战事……如此一来,会做出抢亲之事的人也只有野心勃勃、一心想引发战事的刑阑王。”
众臣面面相觑,心里自然明白王所言属实。倘若真是刑阑王将玄珑公主掳走,那两国间势必将会引发战事。
但此刻五国局势难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