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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我赞赏的亲了他一下:“所以你今天不能怪我昨天爱你。”……
这件事到此落下帷幕。
我对江雪清有了怨念,都是她的一句话给惹出来的。以后在路上遇见她,我就故意和楚依凡很亲热。之前我很保守,公共场合都是和他保持距离的,最多牵牵手,他一直很有怨言,说我把他当地下情夫了。
这下楚依凡高兴了,对江雪清更友好,我就对他更亲热。N次后,当我们在校门口接吻时,我忽然醒悟,我又被他糊弄了,可是那时我已对他上瘾,戒不掉了。
他糊弄我的地方不止一处。自从我那次揪住他领口后,他时时眼冒红心回味,说从小到大,他都是自己的事自己作主,没人那么教训过他,让他觉得好温暖(这不是欠揍么)。他郑重的把自己交给我,说以后由着我管。我可怜他倒霉的父母运,同情心一泛滥,就接手了。
等我九死一生补考完,有空思索时,我发现,他家的床单是我挑的,窗帘是我换的,地板是我墩的……我变成了他的全职保姆?而且这家伙人格分裂严重,在外面人模狗样装正经,回家给我演小可爱,对我撒娇,他要从我这里补充母爱吗?为什么我这么命苦?在古代顶着张老脸不好意思撒娇,好不容易返老还童了,又让他抢先了。
所以我又怒了,我又揪住他的领口质问他:“你到底爱不爱我?”
他睁大无辜的眼睛:“当然,你看我的钱都在你手上,我这么有秩序的一个人却任由你在我家胡搞。”这倒是,这家伙有洁癖,什么东西都收拾的井井有条的,而我喜欢随手乱放,所以他常跟在我后头收拾。
我的气势又弱下来,他趁势把脑袋搁在我肩上。我好哀怨,为什么别人家是小鸟依人,我们家是鸵鸟依人?
我幽幽的叹息:“当初你是无尘时对我多好啊!”
他一下跳起来:“不要拿我跟那臭和尚比!”于是新好男人出现,我终于尝到被人宠爱的滋味。
以后我就掌握了控制他的终极武器,每次我想要他干什么,只要幽幽叹口气:“遥想无尘当年……”99。999999%可以达到目标。唉,也不知这男人自己和自己为难干什么?
他难道不知道?当他对我撒娇时,那纯然信任的眼神是无尘的;当他知道半命债的事后,坚持我走人行道内侧时,那细心呵护的神情也是无尘的。无尘和楚依凡其实是他的一体两面。
我既爱他柔情似水,也爱他热情似火,我从不认为这之间有什么矛盾。换成我是他,我会得意:我这样她爱我,我那样她还爱我,无论怎样她都逃不过我的魅力啊!
也许,这就是乐观者和悲观者的区别。不过他这样让我有机可趁,我就不费力去开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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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生米做熟饭
寒假到了,楚依凡的爷爷奶奶参加夕阳红旅行团,要去海南过春节,他父母家他也插不进去。我打电话时跟家里提了一下,我妈立刻哽咽了,然后竭力邀请他去我家过年。
我们行走在江南某个城市的街道上。我很哀怨,几天来,我在我家变成了二等公民,因为旁边的家伙把我顶下来了。
我开始怀疑他才是我爸妈亲生的。我爸妈对他简直是感激涕淋,好象楚依凡高价收购了他们家的大废品,过意不去,得多搭点什么。所以,原来该在我碗里的鸡腿到了他碗里,两个都给了他啊!虽然他很仗义,分给我一个,我还是被打击了。
我闷闷不乐的走着,有人在马路对面大叫:“妈祖,妈祖!你回来了。”我十多年没想起这外号,所以置之不理。直到他冲过来,站到我面前:“妈祖,你怎么不理我?”
我抬头一看,是牛人,我的损友之一。我久别后乍逢旧友,不免有些雀跃,叫声”牛人”向他扑过去。一只手揪住我的脖领,我在原地扑腾,我才想起身边有个醋缸。
没错,楚依凡是个大醋缸。那天我做屠夫的堂哥来我家,习惯性的抱起我掂重量,他一把抢过,还对我堂哥甩脸子,弄得场面很尴尬。以后遇见别的堂兄弟、表兄弟,他坚决的制止了他们对我的搂搂抱抱。现在我那些哥哥、弟弟见到我都会恭恭敬敬行个礼,称我为”公主殿下”,而他被称为”公主的屠龙骑士”。
我觉得大失颜面,他还很有理:“你已经是大人了,他们应该注意男女界限。”我父母在一旁连连点头。什么嘛,盲从!我更郁闷了。
有牢头在一旁,我和牛人稍稍叙了下旧就挥手告别了。
等牛人走远了,楚依凡问我:“你叫他牛人,他很厉害吗?”
“不是,是因为他长得难看。”看楚依凡很茫然,我来劲了,这外号是我的得意之作啊!我耐心的解释给他听:“因为他是哥们,直接叫丑人太不仗义了,十二生肖里牛不是与丑相应嘛,所以就叫他牛人。怎样?有没有曲径通幽的感觉?是我想出来的,我很棒吧?”
楚依凡抱住我哈哈大笑:“棒,你真棒!那他叫你妈祖,是因为你老做好事吗?看不出来嘛。”
本来就不是这样,从哪看出来?但这么丢脸的事我也不会说,我尴尬一笑:“是……是啊。”
他好象很高兴:“那以后我也叫你妈祖。”然后在我耳边叫,“妈祖,我的妈祖,你可要保佑我啊!妈祖!”
真要命,这人没完了。我听得扎心,制止他:“别叫了,就是这个外号害我穿去给人当妈当奶奶的。”
他立刻住嘴,对着地上吐口水,念念有词:“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我耻笑他:“都快胡子一把了,还童言无忌呢!”
他凑到我耳边,极暧昧的低语:“我还是童子鸡。”
我的脸又可以煎鸡蛋了。
(附:依牛人类推,太监可称为兔人,因为卵少了俩蛋为卯。古人称小受为兔儿爷,肯定是因为他的某对物件形同虚设。老祖宗的智慧真是博大精深啊!)
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女人之美,在于信他信得无怨无悔。
回到学校,楚依凡又要实习又要找工作,呆在学校的时间变短。他嫌见我的时间太少,软磨硬泡让我住到他家去,还赌咒发誓不会对我不轨。我一时没抗住,就变成了走读生。
开始几天他还很老实,然后他的唇在我身上的停留点越来越往下,手也越来越不老实。然后他说太冷,非要和我挤在一张床上。狗屁,他家的暖气可以把鸡蛋烤熟。再然后某个天干物燥的夜晚,烈火要烧干柴。
我的肘部抵住他的软肋:“你要干什么?我可会女子防身术。”
某人的手一拉,解除了威胁:“我会反女子防身术。”
我的膝盖顶住他的某部:“我会反反女子防身术。”
某人的腿一压,缴了我的械:“我会反反反女子防身术。”
反来反去的结果是翻来覆去……
要问我的初体验,四个字归纳:捅——痛——通——痛。(前一个痛是疼痛的痛,后一个痛是痛快的痛)
事后,他又鸵鸟依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
我一脚踹开他,“给我来根烟。”
他苦劝:“你可不能抽烟啊,尼古丁会致癌,你的肺会变黑,会有洞……”
在他彻底毁掉我的肺前,我打断了他:“我的台词让你抢了,只好我来抽事后烟了。”
某人不知羞愧,涎着脸凑过来:“亲亲!”我不理他。
他哀怨的说:“你没听出我呼唤中饱含的爱意吗?亲亲!”
我作夜叉状:“不要老叫我的名字,付费!”
他捧心痛苦状:“你居然没听出来!我叫的是亲爱的亲亲!”
欺负我分不清前后鼻音?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从齿缝里发出:“烦烦,你听出我的恼意没?”
然后某狼扑过来,非要以身相许,说是给我赔罪。
以后我晚间运动量剧增,我的郎中得到长足的锻炼。
楚依凡毕业了,进了家公司,干的很出色。
他的妈妈冒出来,要棒打鸳鸯:他的爸爸也出现,要让我们劳燕双飞。因为他们各自的上司正好有个适龄的女儿。楚依凡坚拒不果,我便在吹枕边风时使个反间计,让楚依凡把两边的相亲定在相近的时间,同一地点。
于是两班人马狭路相逢,楚依凡在两个雅座间游走。等两位女主退场,前夫、前妻间崩出激烈的火花,不要误会,是战斗的火花。
我躲在角落里隔岸观火,看他们你来我往,互揭短长,那叫一个热闹。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某人发现我的踪迹,丢下劝架的重任,无视我一步三回头,硬把我拖回了家。
回到家,某人口水四溅说我不厚道,我指着我脸上他的唾沫星子,提醒他:“言多必湿啊!”他觉得丢了面子,狠狠吻住我,罚我以身谢罪。
我怀疑他其实对父母有怨意,假我之手出气。狡猾的家伙,夹板气被他变成了气夹板。
他的父母可能斗得两败俱伤,很是消停了一阵子,然后某日又重现,分别找我谈判。说什么要是楚依凡能攀上高枝就可少奋斗五十年,爱一个人就是要成全……
我可不是悲剧女主角,也不具备自我牺牲的品格,拿出当太皇太后的架势,批驳了卖子求荣的无良父母。
别看我在楚依凡面前老吃亏,对别人我可是有秋风扫落叶的狠劲。当时批得他们无地自容,最后我拍着桌子,坚定的告诉他们,以后楚依凡的幸福由我负责。然后留下一个绝美的背影,潇洒退场。
……然后,他的父母开始刁难我们,我们屡屡碰壁,自强不息,艰苦奋斗,最后反败为胜,他父母反过来求我们,然后我们大人大量原谅了他们……
哈哈,那是言情剧。
现实生活中,他父母没那么大能力封杀我们,我们也没那本事让他们反过来求我们。实际情况是他爸爸曾威胁要把我们赶出那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