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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脖子,拼命压抑着几乎破体而出的痛呼,碧落十指抠紧了身后树干。
“叫出来啊,燕王,不用怕被府里仆人听到。这样忍着,会很辛苦的……”陶铮眼里泛着与话语截然相反的残虐和兴奋,矮了矮身子,全力一挺,将自己一鼓作气地挤进了碧落。
“啊——”火燎般的痛楚在体内熊熊燃了开去,炽热如铁的凶器劈开柔嫩的肠道,开始来回磨蹭内壁黏膜。
“呃……恩……”压迫内脏的剧痛和反胃令碧落低声呻吟不已,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右腿颤栗着,渐渐,一股暖流沿大腿内侧淌落,滴上草地。
“燕王,啊哈……你的血都很甜……”
陶铮手指伸进碧落股间,沾起两人结合处溢出的血,送回嘴里吮得咂咂有声,又塞入碧落口中乱搅:“你自己也尝尝看,好甜……”下身摆动得越加激烈。
“唔……”上下都被充斥抽插着,碧落厌恶地皱紧眉,昂首望向云雾翻腾的碧空——
红日喷薄,磅礴万千。
全新的一日……
龙衍耀,只要我得到解药,你就可以不再受困于太子,就可以做回意气风发的你!这,也是我如今唯一可以帮你做的事情……龙衍耀……
第二十五章
日色一跃出云,顿时长空万里明净如洗。千缕金辉洒落尘寰,亦拂上龙衍耀深锁眉宇——
“……碧……落……”嘴唇翕张间,终于挣扎着吐出了无时无刻不在心头脑海浮现的名字——忘不掉!还是忘不掉啊!……
以为看不到你,就能忘记你!不再为你痴迷!可我,做不到……你的模样、你的声音、你的气味、你所有的一点一滴,早已经深深镌刻于心,叫我如何忘却?……
黑发抖得更厉害,龙衍耀手抵住门框,碧落又轻又细的话音再一次震得耳鼓生疼——
“……我喜欢你……”
“……可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
“我们离开京城,……我永远都会陪着你,……”
“嗬啊……”指甲深嵌进木中,龙衍耀急遽呼吸着,心头躁乱到极点——碧落方才所说的,是真的吗?
尽管不想承认,但心确实无限希冀渴望着能像从前那样拥抱他、亲吻他、在他卧病的时候连哄带骗地喂他喝药,笑着看他愁眉苦脸又不得不乖乖听话的样子……
“啊……呵呵……”
胸膛轻震着发出低沉悲凉的笑——明知你一直在欺骗我,可听到你说喜欢我,我居然又在为你心乱!居然又开始幻想和你在一起的光景!我,还真是死不知悔!
你要我再相信你一回,但我还能再相信你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是,即使我可以相信你,即使你真正喜欢上了我,你我,都已无法回到从前!双目失明,失去了武功、权势、皇位,一无所有的我,再也不可能像原来那样宠着你,护着你,为你挡去一切闲言闲语!我,已经什么都给不了你了……
什么都给不了你,还要靠你来照顾我……你真的愿意陪个瞎子度过漫长余生么?你说永远都会陪着我,可永远又究竟有多远?是一年?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也许我某天一觉醒来,你就会告诉我,你已经受够了服侍我这个废人,你累了,要离开我,那时的我,还剩下什么?……
除了比死更沉重的绝望,什么都没有……
寒风骤起,吹散了凄凉笑声,也扬乱了满肩黑发。
天,更冷了……合拢手掌,没有昔日的温度,而是凉凉的,一如适才触摸到的碧落的脸和手……
冰凉细腻的脸,阴冷微颤的手……
碧落,总是不记得要添多件衣服……先前推搡出门的身子,也更加的纤瘦……
怔忡挺立着,片刻,龙衍耀走回床头,拎起件银狐皮暖裘,摸索着慢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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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突来的风卷起重云,遮蔽了日光,天,瞬间阴沉下来,是要落雪了么?
裸露冷风里的胸膛也激起阵阵寒粒,被反复戳刺的地方却依然灼痛,坚硬的热铁似是不知疲倦,仍固执地进出已迸裂的密穴。
“……你够了没有?”
终是忍无可忍,碧落收回一直遥望长天的目光,恶狠狠地射向兀自不停起伏的陶铮,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陶铮早已千疮百孔。
回答他的是一记几乎顶穿腹部的猛烈撞击,碧落喉头呃的一声,险些就要呕将出来,脸即刻刷白。
“燕王,还早着呢……”滑腻腻的舌头舔过碧落胸前开始凝固的血迹,抵住因恶寒立起的乳尖拨弄着:“你的身体这么漂亮,卑职都不想出来了,啊哈……”
这疯子!变态!碧落惊怒地抓上陶铮肩头,想推开他,蓦然间,右腿亦被他托起,整个人登时失了支撑,原本想推拒的手不得已攀紧陶铮:“你干什么?啊……放,唔恩……啊……”
怒吼在陶铮一连串狂野冲刺下化为呻吟,碧落无力地摇着头,双眼渐渐失神。
抱着汗水淋漓的臀一阵大力抽送,肌肤相击发出啪啪的淫秽声响令陶铮更是兴奋若狂,深深埋进紧窒摇动着,让碧落遏止不住地嘶喊起来——
“不,不要了……”好恶心,再继续,他恐怕真的要吐了。
“哈……燕王你不喜欢这个姿势吗?那卑职再换一种……”陶铮兴致勃勃地就着仍嵌在碧落体内的情状,猛地将他翻转身,面朝树干地压住他,强劲的刮擦让碧落逸出痛苦到及至的低吟。
“卑职一定会让燕王满意的。”贴上碧落冷汗密布的雪白裸背,陶铮展开新一轮攻击。
今天搞不好会被这变态玩死……头脑已跟天色一样昏暗,全身忽冷忽热,却连呕吐的力气也没有了。碧落呻吟着,失去焦距的目光涣散一片,随身体的晃动而摇摆着——看到的花丛树木都在旋转,旋转……
真不该带他来后园,如果在前厅,仆役众多,这变态也不至于如此放肆。不过,也不会拿出解药了……碧落晕沉沉地一笑,算了,就当是被疯狗咬,熬一下就过去了……
就会过去的……散乱眼光游移着,突然凝滞——
龙衍耀?!
眸子惊恐地睁大,是幻觉吗?龙衍耀怎么会来这里?何时来的?!
晦涩的树影下,龙衍耀静默地站着,臂弯上搭着件暖裘——
无声地、一动不动地站着。唯有嘴角,带一丝几近无痕的淡淡讥笑,更多的,却是浓到化不开的、仿佛已渗进骨髓的悲伤……
真的好悲伤。为什么我要忍不住拿了衣服来找你?为什么要让我听到这不堪入耳的声音?为什么要把我心里最后仅存的那一点点微薄的期待都毁灭?碧落……
轻轻丢下暖裘,扶着树干往回走,很慢,却没有迟疑。
“啊呃……龙……呃……”
直勾勾盯着龙衍耀渐远的背影,碧落终于自震骇中回神,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住,喉咙咯咯响着,只挣扎着喊出一个字,就痉挛起来——
不要走!龙衍耀,不是你想得那样!你不要走!听我解释!
你不要走!!!
所有的疼痛和恶心都感觉不到了,碧落眼睁睁看着龙衍耀出了后园,陡然用力挣动着仍被钉在陶铮和树身间的身子,胸口立时被粗糙的树皮磨出了血。
“畜生!快放手!放开我!——”
碧落近乎疯狂地叫喊扭动着,却更令陶铮欲望高涨。突地抽出分身,一松手,碧落沿树干无力滑下。没等他喘上一口气,头皮一紧,已被陶铮抓住了长发——
笔直怒张的分身拍打着碧落面颊,又顶在嘴边,试图探入,陶铮目光狂热:“燕王,快一点,你也可以早一点拿到解药。”
“……快一点是吗?……”一甩发,碧落竟露出媚笑,握上眼前激跳的分身,毫不犹豫地一口含进。
“唔……啊哈……”陶铮紧紧按着在胯间剧烈摆动的头,眯起眼:“再快一点……快……啊啊————”
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陶铮滚倒在地,下体血流如注。
吐掉肮脏的肉块,碧落冷冷望着来回翻滚的陶铮:“现在是不是够痛快?!”搬过块大石,便向他头上砸落,顿时血光飞溅——
“该死的畜生!变态!疯子!……”
狠狠地砸了十几下,鲜血脑浆红红白白流了一地,碧落才气喘吁吁地放下石块,从尸身怀里摸出解药,匆匆系好衣衫,奔出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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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御书房里传出一声怒叱,声音不大,却威严慑人,宫人个个缩起了脖子,没想到平素笑面迎人的新帝发起脾气来,跟煊帝有得比。不过,本来就是叔侄嘛。再说,任谁见到地上陶统领那血肉模糊的尸体,都笑不出来了吧。
吸了口气恢复镇定,太子一指下首的王府管事:“你说陶统领去见你家燕王,怎么会死在后园?燕王如今人在何处?”
“回,回圣上,奴才也是听到动静去后园,才发现陶统领的尸身……”管事脸上惊惧尚未褪去,颤巍巍道:“至于燕王,他追着穆晟皇爷出了府,奴才也不知燕王行踪——”
那两人究竟搞什么鬼?太子皱起眉头,吩咐侍卫抬走陶铮尸体,又传令下去,速召燕王入宫进见。挥退所有人等,他轻啜一口香茗,放落瓷碗,手指敲着书案——
无缘无故地,陶铮去燕王府做什么?还有碧落和龙衍耀,处处透着诡异,恐怕不像外人眼里彼此仇恨那样简单罢……
似乎嗅到什么危险气息,眉越拧越紧——立那有仇的两人并肩称帝,除了抵御外臣,本意也是要他俩相互牵制,就无暇危及皇弟。但若两人并非自己想象中的仇人关系,反而联起手来,对皇弟岂非是个大大的威胁?……
那道密诏,只怕立得不妥……太子一拍书案,正待唤人去召史官,突地一口气接不上,脸涨得发紫,双眼直瞪,想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很不舒服罢……”
悦耳迷人的轻笑细细飘起,水银色的宽袖一晃,一人已从梁顶跃落,如叶无声。
这不是曾在御宴上见过一面的君无双么?太子抚胸盯着优雅走近的男子,他藏身御书房有何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