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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侍女哆嗦着丢了那些东西,面面相觑着退了出去。
坊间传言:宋家大郎一病起来性情大变啦,本来是个极爱美的,突然扔了面脂口脂,是不是受了什么大刺激?
更凶残的还在后面,宋景梵发现,有凳子不能坐要你跪!学骑马真的很痛苦!晚上也不要人出门享受夜生活!最可恶的是,不知道外面怎么传的,现在来家里拜访的人都露出一副“这孩子就这样傻了可真是可惜了。”
宋景梵表示自己的古代生活真的很坑爹,当然也有幸运的地方,那就是他不姓武。
作者有话要说:
☆、丞相叔叔有点拽
从郑府出来,卢意婵感觉天空阴沉沉的,或许今晚有一场大雨。但是此时却不想直接回家,算了算时间还不算晚,卢意婵决定去说乎轩走一趟。
苏侧梨带着卢意婵坐到了二楼雅间,为她倒上了一杯热水,“对了三娘,今天催郎君也在这。”
“哦?在哪里?”
“就在隔壁雅间。”
“恩,知道了。”
很快苏侧梨就端上了酒菜,卢意婵筷子拿起又放下好几次,“宜笑,我去找一下催七郎。”
卢意婵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最终推门而入。
“七郎。”
“三娘?”催清让一袭白袍曳地,一支通透的墨绿发簪将黑发束在头发,几缕发丝散落在他白皙干净的脸颊上,当真如同画中人。
卢意婵扫视周围一圈,确定只有催清让一个人后坐了下来,“恩。。。。。。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谈谈。”
催清让挑眉,“关于四娘?”
卢意婵点点头,“虽说不该我来管,但是我们是打小就认识的情分,而且四娘的脾气,有些话她是不会开口的,所以我今天就要僭越了。”
催清让默不作声,只端起一杯酒小口嘬着。
“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主上赐婚的事儿,今天我去见了四娘。”
“恩。她怎么说?”
卢意婵叹了口气,“不用问我你也猜得到吧。”
“怕是闹了一番情绪吧?”催清让笑着说道,“她从小就是急躁的性子。”
“我是想说。。。。。。既然这事儿已成定局,不管你对铃佛儿是什么态度,还请你保全四娘的脸面,与玲佛儿保持距离,毕竟郑家不同于普通人家。”
“啪!”酒杯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卢意婵与催清让回头,见铃佛儿一脸愤恨地站在门口,“卢娘子,你只管在家里好好做你的大家闺秀,何苦来操心管我的事儿!”
催清让一把拉过铃佛儿,“放肆!”
“我放肆?她莫名其妙来插手管我的事儿就不放肆了吗?”铃佛儿一张绝美的脸气得扭曲,“卢娘子不就是瞧不起我的出身吗?我是比不得卢娘子和郑娘子身份高贵,难道就能任由你们作践吗!”
催清让本想止住铃佛儿的话头,只是听到后头,他却抿了双唇,冷冰冰地看着她说话。
“你说够了吗?”卢意婵缓缓开口,“我是多管闲事了,但我管的是四娘的闲事,而你的事儿,还不值得我去多管。”
“佛儿你闭嘴吧。”催清让见卢意婵面有怒色,便叫住了铃佛儿。
卢意婵觉得再说下去也没意思了,便扭头走了出去。刚走到楼梯转角处,玲佛儿追了出来,笑颜如花。她附到卢意婵耳边,轻声说道:“卢娘子,还请你回去告知郑娘子一声,好好准备嫁妆吧,当然也要同时准备着独守空房。”
“啪!”卢意婵气急,却只把巴掌拍到了栏杆上,“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一句话郑家就饶不了你。”
铃佛儿笑容却一丝不减,“你会告诉郑家吗?”
卢意婵冷冷盯着铃佛儿,说不出话,她确实不会告诉郑家,若是郑家对铃佛儿做了什么,不管哪一方在理,都会形成四娘与七郎之间不可弥补的隔阂。“铃佛儿,不要太贪。”
卢意婵拂袖走了下去,叫上宜笑准备离去,却在门口撞见了迎面而来的宋景梵。他眼里闪过一瞬即逝的亮光,随即替代的是黯淡。卢意婵还没来得急开口,宋景梵又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似乎在原地迟疑了一下,又转过头来,“你怎么了?”
卢意婵摸摸脸颊,“和人吵架了,都是我自找的。”
“恩。”宋景梵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大步离开了。
“他今天怎么了?”卢意婵骑上马,并问着旁边的宜笑。
“不知道,三娘你呢?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刚才差点打了铃佛儿。”
“什么!”宜笑一声惊呼,“要是被郎主知道了又是一顿说教!”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想打她?”
“哦,三娘你为什么想打人家呀!”
“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卢意婵想起来都觉得怒火攻心,“她说让四娘准备好独守空房。”
宜笑惊得说不出话,微张着嘴看着卢意婵。
“好在我管了一下这个闲事儿。”卢意婵抬头望着楼上,“不然还不知道她是这样的心肠呢。”
“那怎么办?”
卢意婵低着头,半晌才说道:“难不成还原话说给四娘听,那还了得,郑家不得揭了聆音阁?四娘还没嫁进催家就发生这些事儿,以后还怎么和七郎相处?只能提醒四娘,铃佛儿心不小,要提防着。”
宜笑点点头,“没看出来铃佛儿竟是这样的人,催郎君为何就那么在意她呢?”
“我如何知道。”卢意婵叹了口气,“或许是到底难抵挡这倾城之资的吸引吧。”
今晚终究还是没下大雨,卢意婵第二天起来见地面已经是干的,倒是有些奇怪,“今年开春以来似乎还没下过雨呢。”
“这么一说确实是。”宜笑站在卢意婵身后给她梳头,“听说长安城外很多农家都忧心忡忡呢。”
“迟迟不下雨,宋相公怕是也担忧。”
“是呀。”提到宋璟,宜笑语气里充满了崇拜,“比起之前的姚相公,宋相公这个宰相也一点不逊色呢。”
“噢?”卢意婵轻笑,“何以见得?”
“我也不知道,不过自从宋相公拜相以来,谁不称赞他,这不就证明了吗?”
卢意婵突然提高了音量,“说起来宋夫人的生辰快到了,咱们得好好备礼。”
“夫人自会准备,三娘就别操心啦。”
“那怎么能一样呢。”卢意婵猛然站起来,“宋夫人待我那么好,定是要好好准备的。这两个月看梨子送来的账单,收成也不错,我们这就去东市。”
说时迟那时快,卢意婵带上人风风火火地去了东市。东挑西选,最后看上了一家珠宝店的琉璃花瓶,湖蓝色的底座透着海一般的浑厚底蕴,上面斑驳的白色星星点点又如浑然天成的星空,蓝色渐渐变浅,到了花瓶顶端便是纯洁的乳白色,不掺任何杂质。
店里博士见卢意婵的目光锁在了花瓶上,便开始趁热打铁,“小娘子可真是好眼光啊,这是咱们店才从西域拿到手的好货,就这一个呀。”
卢意婵摸了那花瓶一下,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如何卖?”
那博士伸出五根指头。
“五两金子?”
那博士摆手,“五十两金子。”
“五十两!”卢意婵看看站在一边的阿苍,掂量了一下,五十两金子都够买两个阿苍了,“这么贵?”
“娘子我们店可是王记名下的。”那博士一脸神奇,“王记王元宝知道吧?主上都听说过他。”
“就是吃发菜那个?”
“可不就是嘛。”
卢意婵暗自点头,这个王元宝名声在外,应该是不会坐地起价,那么这个花瓶肯定是值这个价了。卢意婵咬咬牙,五十就五十吧,送给宋夫人再贵也值得了。
“行,你帮我包起来吧。”
“好咧!”那博士笑开了花,立马去找盒子。
这时,一声粗糙的男声响起,“博士,这个花瓶我要了!”
卢意婵回头看去,一个两鬓苍白,浑身散发着土豪气息的男人眯着眼睛盯着那琉璃花瓶看。
“这位老丈,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儿已经买下了这个花瓶了。”
“哼。”那老丈斜着眼睛瞟了卢意婵一眼,“我看上了今儿就是要买,管你什么先来后到。”
卢意婵心中郁闷,没见过这么为老不尊的,“话不可是这么说的,儿敬您年纪大了,但您也得讲理是不是?”
博士也出来和场面,“是呀老丈,这位娘子刚才已经买下了这琉璃花瓶,您要是喜欢的话,咱们店里还有好的东西。”
“我今天就要这个了!”他扔出一袋金子,“你还敢和我抢不成?”
卢意婵别开头翻了个白眼,对着阿苍努嘴,示意他充场面吓唬人去,阿苍会意,立马昂首挺胸横眉竖眼,没想到那老丈却只是冷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难不成遇到个有后台的?卢意婵挑眉,“儿确实不知。”
“说出来别吓着你们。”他拂了拂袖子,吹了一下手,“当今中书令宋璟知道吗?我是他叔叔!”
宋相公!卢意婵愣了一下,“博士,这个琉璃花瓶我不要了,麻烦你了。”说完转身便走了出去,后面那男人的声音尖锐地想起,“怕了吧!敢和我抢。”
阿苍显然不服气,“三娘,宋公最是厌烦裙带关系,你何必怕他。”
“不是怕他。”卢意婵皱皱眉毛,“我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