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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见过你的同桌,你们还好吧。”那是个水灵灵的小女生,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很讨人喜欢。嗯,今天的菜味道有点咸。
“什么还好?”
“什么还好…”我暗自吐舌,这小孩也太不上道了。“比如说你们吵架啊打架之类的。”
“我为什么要和她吵架打架?”他不解地问。
“她太漂亮了你不舍得?”从小学一直到初中,我几乎和每一个同桌的男生都吵过架,有时是因为三八线,有时是那男生扯我的发卡,还有其他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满脸困惑地看着我,看来是真不懂我的意思,枉我刚才还夸他成熟懂事。
我趴了一口饭吞下,问:“丁晓,你说到了二十岁还没有交过男朋友是不是很丢脸?”
“恩”他点头。
那我真是很丢脸…
“什么?”
“没什么,我又不是在说我,呵呵,我这儿不是就有一个嘛。”
“疯言疯语,明天是星期天。”
“知道了,我已经买好了票。”哈里波特,好贵的票,不过花的不是我的银子。
等我吃完他才丢开遥控板回到卧室,我也跟着回了房间,碗筷明天收拾。
9 色狼丁晓
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柔弱女子和男子共住一个屋檐下,不管那男子品德有多么高尚节操有多么高洁,柔弱女子也要有所堤防。可是,如果二十岁的女人对念初一的小鬼也设有防备,只能说那女人心理极端扭曲。不用说,我是心理健康的人。
星期天,秋高气爽,答应丁晓陪他去看电影;哈利波特与阿什么的囚徒,他出银子。为了给他省钱我挑的时间是上午十点,这时候的票要比晚上便宜一半。
昨晚睡得晚早上差点起不来,突然感到凉意醒来发觉丁晓就站在床边,被子拉到了床尾,是他掀了我的被子难怪感觉凉…!低头一看,睡裙卷到了肚皮露出两条白光光的腿,还有白色带小花的底裤!
“出去———!”
※
“喏”
他递给我一大包爆米花,我抓过来大口吃起来。
我是叫你起床,他还敢这么狡辩。叫我起床用得着掀开我的被子么,那眼睛都看直了,哪里像是十二岁小鬼,整个一个色狼。现在的孩子,哎,社会物质文明在发展精神文明却在退步。
进了电影院放映厅我还气着,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挨我坐下,伸长了手来抓爆米花,我故意拿到另一边让他够不着,试了两次他索性不吃了。
十分钟后放映厅的灯熄灭,电影开始。我是真的不年轻了,两年多以前还能津津有味的看‘魔法石',现在看这‘囚徒’就直打瞌睡。刚入眠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在吃棒棒糖又像是谁在玩嘴唇打鸣,寻声望去,借银幕的光看见前排两颗脑袋紧紧粘在一起。
这些人太没道德了!外面是光天华日,这会儿放的又是儿童电影没见四处都是未成年人吗,我身旁还坐着一个…他也好奇地探头张望。
我低声说:“不准看!”他却没调开头,我伸手捏住他的脸转向我这边,“不准看听见没有。”
他拉下我的手,眼睛在微光下忽明忽暗,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们还在交往。”
“臭小鬼发什么神经。”突然就说起这…
“我能不能亲你一下…”
“闭嘴!”我急忙按下他的头埋到座位后,恨不得就这样把脖子给他拧下来。“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收拾你!”我小声骂着,不敢大声张扬生怕有人听见。
“你不守承诺,我们还在交往!”他越说越大声。
“交往怎样,本小姐就是不乐意给你亲!”死小鬼要气死我么?
也许知道我真生气了,他不再说话默默地埋头坐着。电影已经到了高潮,哈利就快找寻出密室的秘密…
“丁晓。”我推了推他,没有回应。生气了?说那种话生气的应该是我才对。“看完电影我们去…”
他猛地抬起头我被吓了一跳,呆住的时候脖子被拉了过去,一团柔软压在我的唇上停了一秒才移开。
那一秒我脑中出现了千百万种宰人的酷刑,凌迟、剥皮、斩手断脚、分筋挫骨…但现在我只想撕烂他的嘴,然后刨个洞把自己埋掉。
“走了。”
失神恍惚间放映厅灯亮了也不知,我狠狠瞪了眼那不要脸的痞子,径自出了电影院。回去的路上他把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路带风,万分得意,我火冒三丈。
“把手拿出来!”
“我饿了想吃…”
“吃你个猪脑袋!”我狠狠地敲了下他的头,跳上公车。
回到公寓忙用凉水洗脸,洗了很久脸颊的红还是褪不去,越来越烧热…呜呜…上次是脸,这次是嘴…初吻啊…
我总算明白了一句话,男人再小也是男人。柔弱女子防‘男人’之心不可无。从此晚上睡觉我会记住把门锁上,睡裙换成了睡衣睡裤,热死人了。
※
学校老师进驻新盖的办公楼,我被委派当搬运工忙了一下午出了满身臭汗,回来就直奔浴室。刚开始洗就听见关门声,小鬼今天放学早了些。
“你在洗澡?”他站在门外问。
“你要小解?”
“恩。”
这么急,大概是憋不住了,可我还要洗很久。“等一等。”我拉上帘布检查过没有发现一丝缝隙才说:“进来吧门没锁,你要敢偷看我挖了你眼珠。”
我背过身去把水调热开到最大,浴室里很快充满白雾,等他出去后我才敢有动作。洗完出来见他在看电视,手里拿着遥控板一下换台一下调音量,仔细瞧他脸上有抹很不正常的红。绝对有问题!
“洗完了?”他没看我眼睛。
我取下头上的毛巾,用力甩出把水珠甩在他脸上。他一脸莫名其妙,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无辜地望着我,我气啊,直接把毛巾扔他头上。
“要我帮你擦头?”他走过来,突然把毛巾往我头上一盖使力揉起来。
“臭小鬼你造反!”我还击,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他揉得更加用力,我拳脚伺候,挣扎拉扯间我的T恤衫领口带子松开,他抓住我的左胳膊向下一拽,左肩顿感凉意,领口被拉到手臂左肩全露了出来,内衣的花边也看见了。
“丁晓——!”
他休想再见到明日的太阳。
10 卷发直发
念高中时,为了每天早晨能多睡五分钟我都留短发,上了大学再没去过理发店,两年多里头发已经长过了肩头,也没费心思去打理只梳成一个马尾。校园里随处可见烫染过的时髦发型,像我这种原始天然的,稀有可比大熊猫。
李玲总说我老土,甚至不惜血本要出资给我换个发型。我告诉她我已经是天生丽质再美就罪过了,美丽过火容易招风引蝶,引蝶也就罢了,要是引来了一匹白马我会受不住诱惑的。她讽刺我,痴情哟,二十一世纪濒危生物你肯定榜上有名。丁辰时常笑话我,她说如果刘星知道有这么一个对他死心塌地的痴情女,梦里也会笑醒。
我不想再解释,她们说痴就是痴吧。刘星从英国打来的电话逐渐变少,我没在意,他有他的精彩,我有我的浑噩。偶尔会想起他,已然是一种习惯。我不痴,只是懒。像是香芋口味的冰淇淋,一开始喜欢上只要能吃到就不想去试其他的,有一天吃不上了也就索性不吃,直到找到另一种喜欢的口味,在此之前还是习惯香芋口味。哎,什么破比方。
※
天气转冷,该买些冬装了,我和丁晓的。
转头看并肩而走的小鬼我不禁感叹,三四个月前他还比我矮那么一点点,现在却感觉我比他矮一点点。
察觉我在看他,他问:“你做什么?”
“你有多高了?”
“一五七。”他快速准确地回答。
“很清楚嘛,你是不是常常都在量?”
“……”
臭小鬼都比我高出三公分了,不甘心啊。
丁爸爸是一家公司的头儿,公司不大可很赚钱,丁晓算的上是个太子爷,穿的用的都是高档货。我们走进一家名牌店,他看见合身的随便在身上套一下就让给装起来,没花五分钟就买好了外套、毛衣和围巾,我只看过围巾的价格其他的没敢看。出了店我骂他是个小物资主义,他很不解,说在家丁辰和丁妈妈都是在这家店买给他的。我说错了,一家子的物质主义!
买完他的衣服我们开始一家挨一家的逛女装店,走进一家店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
“阿姨好。”他很有礼貌地问候那女人。女人有三十来岁,浓妆艳抹,很不招人喜欢。
“谁啊?”我小声问。
“同学的妈妈。”
“哦,阿姨好。”我想叫他阿姨应该没错,总不能叫她大姐吧。
“你好,丁晓这是?”
“我是他的姐姐!”我抢先回答,怕他说我是他女朋友,那我真不要活了。
“原来是姐姐啊。”女人变得热情起来,拉着我说:“请随便看,看上了阿姨给你折扣。”
“谢谢阿姨。”还有折扣,丁小弟的面子真大。
“姐姐在哪念书啊?”女人问我。
“和丁晓一个学校。”我念大学,他念附属中学。
“这样啊,念初中还是高中呢?”
我停住,盯着女人的血盆大口只想把手中的衣服塞进去。刚进大学时也有人把我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