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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慢慢走在校园里,不知不觉宁祺夜已握住了苏蓝的手,苏蓝的体质偏寒,手常年是透着凉意的,但宁祺夜的手却是温热干燥的,包裹着苏蓝的手,温度从接触的地方传过去,一点一点温暖了苏蓝的手。
“小乖,你应该选南方的学校。”
苏蓝看着前面,慢慢踱着步,天渐渐黑了但校园里还是有很多人走动,她听到宁祺夜的话,没有转头去看他,说:“到哪里不一样?”除非去海南那边的城市,不然南方比起北方的冬天来得更冷些,潮湿阴冷,冷意能钻进人的骨子里去,所以南方人才那么容易患风湿病。
“你这体质没有改变的方法吗?”宁祺夜问。
苏蓝淡淡地笑了笑,体质问题哪是想改就能改的,她现在比起来的第一年已经要好很多了。“也只能养着了,改大抵是改不过来的。”她说的很随意,语气里是对这事的不在意。
“那是得好好养着。”宁祺夜若有所思地说道。
苏蓝没有应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宁静的气氛,两个人慢慢地转着,不知怎么的转进了一条岔道,岔道就岔道,但连续看到好几对情侣挨在一起或坐在石椅上或坐在草丛里说着悄悄话,顿时就明白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们这是走进了情侣小径吗?”宁祺夜侧着头几乎是贴在苏蓝的耳朵上说道,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苏蓝侧了侧头。与宁祺夜的头隔得远了些,却不想宁祺夜松了她的手直接揽上了她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远反近。苏蓝默然,她对于宁祺夜总是乘机得寸进尺的狡猾很没辙。如果是别人这样做,铁定会出手废了那丫的,但这样做的是宁祺夜。她生不起气来。
既然气不起来,苏蓝就干脆没管宁祺夜的手了,而是问道:“每个学校都有这么一处地方?”为什么会这么问,主要是帝峻也有这样一片林子,被学生们号称是情侣林的地方,当初她还跟付安晨去过里面,也在里面见到了卫席锦。不过她是后来听别人说起才知道那个小林子就是帝峻学校里男女用来幽会的地方。
“也不是所有大学都有,像女校和军校一般是不会有的,”宁祺夜说,“只要学校里有男女同学,必然少不了这样一个情侣聚集的地方。就连中学都会有一个情侣们爱去的场所,不过中学毕竟是不允许学生恋爱的。”
“有吗?”苏蓝诧异地转头看着宁祺夜,她在帝峻的时候可没见学校禁止学生谈恋爱。
宁祺夜勾唇笑道:“恐怕就只有你们帝峻是特殊的,我以前就读的中学对于学生早恋的事抓得很紧,教务处的人隔一段时间会去情侣们私会的地方蹲点,每次都能逮出几对情侣来。”
苏蓝听着联想到几个中年老师蹲在情侣们常去的地方,守株待兔的样子也笑了,这样的事是绝对不会在帝峻发生的,帝峻一直奉行的是鼓励策略。就算那变态的分班制度也是意在鼓动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对于学生感情上的事管得不多,只要不出什么意外事情就行,否则以前的苏蓝与盛商的交往也不会闹得学校里人尽皆知了。
“苏会长到了大学里没有参加学生会吗?”宁祺夜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
苏蓝眼眸一转,轻轻横了宁祺夜一眼,她对着宁祺夜做的微表情最多的就是这个横眼轻瞥的动作了。实在是其他表情不足以表达出她的无语,虽然翻白眼表达的意思更准确,但她是做不出这样的表情来的。不过她显然没对着镜子做过这样的表情,不然她一定会发现她那眼角挑出来的风情是怎样动人。她自己没发现,但旁边的那位一直都看得很彻底,只不过某只狐狸是不会告诉她的,目的……
“我现在只是学生会里一名普通干事。”苏蓝说。
“可是我怎么没有看出你只是“普通”干事?貌似大学里边越普通的干事干的活就越多呢!”宁祺夜很是无良地笑着说道。
苏蓝却很冷静地开了句玩笑:“家里没酱油了。”所以她现在正在打酱油!下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但大家都是懂的,宁祺夜也知道,所以宁少直接笑了出来,还不是只笑一两下的那种。
苏蓝由着宁祺夜笑,她只是走自己的路,转过一个弯,她突然停了下来,宁祺夜自然察觉到了苏蓝的反应,他转头往前面看去,只见斜前方大树主干上靠着两个身影叠在一起的人正在——热吻?或者似乎想往深处发展,那个背对着苏蓝这边的人一只手将另一个人的双手扣住反压在树干上,空着的手正在扯被他压着的人的衣服。
其实按正常情况,在这种光线昏暗的时候是难以发现这一对的,但问题就出在那个被挡了身影只知性别为女的人正发出呜呜声。
宁祺夜眼微微一眯,搭在苏蓝腰上的手紧了一把,想将苏蓝带向另一个方向走。
“等一下。”苏蓝轻声说。
宁祺夜挑眉,他疑惑地看向苏蓝,他可不相信苏蓝打算留在这里看活春宫。
“是林琳。”苏蓝解释道。
宁祺夜立马想起苏蓝有一个室友叫程林琳的,他脑中迅速过了一遍刚才看到了,反应过来,程林琳这是被强迫了,无论是从那个姿势还是从她发出的那种绝望的声音都能知道。也就在他脑中快速思考的时候,苏蓝已挣脱了他的手,往那边走去。
苏蓝没有出声径直过去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走过去打晕那男的,也防止了男子被惊到后拿程林琳做人质,只是她没走几步就有人抢先一步做了她想要做的事,只不过对方更直接,并不像她这样跑过去,那人却是隔了一段距离投放了“暗器”。那扔过去的东西十分之准地打到了男人后脑勺上,又弹的摔开了最后掉到了阴暗处。
施暴的男人被这么一砸似乎有片刻的晕眩,晕眩的直接反应是手脚无力软了下去,而程林琳本被压在树干上都已经绝望了,毕竟这个条小径曾经死过人所以极少有人会走这边,没想到眼前的人突然倒了下去,她一时愣住没晃过神来。
“没事吧?”就在程林琳愣神的时候,眼前黑了一下,然后一件带着淡淡古龙香水味的外套包裹住了她春光大泄的身体。
“谢,谢谢!”程林琳脸上犹带泪水哽咽着道谢,她抬头看着救她的人,但对方背着光线她看不清对方。
地上那只正好清醒了过来,立马一句粗话爆出口:“草泥马,哪只狗娘养的敢打老子?”
“老子?好大的口气呀!”那人冷笑一声,说话的声音里没有动怒,但却带着极致的讽刺和不屑。
“老子就有这个资格,怎么滴,怕了吧?”
地上那只正要爬起来却又被几脚踢翻在地,顿时暴怒:“草泥马,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能养出你这样的儿子的人能厉害到哪里去?大的过中央部级干部吗?”
又地上躺在地上的人一身狼狈,听着打他的人那一口笃信,不由猜测起对方的身份来,他一时还真不敢报出他爸的名字来,但不甘心就这么被打,他梗着脖子骂道:“狗日的有种报上名来,我一定要我姐夫废了你!”其实说这话极其的傻气,你都说了要喊人来废他,他又怎么可能会报名字?而且现在天黑了,这里又没路灯根本就看不清对方的长相,要时候报仇也无人可找。
“呦,又来一个姐夫,那请问你姐夫哪位?”这话问得却是带了些戏谑的意思了。
“江北,江北你知道吗?”被一脚踩着只能躺在地上的人在这话上是动了心思的,如果对方不知道江北是谁,那就说明对方是圈外人,那他就可以……哼,整死个把人对于他来说可不是难事。
他的话结束,场面一时静了下来,他看到对方沉默了,就知道对方是认识江北的,既然认识江北那肯定是知道江北的厉害的,哼,小样,害怕了吧!在他得意的时候,他看到对方踩着他胸口蹲了下来,然后——他的脸被对方不轻不重的拍着,像在拍一堆死猪肉。
“我道是谁敢挂着二少的名头出来为非作歹呢,原来是姓严的。小子,真替你老子感到悲哀,养出来两个,一个是疯子,一个却是傻子,果然近亲生出来的骨子里的基因就扭曲了吧!”
“你,你是谁?”就算有时会犯傻,但他不是真傻,从对方对江北那称呼和语气上就知道对方和江北关系必定是不错的。
“我?好吧,就告诉你,省得你去又去找你家疯姐去烦二少。严律,你没见过我,但你一定见过我哥,周浩是我大哥,我是周涛。记住了,别找错人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私密的与亲密的
周涛起身,收回脚,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脚在草皮上擦了擦,像要擦掉一层污垢似的。他转身走到程林琳旁边,很绅士地询问道:“你还能动吗?”受了惊吓的人容易脚软。
程林琳点了下头,她两只手勾着外套的边,站起来跟在周涛身边往外走,突然她又停了下来,对着周涛轻声喊了一句:“请等一下!”
周涛疑惑地转身,以为程林琳是走不动想让他扶了,却见程林琳转身走回了严律身边。严律看着程林琳回来了,他面上一喜坐起身来。
“你想跟我说什么?”严律期待地问道。
程林琳面无表情,不过天色昏暗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看着严律冷冷一笑:“我想说,你怎么不去死——”话还没落音,程林琳的高跟鞋鞋跟已落下。
“啊——”惨叫声以悲壮之势响起。
程林琳一击得手便立马转身就走,没走两步踹人的鞋跟竟然断了,她身子不稳就要摔倒,但下一秒她并没有倒地而是倒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古龙水的清淡香味萦绕在鼻端,她一下子就知道抱住她的是谁了。
“小心一点。”周涛语气里少了之前的那种客气的风度,一下子亲近了不少。他弯腰捡起滑落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又重新套在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