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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想——我怎么才能摆脱这个麻烦的小家伙,直到他唤我几声,我才慢慢的回过神来。略微有些不满的表情,他开口,“我能不能和他公平竞争?”我一愣,“小朋友,你年方几何?”他笑,“二十一,成人了,而且我不觉得年龄可以成为你拒绝我的理由!”
我振振有词,“第一,我对小孩子不感兴趣;第二,我对你不感兴趣;第三,我有男朋友;第四,我很喜欢他;第五,我现在生活的很好,请你不要来打扰。我的话说完了。”
他仍是微笑,眼神里又浮出了那种复杂的情愫,他轻叹一口气,“也许我会放弃,但是绝对不是现在,只是我想——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女生念念不忘,也许动心就是在一瞬间,你,是个好女孩,值得我去喜欢,而那个男人——很优秀,配的上是我的对手!”
忽然有些反感,闷闷的把茶喝完,心里暗忖,我宁言活了二十三年,只是天性善良又懒惰,不愿意和别人多动口舌罢了,沉默是我尊重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把我当成小白看,既然小朋友你咄咄逼人,说话不知道轻重,那我也没有给你好脸色看的必要。用手指敲着小瓷杯,依然是笑着,但是眼底却浮上一层轻蔑,“小朋友,告诉你,首先,我不值得你喜欢,别以为你看到的我就是宁言我,外表看上去纯真善良多么无害,其实我够冷清薄幸,铁石心肠,只不过我很懒,不想玩心眼耍花样;第二,永远不要拿文然跟自己比,你和他是没有任何可比性的,他永远做不了你的对手,如果奖品是我,因为我早就选择了他;第三,我不想害你,你若是一意孤行,只会遭来我的反感,我是个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人,麻烦你不要触动我的底线。告诉你,若我喜欢一个人,就会想着怎么去对他好,再好,更好,最好——而我对你,却没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我笑笑,“还是放弃比较好!”对面静寂无声,我知道我这样的话是说的很重,必定伤人,他低下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无奈的笑笑,“对不起,先走了。”转身去付账,打包了两个蛋糕,准备给文然做早点,只是在推门的时候无法狠下心来忽略他的表情——微笑着,却那么悲伤。阳光的颜色——艳红,嫩黄,翠绿,湛蓝,青紫,调和在一起就成了灰色,深浅不一,殊途同归,沉郁的毫无期待,毫无希望。而他的表情,是最透明最纯洁最寂寞最黯然最心伤的灰调子。默默的推开门,长发一下子被迎面而来的风吹起来,一根根头发飘升在空中形成无法掌握的弧度,就如自己无法控制的思绪一般。原来伤了别人的心自己也是心有愧疚的,但是对不起——因为,我找了二十三年,绕了一个大圈,才找到自己能够全然相信的他,所以,我可以无视别人的悲伤和疼痛,只为成全我们俩的小小幸福。身边的温暖只有一个人能给,空出的双手只能由一个人牵,无名指只为一个人留,伤心的眼泪只为一个人淌,这样的人,真的真的只有一个。我的心是那么的小,只容的下他一个,我的心又是那么的大,除了他,满满的全是和他在一起的幸福和快乐。。。。。。
许氏兄弟
十二月的天冻的我只能躲在被窝里冬眠,文然也了解我怕冷的体质,每天只要是我没课,他必定打了热腾腾的早饭给我送来。有一次我上课起床迟了,没来的及买早饭,正在教室里饿的两眼昏花的时候,忽然闻到小笼包子的味道,回头一看,那厮正在端个饭盒坐在我后面,冲着我笑。后来,我和文然的关系近乎是人尽皆知,人人都道那个帅哥法语老师有个贪睡的女朋友,为此,帅哥为了女朋友不辞劳苦任劳任怨的送早餐,羡煞了大票的女生。晚上,文然陪我去图书馆找资料,我向他抱怨,“现在我都不敢出去了,太惹眼了。”
他笑,“怎么?终于发现自己像一只企鹅了?”我顺势想拿书砸他,还是没下得了手,“现在大家都知道我跟你关系了唉,出去时候总是觉得有人看我,难受死了!”他无所谓,“看就看吧,反正我家言言长的漂亮。哎呀!难道你觉得我难看?跟你走在一起丢你脸了?”我顿时无语,“大哥,你这是贬我还是褒我?谁不知道我跟你在一起我就是辛勤的绿叶,衬托着鲜艳的红花!”说完我还特别配合的摆了一棵飘零的枯叶造型。他凑过来,对着我的耳朵低语,“就给他们看好了,无所谓的,看多了他们也就看够了!”
然后他举起手上的书,挡住灯光,眯起眼睛看,我好奇,刚想问他做什么,那厮冷不丁的吻住我,完了还笑嘻嘻的告诉我,“刚才有几个女生一直盯着我们看,为了不让她们看到我吻你的现场版,留一点遐想——啊,你明白这本书的作用了吧?”我嗔怪他,“这是公共场合呀!注意你为人师表的形象唉!”他笑起来,大大的眼睛立刻变得弯弯的,“就是因为是公共场合我才只碰了一下而已,说起来我还真吃亏,我们回去好好补补好不好?”“可惜呀,此去经年,良辰好景虚设,小小今天是回去不了了,她明天要交论文呢。。。。。”
我大吃一惊,八九蹲在墙角十分无害的望着我们两个,文然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言情八,漫画九,好久不见了呀,不知道诸位的论文完成的怎么样了?”八九毫不掩饰,“没写呢,上次是多少现在还是多少!”文然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样呀,可能陈老最近忙的把你们冷落了,要不要我提点一下你们师傅,不能这样对弟子这么不负责任的,要不?宋斐也行,我跟他可是旧识?”
他们两个一起抽气,“。。。。。大师兄。。。。。别了。。。。。”八福抱起一堆书,准备溜走,“我很忙呀!我要好好完成我的论文,时光如流水匆匆,青春年少,纵有再多的蜜意愁情,也抵不过——好好学习来的实在!胡不归,我去也!”
阿九拽住八福的衣角,“等等我,我跟你回去通宵,fighting!”回到宿舍,已经很晚了,叹一口气,拿出论文接着改。忽然“砰”的一声,宿舍门几乎是被撞开的,然后屋子里布满烟味和酒气,乔敏策跌跌撞撞的进来,裹着羽绒衫,发鬓凌乱,眼神迷离,趴在桌子上“呵呵呵呵”的傻笑。微微皱皱眉头,把窗户开了一下小缝,冰冷的空气灌进来,她一个激灵,似乎清醒了不少,站起来想倒水,摇了几下,还是跌在椅子上,我递给她一杯水,她喝了一口,“轰”的一声把杯子砸在桌上,溢出了大半。她摸呀摸的,从包里掏出一包black devil,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把她的烟抢过来,好心劝到,“别抽烟了,快上床睡觉吧,有事叫我。”她拽我的衣袖,力气之大让我几乎一个踉跄,还没等我站稳,她就开始“咯咯”的笑,“宁言,宁言,凭什么你的命那么好?为什么上天把什么都给了你?嗯?”我不吭声,抱着手看她继续发泄,“凭什么你男朋友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男人,凭什么你导师是陈老头,凭什么你家世良好衣食无忧,凭什么那么男生都喜欢你,还对你死心塌地的?可我看你就是不爽,很不爽,呵呵。。。。。”她笑完了就呆呆的,目无焦距的瞪着我,然后甩下高跟鞋,倒在床上,没有动静了。
一会陈巧推门进来了,捂着鼻子嫌隙的问我,“宁言,屋里什么味道呀,乔敏策她又搞什么名堂?”我淡淡的说,“她喝多了,现在睡觉去了。”她的眼光里尽是不屑,“切,一看就不知道什么好人,整天就知道勾三搭四的。。。。。”
我“嘘”了一声,她把我拉到走廊上,气恼的说,“你这几天都不在宿舍,倒没啥事,我反正是受够她那小姐脾气了,还有——”她低声神秘的说,“我那只丢在桌上的眼线笔不知道怎么没了,然后昨天我就想问你借的,结果——你发没发现丢什么东西?”我恍然,“我今天回来也没看见那盒眼线胶,眼线刷也不见了,原来以为随手丢柜子里面去了呢。。。。。难道你是说——?”她狠狠的瞪着房门,“靠,我那欧莱雅的眼线笔也就算了,你那Bobbi Brown的都。。。。。。这个女人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亏整天衣冠楚楚的,原来是个三只手!”拍拍她的肩,安抚她,“算了吧,以后把东西都锁好,现在也没有证据,不如算了,以后小心点就是了。”她仍然是气的咬牙切齿,“靠,我真不想放过她,不过算了,自认倒霉。”
我笑笑,指指房门,“进去吧,外面怪冷的。”陈巧无可奈何的笑笑,略带惋惜的说,“宁言,你的脾气也太好了,吃了亏都不哼一声,这样——好,也不好。。。。。”我站在她的后面,觉得好笑又好奇,难道我真的看上去那么无害么,只不过我懒得去追究,我不过在等,看看乔敏策这个女人对我的厌恶究竟出于何种原因,但是,能避免的我也不想扩大,谁让我天生就不是好斗的人呢。因为孙老爷爷说过:知兵者,动而不迷,举而不穷;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
陈巧转头,“我找到房子改天就搬出去了,我可受不了跟这个女人住一起,我怕我一失控把她掐死了。要不你也考虑一下跟我合租?”我点点头,“让我想想,这个日子确实过得挺郁闷的,想好了我跟你联系。”
熬了一晚的夜,头疼欲裂,第二天交了论文,觉得头晕目眩,下楼梯时候眼神一闪,一个恍惚,双脚落空,几乎要直直的摔下来。忽然一个强壮有力的手扶住我,我站稳后,定了定神,说了声“谢谢”,抬脚就准备走。一个虽带着笑意却是冷冰冰的声音传过来,“宁言小姐,这样就准备走了呀?”
我疑惑的转头,随即深深的皱眉,“你们两个什么关系?”俊逸的男人走到我面前,“鄙人许昱坤,许昱泽的哥哥,只不过想见识一下传说中让我弟弟痴心不悔的女孩子。”强忍住胃中的酸意,努力让自己的神志清醒一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