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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人家气质多好,态度多谦恭。
倒吸一口气,这张脸分明是颀雪嘛。
温柔如镜,润泽似玉……
再瞅瞅沙发上的两位……云隐!?魈!?
谁能告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几个人怎么和她在北钰的五个老公长得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难道他们也穿越了?不,不可能,如果是这样,他们不会不认识她。
寂飞扬朝沙发左边始终保持一张冰块脸的男人看了眼,“翌调查的很清楚,她确实是红楼的夜色,放心吧慕尧,她一定可以帮你的。”
“寂飞扬,你放开我。”无音开始意识到他的手还紧紧的箍着她的腰,于是想挣脱出他的魔爪。可是对方由着她乱扑乱扭就是不松手,那表情就像对着一个发脾气的小孩子。简直太看扁她了,气死人!
“你保证乖乖的我就放开你,不过……”他揶揄的笑说:“我怕放开后你会乱认老公,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
他……他什么意思?变相说她有伤风化?香蕉他个疤瘌。
无音死死瞪他一眼,还有那个笑得更放肆的卓涵和一干低首窃笑的美男。
哼,笑,干脆笑死得了。少些祸害,一了白了。
“我不会让你们制造出害人的毒品的,死了这条心吧,配方已经没有了。”
被寂飞扬叫做慕尧的男人立即露出失望的表情。“真的没有了?”
寂飞扬粗暴的敲了下她的脑袋,“慕尧,别听这个女人的。”说完他抱起她丢回病床,却还是很体贴的帮她把被子盖好。
“谁告诉你我们要制造毒品的。”坐在沙发上优雅的风允拓开口。
无音斜睨他一眼。他以为她是三岁小孩么,要配方不生产毒品难道还是生产奶粉不成。
“就你们这些黑社会,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们拉什么……”
话到嘴边瞥见五个人眼神均一凌,于是硬生生的把那个字眼给咽了回去,心里却*%…##的漫骂出大堆的标点符号。
“你不会笨到以为‘寰宇’是黑社会吧!”寂飞扬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
“难道不是?”无音轻蔑的抬高下巴。
沙发上始终冷眼旁观的那名酷似魈的冰块男终于沉不住气了,豁的站了起来。
“翌,去哪?”风允拓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望着他冷酷到极点的脸。
“我出去透透气,你们搞定她,实在很无聊。”阴沉的黑眸扫了无音一眼。
“无聊?怎么会,我觉得她很有意思呢。”卓涵说完笑着朝无音抛去一个勾魂的媚眼。
祸水!这男人绝对是个祸水!
心里小鹿乱跳,不过很快她就在寂飞扬的怒视下恢复了矜持。
搞不懂,他这么凶神恶刹似的想干嘛,不就是错叫了他一声老公,难道还真把自己当她老公了!
帅哥对她放放电也不行?专制,暴君。大好美男对她抛个媚眼,她不心动才叫冷感。
这有错吗!
有错吗!!(汗……没错,你说啥就是啥)
方翌冷眼旁观,露出一副拽拽的表情。
“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再下去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掐死她。”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后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无音茫然的看看大开的门,再看看几个男人。“我没惹到他吧。”
卓涵摇头晃脑的嬉笑,“你惨了,你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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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天后,无音才知道寂飞扬一行一定要找到她的真正目的。
话说,‘寰宇’并不是黑社会,当然他们拥有的势力远比黑社会要强大的多。
‘寰宇’共有五个分社,每个社都在不同的领域发展,囊获了金融、房产、科研等项目,掌控着全球的经济命脉。当然,也会牵扯到一些黑道事务。
寰宇会长在二十多年前收养了五名孤儿,将他们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而这五个人正是无音在医院里看到的,除寂飞扬外;似水濯颜一般妖娆的卓涵,优雅宛如云隐的风允拓,和颀雪一样温柔的白慕尧,还有比魈更冷漠的方翌。
半年前,老会长感染了不知名的病毒,飞扬和其他几人找遍了各地有名的权威医疗机构,却还是无法治疗。就在这时,白慕尧领导的科研社无意中得到了无音研发的那种毒品的样本,发现其中一组药物对老会长所得的病毒有明显的抑制作用,可是他们只能提取一次,并且没有更多的样本可供研究。所以,方翌开始派出大批人马寻找她的下落,为的就是让她交出配方配合慕尧制作新型的抗病毒药物。
想想发生的一切,无音可不承认因为自己毛躁的个性产生了误会,都是因为那个可恶的寂飞扬逼人太甚,手段过于强硬嘛。
不过老天爷果然是眷顾她的,失去了古代那几个帅老公,虽然很想念他们,可是在现代又出现了N个美男。
哈哈!
哈哈哈!
邪恶的计划在无音的脑海里生成,她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不过眼下有个很大的障碍物――寂飞扬。
这个贼精的男人仿佛窥见了她内心邪恶的想法,天天阴魂不散的盯着她让她无法实施计划,时不时在她耳边还来上那么一句:“安分点……”
呜……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压迫,可是她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摇摇小手帕挥泪朝美男们告别。
绑定一个总比没有强对吧,她一直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完]
濯颜番外--魂萦梦牵濯颜番外--魂萦梦牵
“骚狐狸……和我们玩躲猫猫好不好?”
我懒散的睁开眼,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就贴近的望着树荫下纳凉的我。
习惯性的将怀里的人儿搂紧了些,然后伸手揉乱了小家伙的头发,详装微怒的说:“骚狐狸也是你叫得吗,一边玩儿去。”
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可还是吵醒了慵懒的像一只猫般窝在我怀里的她。睡眼朦胧的她似醒非醒的打着哈欠,微眯着如丝的媚眼朝我看了下,然后习惯性的仰头吻了下我的唇。
大眼睛依旧忽闪忽闪的,红嘟嘟的小嘴儿不满的撅起,不依的道:“娘亲能叫得为什么我就不能叫得,爹爹偏心。”
我愕然,这个小鬼头究竟是谁生出来的!完全就是她的翻版,一样的鬼灵精怪、一样的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却也同样的让我疼到了骨子里。
“水默然,你给我躲哪去了,小皮蛋……快给我滚出来。”不远处的小女孩听见此番对话,拉下了蒙着眼睛的花手帕。
一叉腰、一瞪眼,那架势――一点没有六岁小女孩该有的乖巧,反倒学会了她的嚣张和跋扈。
我只得苦笑,因为这就是我的一双好儿女,怨不得别人。默然和默莹别的没有学会,他们娘亲身上的那些个“优点”倒学得一个不拉。
忍不住推推怀里又将要睡死过去的她,咬了下她敏感的耳垂。“色色,管一管你的儿子和女儿。”
她翻了个身,在我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闭目养神,接着大言不惭的说:“我只管负责把他们生下来,别的事由你来,这才叫公平。”
这叫什么歪理?
我哑然失笑,不自禁的抚摸上她那头柔软滑顺的秀发。
多年来一直将她当成我毕生都需呵护的宝,疼她、宠她、疯狂的爱着她,现在如此……将来……依旧。
“娘亲……可不可以不要睡了,醒来陪我玩儿。”默然百折不挠的拽着她的衣袖,她却将脸更埋入了我的颈窝。
喜欢她的慵懒、喜欢她的任性、喜欢她那种不问世事对什么都莫不在乎的随意,更喜欢她赖在我怀里,然后边用那炙热的红唇吻我、边轻启说:“骚狐狸……我爱你……”
“娘羞羞……这么大了还要爹爹抱。”
默然颇为吃味的话让我回过神来。
他当然不明白娘亲为什么总喜欢赖在我这里,不明白他爹爹的怀抱究竟有多好?
还有……为什么我总喜欢吃他娘亲的嘴,是不是因为她的嘴比他来得甜!?
小鬼头有次趁他娘亲午睡时偷偷的尝过一下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跑来对我说:“没有糖葫芦甜,不过比糖葫芦要香。”
我当时被孩子天真的话给逗乐了,看着床上熟睡的她,脸上挂着的笑容的确是我见过最恬美的,她的唇亦是我一直眷恋的。
“你是不是皮痒了,然儿?”
怀里的她忽然睁开眼,让我一愣,原来她是在装睡。
她脸上露出坏坏的笑,一把搂过默然就胳肢起来。
默然当然没有想到他的好娘亲会突然来这一招,边笑边逃开了她的怀抱。孩子就是孩子,反倒来了兴致,而她……不得不说,有时候比孩子还不如。
我怀里的她站起身,于是一大一小的开始了追逐战,这戏码几乎每天都能上演好几次,不知道她哪里来得那么多精力。
看着疲于奔走却总是捉不到默然的她我开始在心里懊恼起来,真不该教孩子武功,否则就不会让她这么累了。可是,她却好像玩得很开心、笑得很满足,就如同初次见到她时一样,那笑……深深的烙刻上了我的心。
女儿默莹的加入让这场嬉戏变得更为混乱,望着那愉快的三个身影,蓦然发现……原来我们的世界已经不再是两个人的温馨天地。
回忆这七年的岁月,先是有了默莹,接着是默言……他们的降生让我欣喜若狂,也让我体会到了一个孤儿拥有了家的幸福。
我想这就是我追求的,有她……有我们的一窝小狐狸。
“爹爹,娘亲摔倒了!”
默莹和默然的叫声让我的心跟着抽紧。
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