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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幻想跟他成为一对,比真的跟他成为一对安全多了,毕竟幻想并不会伤害到她,但若真的跟耿纳文发生了关系,她可不敢保证最后说再见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够全身而退。
他是个不会承诺永远的男人,虽然不愿承认,但他给她的感觉却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令她恐惧。
对一个不给承诺的男人,她是不可能与他有太多牵扯,纵使自己自诩是个时代新女性,但她还是希望能够拥有平凡的未来与婚姻生活,他若不能给,她就该跟他保持距离。
洗好澡之后,她将莲蓬头的水关上,探索的伸出手拿浴巾,等用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围住,她突然一楞——
浴巾似乎是有人递给她的,可是浴室里明明就只有她一个人,不是吗?一思及此,她立刻抬头,只见浴帘外头有个人影,她惊呼了一声,差点跌坐在浴缸里。
她微定了下神,真是该死!她竟然没有察觉有人进来,他到底来多久了?她真想大声尖叫。
「你怎么敢?!」舒岑婕忍不住火大的大声嚷嚷,「耿纳文,你这个色情狂立刻给我滚出去。」
她若以为他会听话那她就太天真了,当浴帘当着她的面拉开来时,她立刻向后靠在墙边。
「你想干么?」她昂起下巴,一脸的防备,要自己的声音不可以颤抖。
耿纳文仔细的打量起她,浴巾虽然围在她身上,不过只要他轻轻一扯就掉了。
她意识到他的目光,将浴巾抓得更紧。
「若我吓到你了,」他懒洋洋的开口,「我道歉!我只不过是要跟你谈谈。」
「你可以等我洗好澡再跟我谈!」她恨恨的看着他。
「你确定你会跟我谈吗?」耿纳文讽刺的看着她,「你现在应该是躲我都来不及吧!」
他再一次看穿了她的想法,这使舒岑婕感到恼怒。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不悦的问。
「这是我的房子,我当然有钥匙!」他简短的回答。
「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
她话还没有说完,他便伸出手把她从浴缸中抱出来。
她惊呼了一声,不由得抓住他,「你要干么?」
「你这么站着跟我说话会感冒的!」他将她抱出浴室才将她放下,「我可不想看你病恹恹的样子。」
「你若不要那么不要脸的闯进来,这种事才不会发生!」浴巾差点掉下来,她手忙脚乱的抓住,「你真是个王八蛋。」
她真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偷看她洗澡。
虽然两人之间隔着浴帘,但那是透明的,有用等于没用一样,她的身体竟然就这么被人看光了,真是可恨。
「反应何必那么激烈。」耿纳文似乎对她气冲冲的样子感到有趣,他盯着她的眼睛,将她揽近,「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的样子摆明了想看她出糗,她抓着浴巾的手紧护在自己胸前,不让自己太过接近他,不过没用,他们的下半身几乎贴在一起。
「我可看不出有什么好。」她空着的手推了推他,「别把我抱得那么紧。」
「怎么?」他嘲弄的问,「这使你不自在吗?我们早上的时候靠得更近,我怎么没听到你抱怨!」
舒岑婕脸一红,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听他提醒她这个。
「少跟我说早上!」她忍不住啐道,「如果现在是你被个讨厌鬼抱着,你会觉得自在吗?」
他的眼眯了起来。
看到他的表情,她心中暗暗叫苦,她嘴巴的反应总是比脑子快,现在可不是逞口舌之快的好时刻。
他的手滑到她的背部,凑近嘴在她的耳边低喃,「别再有第二次,不要替我给任何承诺,不然我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听清楚了吗?」
「你是什么意思?」她忍不住全身颤抖着,他将她抱得更紧,全身都贴在一起,心跳如擂鼓的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讲哪件事。
「你擅自做主让轩轩留在台湾这件事!」他提醒她,「听清楚了吗?」他的手微微用力。
毋需更多暗示,她忙不迭的点头。
他这才微微松开自己的手,「很好!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其他的不要管也不能管!明白吗?」
她不是很明白,但看着他的眸子,她强迫自己开口,给了他希望的答案,「我明白!」
互相注视片刻,沉默在他们之间伸展。
「可以放开我了吗?」她缓缓的张口问,他们都很清楚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吸引力,而她理智的抗拒。
耿纳文托起她的下巴,用吻代替回答。
舒岑婕吃了一惊,她一直在掩藏自己对他的好感,但他这么一碰她,使得她几乎融化。
他微微将她松开,看着她,仿佛在看她的反应,她看到了原始的渴望在他的眼底燃烧,然后他再次吻住了她,而且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缓缓伸手抚摸她的胸部。
兴奋和恐惧同时掠过她的心头,她摇着头,「这是不对的,我几乎不了解你……」
「为什么要了解?」他的目光移回她脸上,「你只要知道你是个迷人的女人,」他的声音柔情的蛊惑着她,「而我拜倒在你裙下就行了。」
这不是她所要的,但她却只能站着接受他的爱抚,一点都无法移动。
「这太快了——」她呢喃。
「没我希望的快!」耿纳文将她平放在床上,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他已经脱去身上的衣裤压在她的身上。
这对她而言是难忘的经验,如果他要的人是她,她就完全把自己献给他,在此刻她对自己承认,或许他真的是个霸道的男人,但她爱上了他。
※ ※ ※
舒岑婕觉得挫败的叹息。
她感觉自己像个囚犯,轩轩睡着之后,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
在白天,她与轩轩被带到耿纳文的公司,寸步不离的被安排在总裁办公室旁的房间里,晚上回家之后情况依然,她不能离开房子半步,原本她觉得这样挺好,毕竟这使得她随时都看得到耿纳文。
但几天下来,事情不如她所想的,在白天,她根本没什么机会见到他,因为他总有许多的会要开,有许多的人要见,至于她舒岑婕——还是省省吧!现在她的日子无聊得跟坐牢一样。
耿纳文可以说把占有欲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准这个,不准那个——她快要疯了,他保护她和轩轩的样子,好像有人躲在暗处随时想要把她和轩轩给杀了似的。
她将连接总裁办公室的门给打开。
「我决定要离开这里!」她劈头便说。
耿纳文有些意外的看着她突然出现。
舒岑婕这才注意到办公室里除了耿纳文以外,还有三个人。
这三个人或坐或站,不过此刻全盯着她看,她认识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叫书生的,他对她微微一笑,她也微点了下头。
「她是谁?」坐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开口打破了沉默,「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老大请的保母!」戴柏恩替耿纳文回答。
「保母?!」曲扬的口气有着讶异,他看着耿纳文,「你都已经三十多岁了,还要保母干么?」
耿纳文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的手下,他们四个人在二十岁左右到法国做庸兵的时候认识,于生死关头相扶持着走过来,回到耿家之后,戴柏恩、曲扬还有斜靠在办公桌沿的陆昱毅,都到他的公司担任要职。
「她是被请来照顾轩轩的人。」戴柏恩看出了耿纳文的不悦,于是自动自发的帮忙解释。
「轩轩?!」陆昱毅站直身躯走向舒岑婕,打量着她,然后看向耿纳文,点了点头,「眼光不错!」
「她是轩轩挑的,不是我!」耿纳文的口气有着恼怒。
「当然!」陆昱毅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我也是说轩轩的眼光不错,你干么急着解释嘛!」
「你——」耿纳文皱起了眉头,目光飘向舒岑婕,「你又有什么事?」
「别把我说得好像是个麻烦一样!」他的口气使她觉得不舒服,「我并不知道你有客人。」
「现在你知道了!」
舒岑婕闻言,牙一咬,气愤的一个转头离去。
「等等!」陆昱毅伸出手拉住了她,「别急着走嘛!」
她不悦的看着他的举动,正打算抗议,但耿纳文抢先了——
「把你的手移开!」他阴冷的声音传来。
陆昱毅闻言,却一点也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对不起,」他好脾气的笑了笑,「老大,你很少对个女人那么紧张。」
「她只是轩轩的保母。」耿纳文语气平淡的重复了一次。
只是轩轩的保母?!舒岑婕如箭般的眼神射向耿纳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将她介绍给他的友人。
「我知道,但她依然是个女人,」陆昱毅笑了笑,白痴都看得出两人之间不单纯,但他识趣的没有点破,「不过,你现在谈感情似乎很不智。」
「该死!」耿纳文诅咒了声,「把她放开!」
陆昱毅这次依言松开了手。
「我不知道你想表示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舒岑婕赶在耿纳文开口之前对陆昱毅说道,「我对个嗜血的大老粗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别把我跟他扯在一块儿。」
她的话声才落,室内又是一片静。
完了!舒岑婕慢半拍的意会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她知道耿纳文的脾气不好,偏偏——她就是下意识的想惹他!她不着痕迹的瞄了耿纳文一眼,果然他的脸色难看至极。
「嗜血的大老粗?!」戴柏恩喃喃的重复一次,「这个形容太言过其实了,我们老大已经快十年没杀过人。」
他的话使舒岑婕倒抽了口冷气。
在场除了耿纳文冷着一张脸之外,其他三人都大笑出声。
这真是一群疯子——舒岑婕看着他们皱起了眉头。
「你们以为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