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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地上就躺着四个哀声载道的人,宁祺夜慢慢走过去,经过人渣时他没有停径直走到苏蓝的东西前,他一项一项地捡起,苏蓝的手机经此事是报废了。而那盒子里的好几个小玻璃瓶因为那一扔而碎了坏了。宁祺夜将东西都收好,然后拿起米色提包走到青年身边,他一脚踩在了青年的脚上,引起青年一阵嘶嚎。
“你在哪个地方抢到这个包的?”宁祺夜不急不缓地问。
“别踩别踩。我说我就说,是在X酒店外面没多远的地方。”青年龇牙说道。
宁祺夜盯着青年,确认属实后他又问:“她穿着什么样的衣服。颜色及款式。”宁祺夜的脚猛然一踩。
青年痛得直抽气,他不敢隐瞒直接说了实情。
宁祺夜神情淡漠都收回脚,转身就走出了小巷,张奇和小吕也赶紧跟着上了车,车子往回开去。
而那边苏蓝则已经到了警局,她正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察。
“你能把那两个人的形象描述得更细致一点吗?”年轻警察手里边拿着笔和纸。看着苏蓝说道。
苏蓝歪了下头,目光清清澈澈又仿佛一池幽潭水分辨不出情绪来,她说:“那附近有摄像头,你可以去查一下记录。”
年轻警察面色尴尬了一下,他咳了咳清了下嗓子正要说话。却是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中年警察。
“一大清早局里居然还来了一位美女,什么事?”中年警察笑着说道。
那年轻人赶紧说:“队长,这位小姐早上出门的时候遇到摩托车抢劫犯了,包被抢走了。”
“那些人又出来作案了,他们倒是会算计,赶巧在我们去处理连环车祸案的时候出来抢劫。包里面都有些什么,先登记一下吧!”中年警察先是发表了一下对于摩托车抢劫犯的感慨,然后对着苏蓝说。
“钱包,手机还有一个药膳盒子。”苏蓝道。
“药膳盒子?你有病?啊。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年轻人话一时说得急了便讲出了不应该说的话来,他有些手足无措地说着。
苏蓝看着眼前这个还会脸红的小警察,笑了一下说:“里面是常备的药,我可没有病。”
年轻人不好意思地低了头,似乎有些难为情。那队长倒是哈哈笑了。
“钱包里面有些什么?”小警察还是收起自己那一腔情绪尽职地询问道。
“四张银行卡,一张身份证,应该还有二十多块钱。”
“你身上只有这么一点钱了?”小警察问。
苏蓝嘴角扬了扬说:“正准备去取钱。”
“好了,留下姓名电话号码,等抓到抢劫犯就通知你。”队长说道。
苏蓝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眼队长,以陈述的语气说:“手机也在包里。”
队长脸色表情却是不变,显然在脸皮上比小警察要深厚的多。他说:“对呀,留个打得通的电话号码,到时候好联系你。”
“你有扣扣吗?如果没有电话号码也可以留个扣扣号。”小警察对苏蓝说。
苏蓝留了个扣扣号就走人了,这个扣扣她其实不常登,不过此时拿来用正好。看得出那队长只是在敷衍她,从队长的话里可以知道那两个抢劫犯是常犯,而且是一直逍遥法外的常犯,队长似乎对能否抓住抢劫犯不抱有希望,所以草草就想打发了她。反倒是那个年轻小警察倒是有几分真心,不过不知道那颗年轻干净的心在这个大染缸里能纯洁到什么时候。
出了警局,苏蓝看着天上已经挂出来了的太阳,现在她身无分文的真不知道要怎么继续走下去。
“苏小姐,请等一下!”身后传来年轻人的喊声。
苏蓝停下来,转身,看到小警察正急匆匆地跑过来,他一只手拉起苏蓝的手,另一只手将手上的钱拍到苏蓝手中,他就赶忙松开手,说:“这点钱你先拿着,可以去打个电话回家,让人来接你。”
苏蓝低头一看,钱还真的不多,一张半旧不新的五十块钱折得工工整整,虽然数额不大,但足够她打好几个求救电话了,甚至还有点钱剩下来吃个普通的快餐。
“谢谢。”苏蓝没有拒绝,她收下了小警察的好意。“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呃,我叫胡家和。”小警察又有点羞涩了。
苏蓝颔首,然后道了声再见就转身离开。其实也没走远她就停了下来,因为迎面走来一个人很熟悉,正是昨天一起乘坐大巴的老太太。
“小妹子,真的是你啊!刚才老远看到你从警察局走出来还不敢相信是你呢,怎么了,一大早从那里面出来出了什么事吗?”老太太走近后拉着苏蓝关切地问道。
“我的包被抢走了,就来警局报警。”苏蓝对于这个老太太还是很有好感的,她也没有隐瞒说道。
老太太听着感叹地摇了摇头,又接着问道:“你钱包被抢是什么时候?”
“早上从酒店出来后就被抢了。”
“唉!早知道昨天怎么都要拖着你跟我走了,这样也不会遇到这等子肮脏事,你报案之后他们怎么说?”老太太往警局示意了一下,声音压低道。
“等吧。”苏蓝口气很随意地说,仿佛被抢的不是她全部身家似的。
老太太拍了拍苏蓝的手表示安慰,她说:“你要是指靠他们,估摸着你的包是回不来了。小妹子,你把早上抢你包的人给我描述描述,我叫我儿子帮你查查,不出一天就会有结果了。”
苏蓝有一些诧异地看着老太太,没想到这老太太还有这么神奇的本事,苏蓝没有怀疑老太太是在吹牛,而是仔细的将抢劫犯的形貌特征说了一下。
老太太听着双手一拍,边掏手机边说:“我知道是哪伙人了,这几个是惯犯了,你等着,我跟我崽说一声。”说完她就打通了电话,当着苏蓝的面,用方言将事情说了一遍。
“小妹子,你的包长什么样?里面有什么东西?”老太太突然侧过脑袋来问苏蓝。
苏蓝把自己的东西说了一遍,老太太一边复述给电话里的人听,之后又说了几句话才挂断电话,因为老太太那话太过于方言苏蓝十句里头有九句没有听懂,不过大概意思也能猜到。
“小妹子你不是要去张家村吗,就跟我一起走吧,我正好要回县里去,到时候你的包要是找着了我儿子会送过来的。”老太太说道。
老太太都这么说了,苏蓝就没有推脱,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依靠一个有经验的当地老人她找起人来也要省事不少。苏蓝跟着老太太又回到了昨天下车的汽车站里,只搭了一辆公交车车程还没得十分钟就到了汽车站,苏蓝默默地算了一下昨天坐出租车的时间,对比一下立马知道自己被那个出租车司机黑了一把,不知道那司机载着她转了多远,居然花掉了四十多块钱,而现在跟着老太太不到十分钟只要一块钱就搞定了。老太太还说昨儿个她是花了半小时走去她儿子家的,苏蓝听着就惭愧了。
“小妹子,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老太太拉着苏蓝走上一辆灰尘扑扑地中巴车,她连着苏蓝的车费一起付给了售票员,苏蓝看着没说什么,默默地领了这个情,同时回复了老太太的话,将自己的名字说给了老太太听。
中巴车不比跑长途的大巴车,这上边有不少人都提着东西,零零碎碎的很多,所幸苏蓝跟着老太太上车上的早些有座位坐,不至于去和东西挤落脚之处。
而就在苏蓝跟着老太太坐中巴车去镇上时,宁祺夜回到苏蓝被抢劫的地方,四处都找不到人影了,张奇还去问过酒店前台的人,确实在酒店登记处看到了苏蓝的名字,不得已只好去警局调监控录像了。没成想苏蓝竟是来过警局的,而且差不多是苏蓝前脚走他们后脚就来了。
张奇瞟了眼周遭气压低沉的宁少,心里却突然有了一种喜感,果然在宁少身边憋久了的人都会从里子开始坏起来。
第四十四章 老太太家
车子开开停停,用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县城。
老太太领着苏蓝朝她住的地方走,从汽车站到老太太家里要经过一条商业街,大大小小的店面连成一片,往来的人也挺多的,人行道上隔一段能看到一个坐在地上,身前铺着一张纸写着各种话求钱的人,还有残疾人卖唱的,街道上十分热闹。
苏蓝就看到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蹲坐在地上,身前铺的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一段话,说钱包被扒,求好心人给两元钱买点吃的和回家的路费。比起来苏蓝的情况要好很多,至少她不会沦落到乞讨的地步,像如今这样信息发达的时代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很多窘境,只不过因为个人原因,苏蓝并没有打电话回家,就算之前她面临身在外地身无分文的困难处境她也没有想过要去像别人乞讨,不过她也不会拒绝别人的主动帮助。不管这些乞讨者所陈述的乞讨原因是否属实,乞讨本身就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厚实的脸皮,所以某些方面乞讨人还是值得人钦佩的。
苏蓝扭头又看了眼那个求钱买吃的和路费的女孩,再看看老太太,她有些不懂人家比她还惨,怎么老太太却只对她好心,难道爱心也是外貌协会的产品?
要说苏蓝来了这里两年现在最大的变化就是对于好奇的事开始会去询问了,而不再像以前那样将自身局在外面。苏蓝问老太太怎么会对她这么好。
老太太也注意到了苏蓝的目光,她瞥了眼坐在地上的乞讨者然后又习以为常地收回目光,说:“这就是眼缘了,我一看到你就喜欢。”
果然老太太的好心就是外貌协会的附属产品,跟一见钟情是同种系类的,需要看眼缘。她之所以不相信江北所谓的一见钟情就是因为她对于凭外表才喜欢上的这种感情很不感冒,她其实都不相信世界上有那种抛却外表的一见钟情,人家童话里王子在舞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