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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偶尔也有些酒行作为投资购买期酒,但这样做太压资金了,酒钱付出去,至少三五年后才能看到自己买到的瓶装酒,弄不好十年后才能见到,一般小酒行哪有这能力,如此大手笔地压上巨额资金?他们或许会在年份酒即将成熟时,在期酒市场上买点现货酒,但这样往往价格很高,甚至有价无市。
因为那些真品年份酒,每年从藏酒家、各大世家里流出的很少、—世家子弟如果明晃晃出售这种酒,等于宣告他们家族出现财政危机。而藏酒家或者投资商嘛,我刚才说过购买期酒等于投资,有些人像买股票一样买上期酒,等两三年后升值了再出手,但这有个前提:你的先是期酒会员。
能最先接触到‘期酒“然后闲钱很多,多到可以建个酒窖、等待三年后见到自己买下的东西生产出来,再把它运入自家酒窖收藏一—因为这种酒价格太高,你不能一下子都卖出去,只能好好保管,慢慢分销”…你想想这该多有钱啊?而且买期酒,你不能一瓶两瓶的买。人单笔交易最低十桶,中号橡木桶至少能装千余瓶酒。
一次买不起十桶,你只有等着别人指头缝里漏出来的东西。而那贵族世家,每年只会把喝剩下的酒的其中一部分推向市场,同样,它们数量很少,不是期酒会员你见不到酒你…”
李响毗地一声,道:“你就跟我扯吧,别跟我说这酒多珍贵多稀有,我就一俗人,你就说它值多少钱吧?”
“大约六万元人民币一瓶国际市场价。”
李响惊叫:“你妹的,坑爹啊,六万,一次千余瓶,那就是五千万人民币花出去,还要三年不见它的影子。果然是超级富豪的游戏を名叫芳芳的小女孩一直没得到道歉或者解释,原本显得气鼓鼓的,不想说话不想搭理人,但听到王成这番话她憋不住了,尖叫着喊了起来:“呀,如此夸张,太奢侈了……不过我喜欢!先别开瓶,让我跟着这两酒瓶照张相……对了,还有这套别墅,我要站在别墅前多照几张,这房子简直真美,像梦幻一样,我这辈子就盼望能拥有这样一套住宅。”
王成板起脸阻止说:“小姑娘,sī人住宅,禁止照相。”
简洁忍住气,提醒说:“小姑娘,老外把你接到家里招待,那是很郑重的一件事,说明特别看重你,拿你不当外人。但做客也要有做客的礼节,比如拍照前要征求主人的同意……”
李响忍不住插嘴:“我这就给旅行社打电话一一芳芳,你拿着钱,先去悉尼玩几天……““凯恩斯“小女孩毫不留恋地叫嚷道:“我要先去凯恩斯再去悉尼,来之前我听说凯恩斯很热闹悉尼很美。”
这顿饭有了芳芳这位活宝,大家都显得很别扭,好在凯恩斯里汤斯维尔并不远,得到消息的凯恩斯华人导游两小时后开车赶到,李响塞给芳芳足够的钞票,打发走这人后,这世界终于清静了……
当晚,李响提着行李准备去珊瑚海度假村,他回身问简洁:“简经理,你跟我一块过去吗?”
简洁摇了摇头,看了看克洛苏,说:“明天,我跟王成约好了去沼泽地打猎。”
“算我一个“李响举着拳头响应。
王成一行人开了两辆雷霆车,越过了凯恩斯进入北方沼泽地。
打猎,最牛又的不是用猎枪打猎,而是“弓猎”一—用弓箭捕杀猎物。
简洁自然拉不开弓箭了,当然,给她枪她也没有打猎的本事。所以,扛一支小口径步枪出现的简洁,是跟着浑水mō鱼,那杆枪的子弹都没有上膛,基本上,她带这杆枪来,不是为了捕捉猎物,是防备猎物捕捉她。
预定的狩猎区被称为约克自,当初发现澳大利亚大陆的库克船长就在附近登陆,不远处还留下一个名叫库克敦(库克镇)的村落。然而由于当地沼泽密布,沼泽里鳄鱼、毒蛇蟒蛇丛生,导致人类居住不易,所以几百年过去了,除了凯恩斯因为面向中国开发旅游,最近几年村镇稍有发展,附近其余的地方,依旧保持着数百年前的原生态。
两辆狩猎专用雷霆车身长五米有余,一辆车上坐着克洛苏与简洁,两人一路上低声喁喁,神态显得既亲热晨…暧昧,她们组成自己封闭的小圈子,将世界摒弃在外——甚至连王成都插不上话。这副亲密的画面让李响看着很奇怪,他心里直嘀咕:“难道这俩人很久前就认识?”
第176章捕猎鳄鱼
王成驾驶的霹雳车经过了改装,拆去了后排座位,长大的车后厢专门用来装载猎物,李响坐在副驾驶位置,怀中抱着一杆雷明顿猎枪。但显然李响对过枪瘾没什么兴趣,子弹根本没有膛。一路他也没去摆弄枪,反而对这辆能爬山能下水的雷霆车更感兴趣,不停地念叨:“匪夷所思,你说老外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游艇装了轮子,陆水里到处跑……不行,回头你让我把这车拆了看看,手痒,真的手痒。”
停了一会儿李响又问:“阿成,这车多少钱,你说在国内会不会有销路?”
王成摇摇头:“我曾经遇到一位船长,他告诉我:国内的江河湖海都承包出去,哪能随便让你下水?所以我认为,这种车在国内毫无用处,只有在这种澳大利亚沼泽地边缘有点用。”
李响敲敲车框:“切,北京暴雨告诉我们:这年头有房有车都不算什么,有船才叫真正的牛叉。开一辆可以潜水的车,再不怕北京不修下水道了……嗯,你这车框子是钛钢的,唔,不对,应该是碳纤维,只有用轻质材料,整车才能在水面浮起。这辆车恐怕不便宜?”
王成随意找了个地方停车,他打开了无线电信号干扰器,抬头望望被树枝遮住的天空,从怀中掏出半张阿根廷货币,用戴着手套的手递给李响:“我刚才跟你说到那位老船长——你去福建,拿这张钱币找那位船长,取走三个集装箱……你不是需要增资吗,帮我把里面的货物秘密处理掉,你就有钱了。”
李响不去接那半张钱:“怎么,你怎么整的,像地下党接头一样,集装箱里装的是什么货?”
“一批粗铜锭,还有大约四百根象牙,以及一些零碎的非洲宝石,处理这些货的时候要零零散散的卖,别太集中抛售。”
沼泽地太静了,而“弓猎”的要求也是绝对的安静。在不远处停车的克洛苏熄了火,静寂中王成的话传了很远,不远处的简洁听到王成的话,立刻扭身插嘴:“象牙与宝石归我,我这次认识了很多富豪,把象牙卖给他们,整根整根卖,唯有他们能吃得下。”
王成略略提高了嗓门,让简洁也听到:“象牙也不着急卖。这几年全世界禁猎越来越严格,这东西只会价格越来越高。我打算先把其中那些残缺品卖出去,挑品相完整的,留下二百根象牙做收藏品——这东西,按现价卖给谁都是人情,不着急出手,如果不是你要增资缺钱,我连一根都不想卖。”
这话有点不实成,实际,真要一根不卖,那就太树大招风了,有可能,到最后王成连一根都保不住。
王成这么说只是想哄抬物价,诚实地讲,他只打算留下二三十根而已,二三十根象牙体积不大,这点数量一个房间放得下,存在里面锁门,然后可以等待其慢慢增值——当然,即使留下二三十根,那也是件很招贼的事情。
“我还是觉得,这玩意留下太多不好”简洁沉吟着说:“只要开始抛售,消息就散布出去了,到时候咱手有货的消息瞒都瞒不了。哎呀,一下抛售太多影响太大,没准会让象牙的市价大跌……”
“这事我也出个头”李响抢着回答:“你为我增资的事儿操心,这才拿出自己的收藏品,我绝对帮你卖个好价钱——我报销那些残缺的,半截的象牙……这个价格嘛——”
“国际市场价是每根两万美元,这是一手价;东西运到国内要产生一些费用,底价至少翻两倍。加国内奢侈品至少比国际市场高三倍,所以,基础价应当是每根八万美元以。只要在这个价格之我就卖。不过,国内的情况大家也知道,如果东西价格买太高了,也许会有人觉得吃了亏,买下了,回头就举报你,所以不如限定一个最高价:十万美元。”
“这个价格太便宜了”简洁插话:“整根的象牙才卖60多万元人民币,把这价格翻一倍卖出去,都算便宜了。”
“咱就是要让人觉得占便宜了,他才会只顾偷着乐忘了举报……我留个‘十八罗汉’,其余的,都卖了”王成做了决定:“到时候别告诉人我还有留下的尾货,卖的时候悄悄点,毕竟是违禁品。”
简洁想了想,插嘴说:“我觉得你小心过分了,据我所知,整个东南亚每年违禁狩猎品交易额在100亿美元以,其中象牙贸易至少占了四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一。所以这东西一旦卖出去咱就不怕了,怕的是之前有人借查私的缘由黑吃黑。你放心,我一定稳妥地给你销售出去。”
这件事简洁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左右打量了一下,转头靠向克洛苏,亲热地问:“克洛苏,不是说来捕猎么?怎么这里静悄悄的,什么猎物都没有,说话声音大一点,都能传个二三里,就看不到活的东西。”
李响也懒洋洋的应和着,克洛苏狠狠亲了一下简洁,她没有回答。王成指了指不远处的泥潭——那些泥潭中飘着一段段朽木,而且发出恶臭的气息:“看到了吗?知道这里为什么没动物活动了,因为这里是著名的‘鳄鱼潭’,看过华纳那部电影吗?”
简洁抬眼望了望,一失手,口径步枪掉到座位,她手忙脚乱的过去捡枪,弄出了很大动静。李响稍好一点,他的枪没有脱手,但他这时才想起给枪填装子弹,拿着一盒子弹他手直哆嗦,一不小心捏破了装子弹的纸盒,将子弹撒的满车都是……在慌乱的忙碌中,简洁与李响都没有说话,似乎唯恐呼吸重了被鳄鱼发现。
子弹在座位发出叮当的声音,忙乱的响动惊动了泥潭里的朽木,几段朽木慢慢的向岸边、向声响发出部位漂来,克洛苏立刻发动了汽车,汽车缓慢而小声的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