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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若有所指的嘱咐,我羞地红了脸,转身便跑了…
没到一分钟,手机就收到某人的短信:“不是叫你别跑吗,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见。”
我看着短信放慢脚步,回头望了望,某人的车还停在原地。
我对着车窗挥了挥手,慢条斯理地向家里走去。
4。3偷偷摸摸
我规规矩矩地回了家,下半身说出上来的酸软,不痛不痒,又怪不舒服。
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老爸就回来了,我像罪犯刚放出监狱似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矜矜业业地接过他手里的菜:“爸~您回来啦。”
老爸歪着头瞅了我两眼:“怎么这是,笑得这么僵硬。”
我面部表情立刻卡在空中,抽了抽,说:“可能是昨天核桃吃多了,嘎嘎。”
妈呀,我真想一块砖头拍死自己,还嘎嘎呢!
老爸以为我在搞笑,特比配合得笑了两声,还直夸:“淡淡真好笑。”
我差点一头撞死在墙上,摊上这么个天然呆的老爸我容易吗我。我帮忙把菜放进厨房冰箱里,出来的时候顺便给老爸倒了杯水。
他坐在沙发上有点坐立不安,我看了看他的神色,觉得有点不对劲
“爸,你怎么了?”
“啊?”他恍惚地看着我,条件反射似地把手背到后面:“有点累,我想进房休息。”
我眯了眯眼睛,绕到他旁边:“给我看看你的手!”
他表情悲催,一动不动。
于是我声调提高八度:“爸,把手伸出来!”
他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我一看才知道严重性,手心上一大片烙印,上面泛起几颗水泡,应该是烫伤。
我恼怒地道:“爸,这么严重的烫伤你藏着掖着干什么,我们得去医院。”
老爸叹了口气,抽回手:“你爸爸年纪不小啦,这还不知道吗,早在街角张叔那个诊所看过了,也上了药。”
我狐疑地揪着他的手盯了好一会,才说道:“不行,我不相信张叔歪瓜裂枣的医术,你还是得跟我去大医院看看,这么严重的烫伤,好不了怎么办!”
老爸僵持着不愿意:“蛋蛋你还是进屋复习吧,这点小伤真的没关系。”
我也拗着不肯松口:“不行,我不放心,何况老爸你现在是餐馆的掌厨,手受伤了怎么行。”
他终于缠不过我,答应和我去大医院看看。
出门的时候,他无奈地在我后面摇了摇头:“蛋蛋你这孩子,从你妈妈那件事之后,就见不得别人受伤,你这习惯得改不改才好。”
我握着钥匙的手顿了顿,故作轻松地回答道:“难道不好吗,这样才能照顾你啊”
还好我家附近有一个大型正规的医院,没有耽误多久,我就给老爸挂了号。
大概是因为正值周末,医院里人山人海,夹杂着酒精的味道,和小孩的哭声。
我对医院没有好印象,记忆里这里是一个充斥着血腥和消毒水味道的地方,医生并不和蔼,有些甚至可以称为不耐烦,人潮太多,有衣着光鲜的,也有衣衫褴褛的人,可谓是三教九流皆能看见。
我有点扛不住这感觉,所以趁老爸上纱布的时候,跑到医院门口站着呼吸新鲜空气。
昨晚的一场大雨洗涤了整个城市的污垢,换来了今天明媚的天气,医院的两排不知名的大树已褪尽了所有枝叶,光秃秃在风中摆动,这个冬天不知何时悄悄地降临在了我们身边。
站了一会,我刚想转身进去接老爸,肩上突然被人猛拍了一下,我诧异地回头,吃了一惊,原来是李东霖。
“咦,你怎么在这里?”我脱口问道。
李东霖笑呵呵地搓了搓双手:“我初中老师生病了,我来看看她,正准备走了,就看见你傻愣愣地站在门口发呆。”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里面空气不怎么好,我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
“怎么了,你生病了吗?”
“不是,我爸手烫伤,正在上药呢,我在等他。”
他抬腕看了看表:“我反正也没事,陪你聊聊天打发时间吧。”
我找不出拒绝的理由,于是点头同意。
我和他找到一个靠门的长椅坐下,他体贴地坐到有风的一侧,为我挡风,外面虽然阳光灿烂,可灌着冷风,还是特别冷。
他看了看外面,然后揉了揉被风吹红的鼻头:“真冷,这个冬天肯定特别难熬。”
“我还挺喜欢冬天的。”
他笑了笑,没接话。两人沉默了一会,他突然转头看着我,张嘴犹豫地问我:“你…昨晚,我看见你和…”
我心跳漏了半拍,生怕他说出什么,于是赶紧接话,轻松自然道:“噢,我喝多了,凌灵帮我叫了周老师,他送我回家的。”
李东霖轻笑了声,问:“你和你们周老师关系挺好的吧?”
我紧张地看着他,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心里有些混乱,但语气还是淡定道:“是啊,周老师和我妈妈是故友,所以比较照顾。”
李东霖这才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抓了抓头发:“难怪…”
没等他说完,我便有意岔开话题:“昨晚我走之后你们还玩了多久啊?”
他摇摇头:“你走之后,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醉的醉,茫的茫,没一会儿就都回家了。”他顿了顿,“还好我喝的少,我一回家就立刻钻进房间里,脱下衣服一闻,全是烟味和酒味,哎…”
我笑了两声,打趣地说:“下次去酒吧记得带瓶香水。”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直庆幸,还好自己出门的时候换了身衣服,如果让李东霖看见自己穿着昨晚的衣服,还是洗干净了的,说不好他会想到什么。
这一刻,我真庆幸自己的聪明!
闲着无事,他又问我:“想读什么大学?”
我装作无奈:“哎,这个问题我都回答得烦了,你是第31个这么问我的。”
他笑笑。
“读A大的新闻系吧,我这成绩是上不了清华北大的,A大的新闻系还算有名,我也满足了。你呢?”
李东霖想了想:“第一志愿也是A大,我想念土木工程。”
说实话,不知是我太懒散,还是根本没把这志愿当回事,我对这事根本没兴趣,只好敷衍地聊了几句。
他正侃侃而谈,说得正欢时,我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以为是老爸弄好了找不到我才打的电话,于是想也没想便接起来。
“喂。”那边传来低沉的嗓音。
我愣了下,慌忙地看着旁边的李东霖,他应该听不到吧,就算听到了,他也不知道是谁。
我安慰了自己一会,然后神情淡然道:“喂,有事吗?”
那边周逸似乎很意外我的语气,又好像反应过来,压着笑意:“没什么,在干什么?”
我强压着高兴,表情淡淡地回答:“在医院,爸爸手受伤了。”
李东霖坐在一旁静静地听我讲电话,我不好走开,只有默默地把电话拿到另外只耳朵,稍微离他远一点。
周逸懒洋洋地在电话里说道:“我在床上捡到你的玉佩,自己过来拿,还是我给你?”
床上…
我霎时呼吸不顺畅,脸颊发红:“呃…你,你给我吧。”
李东霖莫名地看了我一眼,我心急地迅速挂了电话,强装冷静地把手机放回兜里。
“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捂住半边脸:“哦,可能是空气不流通的原因吧。”
他点点头:“对了,昨天你把书包存在酒吧里,忘了拿,我帮你取了,不知道怎么联系你,也没想到今天会碰到你,要不明天给你?”
我胡乱地点点头,胃酸啊胃酸啊,我怎么跟一傻帽似地到处落东西呢,先是书包,再是玉佩,公鸡扑扑也没我这么丢三落四,至少人家知道把它媳妇儿的蛋集在一堆,我连扑扑都不如,不活了我!
胡思乱想时,老爸已经包扎好了出来,我连忙上去左瞧右瞧的检查,被他取笑:“好了好了,你也不懂,这是护士亲自包的,丫头你就别操心了。”
没等我说话,李东霖笑着上前:“伯父好。”
“这是?”
“爸,这是我同学,碰巧在医院遇见了。”我简单地说了几句,李东霖见我和老爸准备出去,也礼貌地说道:“那我就先走了,伯父再见。”随后向我点了点头。
回家后,老爸手不能动,只能在床上躺着看电视,我在房间里复习下个星期月考的内容,等把各科的笔记都整理好了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傍晚。
匆匆地热了热冰箱里德冷菜和米饭,随意地解决了温饱。
洗完澡后,我一边吹头发一边考虑着到底要不要给凌灵这厮坦白我和周逸的事。
正想着,手机又震起来,这次我定睛看清楚了来人才接了电话。
“周淡淡,下楼,我在你家楼下。”
我差点把头上的吹风扔出去:“你跑到我家楼下做什么!?”
周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好笑和无奈:“还你玉佩,不然你以为还能做什么。”
“那…你等我三分钟。”
我匆匆地在罩了件外套在睡衣外,穿着拖鞋就下了楼。
沿着路灯的光线走到街口。
便看见周逸背对着我站在街边,一身黑色的短大衣,挺拔修长的身影被路灯拖出了长长地影子。
我撒丫子跑过去,猛的扑到他身上,从后面抱住他:“冷吗?”
他轻笑了一声,转身把我反抱住,看清我的穿着,皱了皱眉头:“你是金刚吗,怎么穿这么少!”
说着把我搂到他的大衣里,我露出哀怨的眼神:“人家还不是为了尽快见到老师您嘛~可是迫不及待呢!”
“贫嘴!”他佯怒敲了敲我的额头。
随即从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一块青绿的玉佩,下面曳了一条细长的红丝绳。
我故意问他:“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他冷哼了一声,解开绳子:“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