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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在这里骚扰我,我是产妇,需要休息!”罗莹说。她趁大家没注意,拨通了电话叫来警卫。
“先生,这里是病房,如果你继续在这里大声喧哗,骚扰产妇,我们就要打电话报警了!”说完,两个警卫直接将破口大骂不肯离开的老头拖了出去。
“浅草啊,让你见笑了。我听小莹说你是个好孩子,阿秋就拜托你了。”
“是啊,他人也老大不小的了,你也听小莹说了我们家的那些往事,我们一直担心阿秋会这样孤独终老一生,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我,我是男的啊,你们弄错了……”叶浅草还想解释。
“我们知道。你……”
“阴夏笙,这是怎么回事?”阴秋煜瞪向阴夏笙。
“老哥,今天是我儿子,你侄子降临人间的大喜日子,你不要生气嘛~~不要叫我阴夏笙,还是阿夏比较亲切……”阴夏笙连忙求饶,“我们也没办法啊,小莹怀孕了,你们却离婚了,老爸老妈一问,我们就只好说了……当然,一开始他们是很吃惊,不过再一想又觉得只要你能车福就好,本来想去看你们,又怕你下高兴,所以……嘿嘿一一这不是,挺、挺好的!”
“阿秋,你又在欺负我老公了,我要把你小时侯的糗事都告诉草草!草草,你听我说,阿秋他……”
“千万让他少抽点烟!”
“最好也不要喝酒!”
“我哥他……”
“啊~~大叔,快来救我!”差点被众人七嘴八舌的口水淹死的叶浅草受不了地向阴秋煜求救。罗莹的老公是阴秋煜的弟弟,他老爸老妈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一个劲儿地向他托付自己的儿子,刚才老变态又来捣乱……天那,真是一团襁糊!
“过来,小鬼。”阴秋煜把叶浅草拉出包围圈,“爸,妈,我们走了,明天再来。你们也别太累了,早点回家休息。”说完,带著松了口气的叶浅草迅速离开。
“你听到了吗?阿秋刚才说“我们”走了。”阴母推推阴父。
“嗯,嗯,听到了!那个孩子看著下错,挺活泼的呢!”
“爸,妈,这回你们可以放心了吧?老哥会照顾好自己的。”
“对啊,有人陪他,他不会寂寞的。”只是以这两个人的脾气,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呢,他们何时才能明白对彼此的……我们就一起看著他们吧,儿子!罗莹亲了亲儿子粉嫩的脸颊,望著窗外的落日,如火烧般红艳!明天也会是个好天气呢!
七月七日,全国高考生准备“慷慨就义”前一个小时。天气,阴有小雨,并伴有微风,看来老天爷今天相当给面子,结束了一个礼拜以来的躁热,给苦哈哈的“勇士”们送来一丝凉爽“快吃,别磨蹭!都七点十分了!”阴秋煜“砰”的一声把鲜牛奶放在桌上。那个煎蛋都吃了五分钟了,慢死了!
“著什么急?阿夏不是说他开车送我吗?是你高考还是我高考?你真罗嗦,大叔!”
叶浅草慢悠悠地吞下最后一口煎蛋。
“阿夏?你什么时候开始管他叫阿夏的?他是我弟弟,我为什么就是大叔!?荫秋煜皱起眉,不满地说。
“因为你的名字叫“阿秋”,听起来就像在打喷嚏,而且你本来就像大叔!”叶浅草仗著自己在高考,这几天大肆嚣张。
“小鬼,你给我洗乾净脖子等著,七月九日上午十点一过,就是你的死期!”阴秋煜咬牙切齿道。前几天爸妈还特地买了一支大猪肘到他家来炖,吃得那小鬼满嘴留油,也不怕变成猪脑子!
“哼!那正是我要说的!”叶浅草把嘴一撇,用白眼球“看”他。
“老哥,草草,该定了!你们准备好没有?”阴夏笙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他实在很佩服叶浅草这小鬼,世界上敢和他老哥正面冲突的除了他的宝贝老婆罗莹,就只有他了。像他这个弟弟就只能采取迂回战术……“来了,来了!阿夏,谢了,你果然够哥们!”叶浅草一口气将牛奶喝光,抓起书包冲出门。
“老哥,我们先往下定。”阴夏笙回头对正在锁门的阴秋煜说,“草草,感觉如何?
紧不紧张?”他搭住叶浅草的肩问。
“好说,好说,我盼望今日已久了!”叶浅草得意地拍拍胸脯。
“快走,勾肩搭背的,难看死了!”阴秋煜跟上来,看见那两人一副哥俩好的样于气就下打一处来。小鬼认识阿夏没几天,就开始和他“狼狈为奸”!
“老哥,你吃醋了?”阴夏笙故意说。
“滚!再说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去!”阴秋煜把脸一沈。
“他吃醋?天那,我刚吃饱饭,你别嗯心我好不好?”叶浅草作出呕吐状。
“你他妈再说一句?”
“怎么著你?”
“哎呦!别吵了,快上车!”不知下觉已经到了楼下,罗莹正等在车里。
“你怎么也跟来了?小瑶呢?”阴秋煜问。这女人一来,准没好事!。
“爸妈说他们带他,叫我跟来照顾一下厂罗莹笑得非常无辜。而阴秋煜下用想也知道她一定是用花言巧语“蒙骗”他善良的父母,跟来看热闹的!
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全国都要为考生们提供方面,一路上没堵车,十分钟就到了考点。由于第一天需要提前二十分钟进场宣读考试规则,才七点半,学生们已经开始陆续进入考场了。叶浅草吸了一口气,正要下车,罗莹叫住他。
“草草,过来点!”
“什么事?哇!”
“加油!草草!”罗莹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响吻,“这是幸运女神之吻哦11老公,你不会吃醋吧?”她看向阴夏笔。
“当然下会,来,草草,我也亲一个!”阴夏笙说著就要上前。
“你给我躲开!”阴秋煜推开他,“你们两个,给我回过头去,闭上眼睛,堵住耳朵,唱歌!”
“是,是,大人,小的遵命!”夫妻俩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乖乖地转过去。
“干嘛叫他们唱歌?”叶浅草下解。大叔果然有很多怪癖!
“省得他们不堵严耳朵趁机偷听。过来。”
“干嘛?”
“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我还能吃了你?”
“谁晓得!”已经被吃不知多少回了!叶浅草心想,但还是把身子过去。
“唔……荫秋煜突然一把把他拽进怀里,吻住他的唇,直到他喘下过气来才放开。
“好了,去吧!”阴秋煜在叶浅草脸上拍了一下,算是为他打气。
“思,我进去了。”叶浅草跳下车,走进考场。其实刚才说是不紧张,但心跳还是下由自主的加快,现在感觉好多了,突然被堵住嘴,憋了一口气,然后又放出来,好像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心跳也慢慢缓下来。
“啊,爽多了!”
“这笨蛋,还逞强!”阴秋煜看著叶浅草的背影。辜异明明开著空调,天气本来也下热,一路上他的手却不停的在裤子上赠来赠去的擦汗,不是紧张是什么?这到底是高考啊!
“嘿~~老哥,你行啊,真有两下子厂吻那么久,肺活量够大!
“阿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的?”他还真的看出来草车在紧张。
“你们在偷看?”阴秋煜眯起眼睛。
“没有啊!我们一直老老实实的没有回头!”
“没有回头?那就不能偷看了吗?我记得我还叫你们闭眼吧?”阴秋煜抬头看著正前方的镜子,“下次再偷看,我就把它拆下来卖给收废品的!”
“哇!老哥开恩!不要啊!你知道我揽了好几年钱才买下它的!”阴夏笙对这辆红色的BMW宝贝得不得了,阴秋煜却一直不太欣赏,火红的颜色,拉风的造型,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那么骚包!
“喂,我们到附近的咖啡馆坐一会儿吧,第一门是语文,要考两个半小时呢!十点回来就来得及。”罗莹建议。
“思,也好!急急忙忙赶过来还没吃早点呢!”阴夏笙抱住咕咕叫的肚子。
“我随便!”阴秋熳到是无所谓。
到了那问咖啡馆,里面已经坐满了等待孩子考试的家长,他们没办法,只好买了外卖到车里边吃边喝。
就这样,到了七月九号,高考的最后一门结束后,叶浅草去找张砚熙,两人聊了一下午。晚上,阴秋煜一家又请他吃饭为他庆功,一直玩到九点多,阴夏笙才开车将他们送回公寓。
“呼啊啊~~”叶浅草打了个大哈欠,“你回去吧,我要睡觉!”终于彻底解脱了!
哈哈哈!
“不行!你忘了我说过的话?”阴秋煜一笑。
“什、什么话?”叶浅草不禁觉得全身发毛,他怎么笑得那么恐怖啊?
“我要你洗乾净脖子等著,今天是你的死期!”
“不是吧?你还当真啊!”叶浅草戒备地看著他下一步会有什么行动。
“我这个人一向言出必行,行必果!”阴秋熳站起来向叶浅车逼近。
“你要干什么?”叶浅草两腿一分,摆出一个防卫的招势。
“你的马步蹲得太难看了!”阴秋煜脚下一扫。
“你的扫堂腿也很难看!”叶浅草轻松的躲开,“谁怕谁?再来!”
“哼!受死吧!”
最后,阴秋煜技高一筹地在五招之内获胜,将战利品——叶浅草扛在肩上走进浴室。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阴秋煜打开莲蓬头,让热水哗哗流下。
“噢一一你这个色鬼!我明白了!”叶浅草恍然大悟,因为考试的关系,已经二十天没做了,大叔肯定早就算计好了!不过他其实也……“你怎么不说清楚?我还以为你要杀人灭口!”
“装蒜!你不想吗?小鬼!”阴秋煜脱掉衣服,让热水冲递全身,洗去身上的粘腻。
“去!我今天就陪你玩,看谁厉害!”叶浅草两三下脱光衣服,大大咧咧地往莲蓬头底下一站,和阴秋煜对视。
“先把你自己洗乾净,一身臭汗!”阴秋煜把浴液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