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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你自己洗乾净,一身臭汗!”阴秋煜把浴液递给他。
“臭?这才叫男人味!”叶浅草弄得一身泡泡。
“小鬼,你懂什么?别以为你够十八了就是男人了,臭哄哄的也好意思说!”他最讨厌下讲卫生的人了!他的房间也许下够整洁,下过他自己永远都要保持清爽俐落!
“哪有那么严重?”叶浅草冲掉身上的泡沫,不但不臭,还有一股薄荷的香味!
“洗完了?那就开始吧!”阴秋煜伸手拦住他的腰,用过浴液的皮肤变得滑滑的,手感不错!
“在这里?”叶浅车环住他的脖子,一股酥麻感透过紧贴的肌肤传遍全身。
“不好吗?你很饥渴啊……”阴秋煜一手探下来握住他半勃的分身。
“啊……你也一样啊……”
叶浅草拉下阴秋煜的头,让两人的舌尖在空气中接触,同时尝到热水的滋味,轻轻移动身体,磨赠著抵住他小腹的热源。他决定今天要勾引他,让他知道他也是很厉害的!滑溜的舌尖来到他的胸前翻滚著,然后故意在他的乳头上咬了一口,得意的感觉他的身体一颤……他缓缓蹲下身子,在他的分身周围舔舐轻咬……“今天怎么突然这么主动?啊……荫秋煜压住他的头,他张开嘴整个包裹住他来回吸吮,舌一次又一次刷过坚硬的前端……“啊……够了!”阴秋煜一把将叶浅草拽起来抵在墙上,“环住我的腰!”他拉起他的腿,迫不及待地进入他的体内,“啊……好紧!放松点!”未经润滑的甬道有些抵触庞然大物的突然人侵。
“嗯……啊~~不,不行!太滑了!叶浅草惊慌地抓住阴秋煜的后背。他背后的瓷砖经过热水的冲别变得很滑,根本支不住他的身体,他整个人等于都挂在阴秋煜身上。
“别乱动!抱紧我,我不会摔到你的!”阴秋煜说完,用力一顶,终于完全埋入……“呀!啊!你,你要是摔到我我跟你没完!啊啊……”叶浅草的背顶著墙面上下滑动。
“啊……罗嗉!闭嘴!”阴秋煜堵住他的嘴开始疯狂地律动进出。
“嗯,嗯……啊……慢一点……啊……不……”
“啊啊……不要停!呀哈……啊……”
“啊……好棒……继续……啊~~”
当一切归于平静,叶浅单两眼一闭,趴在阴秋煜肩上睡著了。水流了这么久一定花了不少水费……这是他最后的意识。
暑假。
八月底的室仍旧外骄阳似火,麦当劳里人声鼎沸,各种优惠券、小礼物还有十元一支的蛋卷冰淇淋迎面扑来,煞是吸引人。看吧,人家美国人就是会做生意,让出九牛“半毛”的利润,让顾客觉得有便宜可占,财源立刻滚滚而来。此时二楼窗边的位子上正坐著两个前来“占便宜”的人。
“哈哈哈!我是天才!”叶浅草得意洋洋地冲张砚熙挥著手中的录取通知书。以他上课三年来几乎从不听讲(注意,是“几乎”,因为每逢期中期末的大考他还是会勉为其难地听一下),高考前一个月才开始“复习”的水平竟然能蒙出三百多分的成绩,被本地一所颇为知名的重点大学T大英语系高职录取,真是天上掉馅饼,他好歹也算进了重点大学!本来还以为要跟学生生涯告别,从此开始进入社会大染缸接受人生的熏染,这下可以再悠闲两年了!不过得写信告诉老妈,高职的学费颇为昂贵呢!
“樱木,说你樱木你连这句口头禅都学来了!恭喜啦!”张砚熙喝了一口可乐。他上周就接到通知了,如他所愿,他被北京一所大学的大专录取了,这回真要加油了!苏砺真的考上了清华,是市里的高考状元。他暂时是追下上他的,不过他的字典里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我也恭喜你啊!砚台,祝你心想事成!不过你明天就要去北京了,怎么这么快?”
叶浅草在麦辣鸡腿堡上咬了一大口。又脆又辣,好香!他最喜欢这种口味!
“我们要军训啊!真是的,我本来以为大专班下用军训呢,结果还是要,而且还要住到真正的军队去,两个礼拜呢!”张砚熙最讨厌军训。
“不错啦,才半个月。听说本科生要训一个月呢!不过如果你“有幸”在中途病倒,像是发烧啦或者是拉肚子之类的就可能会被送回宿舍,看著别人在外面风吹日晒“痛并快乐著”一一弃浅草知道张砚熙的想法。砚台的身体虽然下错,三年来只发过两次烧,并且每次都下超过三十八度,但他天生讨厌耗费体力的事情,他常说自己生下来就是脑力劳动者,可是又不愿意浪费他的金头脑学习那些无用的八股。
“这样啊……呵呵一~”张砚熙脑子里已经有了成型的计划。
“瞧你笑得那么诡异!明天几点的火车?我去送你。”叶浅草问。虽然不是这辈子都见不著面了,还是有点舍下得砚台。
“下午两点。不用了吧,我是去北京,又不是去沼洼!瞧你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干嘛啊,爱上我了?”张砚熙打趣道。
“呵呵一你终于明白了——我的眼中只有你!弃浅草笑著抚上张砚熙白皙的脸蛋。
“真的?我也是耶!月亮代表我的心一一我对你的感情惟天可表!”张砚熙眨了眨带有长睫毛水汪汪的杏眼,深情款款地握住叶草车的手。
“哦,玛格丽达!”
“汉斯!”
“呕!受下了了!”
“哈哈哈~~恶心死了!”
一对青春美少年暧昧的举止引来隔壁桌几个女孩的注意,她们一边笑一边兴奋的往他们这边张大了眼睛“偷看”。
“哈哈哈一一下行了,肚子好疼!这下我真的放心了。”叶浅草笑得捂住肚子。
“怎么?”张砚熙问,眼里早已有了明了的光芒。
“你还是一样“善良”。”
“客气,你也是一样“忠厚”。”
“所以你一点都不“可爱”!两人齐声说,说完又笑起来。其实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光才是最轻松愉快无忧无虑的,没有任何烦恼。
(解答:善良——善变没天良:忠厚——脸皮比锺还厚:可爱——可怜没人爱)T大的校园到处是郁郁葱葱的绿树、鲜花怒放的花坛,白色高大的主楼前有一个巨大的喷水池,偶尔几滴调皮的水珠飞溅出来跳到经过的行人脸上,或是钻进领子里,为人们带来一丝清凉,解解暑气。校内是排列有秩的各院、系教学楼,中西结合的建筑风格,看起来古香占色,已经显出岁月痕迹的外墙上爬满了红绿相间的爬山虎,使古旧的大楼也泛出绿意盎然的生气,来来往往的学生们肩上少了沈重的书包,但手里都拿著课本。和中学比起来少了些少年的青涩幼稚,多了些青年的成熟沈稳。
“嗨!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学校的?我们是同学了,我叫任佩霖,XX中学的,十八岁,双于座,兴趣是打篮球和上网,介绍完毕!你呢?”
T大的大礼堂里,正在举行新生入学典礼,校长、系领导、高年级的学长和新生代表一个接一个的上台展开他们冗长的发言,旁边的婆婆嘴长舌男一坐下来就呱啦呱啦地讲个没完,也不管别人是否愿意听。
“叶浅草,X大附中。”叶浅草勉强和他搭话,每到这种场合他就会昏昏欲睡。
“你好!你是X大附中的?我认识你们学校啊,我初中同学和你一个学校呢!真巧!
“你认不认识XXX?他是,好像是一班的……”
“不认识。”叶浅草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不认识?你们下是一班的啊?哦,对了,他是学理的……不过他……荏佩霖滔滔下绝地接著讲下去。
“…………”烦!真是“话如潮水”,不太喜欢这种过于“聒噪”的人……呼!~一~叶浅草脑袋一歪,终于举白旗向睡神投降。
“你知道吗?咦?叶同学?啊,睡著了!”还在打呼!真是个有趣又可爱的家伙!任佩霖看著叶浅草的睡脸自言自语道。
“老任!一会一起去打篮球!”叶浅草对正在整理书本的任佩霖说。开学一个月了,和班里的人都熟了,任佩霖是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因此成了他的第一个朋友。虽然一开始觉得他有点烦,下过接触之后发现他人还下错,热情坦诚不做作,是个率性的人,天生在太阳的照耀下茁壮成长的那种。
“小叶,别管我叫老任,怎么听著那么别扭啊?像在喊老头儿!”任佩霖抗议。
“你还不是老管我叫小叶?跟一休里那个似的,我都没说什么!大男人别跟个娘们似的斤斤计较!”叶浅草大力拍向任佩霖的后背。
“咳咳!你除害啊?使这么大劲儿!一会篮球场上决胜负,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二百八十七公分的任佩霖中学时是校队的成员,对自己的球技十分得意。
“靠!来啊!我怕你下成?走!”叶浅草拉著他就往外走。
“多叫上几个人吧,老打半场太不过瘾了!”任佩霖技痒地说。
“好啊,看咱们哪队能赢!输的人中午请客!”叶浅草说。
“没问题!”任佩霖爽快地答应。
高职的生活相当轻松,一周只有两天下午有课,像今天周五更是只有上午第一节有一节政治,其他时间就自由万岁了!然后到了下午,就可以书包一背,打道回家!真是滋润幸福赛神仙啊!
“嗯,啊,下,还不行,轻点!混蛋!”叶浅草抵住阴秋煜结实的胸膛,脸涨得通红。
“你住校又不是住地丰,怎么变得那么娇气?”阴秋煜继续移动著被火热内壁紧紧吸附住的手指,额头上都覆盖著一层薄薄的汗珠,手臂牵动肌肉优雅性感地移动。
“哈,啊……和住地丰也差不多……啊……地下室,连气都下透,还…:,啊……还要六个人住一间……啊……”叶浅草不满地抱怨。
“为什么不租楼上的?”阴秋煜啃咬著他的颈边。这小鬼又晒黑了,肯定都玩疯了。
“楼上是本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