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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来,也是。寿宴上左铭萧就一直都揪着司雨霜的不放,难道……
向齐承不答,到大杌子坐下。
蔡氏缓和了才道:“总而言之,明天你跟我到安国公府道歉,把婚约保住再说。”
见向齐承不悦,蔡氏又道:“这不是一个人的事,你这么自我主张的退婚,会影响我们家,安国公那边肯定不会作罢。”一边说一边谋划下一步,是喃喃自语,又似耐心的讲诉,“就算不娶,那也不能看起来是我们失了礼啊!”
……
与此同时,在安国公府寒霜苑里,许妈妈还有西阳正在司雨霜的闺房为她不平。
“这个承世子,怎么就能这么个样子呢?”许妈妈惦记司雨霜的声誉。
西阳也是愤愤:“太欺负我们家小姐了。”
司雨霜坐在锦杌上,对于许妈妈和西阳的话她一边听着,一边想着自己的事儿。
许妈妈见状,当她是失落难过,走到身边安抚道:“小姐,你不要太难过,老夫人一定会给你主持公道的。”
说完,许妈妈又给西阳使了使眼色。西阳马上接话:“对对对,小姐你别担心,明天肯定会给您交代的。”
司雨霜好笑的抬头看着她们:“我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吗?”
许妈妈和西阳不语,默认了。
司雨霜笑笑,从锦杌起身,走到了门槛前:“我只是在想今天一整天下来的事。”一边回忆,一边想着,“为什么向齐承会出现在阁楼?为什么三小姐和瑶姐儿也会阁楼,为什么大家都在阁楼。”
许妈妈和西阳仿佛被提醒了的幡然大悟,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彼此,才把目光回到司雨霜的身上。
“小姐你的意思是说,很可能是二姨太的谋划?”许妈妈想到要真是贺姨娘在搞鬼,不禁身子瑟瑟发抖了一下。
这真是防不胜防。
西阳支吾半天:“所以……所以小姐你……你才会让奴婢悄悄地到兰花苑去探探三小姐的伤势到底如何?”
司雨霜回头看着她们:“我想不通的是,贺姨娘真的会赌上司雨雪的命吗?那可是她唯一的一个孩子。”就算是为了给向齐承看而上演了这一出,也不可能会真的拿司雨雪的性命来开玩笑啊!
“西阳,这两天你多注意一下司雨雪的情况。”司雨霜吩咐。
西阳肯定的点头:“奴婢记着了。”
“如果真是二姨太,那也太坏了,她连小姐都敢……”许妈妈还在愤怒中,又满是疑惑,“可是,为什么呢?”
“司雨雪一直都爱慕向齐承。”司雨霜风轻云淡的说道,直径走到锦杌坐下。有向齐承出现在那,不就是想让他误会吗?
“所以承世子就是因为这样取消和小姐的婚约吗?”西阳。
司雨霜抿了抿嘴,怕是和左铭萧也有些关系,他今日可一直在找自己的茬,这个讨人厌的东西。
“小姐,如果是这样,等三小姐好了以后,我们跟她对质,到时候承世子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了,婚约就不会取消了。”许妈妈如释重负一般。
司雨霜的眼珠子转了转。
取消婚约?
不取消婚约?
“小姐,表小姐到了。”绿莹奉命前去圆心苑把许灵瑶找了来。
许灵瑶进了屋,绿莹便退下了。
司雨霜和许灵瑶一起坐在锦杌上,她的不开口让许灵瑶额前开始溢出小冷汗,整个人异常的拘谨。
“今天……”司雨霜缓缓开口,“你怎么会在阁楼?”
许灵瑶上下齿已经“打架”起来,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司美昭给她的说辞,她也有些忘记。
司雨霜心堵,叫了一声:“瑶姐儿。”
许灵瑶猛地抬头:“是,是雪姐儿让,让我去的。”
“雪姐儿?”司雨霜抿了抿嘴,“她叫你,那怎么没跟你一起在阁楼上?”为什么是向齐承跟你一起在阁楼上?
“因为穿了你的衣裳,雪姐儿就找我去问了一下。”许灵瑶害怕的模样显露无遗,“我……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的。”
“没事,我就是好奇了一下,我让人送你回去圆心苑。”司雨霜深知这么问不会有答案,便让绿莹送她回去。
绿莹才接她走出门口,司雨霜的目光紧紧的看着,直到她们消失在转角一会儿,她才冷冷道:“西阳,叫上陈泽陪你一起跟着,别惊动任何人,包括绿莹。”
西阳猛然的点头:“是。”
如果有什么,许灵瑶回到圆心苑一定会和司美昭说,想要知道或许只有这样了。
西阳办事去了,司雨霜让许妈妈也退下。这会儿,关着门独自在闺中的她走到了窗台前,伸手打开窗户,仰望夜空。
朦胧的月色被几片乌云环绕,窗外的风也吹得厉害起来,凉飕飕的打在司雨霜的上半身,怕是很快就会迎来一场骤雨。
“向齐承,向—齐—承。”司雨霜慢而有速,脸上是他人看不透的神情。
***********掌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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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演得真好
翌日清晨,大夫很早就来到了安国公府,当大夫赶到兰花苑门口的时候,贺姨娘带着于妈妈亲自到院外等候,就在准备迎着大夫进去的时候,看到司雨霜搀着司老夫人渐行渐近,在她们的身后,除了平常爱带在身边的下人,司美昭和许灵瑶也一起来了。
“老夫人。”贺姨娘上前请安。
“雪姐儿怎么样了?”司老夫人关切的询问。
贺姨娘吸了吸鼻子:“大夫刚到。”
“一起进去吧!赶紧给瞧瞧。”司老夫人说罢,大家一起进去了兰花苑。
屋内,躺在炕上还没有醒来的司雨雪脸色苍白得就像一张白纸,奄奄一息。炕边上,除了贺姨娘,就是司老夫人和司雨霜,看着大夫帮她换了额头上溢出了鲜血的白色带子,紧接着又是把脉,又是摇头叹气。
“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司老夫人看大夫的样子,顿时整颗心都提了起。难道雪姐儿是不行了?
贺姨娘惊慌对着大夫求了起来:“大夫,求你再尽尽力,求求你,我就这么一个孩子,我不能失去她。”
司老夫人用余角看了一眼就在自己身侧的司雨霜,她对她怎么会不怀疑。
“大夫,情况到底怎么样?”司雨霜问。
大夫摇头叹气的站直了身子,转身面对众人,实是有心无力:“三小姐气息微弱,老夫是完全把不到她的脉象,情况实在是奇怪。”
贺姨娘听后身子一沉,变得无力。她现在的心里,就是司雨雪死定了。
“会有性命危险吗?”司雨霜追问大夫。
大夫满脸为难:“这个老夫实在不好说,看来是得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大夫,有什么药可以救命你通通都开出来,我们司家一定重谢你。”司老夫人也不愿失去自己的孙女。
“老夫人言重,救人乃是老夫应该的。”大夫写完了药单子,于妈妈就拿着去抓药了。
在大夫临走之际,贺姨娘又抓住了大夫的手:“大夫,你一定要想想办法的。”
“老夫自当尽力,只是似乎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大夫轻轻地摇头,离开了屋内。
听到听天由命四个字,贺姨娘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喃喃自语:“不,雪姐儿,你不能死啊!”
“还没死呢!没死就有希望,你别这么早就跟哭丧似的。”司雨霜不冷不热。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贺姨娘这才吸了吸鼻子,收住了声音。
司老夫人却是一言不发的想着什么。
司雨霜走到更近炕前的位置,看着炕上的司雨雪,还没站稳就被突如其来的贺姨娘过来退了一把,使得她后退几步,司老夫人都惊诧地亲自去扶着司雨霜。
贺姨娘护在炕前,白眼瞪着司雨霜:“是你,是你害的我家雪姐儿,你别想再靠近害我的雪姐儿,你个恶毒的女人。”
恶毒。司雨霜看着贺姨娘,当别人伤害到她或是司雨雪的时候,别人就是恶毒的,而她自己或是司雨雪去伤害别人的时候,她们依旧是善良的?
何况,这次的事件根本就不是她所为。司雨霜想。
“好了,这雪姐儿现在不也还没事吗?能不能让病着的人好好养着?”司老夫人筋疲力尽,“贺兰,你听着,今天雪姐儿会这样,不是霜姐儿所为,而是她自己不小心,明白了吗?”
“老夫人?”贺姨娘不可置信的看着司老夫人。
司雨霜也感到愕然,司老夫人怎么会知道不是她?
然而就在司雨霜为司老夫人相信自己感到窝心的时候,司老夫人的一句话又让她再度心寒:“昨日朱勋候夫人离开的时候说了今天会带承世子前来,两家的婚约不是小事,我不希望今天差池的地方,也不希望雪姐儿的事成为朱勋候府退婚的理由,所以不是霜姐儿推的雪姐儿,而是雪姐儿不小心,没踩好阁楼的台阶。”
司雨霜垂眸不语,贺姨娘心有不甘的看了她一眼,久久没有回应司老夫人。
司老夫人怒目道:“听明白了吗?”
“是。”贺姨娘满腹不甘的吐出这个违心的字。
“霜儿掌了中馈,还要祖奶奶为这些事情操心,是霜儿的不对了。”司雨霜客套的说着,是要先礼后兵,“但是,为什么昨天雪姐儿会到阁楼去呢?为什么贺姨娘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阁楼呢?”
司老夫人转脸看着司雨霜。
司雨雪真摔了,贺姨娘没了心情,陷在提心吊胆里,完全忘记了自己安排过什么事情。这被司雨霜一说,她即使早就想好了怎么说,也难免流露出紧张的样子。
“而且承世子也在那。”司雨霜逼问的双眸对上贺姨娘爱说谎的双眸,着重的申明,字字有力清晰可听。
司老夫人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