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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枝半靠着连灵玉的腿:“公子,绿枝怀上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们不是都喝药么?”连灵玉皱眉,正抿着喝的茶盏就摔在地上!而她则坐起身有些烦躁道。
“是喝了,可是还是有了。这些日子绿枝也没有接待别的客人,公子您该是知道的。”绿枝低垂着眼脸。原本她也知道不该怀上,因为毕竟只是一次,她也不能确定连灵玉的用心。她们这样的女子,自然会瞅准了才下手。
“也不过才几天,你怎么就确定是有了?”连灵玉反问。
“您也知道绿枝也是有些许修为底子者,所以修炼之中有所察觉。公子您若是嫌弃绿枝,胎儿也未成形,绿枝打掉也不难。”绿枝低眉垂首道。
连灵玉点头,心说原来还有这等事。难怪这事忽然提前说来,不过前一世她后来根本就不再修炼,怀孕之后自然也不清楚这其中种种。
“就这么办。你该知道,本公子非是有家室之人,这中州也不可能长住。你也别想用怀上孩子来绑住本公子,这事情不可能。至于你这些日子那些没接客的银钱,本公子给你付了。若是没事,本公子先走了。”连灵玉言说罢,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公子——”绿枝抱住连灵玉的腿,倒是没说让他留下,可这模样自然是不乐意她走。
连灵玉蹲下身道:“绿枝,本公子知道那日你做了什么。只是本公子也确实喜欢你这小腰肢,这才留了下来。有些事有一不可有二,本公子最不喜欢别人在本公子身上动手脚。你看那七公主便该清楚,乖乖的当你的怜楚阁头牌,嗯?”
绿枝听言果然松手:“绿枝明白。”
“再者本公子今夜就是留下来,你这身子可服侍得了?”连灵玉起身说了一句,伸手放了一些银钱,又给放了一只瓷瓶。
出了房门之后,连灵玉出手阔绰的给怜楚阁老板付账:“这一月绿枝就暂时别接客,本公子养着。”
“是是是——林公子您说的是。”老鸨自然上道,连灵玉风流俊逸,出手又是阔绰。平日里虽少来,可给的钱不少!反而省了不少服侍功夫,自然是老鸨喜欢的主顾。
老鸨送走连灵玉,回头去找绿枝,后者却伏在地上,正是低低在啜泣?
“哎哟,姑奶奶——这怎么在地上啊!”老鸨伸手扶起绿枝道。
“妈妈,林公子不要我了。”绿枝抽抽搭搭说道。
“这不能,方才还说这一月不要你接别的客人。这男人要是生了占有心,那就生着生着会控制不住。”老鸨宽慰道。
“妈妈不知道,那日给我屋里来的药根本就没用。我是怀了林公子的孩子,他这是要我堕胎。”绿枝哭泣说着。
老鸨眉头紧皱:“你说你怀了林公子的孩子?”
“是。”绿枝站起身来,伸手就去那那一只瓷瓶:“这多半是林公子给的堕胎药了——”
老鸨看着那小山一样的金块堆,两眼都是发亮。暗道林云这样阔绰的主顾,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你先别急着吃,脸皮这样薄怎么行?该哭该闹得用上,你这都怀上了,怎么能不要呢?”老鸨劝道,
“林公子不是这样可以轻易改变之人,他既然说了不要,自然就是不会要了。他说了,对他下手之人,多半会有七公主殿下那样的下场。
您也是知道的,如今七公主殿下已经是全疯了。据说也活不了几日了,虽说这事情不是林公子所为。但对付他用阴谋,自然是不会有好下场。”绿枝认命道。
“妈妈我可提醒你,像林公子这样的主顾,你失了这家可没下家。他毕竟是你的第一位客人,若是还有男人会珍惜你,就是他了。以后其他男人,就是再喜欢你,那心里也不可能有你。你若是抓不住这个,以后那些更别说了。
你跟了他,就是个通房,那也比别人家的小妾好。他这样的人,可不会太为难女人。紧要的是,你自己要巴结紧了。”老鸨数落了一阵,伸手拿了几块金锭,这才愤愤然离开——
余留绿枝一人在房内啜泣,经过之人可听那哭泣声哀婉。也不知是出了何事,只是绿枝这房门关得紧,平日里与她要好的去敲门也不见她开门……
……
连灵玉照常回了血玉盟,步惊风听说倒是有些惊讶,还以为这人又要在怜楚阁过夜——
至于那乐颠颠跑去看戏的龙翔,则郁闷的回庆王府。
“什么戏都没有,就是那绿枝怀了孕。林云喊她打胎,这哪里有什么新鲜事儿?”龙翔怨愤道。
“没了?”庆王爷倒是也有疑惑。这孩子不是墨老二的么?这怎么就停了?孩子打掉了,他此前那番作为是作何?
“然后就是绿枝在房里哭着,没了。”龙翔回答道。
庆王爷放下手中文卷,微微拧起眉毛:“恐怕不对,他可能有更大的图谋。这绿枝一直都是不干净之人,她的背后可是凌云门。可既然林云非是连灵玉,而他也说明各自的仇那是各自去报,所以他不可能代连灵玉报仇。那么是何缘故?”
“绿枝的任务,不过是刺探林云是不是连灵玉。如今她孩子都怀上了,林云的身份便可以确定。或者说凌云门想要在林云身边安插一枚棋子,毕竟他们是同门。如此之下,也好了解连灵玉的行踪?”龙翔也狐疑起来。
“让一名身份不干净的女子去刺探林云,你觉得能刺探出什么来么?”庆王爷反问。
“您知道刺探不出,可别人不这样认为。毕竟他有风流名号在外,又是生得如此俊逸倜傥。行事又是那样的坦荡与飒然,又十分怜香惜玉。
据说前儿有个女武者都差点被他的车架撞伤,自然是自己扑上去的。他还下来扶起人家,并告诫说以后这等事情不要做,真要是出人命就怕有心人为难他,他可不想在中州蹲大狱。”龙翔今儿转了一趟怜楚阁,左右听到的都是连灵玉的各种消息。
“聪明的说法,这以后就没人去冲撞他那车架了。出行畅通无阻,真是好使的脑子。”庆王爷说着又埋首看文卷。
“那我先回府了。”龙翔说着就要走。
“走了明儿本王去万方武馆看决斗,你可别去。若非本宫主圣兽宫第一宫主的位置,还真是一位难求,这都高价在黑市交易市场拍卖了。”庆王爷威胁道。
龙翔转身回头:“您说的,那龙某留下来,明儿你可得给咱也安排一个坐席。”
“只能站着,这位置很卖钱。收入都是国库记账,没法徇私。”庆王爷铁面无私道。
龙翔一阵憋屈,但想想还是抵不住诱惑,必须留下来继续与文卷战斗。
至于庆王爷对于连灵玉作为的好奇,也仅限于好奇而已。一来他没闲工夫,二来这件事他也不好掺和……
第二日,连灵玉与步惊天、步惊风同车架。其后跟随血玉盟药坛、刑坛、商坛、炼器坛四坛坛主以及各坛强者之车架。其中以执法为主的刑坛人员众多,在车架后有一百名刑坛脱胎境强者策追风兽跟随。
至于车架所有驱车者,自然也是追风兽!五辆车架,二十头追风兽。一百名强者,一百头追风兽。这一百二十头追风兽,按照一头十万金计算,至少就是一百二十万金。这还只是坐骑!还不算上这些人身上的武器、护甲!
而且追风兽还是有市无价之物!即便是中盟王朝所有,也不会超过一千头。而血玉盟之中是否还有更多,这就不得而知了。而明眼人观察这些血玉盟武者的行头,都纷纷咂舌!只得说血玉盟不愧是玄幻大陆第一商盟!
可是血玉盟向来低调行事,今儿为何这般张扬?难道说——是因为那林云公子的缘故?
然而很快众人就明白为何了!因为那血玉盟商坛的马车之上,扬起一面红色黑字大旗:血玉盟四月二十四日,大型拍卖会第一批拍卖物实展!
哗哗哗——原来这些都是明日要拍卖之物!竟然只是第一批,就有一百二十头追风兽进行拍卖!还有五级灵宝的护甲,以及那些绝对淬炼精良的武器!
“好家伙,竟然这般展出实物。说起来这血玉盟在每一季拍卖会前,总会在中州城提前上演一些别出心裁的意思来。”
“不错,还以为今年血玉盟多事,怕是没这份心思了。看来倒是错了!这哪里是去决斗,分明就是在宣扬他们血玉盟财大气粗,拍卖会大有好东西。根本就没受到所谓霸龙门的影响!”
“不愧是商界鬼才,这血玉盟年轻的盟主,当真是令咱们这些人汗颜不已。”
“可不就是,本以为明日的春季大拍卖不会有太稀奇的东西。而且今年递出来请柬看起来也没有太费心思,还以为没好东西了。差点就要错过了啊——”
“得了,你这老小子早就眼巴巴的盯着。就是真没东西,你也会进去盯着。血玉盟向来能出其不意,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会拍卖。你会不去才有鬼!”
“要我说,咱们四个老家伙今年就别互相争斗。一家竞一种东西,到时候再商量呗,这肥油每次都被血玉盟拿去,这可真是——”
“可事先咱们都不知道会拍卖什么,又不好先立下契约书。这到时候都想要,商量不好咋办?再者还有不少西域来的,或者一些散修的,以及一些宗派上的人盯着。咱们讨论一下,东西就被拍卖走了。而且咱们也没法商量,那时候都是一人一处雅间。”
此刻商议着的,乃是中州四大世传商盟。如今这四大商盟的家主,正坐在莲香楼天字号雅间谈论着。此地正可观望到血玉盟之人从朱雀大街出来,转而入中州大道。
而如同这四人这般谈论着的,还有其余不少势力之首。纷纷为血玉盟这一手笔所惊讶,这哪里是去决斗啊?这哪里有半分的肃穆庄严啊?这根本就是有必胜之心啊!
至于言论热衷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