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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充耳不闻,依旧按部就班地做他想做的事。
漂亮的螺纹小内也除去了,完美的雄性的身躯大大方方地暴露在我眼前,没有一丝羞涩或不安。
我拔不开眼睛,只是现在耍流氓是不是太变态了点?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哆嗦着跟他说,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他舔了一下唇上的血珠,淡然一笑。“别拿托尔斯泰说的话武装自己。你根本无需屈服!”
我怔了怔,色厉内茬地说:“你敢动我一下就别想离开美国了!等着终身监禁吧!”
“笨蛋!”他又舔了一下唇,拿手背摁在唇上,看了看手背,眉头微蹙。“下手真狠!我喜欢。”
“你这个变态!变态!”在我的呼号中,他爬上床来,将我的双手从床头解放出来,却依旧捆着,抱着我进浴室。
我被囚禁在浴缸内。双臂又跟淋浴架亲热了。
“乖点,别乱动,洗澡了。”他的语气像对待一个婴儿。我却莫名的恐惧,双腿在水下乱蹬,不让他靠近。
他摁住我的双腿,接着拿自己的屁股压住我,轻轻柔柔的说:“好孩子都爱洗澡。你喜欢做个脏孩子?”
我瞠目结舌,弄不清他的想法才是最要命的!眼前的他令人感觉又好奇又愤怒!仿佛有两个邝世钧共存在他体内,一个极其温柔,一个极其蛮横;一个极其隐忍,一个极其嚣张。
交替出现。
我任由他柔滑的手指在我身上按摩,搓洗。他看着心平气和,极有耐心,甚至说:“CoCo你这个年纪根本没必要化妆,画蛇添足,瞧,多健康的小麦肤色!”
这次可不同于上次他在希尔顿酒店帮我洗浴时的轻松愉快。
我想着他奶奶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眼泪不觉在眼眶内晃动。
紧抿着唇,我昂起脖子望着屋顶的防水扣板,竭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他带着甜腥味的唇吻了我,还说:“乖,冷静下来没有?”
“屁!”我心口剧烈起伏,紧贴在我肌肤上的那枚玉观音也在水波中起伏。
他的身体压下来,轻轻的,隔着玉观音与我的身体贴在一起。
“把我松开,然后滚!我不要再见到你!”我咬牙切齿地叫道,用力振动被他拴在淋浴架上的双臂。可笑的是他竟然体贴地在我身下垫了两层浴巾。
“爱不爱我?”他浸润过水的如玉的脸庞与我很近,彼此呼吸相闻。他的鼻息就一阵阵喷在我的脸上,而他的身体似乎与我的焊接在一起,没有重压,却牢不可分。
他在等,固执地等,眼底是我所熟悉的温柔,还有仿佛与生俱来的那抹忧伤。
我无法接触这样的目光,心酸了,痛了,唯有闭上眼睛,无声地啜泣。他也许是万不得已,他是继承人,他必须对整个家族甚至全体股东负责,可是……我怎么办?
他温柔地吻我,一点一点,富于耐性,语气就像在跟一个被自己带入歧途的小孩商讨如何弥补错误。
他说:“CoCo,有人说青春即使是一种错误,也是一种能够迅速得到纠正的错误。如果我错了,你可以惩罚我,但是别抛弃我。我从来都是你的,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改变。连你都抛弃我了,我该怎么办?”美丽的富于磁性的声线带着蚀骨的魅惑钻入我的耳孔,浸润了我的整个心房。
我惊愣住,蓦地睁开眼睛。他就那样无辜而纯善地看着我,满满的爱,满满的期待。
他抿了抿唇,粉色的舌尖探出,在我的唇上勾勒,见我没反对,用力,抵开我的齿缝,含住我的舌尖,轻轻拨弄。
我傻呆呆的看着他轻叩的长睫,那是虔诚的教徒的姿态,因为虔诚,反而令情。色意味减退不少。
他的身体往下滑,炙热而柔软的唇瓣贴着我的肌肤一路吻下去,栖息在心口,重重地吻在那颗红痣上。
身体一阵颤栗,曾经的愤怒和焦躁在颤栗中分崩离析。
发现,自己是多么爱他,狂热的爱,狂热到想与他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
“记得那个传说吗,CoCo?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谁也不能……除非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不要了?”他环住我,身下的□十分缓慢,却坚决地探入我的身体。
一阵涩痛,带着水的温度侵入我的领域……
手臂上的束缚不知何时去除的,当我清醒过来,双臂已经穿过他的腋下,环在他的背肌上了。
“答应我,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只管相信我,我们是一体的,不可分的。我的承诺不会变,除非……我死了。”
“不许胡说!”我惊恐地捂住他的唇。
“我是个罪人。如果这辈子还配得到幸福的话,只有你能给我。CoCo,答应我,别抛弃我……”他喃喃低语着,身下的力度开始加重。
我被销魂的快。感充溢了全身,没能深想他的话,但觉他的思想负担比我重得多。
“好……我……答应……你……”我听见自己绵软无力的带着轻颤的嗓音在一圈圈荡漾的水波上扩散,吟哦声逐渐变大,变大,无法控制,心甘情愿被他征服……
从浴室到盥洗台,从烫衣板到窗台,再从床上到地板上,一百坪的大卧室被我们糟蹋得凌乱不堪。
邝世钧像打了鸡血一般,深深纠缠我的身体,蛮横中不失温柔,他还在我身上留下一首诗:“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
我不知道,也无法确定是否只有性才能完全而真实地宣泄一个人的所有情感。是否只有性才不加掩饰一个人灵魂内的真实渴望。
但我相信我们在淋漓畅快地感受情爱的这一刻,彼此的身心是绝对忘我的,哪怕外面的世界再复杂,再残酷,我们亦能彻底地放松,在阴阳交合的体验中得到最纯粹的回报,那就是托付我们灵魂的伊甸园。
一起做了多久,记不清了,一夜做过多少次,也记不清了。但第二天醒来后看见我们作乱过的现场,用心惊肉跳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如同被劫匪光顾过。
正如Allen描述的星球大战:床脚歪斜,壁画坠落,台灯支离,植物破碎。更要命的是我的白色小内怎么也找不着了。害得我成了一块心病,万一将来某个时间被其他人发现那件早已发霉的小内,上面还沾有乱七八糟的印渍,不囧死人家也会囧死我自己吧。我后悔为何在小内上都绣上名字呢?
而且,这弄坏的东西如何向继父交代。总不能没将房屋烧了“毁尸灭迹”吧。
“过来,让我亲亲。”一个迷糊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一双臂膀将我拖过去。
“你穿着我的衬衫,呵呵,真好看。”他带着朦胧的睡意说,眼睛眯成一道细缝,像只惬意的狐狸。
“衬衫好看还是我好看?”我揉了揉他本就乱糟糟的发。
“衬衫。”他打了个哈欠。
我戳他浮起的小酒窝,他捉住我的手,“看你,急性子,我还没说完呢。你更好看。”
“啪”我狠狠地抽了他屁股一下。
他反应迅疾地将我压在身下,不知为何□又硬起来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腰酸背痛,经不起折腾了。”
“倒打一耙,被折磨的人是我好不好?”他撅起嘴,做委屈状。“我送给你折磨,仔细瞧瞧,我浑身是伤痕,尤其脸上,你让我回国去怎么见人啊。”
“贱。人!”我继续戳他的小酒窝。
在我的惊呼声中,他如猎豹猛地倾轧过来,准确无误的,再次长驱直入,然后餍足地叹息一声。“爽死了!”
我又被碾压了十分钟,而他,身上又新添几道血痕。
☆、【为爱而战】
一道收拾房间时,发现掉落在地板上的一幅钢笔素描,画中人物是一对光溜溜的相拥而眠的男女。笔锋酋劲,线条流畅,画功不差。
“你把它收好了,等我百年之后能卖十万英镑。”邝世钧正儿八经地对我说,太过正经反而叫人读出点儿自嘲的韵味来。
我朝他皱了皱鼻子:“你以为自己是毕加索,随便画个什么都值天价?”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早有了收藏的想法。
我举着画凑到他跟前问:“小酒窝,你还有什么本领是我不知道的?”这已经不单单是博学多才可以概括得了的。在他身上似乎潜藏着某种神秘的能量,无法捕捉却能令人时不时感受到它的存在。
可这种感觉让我崇拜他的同时又产生了近似于自卑的情绪。
邝世钧,有着我努力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高度。我唯一能促使自己做到的便是向他看齐,尽量缩短与他之间的这种差距。
“不能都告诉你,我总得留两手等结婚后再一个一个显摆给你看。”他的话让人无可奈何却又充满甜蜜的喜悦。我自卑什么呢?一生早已被他订购了去,只管从容的做好与他夫唱妇随的准备就是了。
后来,他还是主动提及了他的奶奶,一位把丈夫培养成妻管严,后代们培养成“孝子贤孙”的权威人物。他说小时候还在英国生活时,奶奶就擅自做主替他订了个娃娃亲,他从未当回事。从美国回来后奶奶催他往对方家里勤走动,被他几句话敷衍了过去。可有一天他奶奶在电视上看到郁玉做的广告说她长得很像一个故人。他爷爷也有同感。那天他二姐世婕正好在跟前,插嘴说Brad的女朋友就是这副模样。他奶奶立即将他叫过去询问,听说我是郁佑的女儿后当即表示不同意。
邝世钧也是那会儿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