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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飞坐到床上,拉着玲珑坐到自己腿上,他轻轻地拨开玲珑头上的盖头,仔细地看着玲珑,笑出声来:“你是我的人了。”
玲珑挑眉:“还不是。”
上官云飞抚着她的脸:“马上就是了。”
他一把将玲珑推倒在床上,扯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火红的内衣,鲜艳的颜色让他冲动起来,上官云飞急急地解开她身上所有的束缚,任由她光着身子躺在那里,然后慢慢地伸手抚摸,从下巴到高耸的双峰,再到纤细的腰身,他俯身下去,用嘴含住玲珑双峰之上的小樱桃,细细品尝,若得玲珑一声娇喘,却下意识地叫出一声:“不要……”
“不要?”上官云飞皱起眉头,动作更加迅猛起来。
“帮帮我。”上官云飞示意阮玲珑替自己除掉衣服,玲珑脸发烫,却还是照办。
两人赤身相拥,上官云飞已有一名妻子,对床弟之事相当熟悉,抚摸着玲珑娇嫩的肌肤,情难自禁,动作忍不住就粗暴起来,在进入玲珑身体的那一刻,他知道,玲珑还是处子之身,他放慢动作,轻声地说:“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
玲珑不说话,手悄悄地伸进枕头下面,紧紧捏着那个香袋,闭上了眼睛。
情难忘
婚后的阮玲珑得到了梦想中的生活,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玲香被送到了好的学校,大姐家也得到了资助,一眼看上去,这是多美好的现实。
可是,终究是做小的,还是要忍耐大太太的冷眼相对,因为她只是个姨太太,表面再光鲜,也要低人一等。上官家不允许她再去舞厅卖唱,那是有损上官家门庭的事情,于是,阮玲珑变得无聊,成日地与那些姨太太们打麻将,做新衣服,正房太太们有自己的事干,不屑于与她们这群小的耍玩。
如此几个月下来,阮玲珑有些后悔了,这与以前的生活有什么不同,处处赔着小心,还要看人眼色,还要忍受别人在背后的指指点点,她清晰地听到大太太当着佣人的面骂她是“狐狸精”,可她却一句还嘴的话都不敢说。
每当这时候,阮玲珑就会拿出香袋闻一闻,然后想着,白少时在干嘛呢?她有些恨自己,怕过穷日子,就要过这种生活吗?
上官云飞忙生意,忙完了,就会一头扎进阮玲珑房间,与她亲热,奇怪的是,阮玲珑的肚子并没有大起来,上官家对此议论纷纷,阮玲珑也开始着急起来。
是玲香告诉姐姐白少时受伤的消息,在赌场混迹的,各路人马都有,稍不留意,就会出事,白少时是堵截一个欠债不还的赌徒时,被对方捅了一刀,那一条没刺中要害,否则当阮玲珑赶到医院时,恐怕见到的只会是白少时的尸体了。
阮玲珑的脸有些苍白,白少时很心痛:“过得好吗?”
玲珑点头:“还行。”
不愁吃穿住行,算是好吧。
“是吗?那就好。”白少时挤出一个笑。
正在这时,一个扎着小辫的女孩子跑进病房来,手里提着饭菜:“少时哥哥,吃饭了。”
见有人在,不好意思地笑笑:“有客人啊。”
女孩放下手上的东西,笑着看阮玲珑:“好漂亮的姐姐啊,是少时哥哥的朋友吗?”
“是以前的邻居。”
这个回答让阮玲珑有些失落,却又觉得无从反击,不是邻居,还能是什么?
“这位是?”
“玉儿。”多简洁的回答,多亲昵的称呼。
“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白少时把阮玲珑晾在一边,问那个女孩。
女孩打开饭盒:“看,是酱烧茄子,还有五花肉,你要多吃一点。”
……
阮玲珑看着两人的亲昵,终于默默地退出病房,走出医院门口,有些承受不住的感觉,找了个角落蹲下来,不争气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后悔了吧,心里有个人在发问,你后悔了吧,他有别的女孩子喜欢了,你就好生生地做别人的姨太太,享你的福吧,你心酸不是自找的么?
转悲为喜
阮玲珑悠颤颤地回到上官家时,上官云飞板着脸在大厅正候着她,见到她回来,满脸不悦:“你去哪里了?”
“没去哪。”无端端的一股反感涌上心头,还给不给人自由了。
正房太太趁机放话:“嫁到上官家了,就要守上官家的规矩,没头没脑的事儿要少做。”
阮玲珑胸口正有一把闷气,索性借机发泄:“上官家不是还有姐姐撑起门面吗?我们做小的哪能跟姐姐比,没头没脑的事儿姐姐是做不来的,只有我们这种人才能做。”
“你胡说些什么?”上官云飞觉得今天的阮玲珑有些反常,以前她是不会辩驳的。
“胡说?”阮玲珑笑起来,自嘲地笑:“我说的哪一句是胡说的,你倒是说说看。”
正房太太气得上前扬起巴掌,却教阮玲珑抓住了手臂:“姐姐别动气,小心教下人看了笑话。”
“够了!”上官云飞一把将阮玲珑扯开:“玲珑,你过来。”
回到房间,上官云飞明显变得温柔:“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满意?”
“没有”,阮玲珑的语气回到了他们初遇的那一天,冷冷地,固执地:“我现在不用担心生活,不用应酬客人,要什么有什么,不会有什么不满意。”
“你爱我吗?”
阮玲珑本能地有些犹豫不决:“我……”
“好了,不要再说了。”上官云飞放弃听取答案,抱住她:“我只是担心你,你出去这么久,也不告诉我去了哪里。”
“我没什么事,只是想随便走走。”阮玲珑撒谎了,不是刻意得,只是随意地隐瞒。
上官云飞抱住她,不发一言。
阮玲珑有些累:“我要去接玲香放学,到时间了。”
“让下人去接吧,你就陪在我身边。”上官云飞像是在乞求。
“还是我去吧,她看到我会很高兴,我不去,她会失望的。”
拨开上官云飞的手,阮玲珑就这么出了房门,上官云飞的脸阴沉下来。
“姐姐去看少时哥哥了吗?”玲香牵着姐姐的手,天真地问。
“去了。”阮玲珑的兴致不怎么高,因为那个女孩的原因。
“你最近常见少时哥哥吗?连他受伤你都知道。”
“嗯。”玲香声音有些不悦:“上官家的人骨子里就看不起我们,我呆在上官家没有一点乐趣。”
上过学了就是不一样,现在会说这么像大人的话了,以前可是只会要吃要喝的。
“姐姐不也一样吗?姐姐难道就不想少时哥哥吗?”玲香现在可是嘴利得很。
“不想,他身边不是有人陪着吗?”
“那个姐姐,对少时哥哥来说只不过是妹妹而已,少时哥哥说的,只是妹妹的存在。”
真的吗?阮玲珑的心里有些喜,能够再走回头路吗?
决心
“怎么突然想到送玲香回乡下?”上官云飞从玲珑身后搂住她,双手正好搂住她丰润的胸。
“大姐很久没见玲香了,想她了。”
玲珑挣脱开上官云飞的手:“今天不忙吗?不是有很多生意要打理?”
“等会就出去了,在家等我。”上官云飞似笑非笑。
看着上官云飞上了车,阮玲珑也出了门,她不知道的是,上官云飞的车就跟在她的后面。
“你怎么来了。”白少时有些惊讶。
“这么快就出院,伤完全好了么?”阮玲珑伸手摸向白少时腰间的伤口。
伤还没有好透,一经触碰,白少时痛得叫起来,阮玲珑掉下泪来。
“怎么了,玲珑?”白少时终究还是爱她的:“上官云飞对你不好?”
“他对我好,可是我不想过现在的生活,少时,我原本只想过得不再辛苦,想给玲香好的生活,可是她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你后悔了?”白少时突然有些恨她,当初那么绝情地选择安逸的生活,如今却又跑来说后悔,她把他当什么了?
“少时,带我走。”阮玲珑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
“你说什么?”白少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
“对,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城市,这个城市已经变得不安稳了,总有一天会被日本人攻下来的,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地方,找个安静的地方一起生活,再不用看别人的眼色了。”
“你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玲珑,曾经的玲珑是个为了生活,精打细算的人,她真的愿意为了自己放弃吗?只要她愿意,白少时在心里对自己说:自己死也甘愿。
“是的,我已经将玲香送回大姐那里去,这样我们离开能够容易一些。”阮玲珑早就盘算好了:“盘缠我也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坐船走。”
白少时终于肯定阮玲珑是认真的,他的心里像着了一把火:“好,我们什么时间走?”
“明天晚上九点,在河岸码头,我们不见不散。”阮玲珑说“不见不散”时,加重了语气。
白少时抱住阮玲珑,腰间的伤口还在痛,脸上却在笑着:“玲珑,这次我们一定要在一起,不要再考虑顾忌那么多了。”
“是的,以前我太傻,总以为能过上安逸的生活就是我最大的目标,我现在才发现,只要是和爱的人在一起,吃什么住什么并不重要。少时,你原谅我,好吗?我曾经那么地伤害过你。”
“我不会怪你,谁让我们生在这个乱世呢。”白少时的语气充满无奈。
阮玲珑没有被激情冲昏头脑:“好了,我不能再留在这了,免得教人看见,记住,明天晚上九点,河岸码头,不见不散。”
白少时重重地点头。
她没有来
阮玲香讲到这里的时候,上官非的头突然痛起来,浑身的神经仿佛都在抽,那种痛苦的感觉又来了,他无助地看向连奕天,连奕天自然明白是为什么。
连奕天上前按住他的后脑,略一用气,上官非终于轻松起来,然后上官非脱口而出:“她没有去。”
“什么?你怎么知道?”阎小妹觉得和他们在一起的人都不太正常,韩洛不怕鬼和妖,上官非能未卜先知。
“感觉,”上官非问玲香婆婆:“是吗?婆婆?”
玲香婆婆长叹一声,她的声音很苍老,这一声叹息活像是从远古传来的:“是,姐姐没有去。”
河岸码头,已经到了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