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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们觉得安大这么猥琐的后妈会让小光这么坐上男猪的位置?那是不可能的还没满足某人的恶趣味呢再说了介个后妈一定会把坐上男猪滴童鞋虐死滴···虐滴死去活来虐滴流光溢彩什么什么?其他类男猪呢?恩恩那还用说么肯定是生不如死啊虐滴是五光十色花前月下渔舟唱晚纳···嗷嗷···
第十九章
笑春风不分昼夜地守在小光床边,直到他醒来。
笑春风为了小光能快些恢复竭尽所能、细心照料,从他的生活起居到驿风楼的繁杂琐碎,事无巨细,全包办了。
笑春风……
一连几天,关于“笑春风”的消息络绎不绝地传入明月光耳中,以一种挡都挡不住的趋势,让他不想理会都难。
然而太过理会的后果,就是让行动不受理智支配……
卯时三刻,就连驿风楼前的大街都变得暗香浮动,精致的红纱灯笼照亮了门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站在门边揽客,随风扑鼻而来的胭脂味儿营造出繁华奢靡的气氛。
“公子,度节庆包夜特惠了,服务周到,机会难得,错过可惜啦。”某个姑娘挥着手里的香帕子,习惯性地扯开嗓子见人就喊,也不管面前那个“公子”到底是什么货色。
“走开。”那位公子紧抿着唇,不动如山。
“少主?”等到看清眼前这人的相貌后,姑娘很惊愕,对于他的突然出现显然还没缓过神。
“笑春风呢?”他烦躁地撇嘴,懒得理会内心乱七八糟的纠结,直接道明来意。
“她啊,在帮新管事吹箫呢。”一听到“笑春风”,姑娘就忍不住流露出鄙夷。
“吹!箫!?”
以波澜不惊而出名的少主失声低吼,吓得那个姑娘缩了缩脖子,困惑极了,“怎、怎么了?”
“谁允许她吹箫的?!”
“新管事教的啊,说是这儿毕竟是青楼,得有一技傍身。可是丑八怪又比较笨,其他都学不会,新管事就让她专攻吹箫……”
姑娘说得滔滔不绝,沉溺在眉飞色舞的情绪中,可惜听众却丝毫不给面子,一声冷哼,犀利的眸色一扫,二话不说,直冲着驿风楼里头而去,脸上的表情相当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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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箫?还搞专攻?!顺便还搞到整个驿风楼人尽皆知?
越想,明月光的脚步就迈得越大,脸色也越发难看。绕过后院的假山,是他之前在驿风楼留宿时住的别院。考虑到小光的病需要长期静养,明月光很周到地让他住到别院去,清净些。
现在看来,他要的压根就不是清净!明月光算是体会到了“悔不当初”的滋味,分明就是特意为小光营造了个无人打扰的逍遥窝!
刚跨入院子,“淫言浪语”就毫不避讳地直冲入明月光的耳膜。
“怎么那么笨,手动得那么勤快做什么?我要你动的是嘴。”
“哇,刚才是你说要全身投入哇。”
“我说的是全身心!让你投入感情,感情就是爱!爱呢爱呢?”
“不是在做嘛,做着做着就有爱了呀。你个死鬼……”
“闭嘴,认真点。”
……
门外的明月光紧握双拳,眼眸紧眯迸射出鹰隼般的危险光芒,脸色转变堪称五彩缤纷,喜庆的红深沉的黑忧郁的青,最终定格在了谜一样的色彩上,只因为直条条闯入他眼帘的画面——那一对被烛光倒映在窗上的剪影。
男人气宇轩昂地站着,梳着双环望仙髻的女人蹲在他跟前,手里握着根长长的……明月光不想去具体形容的东西。
仿佛觉得明月光的反映还不够激烈,屋里的灯火忽然灭了,与此同时还伴有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要不要那么激烈?非要把这房子拆了才够显示“全身心感情投入”吗?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告诉明月光:如果这都忍得住,你就不是男人。
所以,为了做个男人,他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
“去……去点灯……”
小光为了忍痛而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明月光听来完全就是在喘息。
“你这样压着我,怎么去点啊?你去。”笑春风很是费力地声音飘来。
就在他们俩还在为谁去点灯的问题争论时,屋内,骤然亮堂了。
“哈?”亮了?笑春风看了眼依旧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光,确定不是他点的灯。难道她的妖术又精进了,可以用意念点灯了?
“箫的滋味如何?”明月光蹲下身,目光漠然地从小光身上划过,落在了倒在地上傻笑的女人身上。
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分外阴冷,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春风一惊,仰头倒看着他。一股莫名其妙的心虚涌了上来,让她不禁连说话都在打颤:“少、少主、你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我问你箫的滋味如何!”他的耐心已经被耗尽,喑哑的咆哮声配合上颈间若隐若现的青筋,把周围气氛也感染得异常紧窒。
滋味?春风眨了眨眼,神态懵懂。许久后,只听闻刚爬起身的小光溢出轻佻笑声,春风半撑起起身子,摸了摸头,握着一管箫的右手很大方地横到了明月光面前:“你愿意给你尝尝。”
“……”明月光睨着那管质地良好的玉箫,视线顺着握着箫的那双白皙手儿上移。怒气顷刻褪去,但还有一堆尴尬需要掩藏,他不自在地咳了几声后,收回目光,站起身,偷瞄了小光几眼:“没事躲在房里吹什么箫?外头的活不用干了?”
“活都干完啦。小光说学古琴的话会毁了我这双好漂亮的手,其他东西他也不会,所以就教我吹箫了……”
“好端端的学这些做什么?”他依旧在刁难,一步步地为自己找台阶下。
“我要求的,我想看她有女人味些。不是说驿风楼往后都由我来做主吗?怎么?难道做主的连调教个打杂的都没权利?”小光很适时地出声,替笑春风解围。
眼见明月光若无其事地挪动了几步,刻意地挡在他跟笑春风之间,小光禁不住又氲出含着几分暗潮的笑意。
“吹箫熄什么灯?”
真是固执的男人,小光暗笑着摇头,语气无奈:“那你就要问她了,做什么好端端地蹲下来吹,硬是把箫吹成了唢呐;又做什么吹着吹着,要拿这东西戳我的胯下。你能明白那种致命一击的疼痛感吗?能了解我为什么会突然撞倒桌子,撞灭烛火吗?如果少主还不明白,春风应该不介意也这样戳你一下。”
“啊?”突然被点到名,笑春风无辜地眨了几下眼,视线不自觉地朝着明月光的胯下瞄,随后又不住地摇头。
“谁准你摇头的?给我点头,用力点!”真是世界大不同了,这丝毫不懂礼义廉耻为何物的女人居然大喇喇地打量他这种部位……这也就算了;但是她看着那摇头算什么?难道会比面前那个不举的更差劲?!
闻言,因为惶恐,春风很听话地用力点起头。
“发骚的男人真是没药救。”目睹着眼前这幼稚至极的场面,小光由衷地感慨。
“你说什么?”他挑眉,眼眸中流泻出威胁。
然而小光却丝毫都没把那种威胁当回事,依旧痞味地耸肩,一言拆毁了明月光苦心铺了那么久的台阶:“少主,你觉得以她的能力,有办法陪我做那种你想象中的事吗?”
“……”方才好不容易隐去的青筋,又一次爬上了明月光的脖子。
“啊,不过说不定哪天我的不举就好了,你放心把她继续留在我身边吗?”
“跟、我、走!”理智本就已经崩溃的明月光,现如今完全禁不起激,直接转头,一字一顿、简单清晰地对着笑春风吐出这三个字,用直接行动果断地回答了小光的问题。
压根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的笑春风置身在事外,还好,她能明白明月光最后那句话的意思。犹豫了会,她还是选择乖顺地跟着明月光走,再回头看小光的时候,只瞧见他没个正经地冲着她眨眼。
她渐渐搞懂了,原来刚才那段不知所云的对话,小光是在帮她呀。一如他曾经承诺的那样,帮她虏获明月光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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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光不知道,现在的笑春风有些胆怯了,她害怕面对明月光。因为太清楚自己的个性,一旦爱上,千年不渝。她怕,怕在她完完全全爱上明月光,爱到无路可退的之后,却发现原来始终认错了人。
“做什么不说话?你跟他在一起时话不是很么多么?”把笑春风拐上马车后,气氛沉寂,她一直都低着头,也不问他到底去哪。这反映,让明月光很不爽,他不需要一个女人因为不敢违抗而跟着他走!
“……说什么啊?”避无可避,春风只好硬着头皮开口。
只可惜这话比她的沉默更让明月光恼火,“……不知道说什么就这辈子都别说。”
这辈子都别说?那岂不是要在他面前做一辈子哑巴,这太悲剧了。笑春风想了会,总算是挤出了句话,“你在生气?”
“没有。”他只是在犯贱。
“那你做什么板着脸呀,我又做错什么了?”反省了些会,笑春风很肯定她最近很乖,寸步不离地待在驿风楼,也没有见过大当家,更没有打扰过他。
“没、有。”错的人是他!
“哦,那你就是迁怒。我又没惹你,做什么要对着我发脾气,还逼着我跟你讲话,干嘛总是这样对我呀。”不需要的时候,就把她搁置在眼不见为净的地方;而他唯一需要她的时候,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从前她是妖,没有心没有肺,不懂痛;可是现在她是“人妖”了,会痛啊。
“……”他抬眸,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她,对于她的不解风情,怒在心头却又吼不出口。
相视刹那后,明月光忽然眉一皱,用力拉过她,手抬起,轻柔地在她左颊停留了片刻。随后,拇指指腹开始粗暴地在她那块逐渐淡去的胎记上揉搓,力道很大,像是恨不得掀了她一层皮似的。
“痛……做、做什么啊?”因为他的动作,导致春风的脸被揉得有些变形,痛出来的眼泪渐渐凝聚在眼眶里,她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