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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动起了歪脑筋,拿了晾衣杆悄悄将楼上漂亮阿姨的漂亮衣服勾下来。晚上,敲开她的门。“阿姨,我帮你把衣服送上来。”
“谢谢曦曦啊,真乖,幸亏掉你家衣架上了,掉在外头就不一定能找回来了。”
曦曦的脸红了。站在门里不走。
“还有事儿吗?”
她鼓起勇气:“阿姨,您能帮我写一封感谢信到学校吗?我上次帮您把猫咪找回来了一起写进去吧。”
漂亮阿姨愣了愣:“好啊,做好事没必要低调,应该大力弘扬。”
曦曦的脸更红了,立即向阿姨坦白只有那次帮忙找猫咪是真的,并解释了原因。漂亮阿姨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夸赞她真是个好孩子而且答应她一定写表扬信到学校。
☆、【甜蜜初吻】
郁玉检讨个没完,我突然想起正事了,这不还没汇报战况嘛,哪能因为是坏消息就藏着掖着?
“对不起啊,郁玉,我试镜失败了。可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指不定更好的机会在后头等着你。”
她却内疚地说:“害你为我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头疼不疼?都怪我太自私了,只想着让你帮我抓住这次机会。”
“嗨,你也是急于替家里减轻负担嘛,否则我才不愿意冒充你呢,傻傻笨笨丑丑的丫头!”
她在电话那头噗嗤笑出声来。“你不也一样!而且你比我胖!”
嗷,她竟然用胖形容我,就比她重四斤而已!
就算我比她胖也是胖在精华部位,何况我比她高出三公分呢。
我们俩顶真了几句,我忽然记起孟露怀疑她假胸的事儿,便提了,不想郁玉承认她的胸的确是人工的。我惊悚了片刻,转向重点话题——控诉长着一副丑恶嘴脸的岳导演。
为了让郁玉深刻记住我的大恩大德,日后也多长点儿记性,我添油加醋地跟她说当时的惊险状况,越说越激动。“MD,气得我眉毛都要掉了!要不是看他瘦了吧唧的不经打,早就抓起烟灰缸砸他一脸血了,叫他鼻梁坍塌,一张俊脸立马变成扁平疣。这厮也不睁大狗眼看看我像是好惹的人嘛,我可是练到过真功夫的,一脚就能踢烂他的黄瓜,看他还今后还敢拿上半身的智慧思考下半身的问题?事实上他已经被我打得嗷嗷惨叫了,可惜我酒喝多了没法施展全部功力,否则一直打他,打得他连他亲妈也认不出来!”
“曦曦,我好崇拜你,你好有魄力!”
给郁玉这么一捧,所有的委屈,憋气,愤怒,不甘,都烟消云散了,我又积极地数落孟露,只顾说得痛快,手里的梨核一不小心飞了出去。
找梨核的去向,却看见双肩抖动着的邝世钧。
脸一热,我赶紧对着话筒说:“回头再跟你细说,拜!”
然后问邝世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被他偷听去了多少?淑女形象又打折扣了。
“刚到。”他抿了抿唇,走过来。
我心虚地指了指他略显滑稽的俊脸,下巴上有个ok贴。“是——我弄的?”嘴上颇为怀疑,心里却清楚:还用问吗,谁没事往自己脸上贴这玩意儿?
他清澈的眸光微闪,忽而扬唇一笑,戏谑的说:“医生跟我说不需要打破伤风针。”
我的脸更热了。
“你看上去精神许多。”他将手里的洗衣袋递过来。
我的外衣,内衣若干,都在里面,散发出一股清新的香味。我想大概吐脏了他才拿去干洗的,真是个大好人。
可他却略带歉意道:“我昨晚直接将你摁进浴缸里了。我想你大概都不记得了。”
我呆若木鸡,连他弯起食指刮了刮我的脸也没反应。他又说:“不记得的好。”
可惜我记起来了,张牙舞爪,妖性大发,形象全无。
但我十分喜欢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说话时的感觉,安心而美好。
这算一见如故,再见倾心么?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肥大的男式睡衣,倏地意识到一个令人发窘的问题:他帮我换的衣服?
也太不见外了吧?我该高兴还是生气?
若在武侠剧中,我该拿剑尖指着他的咽喉了,给他两条路选择……
没等我想好哪条路更适合自己选择,邝世钧的话打消了我的胡思乱想。
“哦,带你来这里之前我给夏阿姨打了电话,她原本是我爷爷的保健医生。是她帮你换的衣服。我没送你去医院是因为……”
“我懂,我懂。”他考虑得挺周到,送一个正在发春的女孩去医院,多影响声誉。
可是,他为何红了脸?
我也受传染了,急忙以找梨核为借口遮掩羞臊。
找到梨核扔进垃圾桶后,我问他:“我想知道……你凭什么认定我就是CoCo?”
“我……就是知道!”他的回答有点孩子气,一双美目如黑曜石闪闪发光。
我心中一颤,激动得竟如听见“我就是喜欢你”一般。
若能早点遇见他就好了。
我不无遗憾地说:“我……明天的机票。回美国的。”这意味着我们之间,将会一下子变得
很遥远。
都说对于相爱的人来说,距离不会成为问题,果真如此吗?可悲的是我并不确定他是否爱我。或许,他只是喜欢我。像他这样好条件的男人,不愁没女朋友,恐怕倒追他的女孩子就有一箩筐了。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什么棘手的问题。
我挫败感顿起。也许他跟我套近乎是因为对上次那件糗事感到抱歉。作为一个绅士,遮掩自己的真实性别引起别人误会也是不道德的。何况那时候我还没成年。
又或许是因为我并不符合他的审美标准,加上昨晚那些恶劣表现,实在缺乏迷倒一个英俊绅士的魅力。
一时间,思绪翻涌,愁绪见长。
他的目光恢复如常,轻柔地问我:“这就回去了么?”
“嗯。”我本想表现大度点,坦然的问他你会来机场送我么,可嘴巴张了张,最终没好意思说出口。
不甘心的我干脆换了个说法,“真希望美洲大陆一夜之间能飘移到欧亚大陆,实现一次完美的合并,这样随时都能探亲访友。”
他忍俊不禁:“日本不是太惨了?还是让它们保持原样吧。”
我却笑不出来。他在暗指我与他之间的交往只能到此为止了吧。
邝世钧看了一眼手表。“你一定饿了,换好衣服我们一起吃顿午饭,然后我送你回去。”
我艰难地点了点头。眼睛,忽然起雾了。急忙低下头,不让他看出我的难过。
“CoCo,”他轻唤一声,略蹲了身子侧脸瞧我,忽然长臂一伸,将我揽入怀中,“你还太小。”
我呆了呆。这语气听起来怎么像Kevin?关怀之下是倚老卖老的说教,是看轻别人的骄傲!
突然气恼:“我哪里小?我是成年人!成年人了!”只是——刚成年而已。
我竟然冲他发脾气!可能因为发脾气比表白容易许多?
不该生气么?我对他相见恨晚,他却对我相见恨早?这便是他说我太小的本意吧。
推开他,我气急败坏的说:“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回去后我会寄现金和礼物给你!”
他的神色立即紧张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
“你觉得我小?因为年龄跟你相差太多让你有犯罪感么?你这个没眼光的——大叔!”我不知道邝世钧确切年纪,但他看上去完全不像大叔,这么说是因为我又羞又恼,闹一下更方便离开,省得难舍难分的又不被人接受,多丢人!
“冷静点儿,CoCo!”他拦在大门口,双手抓住我的肩膀。而我,快要泪流成河了,只想早点消失。
毫无准备的,他的唇就那样突兀地压下来,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死机了。
只是呆若木鸡地站着,要死不死地屏着呼吸,手里的袋子何时掉在地上也不知道。一颗心震惊得砰砰作响,似要迸出胸膛。
空白消失,感触到了他微凉的唇,柔软得出乎意料,恰如两片嫩叶轻柔地覆盖在我的唇上,带来密密匝匝的甜蜜感。
他松开我的唇,微微地喘息,脸上浮着动人的微笑,似乎在给我留出弄清状况的时间。
只有爱一个人才会吻她的唇是不是?这意味着——他爱我?
他爱我!
真想跳上屋顶再从屋顶上跳下来,然后围着屋子跑三圈。
实际上我不依不饶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回吻了他。他很配合的揽住我的腰,将这个吻加深加长。
这个吻是多么的笨拙啊,不是我的牙齿咬到他的舌头,就是他的牙齿撞着了我的唇,但我感觉美妙极了,连我们的呼吸都那么合拍,你呼吸我的,我呼吸你的,仿佛我们原本就在同一个循环系统内共生。
可是,平衡被打破,邝世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吻着我像饿了的人穷凶极恶的吃,大有攻城略地、独霸武林的架势。他掐住我腰肢的手也在用力,用力到我吃痛地哼哼了一声。
他猛然顿住,退了出来。两片唇嫣红,也更好看了。我满嘴都是他的气息,甜甜的,濡濡的,腻腻的,仿佛刚吃过水蜜桃。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坚定的,宣誓般的说,“我会等你再长大些。”
我一怔。他莞尔。“你不是还要上大学吗?”
“你还知道什么?”我呆呆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