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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马背上放下来,有人为我解开绳子,我以为可以让久已酸麻的两臂缓上一缓,谁知随即便被重新捆上。绳子将手臂紧紧绑在背后,又在胸前缠了数道,踩着我的背将绳子收紧,我顿感呼吸吃力起来。被拉着跪起,分开两膝,绳子从双腿间穿过,收紧,麻绳的粗糙狠狠磨过赤裸的地方,深陷进肉里。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咬住唇默忍。脸却被人抬起来,“荷公子,尝尝我为你准备的揭风宴如何? ”
嗅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逼近我的脸收低声道: “莫怨楼某无情,要怨就怨令尊吧。”说罢起身冷笑,“去,把护院的弟兄们全部喊来。”
高处有绳子将我系着,令我只能那么跪着,而无法弯腰休息片刻。两膝被拉开,绳子深深勒进后庭。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摆在众人面前。
有人走过来,扳起我的脸,鼻端撞进男人强烈的体息,我想别过头,却被人从后面扳开下巴,硬硬的肉器便顶开嘴唇。太过粗大令我一时无法喘息,我摆着头挣扎,便被按住后脑,一下推送到底。
肉器的顶部直撞入喉咙,我只听到自己的反呕,被压下去,复反上来。脸被紧紧按在男人腹部,直到我无力再挣扎。
男人拔出肉器,我便一下瘫在一旁,却不容我稍息,又被扳起来继续。为了不再这么难受,我尽力咽下反呕,努力使自己配合,希望快些令他满足,以求解脱。
然而我太天真。当我呕出口里的浊液,便又有人补上来。
一个接着一个,毫不留情地按着我,将肉器插入口中,我如失去意识般的,任凭自己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推送。
早已支撑不住,全凭绑在身上的绳子吊着。脸上尽是泪和浊液混着。那不是伤心的泪,一遍遍反上的胃汁,苦而辛辣,令我难以控制的迸出泪来。想必喉咙早已肿胀,每一下恶意的撞击都疼痛难忍。
他们冷笑着看着我难过的干呕,故意扳起我的脸,以便看个清楚。我在那残忍的手掌里喘息流泪,身心俱已支离破碎。
颈子无力抬起,被楼扳起低垂的头,“啧啧,真是可怜。”
“荷公子,我的壮士们味道如何? 要不要再来一遍?”
我在楼的手里发着抖,虽然看不见,仍张开眼睫仰脸对着他。他只是冷笑,将沾了污秽的手指在我脸上擦净,冷酷的语气回身吩咐道,“请荷公子沐浴,洗个干干净净。”
12。
木轮开始旋转,被分开四肢紧紧绑在上头,那旋转令我头朝下浸在水中。避不及呛了一口水,才明白了沐浴的含意。
无比缓慢的转出水面,我大口呼吸着空气。因为眼睛看不见,我总不能清楚知道何时入水,慌乱中听到他们的笑声,时而遥远,时而逼近。
整整一夜,我以为我没有办法撑过一夜。然而当清早被放下来,身体接触到地面,忽然恨自己为何还活着。
意识到后来已不清楚,不知是什么让我捱了过来。水淋淋的俯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身体被楼拨转,令我仰面对着他,“怎么样? 这可是我请了工匠专门为荷公子打造的。”
如果再要折磨我,也请让我稍稍缓口气吧。在心里默默乞望。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楼如看透了我的心思般。靴子踩在我的手指上,那么狠狠一捻。
我疼得弓起身子,心里深深地感受到他的仇恨。
楼和母亲对待这仇恨的报复方式,竟然一模一样。天可怜我,我也许注定不能逃过,这样的命运。
就那样任我躺了大半日,对于这样的恩赐,我几乎心存感激。
入夜才有人来。仍不肯给我一件遮体的衣裳,赤足踩在石板路上,虽已初春,夜风仍是凉的。
走上木板台阶,迈过门槛,我被按着跪下。
“听说荷公子不肯进食?” 楼仍是那样扳起我的脸来。
残忍的戏谑的口气,“想必是昨日的贪吃,口里面伤得不轻吧。” 便捏开我的两颚。
“拿蜡烛来,我要仔细瞧瞧。” 我吃疼地顺从他张开口,便觉一大滴滚烫的烛泪落入口里的伤处,我惊得一跳。便有人上来按住我,在口里撑了个什么东西。
“啧啧,真是可怜。伤成这样,怪不得不肯吃东西。”楼将手指伸入,用指甲拨弄被男人的分身长时间磨擦而肿胀溃破的地方。
我楼的手底下竭力的无声挣扎,楼放开手,烛泪便不停地落在脸上、唇舌以及喉咙深处。
手臂绑到背后,两腿张开绑在木杆上,就那样倒着吊起来。忽然间疼痛一处一处爆开,原来那木杆之上,横插了许多蜡烛,烛泪正滴在两腿之间的敏感之处。每一滴都令我惊痛而挣扎。
然而越是挣扎,便越多烛泪滚烫着落在身上。
楼扯着我的头发,反着扳起我的脸,问:“荷公子,这回还肯不肯喝粥?”
我含着泪在他手里点头。
楼用指尖沾了我的泪去,“别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被放下来,接过递来的粥碗,这么烫。食羹端到嘴边,不敢放进去。
“要不要我亲自来喂荷公子?” 楼的威胁令我惊颤,只好咬牙把热粥放入口中,明知这是故意的捉弄。别过头咽下,疼得额上也泌出冷汗。
“转过来,我就爱看荷这模样。”楼带着冷笑的声音,拨转我的脸。未敢拂逆,我便对着他,痛苦的将一碗粥都咽下。
楼用帕子擦去我额上的汗,手下轻柔,声音却依然冷酷,“不感激我手下留情么? 或许我应该赏你一碗辣椒鱼骨。”
“以令尊的罪孽,就算将你五马分尸我也不觉解恨。”那语气里的仇恨,令我脊背生寒。“只可惜了你这张俏脸,若非梁某人的孽种,本公子倒想好好地疼爱一番。”
手掌沿着肩头滑到腰际,在臀上轻捏几把。便狠狠将我推跌在地上。
“来人,替我细心款待荷公子。我要让他好好地给我活着!”
13。
自此之后,楼常常会令人迫我进食。若身体因折磨而致伤,也必请人来为我医治。
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更长久的折磨。
“这个法子让我想了好久。”
楼总是扳起我的脸,令我仰脸对着他。他是用这样的方式,刻意地侮辱。摩挲着我的颊,听起来似乎无关紧要的语调,“那个畜生曾毁掉这世上最美的东西。”
“我要让他亦用美丽的东西来偿还。”他的指尖扫过我的唇,“一样是似你这般、似荷花般鲜嫩的生命…。”
“他毁了我的,我便也要毁了他的,你说这样算不算得公平?”
或会在折磨之后问我,“想必这样惹人怜爱的荷,平日令尊大人一定倍加宠溺吧? 可怜,我怕他根本拿不出黄金来救你,哈哈。”
我无言以对。
父亲对于我,是那个人所不耻、被赶出家门的孽障。而哥哥姐姐们的父亲,从来都不会看我一眼。
我只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令梁家蒙羞的孽种,无论哪个父亲,都不曾给过我宠溺。若是楼知道这些,会不会感到失望。
即使我不是荷,却仍然是粱氏之子。虽然从未想像及渴求过,但是当那个作为父亲的人,忽然在那种情景里出现,那种陌生感,却令我不禁哀伤。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代荷受过的人,同样是自己的亲子。
或许就算有日知晓,也会一样的无动于衷吧,到底是我的出生才令罪恶曝露。
楼继续着他的复仇,用我的身体。
他从不亲自碰我。他会命令他的手下,按照他的要求。而他必定是坐在椅上,慢慢饮茶,总是令我面对着他,扳起我的脸。
虽然看不见,我仍可感到他如豹般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我的痛苦。
他将那物什从我唇边擦过,“来,亲它,不然等一下它会让你更难过。”
我相信他的威胁。却只能在他充满戏弄和残忍的目光之下,伸出舌来。
冰冷的玉棒,令我惊心的长度。我努力的想用舌头使它变得温暖湿润。但是无论如何,无论我怎样服从,仍一样要经受他们想要让我经受的痛苦。
垂低头,将额靠在地板上,等待玉棒冰冷的侵入。
但是楼不会允许我,手指如钳般的抬起我的脸。
对于这种屈辱的姿势,我已然感到麻木。顺从的翘起臀,玉棒的顶端触到后庭,那冰冷仍是令我心里一紧。
楼似乎十分满意我的反应。
玉棒旋转着慢慢探进来,我本已做好了它会猛然插入的准备。然而这样的慢慢折磨,反而让我连呼吸也失措。意识不得不集中在,被撑开的敏感之地,玉的冰冷磨擦着内壁,缓慢地探入。这么深,感觉已经穿透了我。
顶到最深处,仿佛触到了心口,却突然抽离。
我便一下子跌在楼的掌心里。
“我真是越来越喜欢,折磨你。”楼在耳边说道。
转而便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