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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来呀?」
「啧!哪壶不开你偏要提哪壶!」
左庆太捏紧手中那张已划好位的机票,他特别托人去打听白可莉在瑞士日
内瓦就读哪个学校,准备一入境瑞士就马上飞车到学校去堵人。
「唷!不会吧?庆太公子也会被女人给拒绝喔?」
「别提了,我可是彻彻底底地被抛弃了呢!」
一讲到这个他就万分心酸,见到白可莉之后,他一定要将自己这几天承受
的伤痛和痛苦的思念全部讨回来。
韩洛带着左庆太来到一家叫作「鹅妈妈」、人声鼎沸的家庭式餐厅,这是
他觉得口味最佳、最值得推荐的美式餐厅。
「对方是谁呀?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你万里迢迢追到瑞士去?」
「你也认识的。」左庆太仰头灌下五百C。C。的生啤酒。
「我也认识?谁啊?」韩洛替左庆太又叫了一杯啤酒,对于他这种藉酒浇
愁的失意状态很是好奇,他第一次看到左庆太为爱伤风、为情消沉的态度耶!
那稀有程度就像是酷斯拉突然出现在眼前一样,史上第一遭耶!
大口喝着啤酒、大口啃着起士汉堡,左庆太突然间静默了下来。
「喂!干嘛吊我胃口啊?到底是谁?」韩洛本来就没有什么耐心可言,左
庆太一阵沉默,将他的好奇心全都勾了出来。
「模特儿丁晓晴?」韩洛乱枪打鸟讲了一个以前左庆太挺哈的小女生。
左庆太摇头。
「空姐筱原朋美?」那是某年夏天他们一起去日本京都玩的时候认识的日
亚航空姐。
左庆太又摇头。
「西班牙语系的系花楚韵良?」这个跟校花杜红梅同等级的小学妹,倒追
左庆太可是全校皆知的事。
左庆太还是摇头。
「喂!很难猜耶!你快点讲啦!」抢过左庆太手中的脆皮炸鸡,韩洛的耐
性终于到了尽头。
「白可莉。」左庆太一把抢回韩洛手中那块咬了一大口的炸鸡,继续再咬
下油滋滋的第二口。
「什么?你说谁?」白可莉?怎么感觉名字有点熟咧?「喂!你说的白可
莉,是我们班上那个饭店大亨的女儿吗?」
「对啦!我们才毕业两个月而已,你该不会就健忘得忘了同班同学的名字
吧?」
「可是……」韩洛觉得很迷惑,怎么可能会是白可莉呢?「庆太,你的原
则不是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吗?」
「谁是兔子啊?」左庆太生气地又咬了炸鸡一口,油腻的鸡汁沾了他满嘴
都是。「你看到没有?我是吃荤的。」
「哈哈!这一句真有笑点!」韩洛压着抖动的肚皮,暂时止住想要狂笑的
冲动。左庆太看起来很认真,他不应该在这种时刻取笑他才是。
不过,他真的受不了啦!
「哈哈哈哈……你跑去追白可莉喔?我记得她最恨我们这种花花公子耶!
你怎么会……哈哈哈……你怎么会秀斗到去追白可莉啊?」
「喂!笑够了没?我很认真的。」
「喔!」强忍着笑意,韩洛收拾起自己的嘻笑态度。「真的是认真的?」
左庆太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满脸正经地把最近两个月跟白可莉交往的经过
全都告诉了韩洛。
「哇!她真狠耶!什么话都没交代就偷偷落跑喔?」韩洛表情镇定地轻拍
着左庆太的肩头,看起来像是在安慰他,事实上韩洛觉得自己的肚皮就快要笑
破了。
没想到左庆太也有这么一天啊!看来他这次是在劫难逃罗!
「洛,你在我的背后偷笑,对不对?」左庆太转过头去不满地瞪着韩洛。
「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这么特别的一个人,到时候看我下笑回来才怪!」
「庆太,你会不会是因为第一次被女人给甩掉,所以才这么不甘心啊?」
韩洛耸耸肩,对于这种命中注定的姻缘论调,他的确是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如果你把她追回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并下是真的这么爱她,那该怎么办?」
「我知道你的想法。」毕竟他们都曾经经历那段换女友就像翻书一样快的
花花公子时期。「不过,我现在的感觉很复杂,老实说,我也很怕你刚刚说的
那种结果会发生……」
「嗯哼!那你还要去追回她吗?」
「虽然我不知道未来的发展会往哪个方向走,但是我知道没有她在身旁的
这几天里,我感觉好难受……」
左庆太边说边捶了又想捧腹大笑的奸友一拳。「洛,我是认真的,真的真
的很认真,我这次一定要见到她,当面问清楚她为什么要抛下我。」
「如果她根本就不曾喜欢过你,那两个月的交往只是把你当成过渡时期的
消遣品的话……」
仿佛真的看出左庆太的真心般,韩洛这次真的收拾起嘻笑的态度,认真地
关心着奸友的感情问题。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我会乖乖回台湾,就算消沉好一阵子,最后也会再
重新站起来。
「是吗?那我就先祝你好运罗!」韩洛右手握拳伸到左庆太的面前。
「谢啦!」左庆太与他动作一致地互相勾住手腕用力往胸膛处扳。「洛,
如果你的祝福有用的话,下次我会带着可莉一起来旧金山,让你好好地尽尽地
主之谊的。
「好,没问题,我等着你们来。」
互相乾完手中的生啤酒,韩洛对好友的爱情寄予无限的祝福。
第十章
走出日内瓦机场,左庆太上了计程车之后并没有直奔白可莉位于伯恩的校
区。
他刚刚在飞机上仔细想了很多事情,过去的那个左庆太,可能是因为形象
太过糟糕,没办法获得白可莉全部的信任,所以她才会什么都没跟他商量便悄
悄离开。
经过这次的打击之后,左庆太决定要在白可莉面前以全新的造型出现,代
表他真的愿意为了她而改头换面。
在热闹的大街上看到一处高挂旋转彩虹灯的发型屋之后,左庆太下了计程
车便直接走进去。
他对法文一窍不通,靠着英文的勉强沟通,左庆太在发型屋内坐了整整两
个半小时。
当他终于走出发型屋的时候,大街上阳光普照,他仿佛得到新生命般整个
人轻盈了起来,就连走路都虎虎生风。
拿出手机打回台湾,被委托人已经查明白可莉的地址和电话,一字一字抄
下来之后,左庆太再度招手拦了部计程车。
将地址交给司机,他在后座闭目养神并衷心祈祷着。
这一次,他不会再轻易地让她逃离他的身边了。
午后的阳光轻轻洒进图书馆西面墙壁的窗台,戴着眼镜的白可莉在成排的
书架中寻找着报告要用的资料。
从小就由家庭教师一对一地教授法文,白可莉到瑞士之后并不用多花时间
去上所谓的语文学校,入学考试的语文测验她轻易地就考了高分。
恢复学生的身分,她在这里适应得很好,毕竟她才刚毕业两个月而已,要
重新再融入学生的生活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不容易适应的是心情。
她好想念左庆太。分开已经将近两个星期了,想必他一定很气她的不告而
别吧?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用这么绝决的方式离开他,但为了怕自己无法割
舍那段情,最后还是决定用不告而别的方式离开。
这应该是对他或她都最佳的方式。
不过也许左庆太早就忘了她也说不定,以他以往换女友如翻书般的速度,
两个星期的时间其实已经够他结交新的女朋友了。
会离开左庆太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根本不确定他对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们在一起那两个月里,日子虽然过得甜甜蜜蜜的,但他真的有对她付出
真感情吗?她没有办法确认这一点。
唉!但现在想这些其实都没有用了,毕竟,她都已经离开他身边了。
虽然妥协了出国念书这项计画,但是白可莉并没有按照计画住进赵阿姨家。
反正爸妈也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就飞来瑞士责骂她,所以她迳自在大学城
的闹区附近租子一层公寓。
赵惠成来学校找过她一次,身旁还带着一个艳丽异常的西班牙女郎。她根
本不用去计较她是赵惠成的第几任女友,因为那一点意义也没有。
看样子赵惠成也不太满意这桩长辈老早就计画好的商业联姻,不过他似乎
很认命。
身为家中独子的赵惠成非常清楚自己的本分,他来学校找她是想心平气和
地跟她商议:结婚可以,但婚后他们各自玩各自的,他不会约束她,当然也不
希望她管他在外面的行为。
也就是说,那是一个维持表面的和平,促进家族企业的大融合前景,并且
让两家家长都满意的协议。
「是吗?」白可莉以轻笑回应了赵惠成,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的完美
提议,只是向赵惠成提出了一个要求——
当她还在学校求学的时候,不希望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出现。
起码在她尚未拿到硕士学位之前,爸妈是不会逼她出嫁的。
为什么赵惠成要甘于忍受这样的婚姻呢?如果赵惠成也拒绝的话,那么就
很有机会说服两家的家长取消这个可笑的婚约。
可偏偏赵惠成不想忤逆母亲的任何决定,那天他也说得很明白,因为他的
处境就跟她一模一样,忤逆长辈的决定就等于要背叛脱离那个家,他过惯了富
家公子哥儿的生活,若是惹怒了母亲,他等于失去全部。
白可莉的情况也差不多,不过她不想失去的并不是家族事业的继承权,而
是父母对她长期的爱。
她听话地遵照安排到了瑞士念旅馆管理,起码还赚到一年可以抗衡的时间,
若是这段期问她可以说服爸妈的话,那么她是有机会可以逃掉那个婚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