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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穿小裤裤——她被他看光了?一个女人应该要坚持的,而他,竟还是那张不知羞耻的脸。
这男人,好像在看她出糗似的,坏透了!
她还是处子吗?她想不都不敢想,但是,她发现她下体并没有疼痛——所以,她应该是……不过,她没受过正式教育,初夜到底会不会痛也是道听途说的。怎么办呢?她最在乎的是万一失去贞操,如果,不是献给自己的丈夫……
不过,她还是要装下去。她不能输!让敌人看见自己的软弱是很不智的,她必须要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她必须不露痕迹。所以,她强颜欢笑。“时间实在不早了,我应该要下床离开了!”她笑得如此的无邪。“谢谢你昨夜的招待!”她披着被单,很无所谓地跳下床。
她的脸还真的表现出她的无邪及无辜,东方昊驹的容颜瞬间好像被狠狠地撕扯,他将手中的玉玺握得死紧。
“你——都不问我昨夜……”他低声下气地说。
“没什么好问的。”她耸耸肩道。“你对我怎样都没关系,我从来不矜持,我住在篷车里,多少赤裸男人我没见过?而且我们还——起在溪边洗澡……”她摆着手道,“这就是吉普赛人的生活。”
东方昊驹冲向她,把她抱离地面三尺高。他发狂了,他唤起了她的记忆,他“凌虐”她时……“你跟那么多男人乱搞。你真该死!”他咆哮。
死?夜漾的身子发直了。“我……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不过,求求你,别杀了我……”这一次,她对他如此低声下气,卑躬屈膝。
她怕他。
她好怕他。
东方昊驹杵在原地,半晌,就明白她的“话中之意”,他没想到他的残暴竟然吓坏她了,他抬起头,望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其实,他早忘了她偷窃的罪,他是气她有男人……但是,他的暴躁和专横只会让他继续变本加厉。他将计就计。“你偷丁玉玺,你要赎罪,就一切听我的。”
赎罪?
要赎罪是这种法子吗?
首先,他竟然先抓她进浴室!
“干嘛?”夜漾紧紧抓住被单,她不晓得他要对她做什么?无论如何,清醒后,她可不要再曝光了。
堂堂的一代沙皇,竟然就蹲在浴池旁,他轻而易举地横抱着夜漾,夜漾的小屁股就贴着他的大腿,他的手抓住她的头到水龙下面,一手打开滚滚的热水。
夜漾尖叫了,她先发制人。“救命啊!救命啊!克里克,救我——”她口不择言。“你信口开河,你要将我的脑子烫得开花,你要毁我的容颜……”她开始挣扎,不过,她的花拳绣腿对他而言,只是搔搔痒而已。
这“中国娃娃”还真泼辣,不明辨是非。尤其,她竟敢叫克里克的名字?东方昊驹火冒三丈。
“再叫看看!”真是好心没好报,这女人跟装小子时没两两样,总是喜欢兴风作浪,无中生有。忘记做女人的“本分”。她不领情,他就给她好看。“烫死你太便宜你了,我应该放把火烧死你。”
夜漾捂住嘴巴,吸吸小鼻子,满眼的心酸,令人心疼,他们四目相交。
他还真阴晴不定,言行不一,因为,他的嘴虽然很硬,但是,手却出乎意料地温柔。
他调好热水的温度,温水润湿夜漾的秀发,粗厚的手掌开始在她的短发上磨蹭。他用不曾有的口吻问道:“水会太烫吗?”
天啊!他的蓝眼珠——好像要滴出水来。温柔似水,是她看错了吗?
见她没反应,他开始倒洗发精在她的发上,他要为她洗头。
一点也没错。
夜漾吓得心脏要跳出来了。
他像一位父亲,对肮脏不已的女儿叼念不休。“你的头发,我一定要让它恢复本来面目。还有,以后不准你跟动物在一起,否则你全身长寄生虫的话,我就把你往杀虫药水里扔!听到没?”
“不可能有以后,玉玺本来就是我的。”她噘起嘴道。
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东方昊驹狠狠地回瞪了她,他阴暗的脸,让夜漾魂飞了,不敢说话,东方昊驹趾高气昂自顾说:“你的头发染色了,无法恢复黑色,怎么办?”他只有在乎这个?”真是心口不一啊!
夜漾才不理他,反正,她才不要变回黑色呢!不过,一场苦刑即将展开;因为,东方昊驹回首叫唤仆人,扎罕和叶戈里即刻出现在他面前。瞧他们的脸——似乎像狂风骤雨般——真是奇闻铁事!王子居然帮“中国娃娃”洗头?他们心中都做此想。
“想办法——?”东方昊驹用俄文说了一些话,夜漾的大眼充满不解。好半天,当仆人出去又回来时,手提着一罐化学药品,夜漾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想——
恶心难闻的化学药剂倒在她的头上,东方昊驹拼命洗、拼命刷;夜漾大声鬼叫,但东方昊驹充耳不闻。
当头发恢复成黑色时,夜漾的头皮大概也被刮掉了一层皮,而头发大概也掉了一半。
“很好。”东方昊驹极为满意他的“杰作”。“我要看到你留真正长发的一天,不过,现在——”他欠身,从柜子里拿出缠在夜漾身边的假发,放在洗水台旁,他下令道:“好好洗个澡,还有,戴上这顶假发,再出来见我!”
他莫测高深,头也不回地带上门。
夜漾不敢不听话,乖乖地戴上假发。没有衣服穿的她,还是换上小肚兜。她用大浴巾包住自己,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镜子是让人羞耻的东西,而夜漾确定自己在镜子中不感到赦然时,她才抬头挺胸,心高气傲地跨了出去。
迎接她的是东方昊驹。他站在落地窗边,离她有一段距离。他西装笔挺。神色自若,满足地望着“中国娃娃”——她真真实实地站在他面前了。
他佯装不可一世道:“我昨天‘检查’过你了——想不到,乞丐原来是小女孩。”
虽然害羞,但是夜漾仍不忘顶嘴道:“知道就好。”
他目光一凛,用着几乎是命令霸道的语气。“不过,我想经过这一切——你绝对会改邪归正。不敢偷钱过日。”
没错。她怎敢?夜漾安静了。但是,她却自个儿嘀嘀咕咕:不偷钱,她又要如何过日……
他完全看穿她,撇过头有意无意道:“放心,我会好好实现我说的话,补偿你的。”
实现?
补偿?
什么话?夜漾杏眼圆睁,杵在原地,她无法从他的“话中话”醒过来。
东方昊驹惟我独尊地继续说道:“希望你记得‘那夜’我说的话,‘中国娃娃’——”他的目光遥不可及。“我要收你做‘床上的情妇’。”
床上的情妇?
沙皇的情妇?
夜漾的心脏好像要爆掉了。
她转身向后跑,当她无路可退了,她就胡乱叫骂。“神经,疯子,变态……”因为,东方昊驹笔直走向她,夜漾心慌意乱,心乱如麻,管他是什么伟大的东方昊驹,管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沙皇——
“你还没受够教训吗?你要我跟沙皇伊凡雷帝一样,因为你骂脏话而割去你的舌头吗?”东方昊驹懒洋洋道。
夜漾的神情好像是面临世界末日般。“那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当东方昊驹抱住她时,夜漾大眼雾气迷离,傻傻地问道。
东方昊驹哄堂大笑,这“中国娃娃”的容颜充满问号,看样子,她是真的不懂。不对,她说她跟很多吉普赛男人……他的眼珠变幽暗了,心往下沉。“还装蒜!男人都想从女人身上得到什么呢?”他大刺刺,单刀直入,无情地问。
第6章
夜漾背脊发凉了,两眼发直。“为什么?”她皱起小鼻子。“我不漂亮,虽是中国人,但却是被吉普赛人抚养长大。我像个野孩子,还是街头流氓,做乞丐、扒手、窃贼、没格调的流浪音乐家……”她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为什么你还要我?”
为什么?东方昊驹竟然答不出来,他胡诌道:“我说的,你偷了我的玉玺,想要赎罪——就得听我的。”他傲慢专横。“我看上你了,我一向偏爱中国女人,你要满足我!”
“为什么你偏爱中国女人?”是这样吗?她继续像个小学生般疑问不断。“中国女人太矜持,实在不适合你沙皇的‘品味’。”
“矜持?”东方昊驹不以为意地笑了出来。“你就错了。保守的女人,才是最诱人的。我的父亲尼古拉二世沙皇最钟爱的女人就是中国情妇,”他的厚唇开始贴下来了。“全世界的民族,没有女人像中国女人那样重视贞操,你知道当男人强占中国女人时,中国女人痛苦的叫喊……我相信我会一辈子难忘——这就是我最爱中国女人的原因,嗯!明白吗?‘中国娃娃’——”他坏得可以,他太邪气,太无情,太冷血!
下一秒,夜漾狠狠地把脚往东方昊驹的下腹踢去。“去死吧!沙皇!你不把女人当人看,你要受报应!”乘东方昊驹哀嚎,夜漾迅速冲到门边,她吆喝大叫:“第一:我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传统中国女人,你要听我‘呐喊’,门都没有!第二:我没有偷玉玺,因为,玉玺本来就是我的,是你抢了‘我的’的玉玺……”她抓住门把,不过,当东方昊驹一跨步把她扛起来时,恐惧立即刺穿她全身。
她被摔在床上。当她要爬起来时,东方昊驹又紧紧地把她压回床上。浴巾因震动而松开,小肚兜在他眼前晃荡,他幽幽地叹息,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又在床上见面了……”他压着她,疯狂地吻她。
夜漾开始施展尖牙利爪。“放手——”
他根本不听她说什么,也不在意她踢他,他只在乎她在他的床上。“现在不强占你,怕你又被别的男人强占了……我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无法自拔!无法遏止自己不要她……这位末代沙皇之子对“中国娃娃”极端反常。
一样的,他直接两手用力揉捏她饱满的胸脯,直接把渴望定在她的股沟内磨蹭,她感到他的昂挺,她想反抗,但是——莫名其妙的,她却无助地娇吟,也许意识深处,她就在期待他碰她的娇胴……奇异的痉挛感觉升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