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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么?”聆风挑了挑眉,“梅子倒是没空吃,比不得我们王爷这般逍遥有空。”
“你呀,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凤翎忍不住笑了,心中寻思自己到底是那番又惹了这个最爱吃醋的侍君,站起身,伸手拉过聆风,“到底怎么啦?哪个给你气受了?”她柔声细语的哄着聆风。
“没事。”聆风摇摇头,“我带你去见个人,说到疗伤,他也很需要!”
“咦?我又不懂医术,这些事你不应该去找军医么?”一脸莫名其妙的凤翎话没说完,就被聆风拉出了军营。
“聆风,到底带我去哪里?”远远就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把在帐篷之中起身倒水喝的炎戌吓了一跳,手忍不住一抖,一碗茶水就倒在了自己身上,所幸是凉茶,否则估计要烫伤了。
“你见了就知道了。”掀开帐篷的帘子,聆风一手就将凤翎推了进来,对着面前的男子说道,“你不是很想见她么?我带来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凤翎看到眼前的人也吃了一惊,虽然时隔已久,但是对于这个救了自己一命,对自己用情至深的男子,她从来没有忘记,“炎戌?!”一个名字就这样脱口而出,愣愣看着对方,失了言语。
“是,是我。”突然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炎戌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还好吧?”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她叫他的名字,她还记得他!
“我很好。”她怎么可能不好?倒是他看起来很不好,脸色那么苍白,单衣之下甚至还依稀可以看到绷带,“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而一边的聆风早就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许久不见的两人。
“我没事。”慌忙摇摇手,“你看,我好得很。”似乎是为了展示自己没有撒谎,炎戌还特地动了动身子,却不慎牵扯到伤口,眉头皱了一下,甚至绷带之上也出现了血痕,从单衣之上印了出来。
“别动了!”来不及问他怎么学会凤栖国的语言,凤翎一皱眉,直接将他拉到床边,“躺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居然一牵扯就出血,还说没事?这个男人是脑神经太粗还是根本少根筋?
“哦。”呆呆听着凤翎的话,知道脱了单衣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对方的面前,炎戌顿时成了大红脸。
“这是新伤?居然那么深?”凤翎一皱眉,从怀中拿出自己出行前柳湘君塞入自己怀中的紫玉生肌膏,“我帮你上药,不要乱动。”
“哦。”紧张的只能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炎戌低着头,感觉到自己原本火辣辣的伤口被一抹冰凉覆盖,顿时疼痛减少了许多。
“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受伤的?你出来多久了?”手中替炎戌上药,凤翎口中也不闲着,开口问了一堆问题,才皱了皱眉,又改口道,“算了,你不用回答,只要告诉我,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我……”炎戌偷眼看了看凤翎的侧面,微皱的眉头,眼中有些担忧的神情,他可以理解成,其实她也是有点关心他的么?
“嗯?”只听得一个字,又没了下文,凤翎看向炎戌,却见他看着自己,明显又看呆了,心中不觉有些好笑,这个男人就那么喜欢看着她发呆么?手指一用力,伤口附近青了一块,让炎戌‘哎哟’了一声,她却若无其事收回手,“这药初上时有些疼痛,不过很有效。”
“这、这样啊。”炎戌细细感觉了下,果然觉得伤口舒服了很多,傻傻笑道,“你的药,真好用。”
“是啊。”看到对方的模样,虽然还担心他的伤势,凤翎却更加想笑,连忙低头咳嗽了一下,“对了,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什、什么?”她刚才有问什么么?炎戌一脸莫名。
“……”这个男人绝对少根筋,凤翎收敛了笑容,“我说,你有什么话要与我说,不说,我可就要走了。”说着她抬脚欲走。
“别,别走。”炎戌见了急忙向起身阻止,隔了那么久才见到她,如果她再走了,自己是不是永远见不到她了?好不容易看到她对他那么和颜悦色,已经不想再在她面前当空气了。伸手拉住凤翎,一用力抱住她,“别走,我想留在你身边。”
“我从部落出来就不回去了,我一直想见你,我想和你在一起。”炎戌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他有太多的话要与她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不停重复着自己最想的初衷,“我想留在你身边,让我在你身边吧。”
“……”他怀中的凤翎在最初的沉默之后,抬手缓缓推开了他,清冷的脸上仍然是一片寂静,“炎戌,你多久没洗澡了?”
“呃?!”没有反应过来的炎戌不明白为什么凤翎会突然改变话题,但是还是乖乖回答,“不、不清楚,可能有两三个月吧。”
两三个月?!这应该算好的了,比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凤翎暗自捏了一下拳,转身走了几步,就在炎戌看着她的背影,快要绝望的时候,她开口了,“等伤口好了去洗个澡。”
“呃?”
“你不是想留在我身边么?”转头看到男人不解的眼神,凤翎皱了皱眉,没好气的说,“我先声明,我不喜欢脏兮兮的男人,给我记住了。”言罢就转身走出帐篷,留下一脸呆愣在场的炎戌。
她的意思是……炎戌兴奋地一握拳,大声在凤翎身后道,“等我伤好了,我会每天都洗澡的!”这话让凤翎的身影踉跄了一下,转而更加迅速的离开现场。
或许是因为齐焕爰的刺激起了作用,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栎岱岳的用兵更显谨慎,原本他就是熟读兵书的一代良将,所以和席如是也算得上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了,双方在几次正面交锋不分输赢后,整场战争就进入了持续的胶着状态,并且随着战火的蔓延,甚至双方边境周围的一些小国也不可豁免的牵连了进去。
就这样无休止的战火持续燃烧了靠近半年,期间诸葛小箭修养完毕后也投入了战场,而他培养的一批神箭手配合了悦茗新开发的火器,成为了整个战场上最令人恐怖的杀神,所幸火器的数量不多,否者这场战争恐怕会毫无悬念朝着凤栖国倾斜了。
但是即便如此,也让瑷珲国越来越如坐针垫,国内的老百姓中不知何时兴起了各种该次战役的版本,多是说瑷珲女王为了美人兴起这场战争,导致现在如此国力亏空,是谓天谴。
慢慢的,不但是老百姓对于瑷珲女王的不满,连带朝廷之中的重臣对于这场不见末日的战争颇有微词,而瑷珲女王齐焕岙原本就是个刚愎自用之人,对于大家的反对之声熟视无睹,在她看来,只要自己想要的就绝对要得到,另外一方面,她也不相信以凤栖国可以跟自己消耗得起这场仗,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双方目前都讨不到好处,谁主动提出停战,必然就要付出大笔代价。这场仗的走向已经由不得她,不想打也要打。
原本那些舆论都是凤翎的暗部,老蔡派人去瑷珲国散布的,加上回国的一些战俘的口述,按照凤栖的想法是为了让瑷珲国民众对瑷珲女王产生不满,续而影响到瑷珲国士兵的士气,而却是渐渐也出现了凤翎期望的局面,但是她却没有料想到,这股风也成全了一个人,睿王爷齐焕爰。
齐焕爰看到上到国民,下到重臣都开始对齐焕岙产生了极大的不满,就越加借机收买人心,加上大半年的消耗战已经磨去了齐焕岙的不少嫡系将领和军队,他手中的兵力也开始叠显出来,引起瑷珲女王的注意。
齐焕岙可以成为瑷珲女王,剔除了齐焕爰父亲的王储之位,就知道她的心思和手段也非一般,只是长年累月的声色犬马还有奢侈的生活磨去了这位女王的睿智,如今到了危机关头,她一方面不动声色安抚老臣,一方面却也开始暗地里杯酒释兵权,想着借用齐焕爰手头的精兵去攻打凤栖国,这样既可以削弱齐焕爰的势力又可以抵挡凤栖精兵的攻势,可以说是一石二鸟。只是这位女王打得如意算盘是叮当作响,又岂知齐焕爰会乖乖被她利用?
(凤栖国,京都琼,硕王府。)
“王爷,有客求见。”坐在花园中假寐的凤涛被身边的声音吵醒,抬眼看了眼身边的人,看到殷奇手中一只小小的青龙玉佩,她脸上浮现一丝异色,勾起嘴角,“看来到底还是忍不住了。”
“我听说瑷珲女王已经开始心心念念要对他下手了。”殷奇恭声道。
“带他们去书房的密室。”凤涛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是时候该活动一下筋骨了。”
“是,王爷。”殷奇应声退下。
凤涛目送殷奇匆匆离去,低下头沉思了片刻,就朝着书房走去。进到书房的密室之内,就看到背对着她的一个男子正在抬头看墙上的一幅丹青,听到声响,便从丹青上收回目光,慢慢回过头,对她微微一笑道,“许久不见,王爷别来无恙?”
“……”凤涛见到来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因为聪明如她也断然没有想到这次齐焕爰会亲自来与她见面,“睿王爷居然亲自到访,这一路上未免太过冒险了。”凤涛抬手一指桌子上沏好的香茶,“请用茶。”
“客气。”与凤涛同在桌边坐下,齐焕爰端起茶轻啜了一口,赞道,“真是好茶,凤栖国就是人杰地灵,连这茶水都要清香的多呢。”
“睿王爷缪赞了。”凤涛笑了笑,也不接口,等着齐焕爰往下说,她心知若非到了非常时期,这位睿王爷决计不会冒这么大的危险,来到敌国的,更别说在瑷珲国还有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女王。
果不其然,齐焕爰喝了两口茶润了润喉咙,就开门见山道,“我这次来只有一事想问王爷,不知道王爷那件事准备的如何?打算几时动手?”
“睿王爷也知道,凤涛谋划已久一直心心念念要找个机会,只是虽然皇妹身在边塞,这京都之中却还有个叶贺敏作梗,如今我手上的兵马虽然已经开始从南境逐步迁到京都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