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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究他的行为,他最近就没正常过,反正过几天我就要回U市了,远离这个不正常的人。
“吃饭。”
“啊!”我飞快拉下T恤遮住肚子,“你怎么闯进人屋里!”
他转了转门锁说:“你没锁门。”
“是,我的错。”忘记这屋里有匹色狼。“走吧。”不是说吃饭,他还挡在门口做什么?
“丁晓!”他把门关上了。
他走过来,我站着没动,他抱住我,我还是没动。不想做徒劳的挣扎,那样子实在难看。
“丁晓我们说好了的,说清楚了的,你不能这样。”我的话语重心长,像是一个长辈的口吻。
“我不记得有说过什么。”他说。
“那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和他,怎么会有结果。
“我想亲你…”
“就想亲我?亲了我以后就不这样了?”我问。
“恩…”
“我给你亲。”
他把头从我肩膀抬起盯着我的眼睛,手抚上我的脸摩挲着,还用食指拨了拨我的睫毛。我突然很想笑,这小子是从哪里学的这些调情手段,而我也真的笑了。我说,丁晓我皮粗你就别再摸了。他说,是么,没觉得粗,很滑,就是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滑。流氓…
看着他的脸一寸一寸向我压近,直到他的唇贴上我的,我没闭眼,也不敢闭上。他的唇在我唇上轻轻蠕动,逐渐用力。我屏住呼吸,怕一呼吸心脏的弦就会断掉。
和赵文俊第一次接吻我脸红了,就只是脸红,后来再没有特别的感觉,有时会觉得不舒服,他的舌伸来时我会觉得不舒服。我以为我不喜欢这样的吻。
丁晓用牙齿咬开我的下唇,我想退开,我不喜欢…可是,不一样,想到是他,想到与他这样亲密的纠缠…我,我,我开始,开始发情了!想跳楼!想跳河!
他退开了,伏在我身上微微喘气,他说:“张秋,不要和他结婚,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我用手撑开他,摇头,“我已经老得非结婚不可了。”
“就非得是他?我就不行?”
我扑哧笑出声,其实我不想笑,只是故作轻松,故作对刚才的事不在意。敲了下他的头走到门口,笑着说:“臭小子你说梦话啊。”是了,丁晓,我和你都不能再做梦了。
※
第二天从客户公司下班后,我在大门口看到了丁晓口中的‘他’,赵文俊。
“师兄,你怎么…”
“想给你一个惊喜啊,昨天就回到W市了,忍着没给你电话。”
“真是好大的惊…”惊吓啊!他!
“快上车,小秋?”
“丁晓,你来了…”我转向另一边说。
“你今天下班早了些,上车。” 他打开车门让我进去。
“小秋,他是你朋友?”赵文俊问。
“不是,他是丁辰的弟弟,我住在他们家,他有时候会来接我下班。”我说。
“那也是朋友啊,小秋真不会说话。” 赵文俊亲昵地刮了下我的鼻梁,然后走向丁晓,伸出手,“你好,我是赵文俊,小秋的对象,常听小秋说起你姐姐和你哪。”
赵文俊的话让我皱了眉,他不说我是他女友,却说我是他对象,而且我也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起过丁晓。
“你好。”丁晓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越过他看向我,“张秋快上车,再晚回去就没饭吃了。”
“小秋不和我一起吗?”赵文俊问我。
蠢钝如我,这下才意识到,前任男友遇上了现任男友,火星撞地球了。丁晓的眼神在警告我,如果我敢不上他的车,后果将会非常严重。赵文俊显然对他产生了敌意,他并没有把这个和他一样高大的年轻男子当作女友好友的弟弟,或许把他当成了不识相的人,或许把他当成了…情敌,他实在是帅得过火,帅得足以抢走别人的女友。
“我们一块儿去吃饭吧,我知道有一家菜馆很好吃。”我自作聪明地作茧自缚。
没法子我怕啊,我怕丁晓一个不高兴当着赵文俊的面把我扛起来扔车里,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和赵文俊打起来,怕他混混的劲头一上来就把人往死里打,更怕赵文俊也是个中高手,双双打得血流成河…我想,我是不是成了祸水,那种我最讨厌的脚踏两船的祸水…
“小秋吃饭啊,发什么愣?”赵文俊夹起一块麻辣鸡块放进我碗里。
丁晓马上把鸡块夹回盘里,淡淡地说:“她不能吃辣。”
祖宗啊,现在就是整盘辣子我也要吃下去。“我能吃…”我正要夹起鸡块他就挡开我的筷子,用汤勺乘了几个清汤丸子放进我碗里。
“吃这个。”
赵文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我忙以最快的速度夹起鸡块塞进嘴里,随即就被辣椒呛了。丁晓递来一碗汤,我接过大口喝下去,喝完才发现那碗是他的,那汤是他喝过的。天哪,天哪,天哪…
“呛着没?” 赵文俊关心地问。
“没…”他没生气…我刚这么想他就站起身,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时间不早了,客户公司那边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吃,小秋我等会儿打给你。”说完他就走出了餐馆。
“丁晓你…”我想骂人。
“吃饭。”
“吃你个头!”
“你想吃?我砍给你。小姐请给我一把…”
“我把汤全泼你脸上,你信不?”
※
丁晓气走了赵文俊,以后的几天他都没有打电话给我,我本以为他不是小气的人,不会对一个小鬼…对啊,他根本不知道丁晓只是十七八岁的小鬼。完了,我觉得我要失恋了,更完了的是,我竟然一点不担心。我是个薄情寡意的人。
我担心的是家里的事,担心丢失的宝马车找到没有,又不能打电话回去问,我知道爸妈不想我担心。尤其是老爸,他起先还不想告诉我。
这天家里终于来了电话,车没找着,事情闹到了法院。律师说因为老爸向车主开了张停车票据,保管合同成立,所以这场官司怎么都是输,现在就看能不能少赔一些。
“要赔多少?”
“那是辆新车,最少要赔人家三十多万。”老妈像是带着哭音。
“妈你别担心,才三十多万,我们家还赔得起…”拿出全部家当的话。
“赔,拿什么赔,你爸把全部的钱都拿去搞矿山去了,还向银行贷了款,这没个半年一分钱也拿不到。”
“妈你真不用担心,你闺女我现在还是挺成事的,如果真要赔,我来想办法。”大不了把自己贱价卖给公司。
“不说了,你爸不让我和你说的。记着回来一趟,把证给拿回来。”
“恩。”都把开采证的事给忘记了。
我准备去找丁晓,一出卧室就见他在门外,吓了我一跳。
“找我?”他手指上转动着一个钥匙扣,环扣上只有一把钥匙。
“矿山的开采证在你哪儿是吧,拿给我…”
“你怎么不问这是什么钥匙。”他把钥匙拿到我面前晃悠。
“什么钥匙,金的银的?”我看了下,一把很普通的钥匙。
他收回钥匙捏在手中,“这是张爸爸给我的车库钥匙,你们家车库的钥匙。”
“那给我吧。”
“你真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我问,他也奇怪,一把钥匙我能想到什么。
“有了钥匙,车库才没有被撬开,车才会丢,车丢了就要吃官司,就要赔钱。”他字字句句地说。
我慢慢懂了他的话,一股寒流从脚底涌了上来,脸上冷得起了鸡皮疙瘩,脑袋有一瞬麻痹。
“什么开采证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无证采矿,严重的话是会坐牢的。要把不严重变成严重也很容易。”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应该破口大骂,喉咙却被鸡骨头卡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说过张秋,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说过,你不要和他结婚…”阴谋得逞他该得意才对,可是他在颤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害怕得颤抖。可笑,倒像是我欺负了他。
我终于发出了声音,“我是不是该配合台词问一句,丁晓,你的目的何在?”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本证件,是驾照,翻开凑到我眼前。
“我不懂…你的出生日期!”整整提前了四年!
“我可以和你结婚了…”
“这算什么!”我打掉他的驾照,在脚下狠狠地踩,“学黄世仁?你就是黄世仁,我也不是那好欺负的喜儿!”
我欲哭无泪,这么荒唐的事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是大美女,不是大才女,什么都不是,怎么会要人费这心。如果你觉得不甘心,那我告诉你丁晓,我喜欢你,你追了这么多年不上手的老女人早就喜欢你了,这样甘心了吧,这样够了吧。如果还不够我…”
“不是,我不是!”他按住我的手,喊得比我大声,“我就想和你一起,你要结婚,我就和你结婚,不要和他,我和你结婚,我和你不好吗!”
“你妄想!”
“我妄想,妄想我也要想!”他抓住我一只手提得很高,我的腋窝就快要被撕开。“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他问。
“真是好啊。”纠缠中突然响起第三个声音。
丁辰!她什么时候上楼的!丁家不是没人吗!
“不用看电视就有肥皂剧看。”她拍掌冷笑着。33 屈辱
“真是好啊,不用看电视就有肥皂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