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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光,能够在凤申面前打瞌睡,见到皇女不用行礼的,只有三朝元老,凤栖国现任宰相—叶贺敏。
“还说没大碍呢,你瞧瞧你这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申帝皱着眉头,“朕看,还是宣太医来再诊治下吧。”说罢不等凤翎回答就对身边的侗伶道,“把张太医叫来。”
“是。”那侗伶领命退下。
“多谢母王。”凤翎连忙低头谢恩,看了秋潋一眼,显然想不到事情会比她们预想的还顺利,只是演员别赶不到才好。
这时,门口又传来通报声,“硕王殿下,太叔令刘和大人晋见!”
“让她们进来吧。”申帝道。
凤翎嘴角浮现一丝微笑,却又马上消失于无形。凤涛,来的不慢啊,我刚才还在担心,怕你赶不上好戏呢,现在演员都到场了,表演也该开始了。凤翎往旁边退开一步,与秋潋一同看向大殿门口。就在这时,没有人发现,原本闭目假寐的叶贺敏突然睁开了眼睛,理应昏花的老眼却无比锐利地盯着凤翎的背影,只一会又合上双目,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儿臣见过母王,母王万岁,万万岁。”
“臣刘和见过吾王,吾王万岁,万万岁。”凤涛与刘和一进殿先向申帝行了礼,待申帝免礼后才看向凤翎等人,“哎呀,皇妹,秋大人也在啊?”凤涛看见凤翎先是一脸惊讶,然后换上了一副关切的样子,“皇妹,昨日听闻你身体不适,可曾好些了?愚姐本想昨日下朝后去探望皇妹,无奈公务缠身,没去的成啊。”
“皇姐费心了。”凤翎回了一礼,才道,“小妹身体已无大碍。”看向申帝,“儿臣就是怕母王担心,所以身体好些了,就急着给母王报个平安。”
急着报平安?我看你是急着告状吧。凤涛心里冷笑,脸上却还是一脸担忧,“皇妹,身体不适就应该多加休息才是,瞧你脸色这般差,该不是身体还没康复吧?”她走近几步,“还是早些回王府歇着吧。”
“多谢皇姐关心。”不留痕迹退开半步,凤翎一脸微笑,想赶我回去?不急,好戏还没开场呢。“啊!”突然凤翎捂着胸口,原本苍白的脸笼罩着一层青色,缓缓跪倒在地上。
“翎儿!”秋潋大惊失色,赶忙上前扶住凤翎。凤座上的凤申也神色一变,冲了下来,“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翎儿?”
凤涛神色一变,连忙也上前一步,大声道,“太医,快传太医!”凤翎,你居然跟我来这一套!你想在母王面前耍什么花招?!
太医很快被传召上来了,申帝焦急地走来走去,“给朕好好看看,靖王这是怎么了?!”
两鬓已经有些斑白的太医仔细地诊了诊脉,再翻开凤翎的眼睛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齐奏皇上,靖王并无大碍。刚才是靖王体内残留的毒障发作,现在毒障已清,只需好好调养几日,不久就可完全恢复健康。”
“毒障?!”申帝猛地回头,“那是什么?翎儿体内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回皇上,若是微臣没有料错,靖王这两日必定中过一次剧毒,并且危及性命。后来虽然治疗及时,但是还残留着一点微量的毒性在靖王心口,形成了刚才的毒障,不过请皇上放心,现在靖王体内余毒已尽,只要好好调养几日,就可恢复。”太医垂手恭敬地回答。
“你说什么?”申帝震惊地道,“翎儿,翎儿她……”突然她看向一边的秋潋,厉声道,“秋潋,翎儿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何事?!这次翎儿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你给朕如实说来!如有半句假话,别怪朕翻脸无情!”
“皇,皇上。”秋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面如土色,“臣,臣……”
“母王,别怪姑母。”悠悠醒来的凤翎虚弱地道,“是儿臣不让姑母说的。”
“翎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何人下的毒手啊?!”申帝心痛地抚摩着凤翎苍白的脸。
“儿臣……”凤翎看了一眼站立在旁面色如常的凤涛,别过脸,“儿臣不知。”凤翎的脸上浮现一种带着伤心的绝望之色。
申帝目光顺着凤翎看向凤涛,见凤翎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不知道谁是下毒之人,但是她脸上的神色分明就是知道是谁。为了王储之位,申帝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女儿的关系已经势同水火,而凤涛的行事手段一向狠绝,难道会是……?凤申的脸色变了。
“皇上。”不知何时走到凤翎身边的叶贺敏开口了,“靖王殿下似乎有难言之隐啊。”说着目光往秋潋那瞄了瞄。
“秋潋,你说。”接收到叶贺敏的暗示,凤申看向秋潋,“给朕一五一十的说。”
“是。”看到申帝严厉的目光,秋潋抖了下,“皇上,下毒之人名为悦儿,是靖王的侍君,下毒之后被擒,但是据他交代,他是受人指使,要毒杀靖王的,另有其人……”
“谁?”
“他是……”
“姑母。”凤翎挣扎着想阻止秋潋说下去。
“翎儿!”申帝按住她,“秋潋你说!”
“他是……”秋潋突然怒视着凤涛,“指使悦儿杀靖王的人,就是硕王凤涛!”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凤申的目光慢慢落到凤涛身上,“涛儿,朕要一个解释。”她的声音有丝颤抖,“翎儿,她是你的妹妹,你的亲妹妹啊!”
凤涛平静地看着凤申,“母王,儿臣没有做过。”没有申诉,没有狡辩,只有一句,“儿臣根本不认识什么叫悦儿的人。”
“若不是你指示的,那悦儿怎么会口口声声说是你的人?”秋潋见凤涛不肯承认,不由得大怒,“硕王殿下,老臣知道,自从靖王参与王储之位开始,你就开始对靖王怀恨在心,但是万万想不到硕王殿下竟然完全不顾姐妹之情对靖王下手。”秋潋老泪纵横,“皇上,您一定要为翎儿,为靖王大人做主啊!”
“秋潋大人!”凤涛身后的刘和一听跳了出来,“秋大人一口咬定是硕王指示悦儿毒害靖王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刘和冷笑一声,“光光凭借那贼子的一面之词,秋大人怎能如此武断的下结论,就不怕冤枉了好人么?”
“刘大人。”秋潋也回她一声冷笑,“若是此事真的与硕王无关,为何那悦儿会说受硕王指使?他为什么不说受刘大人指使,甚至是老臣的指使呢??”
“哼,这个可不好说,兴许是有些人想在皇上面前陷害硕王。”刘和也不示弱,“当朝文武百官谁不知道,硕王才华横溢,若非当初某些人从中作梗,怕是硕王早已为王储。如今此事,就怕是有些人想借刀杀人!”
“刘大人!你此话是什么意思?!”
“秋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本官的话就是什么意思。”
“你!”
“够了。”凤申扫了她们一眼,“你们都是朕的臣子,是帮朕治天下的重臣,当着朕的面,吵吵闹闹成什么样子?”秋潋与刘和顿时闭上嘴巴,垂手站在一边,只是不时还狠狠瞪向对方。
刘和的话,并非不无道理。光凭借那刺客的一面之词,确实不能就此论断是涛儿指使的人去毒杀翎儿。也有可能是翎儿的苦肉计,想借朕的手除去涛儿。想到这,凤申心头一颤,如此心机,如此毒计,难道翎儿……目光落到身边的凤翎脸上,只见她微闭着双目,眉头轻皱,脸色仍然是一片痛苦的煞白。
不会的。翎儿绝无如此心计,她从小是什么样的孩子,自己还不知道么?而且,刚才她的样子那么吓人,太医也说过了,翎儿是真的中了剧毒,一度有性命之忧啊。可是涛儿,凤申的目光又落到凤涛脸上,却见她一脸平静之色,看见申帝向她看来,面无愧色,坦荡荡地回视申帝的目光,反而让申帝别过了脸。涛儿虽然行事手段偏激了点,但是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妹妹下此毒手的,绝对不会的。凤申想到这,不由对自己刚才怀疑女儿的行为有丝愧疚。
凤涛表面平静,心中却已经翻起惊涛骇浪,刚才申帝质问她时,她差点就心虚了。但是,她知道,凤翎之所以会知道这样,绝对事有蹊跷。如果真的是中了她交给悦儿的毒,那么凤翎早成孤魂了。可是如今她能站在这,就说明悦儿事迹败露,自己一早听闻她来皇宫面圣就知道事情有变。只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太医会说翎儿曾经身中剧毒有性命之危,如果是中了悦儿下的毒,那么她应该早就死了。如果是她自己下毒使的苦肉计……应该不会,她没那个心计,也没那个胆量,以身犯险。
凤翎闭着眼睛,耳朵却一字不漏把各人的话都听得清楚,没想到凤涛会如此镇定,哼,不过她早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刘和不愧是久经沙场,居然三言两语把劣势又扳会平局。
“皇上,老臣倒对此事有些想法。”叶贺敏突然开口。
“说。”凤申求助似的把目光投向叶贺敏,此事似乎已经陷入僵局,申帝隐约觉得,如果再深追下去,自己的两个女儿必定有一个脱不了关系。
“老臣以为,此事,也有可能是与两位王爷无关,两位王爷都身受其害。”叶贺敏不紧不慢地道,“皇上有没想过,刺客悦儿是受第三人指使,暗杀靖王。不成,则嫁祸硕王,离间靖王、硕王姐妹,使得姐妹反目,朝廷动乱。成,则皇上势必会追查真凶,到时若不出意外,最终矛头将直至硕王,也必将引得朝纲不稳。此人目的在动摇凤栖国本,其心可诛啊。”
“……”凤翎非常佩服叶贺敏,几句话就把矛头指向莫须有的第三者。她若不是想象力太丰富,就是在暗示众人适时收手,免得此事到最后闹到不可收拾。想到着,凤翎睁开眼睛,“母王,叶大人说的对。其实翎儿也不相信皇姐会派人杀翎儿,所以才不准姑母把这事告诉母王,就是怕有人从中搞鬼。”撑起身子,凤翎愧疚地看着凤涛,“皇姐,对不起。翎儿受奸人蒙蔽,竟然对皇姐起疑心,怀疑皇姐对翎儿……”她低下头,“虽然翎儿不相信,可是翎儿居然怀疑皇姐,我……”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