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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佑我这一世可以等到他,可以相守到老,生好多好多孩子。”她甚至忘我到念出愿望,丝毫记不起身边还有个男人坐在。
“你最好尽快告诉我,你在做什么?”身边的弓被他紧握着,如果她的解释无法尽如人意,那不如一箭射死她,什么小光、华遥、野男人,都永别。
“你没看见刚才那颗划过去的星星吗?那是流星呀,许愿呀。”
明月光只觉得背脊一凉,目露鄙夷地重新审视起她。他到底为什么要压低智商,坐在这边跟一个对着扫把星许愿的女人谈情说爱?还要傻兮兮地听着她祈愿和别的男人生一堆孩子?!
“你要不要也许个愿啊,很灵的。”春风还没缓过劲,一副毫不吝啬分享那颗流星的模样。
“是么?”很好!他会容许她那种没节操的愿望成真么?
答案显然是不会。可是怎么毁灭愿望?盛怒中的明月光用行动做出诠释。
当一个脸色铁青、容貌俊美、平日里时常不苟言笑的男人,在这更深雾中的深夜里,忽地摆出架势,弯弓……射星星……还一箭连着一箭,速度极快,箭筒里的箭仿似用不完。她该如何应对?少主是想证明他刚才真的在茅厕附近连射箭,并且已经把射程练得足够远了吗?
——少主兄台,你好棒!射得好、射得妙、射得真有内涵!
春风捂脸,抱歉,这种话她讲不出来,她只敢拈起他的衣袂,轻微地扯两下,低低地询问:“你敢别射了么?”
“我敢!但我偏要射。”
“……”啊,原来大当家的敢不敢句式还有这样的破解法。
作者有话要说:乔落:没关系,表激动,负分就负分吧,哪个文没那一两个负分装饰呢。。。
只是请求大家以后要是不待见这文了,想弃坑了,也别特地打个负分通知我了,有个成语说得好——好聚好散嘛。内个打负分的同学也提醒了我,也许有不少人觉得我故弄玄虚,故意甩着大家玩?我以为自己是个说书人,故事在一开始就定好了框架,然后我说你们听,两情相悦,笑笑闹闹一场。适当的意见我会接受,但是全文框架不会变的。该揭露谁是青山的时候,我肯定会写,不会为了故意要你们猜而拖沓剧情。要知道我拖一章可能要写一天,你们只看几分钟啊~~~划不来哒。
送张很要命的二当家,感谢蠕动的情倾手绘…………
然后是为了补偿早上陪我共度愚人节游戏的宝贝们,所以特地又码了一章番外,是关于燕山三人组的,讲述他们如何形成这扭曲诡异的个性。感兴趣的可以看看,因为与正文无关,最近投诉又比较多,所以就没放在jj上,跟着连接走啵~~~番外:燕山三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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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风声,箭声,无奈声,声声入耳。
“等、一、下!”再次抬头的瞬间,春风忽然眸光凝聚在即将离弦的箭上,失声叫喊。
逐渐冷静的明月光动作一顿,转头,垂眸看着身边的她,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见春风异常激动地抢过他手里最后一支箭,专注地细细查看。
雪白箭羽、浓黑箭头,刻着竹纹的箭身……春风立刻就联想到那晚在林子里捡到的袖箭。
“怎么了?”察觉到她眼神中的不对劲,明月光放下弓,想尽量放柔询问的声音,可仍是难掩先前被激起的怒气,口吻难免透出生硬。
“那天……”春风张了张唇,翕蠕片刻,才说出完整的话,“那天晚上在林子你救我的是你?”
“嗯。”他别开目光,故意不去看她,应得很不自在。
“你不是走了吗?”
“谁说我走了?”明月光没好气地嗤哼。因为担心她,所以又不争气地折回来?这种没出息的话他懒得讲。
“可、可是你为什么不出现呀?”害得她一个人在林子彷徨无措,很好玩吗?
稍稍褪去的怒气,又一次以汹涌之姿回复:“我不是小光。”
嘁,对于一个口口声声唤着“小光”的女人,他没把暗器直接射她身上,已经该庆幸了,竟然还指望他出现?出现做什么?让她看清楚那一句句撕心裂肺般的呼唤,比他丢出的暗器更有杀伤力么?
“我、我……我以为会是他……”春风说得很轻,几乎不敢抬头看明月光。
以为?呵!明月光禁不住溢出一丝冷笑,“生病时,以为陪着你的是他;遇见危险时,以为救你的人是他。他比我好,所以我做再多也不过是为他在铺路,是么?”
“不是……”她想辩解,却被打断。
“还是说,当初主动招惹,是因为我看起来比较像块踏板,好让你找到他,和他相守,生很多孩子?”尽管不很再去回忆她那个没品格的愿望,可为了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离谱,他还是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我没有说……”没有说是要和小光相守哇!
“吞吞吐吐做什么?想要什么就去要,我不缺女人,也不会非留你不可。你爹以前是船夫?所以遗传给你一套脚踏无数船的绝技?”
“可是你的眼神……”眼神分明是在说:你要敢走试试看,我会直接打断你的腿,看你还能不能劈腿。
“我看任何女人都用这个眼神。”
“……”
“说话!你这算是默认吗?”
天理啊!觉醒吧!这男人实在太不讲理了,压根不给她把话讲完整的机会,还反过来怪她吞吞吐吐,甚至把她沉默是金的识相表现诠释为默认。既然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春风索性豁出去了,“少主兄台,麻烦你给我机会讲句话,可好?”
他偃旗息鼓,保持缄默,眉梢微微挑起,给了她足够多的空间说话。
“我不是故意把你的好归在小光身上,是因为我不是神,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那些事是你做的!你看起来就不像会对我好的样子!我也没有吞吞吐吐,是你一直在打断我!还有你的眼神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不缺女人的样子,活脱脱就是欲求不满!而且我爹也不是船夫,我从小就没有爹!!”哦,好爽,这样歇斯底里吼完一段话的感觉,让春风有股顿时松了口的气的滋味。
她以为已经把话说得够明了,没想到别扭的人总有办法寻找到别扭的原因,“你还没解释你的愿望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过想要跟小光相守,没有没有没有哇!”春风觉得处在崩溃边缘的人是她。本以为大当家兄台不讲理,不顾及别人意愿,现在才明白,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那是谁?”他很固执地咄咄相逼,非得问出个让自己的满意的结果不可。
春风冷静了下来,顿时不知该怎么答。是谁?佛祖口中的明月光吗?可那只是一个名字,并非她心心念念过的人,“也许……他叫青山。”
“青山?”明月光面色霎时冷了下来,深邃的眸紧紧锁住她。
这表情让春风觉得害怕,先前那略有些孩子气的燥乱不见了,眼前的他,怔了刹那,渐渐又成了她所熟悉的少主,冷然,让人不敢亲近。甚至,连看她的眼神都从炙热恢复到不屑,她抿着唇,许久才启唇,试探性地问:“你认识他吗?”
“你认识?”他面无表情地反问。
春风摇头又点头,最后皱眉愣着,举棋不定的模样。
“你生病昏迷时,我听见你叫过这个名字。”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知道我要找一个人,他或许会叫青山。”春风太过纠结于该如何解释,丝毫没有注意到明月光的口气中透着些微窃喜。
“不用找了,他死了。”垂眸睥睨着吱吱唔唔的春风许久,他眼眉转开,落在前方的黑暗中,没有焦距,更像是在定定地恍惚。
“怎么死的?”
“被他爹杀死的。”他说得很淡然,全然一副事不关已的口吻。
春风眨了眨眼,没有再追问。那不痛不痒仿佛在叙述一段传说般的语气,让她泛起些许心惊。被自己的爹亲手杀死,那个青山也怪可怜的呢。不过,由此看来,这一世的那个青山只是重名而已吧。
不免觉得失落,一个说过青山依旧笑春风的男人,却改了名,是想将那个誓言至此生彻彻底底变成过往吗?
~﹡~﹡~﹡~﹡~﹡~﹡~﹡~〖。安思源。〗~﹡~﹡~﹡~﹡~﹡~﹡~﹡~
当晚,春风带着几分怅然入梦,关于那些越来越扑朔迷离的事,谁生谁死,谁又是谁,她暂时不想去理会,消极地等待命运的手布局安排。
尽管如此,这一觉她仍旧睡得不踏实。
直到天亮才入了眠,日上三竿时,有人叩响了她的房门,声音由轻及重,扰得她不得不裹着被褥下床开门。
“你是?”揉了揉惺忪睡眼,春风萎靡地打量着门外的陌生人,只以为她敲错了房门。
“司云宿。”对方唇有了细微的张合。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春风瞬间清醒,瞪大眸子不敢置信地望了过去。眼前女子,一身招摇的火红裤装,云鬓嵌流苏,淡扫的胭脂、精致的娥眉,俏丽嘴角上扬出冷漠笑意,骨子里透出难以言喻的妖冶。
可她竟然说自己是那个冷得像冰的司、云、宿?!
“春风姑娘打算就这样跟我僵持到天黑吗?”
“啊?”春风回过神,羡慕低又流连了她几眼,才想起让开身子让她进去,“不是不是,就是一下子没反映过来,你好漂亮哦。”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个雌性人类可以比她这只妖长得更像妖?这样她情何以堪啊!
“少主说你前不久才大病初愈,昨晚又受了惊吓吹了冷风,怕你旧病复发,让我熬了些药给你补补。”面对夸奖,云宿依旧不动声色,刻板地把药碗搁在桌上,复述着明月光的话。
“又是药?不喝可不可以呀?”她还没病呢,又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身子,犯不着这样吧。
“可以。”云宿微笑点头,“少主说你若懒,不想自己动手喝,他不介意等用完早膳来灌你。”
“那、那那那能不能等我也先用完早膳?”
“可以。”她继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