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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出来。”顾城不耐烦要去抓人，却给顾母挡了回去。
她温和拍了拍女孩肩膀，瞥到被子上沾着殷红时，目光一滞，面上顿时露出了抹笑颜。
“妈，你笑什么。”顾城瞅着女孩皱成了一团脸，又要上前。
顾母拍开他手，摸摸女孩头道：
“不哭，这是每个女人都会有事，会痛是正常。”
明月哽咽了声，不解抬眸：
“……我会不会死？”
顾母失笑道：“不会死……我们小明月已经长大了啊。”
“明月出什么事了？”顾清收到消息，一身泥从花房里赶了过来。
刚进房里，越过门口两人就往床边靠：“要不要去趟医院？”
“去什么医院。”顾母笑着把人搂紧怀里，看着那个傻乎乎丫头说道：“明月是来月经了。”
她边说，边摸着她小脑袋：“虽然有点晚，不过幸好还是来了。”
明月窝她怀里没动，闻着大伯母身上香水味，一脸呆样。
平日里，她时常能看到几个女同学围一块谈论“月经”“卫生棉”之类东西，当时虽然好奇，却害羞没上去问，而上生理课时候，也隐约知道了一些……
她摸了摸肚子，脸上泪还没干，看着屋子里围着一群人，面色顿时一红，松了顾母袖子便一溜烟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个球。
“害什么臊，都是大姑娘了，一会让佣人给你煮点糖水，还疼不疼。”顾母瞧着她那傻样，有些好笑说道。
明月吸了吸鼻子，咬着牙摇头，她现不止是肚子疼，心里不舒服，身下黏糊糊闻着都是血腥味，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好脏，而可怕事，她如此难堪一面，居然都让顾城给瞧着了。
“明月，长大了。”顾城站床头，盯着她后背不放，而出口话一字一句都是无比认真。
以前看着她都觉得那是个没长全娃，如今来了初潮，告别了孩童时代，终于变成了一个女人。
他心里正激动着，两眼也跟着放光，火辣辣盯着人家背脊，直恨不得把她给吞了。
明月心里忐忑，窝被里也不敢回头，等到顾母把人给赶出去了，这才默默从床上爬起来。
她看了眼床头卫生巾——刚才因为一屋子都是人，她才拒绝了顾母要教自己用好意，幸好她不笨，这点小东西难不倒她，看着包装纸上说明，还是很顺利给贴了上去。
吁了口气，人也跟着放松下来，而这时她才发现放自己枕边手机，那是顾城下午买，也正是因为这部手机，引发了那一连串……
明月心里憋着气，拉开抽屉看也不看就把东西扔进去，而后利落关上、上锁。
咬着唇把钥匙扔进垃圾桶里，她抱着肚子躺下，心里暗想着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开这个柜子。
＊＊＊＊＊
明月躺床上，正睡得迷迷糊糊时候听到了佣人上来敲门声音，靠餐桌前，她还是不太舒服，一副昏昏欲睡模样，就连吃进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现也没有胃口，碗里烤肉吃了点就再也吃不下了。
正当她想找借口上楼补眠时，顾城严厉插话：
“吃完了再走。”
“……”明月低下头，抱着肚子不太想搭理他。
“小城，你妹妹不舒服，你别这么凶人家。”顾清瞧不过眼，一直觉得顾城对明月太过严厉，这会儿忍不住说了他几句。
“我是为她好。”也不看看那张小脸都白成什么样了，再不吃点东西，一会要是晕了怎么办。
重点是她得养好身体，日后才有体力去应付他需索。
明月哽咽了下，依然没动，她总觉得自从来了初潮之后，顾城瞧着她目光就变了……
“我吃不下……”她胃口本身就不好。
“乖，吃一半。”他朝她挑挑眉，一副好商量模样，“吃完了再睡。”
她求助朝顾母看去，对方却只顾着对自己微笑，后她没办法，只能小口小口把那一半给吃了，等到再也吃不下时候，将面前碗推开。
“我吃饱了。”她沉默片刻，小声说完，就要上楼。
“把汤喝了。”顾城没打算放人，正好两人坐得近，直接把她碗接过来，三两下将里头米饭倒进了自己碗里，而后握着勺子，亲自给她舀了半碗汤。
顾母拿着空碗手一顿，瞧着儿子把女孩吃剩东西统统扫进了肚子里，诧异道：“小城……”
顾城慢条斯理放下筷子，动手给自己盛饭，动作干净利落，人也是一脸坦荡，两人既然是兄妹，同吃一碗饭有什么关系。
而顾清也只当他们是感情好，没有多想，反倒是明月，低下头心里有种怪异情绪正往上升。
从前她也不是没跟哥哥同吃过一个盒饭，可那是自己亲哥哥，如今换成顾城就……
“对了明月，你大学想去哪读？”这份沉默没有持续多久，顾城看着低头喝汤女孩，想了想说道。
明月眉心一跳，下意识瞥了眼一旁顾城，默默摇了摇头没吭声。
如果可以，她想去外地上学，却不知要如何跟顾清讲，而麻烦其实不是大伯——是身旁男人。
“直接去大吧，那里校长我认识，有个人照应也好。”没等明月回话，顾城插嘴道。
顾清有些为难，虽说大是不错，可他本意还是想送明月出国。
“明月，你怎么看？”选学校这种事当然得问问当事人。
明月咬了咬筷子，长长睫毛轻扇，能够明显感受到一股压力正源源不断从身旁传来：
“我才高二，现提这些还早呢，以后……以后再说吧。”她心里没底，隐隐还是怕，并下意识不想得罪他。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有点晚q滚床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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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想了想；也觉得现说这些还太早，等到一家子都安静下来之后；一直没说话何若兰放下了筷子：
“顾伯伯；忘了跟您说，我家里还有点事；晚些时候得回去一趟，这几天真是打扰了。”何若兰斟酌半晌，客气说道。
顾清动作一顿看看她；又看了眼顾城，倒是没拦着。
“出了什么事？这不是住得好好吗？”顾母诧异抬眸。
何若兰咬着唇；目光不经意间与顾城对上，一副欲言又止样子：
“没什么……”
见她不想说，顾母也不愿勉强；简单说了点客气话，吃完了饭就让司机把人给送走了。
明月本来就不舒服，放下碗眼看着顾城没阻止，便小跑着上了楼。
“你们下午都去哪玩了？”顾母优雅擦拭着嘴角，思忖片刻突然道。
“除了超市还能去哪？”顾城对着女孩离开方向喷了口烟圈，含糊道。
他们出去时间不长，可以说是买了东西就立刻驱车回来，连多余逗留也没有，能出什么事。
顾母轻哼了声，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却又找不出破绽，思前想后也只能放弃了。
顾城瞅着明月上楼样子，弓着背，捂着肚子，远远看去十足就像一个小老太婆。
有这么痛吗？
晚上，当陈铭领着交嫩模回来，就要上床培养培养感情时候，接到了顾城电话。
“你说什么？”陈铭徒拔高音量。
“少废话，让你问你就问。”顾城底咒了声。
挂了电话，女伴错愕目光下，陈铭又给他表姐敲了一个电话：
“姐，是我。”他嘴边挂着笑，朝不远处女人招招手，等人一过来立即拉进怀里，“我想问问，你上次说那个方子……对，就是治你们女人病……还有没有……”
＊＊＊＊＊
明月没想到原来来那种东西会这么痛，有点象是胃痛，从小腹那一阵阵往上涌。
睁着眼她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而听着墙上钟声，好不容易睡去了，半夜身后一热，又给这突然多出人吓醒。
窗外还下着雨，水滴“啪嗒啪嗒”打玻璃窗上无限恼人，她动了动背脊，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可当她摸到覆自己肚子上手时，整个人一愣，嘴一张就要尖叫出声。
幸而她醒过来时候，身后男人也跟着有所察觉，并眼疾手封住了她嘴。
“别吵。”
明月心尖一颤，认出了那是顾城声音。
温温热呼吸拂过耳廓，她不安摇头，身体禁不住往前倾：
“唔……”红着眼她示意他把手拿开。
顾城吁了口气，确定她不会大叫之后，松开了手。
覆嘴上手虽然是松开了，可扣腰上却没有，男人把人圈得紧，整个人几乎是压了上去，还带着点胡渣下巴往她肩窝处蹭了蹭。
嗯，真香。
“顾……顾城哥……”明月颤着嗓音说，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只晓得自己现给他抱着，动不得，躲不得。
“别动。”整个人压上去，顾城揉着怀里身体，那绵绵软软感觉，跟没有骨头似，舒服他直叹息，“睡觉。”
“……顾……”默默攥紧了小拳头，她被他压进了被窝里，浑身正酸得厉害，根本没那体力与他抗衡，“顾城哥，你怎么会这里。”
她客客气气说，量不去惹他生气，可浑身还是忍不住排斥往外挪，她心底正困惑着，睡前明明已经把门窗都给反锁上了，为什么他还能进来。
顾城没回话，只是径自将手覆盖她小腹上，温热掌心往那里揉了揉，沉声说道：
“还疼不疼？”
明月蜷起身体，一时不解他举动，等到回过神，这才慌慌张张回道：
“不！不疼了！”
“嗯，睡觉。”顾城重复着说完后，抱着她手也跟着松了松，好让她自己怀里找到个舒服姿势。
而面对他这份体贴，明月却不敢领情，她用力想要掰开他手，可那里却跟铁钳似，死死卡着，后她挣累了，朝顾城哭道：
“你放开我……”
女孩睡觉不习惯穿胸衣，这会儿让人抱着，并时不时能感受到他手臂往小r尖那划过……
脸一红，她不舒服蜷起身，两手下意识挡胸前。
“闭嘴，睡觉。”捏了捏她隐隐发颤双肩，说完后直接压上去，把人挤身下，“还是你想做点别。”
他凑到她耳边威胁，下颚处刚冒出胡渣她面上撩拨。
“……”这一句狠话压下来，明月是不敢再动了，可听着顾城近咫尺呼吸声，她还怎么可能睡得着。
蓦僵硬起背脊往他怀里顶了顶，她既不敢大叫也不敢动，就这么任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