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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对我来说当然是爱情,可对他邝世钧来说不是!只是一段艳遇!”另一只拖鞋从我脚上飞了出去。Allen仓惶逃进门内。
拖鞋猛亲了一下门框,啪的坠落。
“CoCo,开门。”有人在窗外的过道里叫我,声音听上去挺虚弱,“我必须见你!”
我没有回头,只愤怒地想,是哪个混蛋放他上来的?又想没装窗帘太失策了——他连我的背影也不配看到!
“CoCo——”
我捂住耳朵钻进厨房,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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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我饿了!”不到二十分钟Allen叫起来。
“不是刚吃过早餐吗。”
“你吃的比我两顿吃的还多,我毕竟是男人,好意思说你像猪一样么,好意思跟你抢么?”
他振振有词的说,“我还在长身体,需要加餐。”这孩子在我跟前永远不愿长大。
“自己找吃的,我忙着呢。”我忙着蹲在阳台上悄悄往下面瞧,找寻邝世钧已离开的蛛丝马迹。
“好吃的全被你吃光了,剩下的我看了就想吐,全是垃圾食品!”
“自己去超市买。”
“我的脑袋被你砸疼了,刚才还流了鼻血。”
这TM的什么理由啊?
我冲过去看。
他仰着脖子,鼻孔里塞着纸巾。桌上的纸巾印着斑驳的鲜血。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顿时愧疚,他最近总是被我欺负,男人气概怕是永无破土而出的机会了。但后来我才发现这小子骗我,纸巾上沾的不过是红墨水。
“对不起,Allen,我手底下没轻没重的。”愧疚地向他道歉。
他冲我挥挥手:“去买吧,冰箱也快空了。我下午有课,中午想吃你做的水煮肉片,酸菜鱼也不错。”
换了身外出服,我戴上墨镜,拎着提篮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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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拐出小区,一棵银杏树下停着的绛色汽车里钻出来一个戴墨镜的陌生男人,礼貌地问我:“打扰一下,请问这里的物业管理怎么样?”
大概是想购买或者租用这一带房子的人。
“不太清楚,我也刚入住不久。”
“哦,麻烦你了。”男人微微鞠躬,让到一旁。
这会儿早已过了上班高峰,路上不见什么人,我盘算着购买哪些东西,没发觉有人跟在身后。
“小姐,我还有件事问你。”听声音依旧是刚才那个男人。
“什么事?”我定住,转身,瞥见绛色汽车也缓缓跟在后头。
就这么一瞬间,男人突然捂住了我的嘴,胳膊也如铁环箍住我。
我挣扎着,悬空的双腿不得力的乱踢,三秒钟后,被塞进了车里。
光天化日文明家园也有人玩绑架,太可怕了!
“CoCo,是我。”正当我英勇抵抗时,邝世钧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他抱住了我。
猝不及防的肌肤触碰,我颤栗了好几下才回过神来。“滚开,别碰我!”
“冷静点!”他突然声音很大。
我又是一怔,随即愤愤然耙了耙头发。“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你一个理亏的人凭什么吼我?”
他用力扳转过我的身体,双臂钳住我的肩膀,眼睛红彤彤的,嘴唇却是苍白干裂的。
☆、【疑似车震】
他何时这般憔悴过?我心底叹息一声,似有一道锐利划过心尖,浑身的刺顿时软了下来。
只是面子上依旧疏离。
“你打算嫁人了?”他喑哑着喉咙问我。
“谁谁谁打算嫁人了?”
莫名其妙。我低下头摇了摇,将被他撞歪斜了的墨镜甩下鼻梁。
“Allen说你答应他的求婚了,叫我今后别再骚扰你。”
“……”头顶一排乌鸦飞过。如不是他摁着我肩膀,我一定会弹起来。
这不是将Allen定性为猪一样的队友那么简单了——这孽畜也不找个靠谱点的方法刺激邝世钧?
忍住骂娘的冲动,我若无其事地问:“他就跟你说了这些?”
无所谓的态度令邝世钧很受伤,确切的说他怒了,青筋陡然暴突,目光刺啦啦的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挖出来OOXX一百遍才解气。
真要命,我就这么饥渴么,对着他一副悲壮得要死的神情竟然想这种不纯洁的事。
“咳咳,没话说我走了,还要买菜呢,去迟了新鲜菜都被人挑光了。”
菜跟人一样,下手得快,慢了全是蔫不拉叽的货色,挑都没得挑。
“他说尊重你的意愿,先跟你试婚半年,再考虑是否举行婚礼。”
我的脑袋嗡嗡叫了几声。“好像……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我跟他……算是同居了,至于结
婚么那是喝醉酒时说的话,不能作数。”虽然是谎言,但这会儿不能拆Allen的台叫邝世钧误以为他还挺被我重视的。我要践踏他,使劲践踏他。
胳膊上的疼痛清晰地传来。他的手因过于用力而颤抖,我却因为痛而龇了牙。
“这么说你跟他已经……”那双暗红色的眸子似有火焰喷出,像极了捉奸在床的老公怒视着自己不忠的妻子。
我感觉颇好,一股报复成功了的快感汩汩冒出。
“瞪什么瞪?我是成年人,也有正常需求的好不好?别像看外星人一样。赶紧松开我,我答应Allen中午给他做好吃的。”
他没松手,不仅攥得更紧,喘气声也粗壮起来。“Allen是你弟弟!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跟自己的弟弟干那种事?”他竟然冲我吼,唾沫星子都溅到我脸上了。
我没嫌弃他,而是跟他讲道理。“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怎么不能干那种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不像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爱他?”他目光犀利,语气不善。
“这和你有关系么?”
“CoCo!别这样作践自己!”他使劲晃动着我。“给我一点时间!我有苦衷的!”
“说来听听,我现在比较有耐心。”看,我是个多么通情达理的姑娘,尽管心里冷飕飕的箭胜过草船借箭的密集——凌厉地射穿他的身体。
“不是现在……我遇到很棘手的事。” 他无奈地说,眼底掠过一道诅咒的光芒。
我有理由收回礼貌态度了。
“那你劫我来这个铁皮盒子里什么意思?就为了确认我是否饥不择食连自己的弟弟也不放过?”
他那棘手的事情无非郁玉不肯堕胎,要求给个名分。还有郑家多半也知道了,伙同他家里人一道给他施加。
“我今早有看过报纸!”他粗喘着,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怎样?”
“那上面是你,不是郁玉!”废话,下面躺着的也不是你邝世钧。
“那又怎样?我可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
他醋意明显却竭力表现得像个涵养极好的绅士,我挺佩服他,这些年在社会上历练得越发狡诈,也越发配得起“邝小鳄”这个称号了。
“这是阴谋。我会查清楚的。”
“去吧,我也想知道。我只是疑惑,如果郁玉已经为你生了个男孩,是不是就不会有阴谋而只剩下阳谋了?哦,真对不起,我心理好阴暗。可我还是担心,等你查清楚,也许只能将事实闷吞进肚子里再也不方便告诉我了。回头想想,当初我父亲的忠告虽然逆耳却是很有道理的。豪门的痼疾比牛皮癣还难治。”
“CoCo!你不要胡思乱想,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发过誓不能说出来,否则一定全都告诉你!”
“好吧,当我不小心放了个屁好了。”我粗俗地说,其实很想将他暴揍一顿,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半年内别再想XXOO这等好事!
可邝世钧带来两个人,加上司机,敌多我寡,动起手来,生活不能自理的只能是我。
而且,我根本找不到废他的理由——自己不是刚跟他说成年人也有正常需求么?他若反应快,立即会替自己辩护他从郁玉那里获得的感官快乐正是成年男人的正常需要,谁叫我们远隔重洋呢?他若奸诈,甚至可以积极乐观的将自己美化成一个情圣,而非可耻的爱情变节者。倘若在美国打这项官司,口才一流的辩护律师定会慷慨激昂的替他狡辩:“他是因为太爱廉曦女士、太思念她了才与郁玉女士发生性行为。各位陪审员请仔细看眼前这两位容貌高达九层相似的女士,谁能否认她俩不像同一个人呢,那么谁能确定我的委托人不是出于深爱才犯错的呢?毕竟没有任何证据证实他接受过除她二人之外的第三个女人或者更多女人的性行为……”
MD!跟这些为了钱祖母都能卖掉的律师谈什么忠贞不二矢志不渝?那就是鸡同鸭讲,牛对粪谈。
就算打道德官司,法官也多半按中庸之道给个模棱两可的评判,甚至露出人文主义关怀的目光对你说:“你看,人世间总有太多的事情让人伤感:阴晴圆缺,悲欢离合,阳痿早泄,不孕不育,一出问题首先要学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一头晕就怀疑地球自转太快,一腹泻就责怪地球引力太强。”
真TMD正确!怪就怪我妈没本事把我生得不像我自己。
我没理由惩戒任何人!我就是一个装鸵鸟的命!
“你现在看事物完全走向极端了,CoCo。我知道现在我这副样子没有资格要求你对我忠诚,可是我不想失去你。”他的手指在我脸颊上滑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