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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到康熙在说:“我说在场的各位,别都瞧着呀,为官的把下属的孝敬拿一点出来,做买卖的少赚一分利,助人乃快乐之本啊!”
“对对对,助人乃快乐之本,多少都是心意,聚沙成塔,我也出五百两。”胤禛第一个跟进,但不敢超过康熙,出了相同的银两。
皇上开口,群臣们谁敢看着不动,于是你两百,我三百的纷纷往箱子里放钱,朝中大臣们开了头,百姓们也行动起来了,募捐箱内铜板、碎银、银票慢慢增多起来。捐款的队伍排成了长龙,还有人搬来了米、面粉,衣物等。
心怡、纳兰德聿、秋燕、楚琴、红瑶和梅篮竹桔、大虎、二虎一起帮着整理归类,干得热火朝天。
几日内所筹到的钱物超过了大家的预想,为了不让这些物品被人贪污了,暂时都推在了怡苑里。
本来为了赈灾的事,康熙很伤脑筋,现在,他可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那几天,南书房里常常有着康熙的笑声,“哈……心怡,你行,想出这种法子筹钱,居然让你筹到那么多!”康熙赞赏着心怡。
“多亏了皇上来捧场,要不然,我说破嘴皮子也没多少人来捐款,还是皇上的号召力大!”这就是心怡会做人,不把功劳据为己有。“可惜只是在京城里募捐,要是多点地方就更多钱了。”心怡继续说道。
康熙已经很满足了,“很好了,你已经为朕解决了很大一部分。”
“能够为皇上分忧,心怡很愿意啊!不过,这算不算干涉朝政啊?”
“谁敢说你是干涉朝政,哪个说的,朕就让他去筹款,看看他还有没有这能耐筹到这么多!”康熙的心情好到极点,又说:“朕该赏你什么呢?”
“我不缺什么啊!” 心怡道。
“是啊,你确实不缺什么,又不能做官,啊啊,朕想到你缺什么了,对了,你多大了?”
“皇上,我不要。”心怡一听就知道康熙想到了什么,赶紧回绝。
果然,康熙说:“女大当嫁,上次妤妃和朕提起,说芾翊很喜欢你,想要娶你,朕认为他不合适,给驳了回去,倒是祺睿,朕觉得还不错。”
“皇上,说了我不要嘛!”心怡不敢和他提纳兰德聿,只好说不要。
“心怡,朕老了,朕想在有生之年看到你终身有靠!”康熙疼惜地说。
心怡也知道这是康熙的一番好意,无奈只好先敷衍,“皇上,你让我想一想,好不好,过一阵子再答复你。”
“那你好好想想!可别想太久哦!”
心怡暗中叹了口气,“你以为我要想什么,我要想想怎么和你开口说啊!”
这时,胤禛走进门。
心怡忙道:“皇上,你们谈国事,我先告退!”说着,她离开了南书房。
胤禛向康熙问了安,然后问:“皇阿玛,唤儿臣来不知何事?”
“还不是救灾的事,百姓们捐来的财物都堆在怡苑呢,那儿地方也不大,你赶紧把这件事给处理了。”
“是,儿臣立刻去办。”胤禛顿了顿又说:“皇阿玛,儿臣另外还有件事想和皇阿玛商量。”
“说吧!”
“是有关心怡格格的婚事,她也不小了,该有个着落了。”
康熙点着头,“刚才朕还和她说这事呢,她说要想想。胤禛,你说,祺睿怎样?朕觉得他还适合。”
胤禛一听,这个人选可不是自己想要的,但他也不敢提纳兰德聿,只好婉转地说:“皇阿玛,这事还是该让格格自己来决定,或许,她有更好的人选呢?”
“更好的?谁呀?”康熙似乎听出了什么。
胤禛忙掩饰,“儿臣只是猜测,皇阿玛,您就让格格好好想想,等过一阵子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和她提。女孩子嘛,脸皮总是薄的。”
“你说得对,这事先搁一搁,你抓紧把赈灾的事给办好。”
今生非她不娶
再说心怡,从康熙那里出来后就在御花园里晃悠,晃累了,便在假山后的石头上一坐,独自发呆。坐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点凉,刚想起身回雨花阁,就听到假山后有人说话。
“这么巧啊!”
“是很巧!”
“这个就叫有缘嘛!”
三句话,三个人说,第一句是婉儿,第二句是纳兰德聿,第三句是小草。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谁让你们正好在这里说话!”心怡给自己找理由。
“缘字怎么解,我和很多人认识,是缘,走在路上,撞了一个人,是缘,就算和人吵架,也是一种缘。” 纳兰德聿对小草说着。
“小草,你回去帮我拿件披风来,我有点冷!”婉儿说道。
“是!”小草应着。
“婉儿支开小草,必定有什么话要和纳兰德聿说。”心怡猜测着。
“格格,有话不妨直说!” 纳兰德聿见婉儿支开了小草,料想着她有话要说。
“纳兰,上次你说的意思我懂,我知道你是怕皇上不会同意,其实你不必担心这个,那天在拍卖会上,你也听到了大家都说我们是,是郎才女貌,皇上当时也在啊,他都笑嘻嘻地看了我们好几眼,改天我瞅个机会婉转地和皇上说说,他必定是同意的。”婉儿已经是鼓足了勇气说完这番话的,非但脸上一片红霞,连低垂的脖颈上也是绯红。
面对婉儿如此痴情,纳兰德聿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心怡听了婉儿的告白,只觉浑身无力,坐在石头上起不了身,“原来那些传言是真的,婉儿真的喜欢纳兰德聿,纳兰德聿,你怎么不说话,你倒是说话呀,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她?”
纳兰德聿沉默许久,终于开口道:“多谢格格厚爱,不是我不知珍惜,实在是我已经心有所属,我如果答应格格,就对不起她!”
“你,你已经心有所属?我不相信!”婉儿认为纳兰德聿是托词。
“千真万确!”
“她比我漂亮?”
“格格您的容貌无人能及!”
“那她必定是琴棋书画出类拔萃!”
“能超越格格的琴棋书画者也是屈指可数了。”
“那,那你喜欢她什么?”婉儿不明白了。
“她聪明活泼、调皮可爱、善良体贴、有胆识有爱心,纳兰德聿!”话不多,但斩钉截铁。
婉儿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假山后的心怡也喜极而泣,怕惊动他们,把头埋在膝盖上,任凭泪水打湿了衣衫,婉儿和纳兰德聿后来说了些什么,也没听到,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头,只觉四周一片寂静,惟有鸟儿欢快地鸣叫声。
心怡悄悄起身,往假山后探了探头,没有人了,于是就这么含泪带笑地回到了怡苑,也不看屋里的几个人,径自往里屋去了,倒把那几位搞得不明所以。
歪在里屋的软榻上,痴痴呆呆地回想着那句“纳兰德聿!”,柔肠百转,心甜如蜜,又想到将来也不知会怎样,康熙会不会同意,便又皱起了眉,不知不觉,止不住地掉下泪来。
外头的几个隔着帘子向内张望着,见心怡忽哭忽笑,不禁胡乱猜测起来。
“格格怎么了,怎么去了皇上那儿一次,回来就这样了?”小梅子奇怪地说道。
“就是,以往从不这样!”大虎跟着说。
“会不会在园子里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了?”小篮子冒出这么一句。
“别乱说!”二虎斥道。
“桔姐姐,你去问问!”小竹子怂恿着小桔子。
小桔子一口回绝,“我不去,格格要是不想说,问了也白问。”
秀儿也在,但她没说话,只是用担忧的眼神望着里屋。
他们一直等到晚饭时间,心怡也没出来,小竹子饿得受不了了,又催促小桔子,“桔姐姐,你去看看啊!”
小桔子硬着头皮进了里屋,见心怡还是那副模样,便悄声说:“格格,该用晚膳了!”
唤了好几声,心怡才清醒过来,“啊,天都黑了!”
“是啊!”小桔子绞了把毛巾,递给心怡,“格格,您今儿是怎么了,他们说您在园子里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了!”
“胡说八道!”心怡擦过脸,对着镜子照了照,两只眼睛红红的,快赶上兔子了,“甭听他们的,我好得很,吃饭去吧,怕是有人饿得受不了了吧!”说着挑帘子来到外边。
见小竹子望着一桌子菜肴直咽口水,便笑道:“瞧你馋的,饿了干吗不早点来叫我,来,快坐下吃吧!”
按理说,太监、宫女是不可以和主子一起同桌吃饭的,但在这里例外,心怡和他们从来都是一起吃的,秀儿刚来时见着吓得都不敢吃,慢慢地才习惯了,见心怡出来,忙去盛饭。
小竹子仗着心怡最疼他,说道:“格格,是谁欺负您,告诉我,我好好修理他。”
“我会让人欺负吗?哎,你不饿啊,还那么多话,赶紧吃你的。”见大伙都不相信的表情,又补充说:“别瞎猜,我今天听了一些话,有些感触罢了!”
“格格,您可从来没这样过,大伙都担心您出了什么事儿呢!”小梅子说。
“人都有软弱的时候,别以为我不会哭,好了,哭过就没事了,吃饭吃饭!”心怡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
当着那几人的面心怡是很洒脱的,但人背后,又是独自伤感,晚上,躺在被窝里,想着白天纳兰德聿的话,不由自语道:“纳兰,你对我如此深情,我真的好高兴,可是我又很担心,康熙那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和他说,说了以后,他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反对啊,我想一定会的,我要怎么做,才能皆大欢喜呢!”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心怡没事去御花园采花,正采着,遇到麻烦了,什么麻烦?纳兰德聿!
纳兰德聿巡逻到此,见到心怡,不由纳闷了,“她怎么会在皇宫里?”他还不太敢确认,于是走上前试探着招呼,“辛姑娘!”
听到纳兰德聿的声音,心怡一吓,抬头看去,“纳兰……”
“你怎么会在这里?”
心怡支吾着,“啊,我,呃,哦,是皇上找我。”
纳兰德聿看了看她的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