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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晶亮深邃的黝黑眼眸直勾勾盯著东因为不解而瞪大的眼瞳,微张的湿润丰唇看来灔红无比,没有多想,锦已经扣住东的後脑品嚐那忘不了的甘甜滋味。
东想挣扎却让锦扣得更牢,轻轻舔著、啮著、翻搅著、吸吮著,当东在他怀里慢慢放松後锦更加追逐、嬉戏著他的舌,手指轻轻揉捏他胸前的敏感,另一手顺著他光滑的脊背抚摸,快乐的感觉著东的身体在自己手里的变化和细颤,手下一用力把他的腰带向自己,感受著他渐渐贲起的灼热,也让他感觉自己的欲望。
离开东的唇,东连忙转向别处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绯红。
「东…要阻止我就趁现在!」锦哑著声音说出。他不想勉强东,不想再伤害东,更不想明日一早醒来悔恨自己所做的一切。
闭上眼,轻咬唇,几乎是微不可辨的…点了下头。
狂喜…满满的喜悦顿时涨破胸膛…锦珍惜的吻一串串落在东的耳垂、颈项,那温热湿润的气息滑过肩下、划过胸膛将那已挑弄成红色的突起含在嘴里,舔弄著、啮咬著、轻呼著。
不陌生的情欲感受却是陌生的愉悦,东仰起的头吟出美妙的天籁。
锦更加卖力的取悦著东,二手细细抚过他的腰,柔韧而纤细,滑过他的腿,白皙而修长,每一次轻抚都能带起东的一阵震颤,想不到东的身体这麽敏感,脸上因为情欲和羞耻泛著未曾见过的魅媚更加惑人,微眯的眼里是从未见过的幽深,带著水气情色的幽深。
东仰起了头,白皙的颈项弧出美丽诱人的线条,那靡丽魔美的模样勾引著锦再受不了…
才张眼开就看见锦略带疲惫的脸和关怀的眸,下身的微微刺痛提醒著东昨日的激情,俊脸倏然红了起来,才打算掀被要起却被锦握住了手。
「别忙!」锦柔声道:「有点发烧,再躺会吧!」
东也不急著起,问道:「整夜没睡吗?!瞧你眼圈都有了。」
锦不回答,低头在东脸上啄了一口,随後将头埋在的肩颈,闷声道:「对不起。」
东知道锦是为了昨日弄伤他的事心怀歉疚,开口安慰道:「是我的体质比较特殊。锦…不必自责,昨天我…也很…享受…」
「你不必…」原是要说不必安慰我,但抬起头来,看到东红透的脸带著浅浅盈盈的笑,不像是说谎,接下去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东转开头,垂了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以前从没有人顾虑我的感受,也没有人会刻意取悦我,只有你…」
捂住了东的嘴不让他再说,虽然红著的脸实在可爱,但锦知道东十分保守,不想他再困窘下去。
在东绯红的脸上啄了几口,锦温声道:「弄伤了你还是对不起,下次我会更有耐心、让你更舒服。」
东的脸更加红了,转过脸,一双眼半垂著都不知要看那里才好。
锦看他耳根、颈项上都染上了红意,没想到东害羞到这种地歩,心里实在怜爱却又不禁好笑。
自锦口中逸出的轻笑声听在东耳里却似嘲笑一般,心里不平,咬了咬唇,睨了锦一眼,又自垂下眸,道:「你上次说是第一次…这次…也不过是第二次…却这般老练…」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也说不清,听得锦更加想笑,明白他的意思,不待东说完迳自接口道:「我是第一次碰男人,可不代表以前没被男人碰过。」语气有些哀凄,带些怨恨。
东听了却是张大的眸,以为锦和自己一样有著不堪的记忆,眼里关不住的同情和怜悯,想安慰锦却也不知如何开口…正自手足无措间,却听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东脸色一变,凝著话声:「骗我来著!」
锦笑著:「谁知道纵横商场的香山大少爷这麽容易上当受骗。」
东转过头去不再看锦:「那是我信任你…」
话未说完便叫锦搂得死紧,原本笑闹的声音变得正经不过:「东,谢谢你,经过了那些事还愿意信任我。」
过了一会儿,东才憋了声:「可惜你的信用额度刚才用完了。」
「不是吧?!」锦怪叫道:「我拿得不是顶级VIP卡,不限额度的吗?!」
东仍是冷著声:「你的卡不过是最一般的普卡。」
「不行!我要求升等。」
「请按一般程序申请。」东一付公事公办的神态。
锦掻著他,笑得邪佞:「难道我昨日的”表现”还不够让你特别办理吗!?」
东的脸一下又烧红了:「…贿赂…更加不可原谅!」
「既然东山少爷不接受”那种贿赂”我只好换种方式了。」一面说一面邪笑一面在东身上掻著。
东怕痒,一面笑、一面躲、一面喘著气喊道:「…别…别搔…哈…哈哈…」
锦正高兴又发现了东一个弱点,手下更加不留情:「快说…快说…」
「…别…想…」东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兀自不肯认输:「哈…哈哈…」到了最後笑声已带咽音:「别…啊,好痛…」
听到东的呼痛声那还得了,锦立时住了手,连忙问道:「那里疼?!」再一想,东身上除了昨夜…那里的伤再没有别的伤口,心疼说道:「我瞧瞧…」
锦拉开被子要看,东却死压著被子不放。
红著一张脸说道:「你想到那里去了?! 我没事…不喊痛你也不会住手…」话声愈来愈细,想是对自己使这种小手段骗人有些不好意思。
才闹一会儿东的额上已见薄汗,胸口还喘著,锦动作轻柔地拂了拂他的细发,温声笑道:「你讨饶我也会住手。」
东横了他一眼,满是不悦:「想也别想。以後不准你再动手动脚。」
东本是发号司令惯了,这句话认真说来更显气势压人,竟好像又回到他在香山家当家时一般。
锦被吓了一跳,心里却自高兴,半年多了,东何曾在他面前展露过一点真情绪,经过昨日一切好像都不同了。哭泣的东、害羞的东、耍赖的东、笑闹的东、不悦的东…这千百种面貌,自己终也能看到,想到这里,胸臆间像溢满了一般…
「我真高兴你这样待我。」锦的话声温柔真挚。
东那里知道锦的心思,只知自已最後一句可不是什麽好听话,奇怪道:「我骂你你也高兴吗?!」
东说这句话时漂亮的凤眼瞪得大大的,唇瓣微微嘟著,像个孩子一般天真,那里还有平日的疏离防备。
锦看了又怜又爱,当下笑道:「是啊! 我就喜欢挨骂,东生气时尽管骂我。」
东以为锦故意说著反话取笑他,横了锦一眼,道:「你规规矩矩我也不会随便凶你!」
知道东误会他的意思,锦也不解释,笑了笑,揉揉东的头,迳在他身旁躺下,说道:「我要睡一会儿,东再陪我躺一会儿好不?!」
点了点头,东也晓得锦半因歉疚、半因照护他一夜没睡。自己这半年是被澄养得懒了,也实在想再眯一会儿,就著锦身旁又再睡下。
待东再转醒,见锦仍睡得沈,没叫醒他,自己便出外逛去。他爱僻静自往人少的山坡踱去。
秋日的阳光特别明亮却少了毒辣,筛过叶缝的点点光影随著微风轻舞,跳跃在东的眼里。原本专注於坡下的美景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柔和,唇角轻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眼光尽处是锦,他正挟著外套和薄毯一路上四处张望。东没喊他,待得锦寻上来只淡淡的对著他笑。
锦原本著恼,一起床就不见东,问了柜台说他往山上来了,知道他的少爷习性,没人照看肯定又是不知冷暖随意穿著,回房一看,果然,外套还躺在椅上。
午後阳光尚强还不致於冷,可再晚些难保他虚弱的身子挺得住那秋日凉意。急忙带了衣服、毯子寻来,正想开口教训一顿,只见东笑意盈盈的脸像春日暖阳般,一下消融了他所有的不悦。
摇摇头,把外套披在东身上,薄毯盖在他腿上,又似埋怨又似关怀:「自己的身体还不知道吗?!山上的风你受得住?!」
东嘻笑二声:「就你和澄会瞎担心,冷了我自己难道不知?!」
「你神经特别迟顿,等你觉得冷时多半已经发烧在床了。」
「那里就有你说的这麽不济事?!」东皱皱鼻子不承认。
拉过东的手搓著,锦说道:「别不承认,看你手凉的。」
东任锦搓去,一会儿突然问道:「锦,我长得很大众脸吗?!」
锦差点失笑:「你这叫大众脸?!那人人都是仙人下凡了?!」
东不好意思红了脸,半垂著眼,脸上的笑看来腼腆,比起平日的清冷别有一股掻人心动的天真姿态。
锦饶有兴味的盯著,他近日才发现东好容易害羞,白皙的脸上染上红灔灔的颜色後不再那麽的难以亲近,反而让人忍不住要呵护疼惜。
「上次…森奶奶见了我直掉泪,不说我像极她的一个朋友…」
「是啊!」原来还记著这事。锦好笑道:「森奶奶一辈子也不过就见过一个像你这样漂亮的人又那里成了大众脸了?!」
「刚才有位夫人也冲著我直喊”义朗”…」
听到”义朗”二字,锦的神色骤变。东低著头没发现,又道:「她旁边那个年轻人竟与我也有六、七分相似,你说巧不巧?!」
锦勉强装出笑脸,心不在焉的应合道:「还真是巧呢!」
察觉出锦的不自然,东问道:「锦怎麽了?!」
锦衡量了下是个机会,他也想知道东的想法,便开口问道:「东有没有想过,或许你还有亲人呢?!」
东却笑了:「要有亲人我还会是孤儿吗?!」
「如果他们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