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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医-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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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就开始围成一圈打起牌来。我还拿了一根长树枝,负责在每个人旁边的地上划上分数。

刚开始进行得非常缓慢,因为他们三人需要不断地熟悉规则,而且有一些细微的规则,比如如果有人手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所出的花色,可以用其他的花色代出,并将被视为最小之类。

并且随着游戏的推进,大家都开始明白了赢牌的基本技巧,比如说,争取先打空红桃以外的一门,然后在其他人出这一门的时候,就把那些“不利的牌”塞给别人,又或者在黑桃K和A都出现过之后,先极力想办法打黑桃,将黑桃Q,也就是最大的丧门星逼到拿着它的那个人手上等等。

如我所料,果然游戏最能使人忘忧,让人可以比较容易把注意力集中到一个由大家共同制造的氛围里面。虽然想赢需要策略,但毕竟谁都明白这只是一个游戏,赢了开心得单纯,输了也不会过于沮丧。倒是常常因为某一个人的失误或窘迫而一起哈哈大笑,心情完全放松,什么烦恼都忘记了。

当然了,这失误和窘迫的主角基本上都是我。

但是打到某一个回合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上了一手天胡牌,一张张都小得可怜,而且几乎没什么红桃,想拿分都拿不到。而芮忧却像是变得特别不顺,每一轮都赶上她拿分,很快她手边就堆满了红桃牌。我一见她小脸紧绷,眉头紧蹙,心想大事不好,这把的“小猪”是非这位姑奶奶不可了,本来她不是我们中间分数最低的,但是加上这一把肯定就破表了,不知道该怎么让她下台呢?

可惜有时事情就是这么巧,我越是想救场,越是救不成,果然,出到最后一轮的时候,四个人把牌分别一亮,芮忧手里赫然留下了一张“猪”!

芮忧把手里的牌一扔,正面露沮丧,我突然站起身来,一边鼓掌一边说:“恭喜恭喜,你赢了!”

她愣了一下,问道:“明明我这分负到天上去了,哪里赢了?”

我一指她手里的那一叠分牌,说道:“这是最后一条规则,当一个人得到了猪、羊和所有的红桃的时候,叫做‘猪羊满圈’,所有的负分牌会变成正分!所以你这一把就把我们全都超过啦!”

他们一听都有点意外,王少庭当即说:“这么重要的规则,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笑着解释道:“如果早说了,你们就会有心理准备,那么可能也就制造不出来这样的局面了,印象又怎么会深呢?”

当即再次坐下来收起他们手里的牌,慢慢地在垫子上铺开,又说道:“不要小瞧这简单的一套牌,这里面的说道可是很深的,比如这黑和红两色,就是阴阳,就是黑夜和白天的两极。这红桃、方块、黑桃、梅花四色,就是四季,JQKA一共12张,代表12个月,和我们熟知的一些时间概念都是对应的。”

因为他们所熟知的都是农历,所以和公历相对应的那些点我都没提到,意思到了就可以了。

“你们刚才问我,为什么不全用正分描述,非要分什么正负这么麻烦。那是因为万事有阴必有阳,正100和正200都是阳,性质上是一样的,而负100和正100则分别属于阴阳两极,是完全相反的东西,不能随意混淆的。”我把猪和羊这两张牌拿在手上,继续说道:“你们肯定也感觉到了,虽然羊是一张好牌,人人都想要,可是在你拼命想去拿羊的时候,非常容易同时把其他的负分牌,甚至猪也一起拿到手里了。”

毕竟是亲身经历了一番,他们立刻会意,都点了点头。

“那么,回到我们现在要办的事情上来,血矶炉是什么?在我看来,就是这只羊,人人都想得到,有的人已经达到了将近疯狂的地步,那么他们最大的弱点,就会在这个东西即将到手的时候露出来,我们只要充分利用好这个条件,就可以把负分牌都塞给他,最后还把羊完好无损地拿回来!”

他们听到我这样说都眼睛一亮,对我下面将要说的话充满了期待!

“那好,血矶炉是羊的话,什么是猪呢?”我却先提出了问题。

第七十七章 计划

他们三个人一听我这么问,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开始相互交流起眼神来。

“怎么不说话了?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呗!”我觉得很奇怪。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默契,这三位大仙居然齐齐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我。

我愣了一下,没有立刻明白他们的意思,反应了一下才问道:“你们是说……我?”

他们又一齐点了点头。

“为什么?”

“因为你太神秘,让人捉摸不透。”王少庭说。

“因为你鬼主意多,总让人出乎意料。”老爹说。

“因为你说话办事没个准谱,一不小心就得替你收拾烂摊子。”芮忧说得更狠。

我当即“啊”地大叫了一声,向后面的草地倒去,嘴里喊着:“天哪,原来我在你们心里就是这个形象啊!我做人可真失败啊!”

看到我的窘相,他们忍不住“嘻嘻嘻”、“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笑罢,一向反应极快的芮忧叫道:“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我两腿用力一摆,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半蹲着望着他们说:“你们三个统统猜错了。其实所有的负分都可以看作是对血矶炉抱有占有之心的那些人、那些势力。而‘猪’显然就是其中威胁最大的一股势力了。”

“威胁最大的势力,是指谁?”王少庭问。

“还不知道。”我说,“也有可能在不同的阶段会是不同的人。”

看着他们脸上纷纷露出“那你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嘛”的表情,我又继续说:“之前我不够谨慎,导致被太多人知道血矶炉的行踪了,今后肯定要注意一些,不然敌人越树多,就像是负分越拿越多一样。至少目前为止,我们面对的负分包括响马、掘英团,之前的刘家,还有皇上!”

王少庭一听到“响马”这个词,斜着眼睛看着我说:“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也算那些红桃里的一个呗?”

“嗯,当然,”我一本正经地说,“不过我看你顶多算个红桃2,杀气不够,贪心不足,心慈手软,动不动就意气用事,还太重感情,太顾及他人,唉,实在是悲惨的存在啊……”

王少庭听我把他分析得这么透,低头沉默不语。

倒是一旁的芮忧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是读懂了我的言外之意,憋了半天才打岔说:“……你不是说要讲计划吗?怎么还不说?”

我清了清嗓子,又说:“现在,这个‘羊’在我们手上,眼红它的人,一定会跟着过来,试图把那些负分牌全塞给我们,所以我们的目标就是,用一个计划,来把这些有威胁的势力都引走……”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方块J在闫老爹的胸前一晃,看着好像是把牌塞进了他怀里似的。

当芮忧和王少庭都好奇地看向他时,他伸手想去拿出来,却“咦”了一声,掏了个空。

而我却从袖子中把刚才偷偷藏进去的那张‘羊’拿了出来,重新放在了他们面前,又在他们惊讶的眼光中接着说:“……实际上却始终把‘羊’留在我们这里。”

王少庭听到这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之前我和他简单提到过的计划,“啊”了一声,像是先明白了。

芮忧和闫老爹却还是有些疑惑,我就一边在地上画着图,一边把我之前的设想又详细地讲了一遍,他们这才恍然大悟,虽然忧心仲仲,却还是被我的决心打动,点头认可了。

我见已基本达成共识,抬起头来认真地望着他们说:“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们就按这个计划办。但此行到底有多危险,我不说你们也明白,所以我希望谁都不要再说要单干啊之类的话,也不要再闹无谓的矛盾,因为我们都是一条心一条命的。”

芮忧当然明白我在说什么,显得有些羞赧,但随即又语带戏谑地问我:“既然你不愿意当‘猪’,那你到底是什么角色啊?”

我眉毛一扬,踌躇满志地说:“我?我是规则的制订者啊!如果你在一场游戏中想100%赢,当规则的制订者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们四人相视而笑,一切自在不言之中。

………………………我是头次被使用的分割线……………………………………………………………………………

我匆匆走在一条宽阔的甬道上,抬头望去,是高高的暗红色宫墙,和隔墙隐隐可见的一大片庭台楼阁,和之前所见过的任何大户人家都不同,这些建筑显得要高大宏伟得多,透着一股天下唯我独尊的派头!

走了一大段,面前见到了一条护城河,上面有一座弯弯的拱桥,大概有百米长,两侧有台阶,中间有龙形雕纹装饰。

过了桥,终于慢慢接近了宫殿的大门,抬头一看,光是大门已足有数米高,连上面的门钉都个个有西瓜大小,门槛也是高得吓人,真不知道身材矮小一些的人是不是要爬进去了。

我在心里默默叹气,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家修得这么大,难道走起来不累吗?你不累别人也累啊!

进门之前,我被从头到脚搜了个遍,才被放行,进了门,我悄悄对身边的小太监说道:“好像管得并不怎么严嘛!”

他看上去只有十三四的样子,还只不过是个孩子,听我这样说,一下子变了脸色,赶紧凑近来说:“别乱说,这是因为事情紧急,你又是鲍大人举荐的,才比较宽松的。”

我“哦”了一声,心想,没想到计划的第一步还实行得挺顺利的,我居然真的混到宫里来了!

这事说到底还要多亏了闫老爹。

因为我全部计划的最先决条件,就是要见到皇上。本来王少庭自告奋勇要自己进宫去面圣,可是我实在担心他救父心切,一不小心犯起倔来,回头再自作主张,直言抗辩起来,触怒了那传说极难伺候的皇上,丢了小命可怎么办?

可是皇上毕竟不是普通人,并不是说见就见的。我们争论了半天没有一定,闫老爹就提议说可以第二天一大早先入城去探听一下消息,看看有没有或许可以见到皇上的机会。

此时我真的羡慕起武侠小说里的那些侠客来,随便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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