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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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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夫无端被抓捕,被暗杀的也不在少数,导致更没有几个人敢行医了。”

我听到这儿,转向老爹问道:“我好像听您说,方圆百里的大夫您都认识,那不是说明还是有人在行医的嘛?”

他点点头说:“嗯,是的,这件事我暗中调查过,虽然那些被抓的和被杀的大夫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已经不得而知,但是幸存的这些人却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什么特征?”我十分好奇,没想到闫老爹也玩侦探那一套。

他却撇了我一眼说:“就是和你不是一个类型。”

“呃……可是,我并不是大夫啊……”我感觉莫名其妙。

他们三个人听我这么说,齐齐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齐齐地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盯着我看。

我立刻发现爱卖弄实在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了,只好俯首认罪一般地说:“好吧,我是懂一些医理。”

“对了,就是这个了!”闫老爹突然指着我喊道。

芮忧也用一种很担心的目光看着我。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一头雾水。

闫老爹却坚定地说:“就是这儿不对。幸存下来的大夫,大都是以针灸、艾灸、推拿这些经络治疗以及我这种外伤治疗为生的,即使有人开方,也一般是针对症状而开的,比如嗓子疼就开金银花、连翘,胃口不好就开焦三仙之类,不会像你一样,开一个一般人看都看不懂的大方。”

“可是,我的方是根据内经开的呀?”我话刚一出口,对面的三人就带着“看吧”一样的表情点起头来,好像坐实我就是个大夫一样。

我一摆手:“总之,你们的意思是用内经来辩证开方的大夫就有生命危险?”

闫老爹确定地说:“是的,我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了。”

“可是、可是……这跟血矶炉有什么关系呢?而且我们是怎么扯到这个话题的?”我突然问。

芮忧当时一副快要晕倒的表情,抓过老爹手里的画在我眼前晃着说:“这个啊,这个!”

哦,对了,是在探讨这第三张画像的问题。

就在这时,一旁一直不作声的王少庭突然叫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

我们都吓了一跳,一起向他望去。

他激动地挥着手说:“我曾经在宫里见过这个人的画像!那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央求父亲把我带进宫里去看看,他拗不过只好把我藏在运生活杂物的车里带了进去。中途不知道什么原因停了下来,我从车里往外看,外面已经没人了。

我就从车里爬了出来,想跑去找父亲,因为父亲嘱咐过不能被人看到,所以一看见有人走过来我还会躲起来。可是宫里实在太大了,跑了一段就迷路了,天色也开始暗了,感觉越走越偏僻,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奇怪的大门前面。

说它奇怪,是因为门上雕刻着很多凸出来的人形图案,看上去就像……就像很多婴儿一样,但是形状有些扭曲,看着让人心里发麻,门的正中刻的是一个圆形,一半是黑,一半是白,互相镶嵌在一起,黑色的部分上有一个白点,白色的部分上有一个黑点,盯着一看,那黑白两半就像开始转动一样,让人有点头晕目眩。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当时我才四五岁,但是见到这东西不仅没觉得害怕,还好奇地伸出手想碰碰它。没等碰到,门自己打开了。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厅堂,有供桌,有蒲团,看上去像是朝拜的地方一样,供桌上有长明烛,照见正中间的墙上的一副画,里面画着一个非常美的女人!”

王少庭讲到这儿,双目闪闪,仿佛直到现在还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一刻的震撼。

“我刚想往里走,突然有人把我一把抱了起来,一看竟然是我父亲!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但他当时的慌乱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他把我带走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才发现那是一座塔,走出很远,还能远远地看到它屹立在那个小山丘上……”

他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笃定地说:“你这张画像里的人和我当年看到的那个,应该是一个人!”

第四十五章 百鬼夜行

我听了他这段诡异的经历,沉默了。但是思考了不到五秒,我就决定先把这事搁置一下,毕竟里面不确定的因素还是太多了,多去猜测也是没有任何帮助的,我现在连眼前的事情都应付不过来了,暂时真的顾不上去刨根问底。不妨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们三个人倒也没有过分追究,毕竟我已经说了这都是托梦之说,一扯到这些悬妙的概念上,一般人也就不用逻辑去做推断了。

吃过东西我们继续前行,这里毕竟是华北平原,地形整体来说是一马平川的,偶而有几座小山,顶多也就算个小土包的样子。向远处一望,大片的田地占据了视野,可惜到底不如东北的土地肥沃,农作物长得并没有那么茂盛,隐隐地可以看到远处的几座村落。

我们走的毕竟是乡村小路,不像官道那么宽阔无阻,坑坑洼洼的,石头也多,对我们坐的这种木头轮子的座驾来说是非常大的考验。闫老爹说,以这种速度,估计走到洛阳得一个月左右了。

偏偏走到将近傍晚时,又若有若无地下起了雨,雨点极小,但足以把路上的土润湿了,明显感觉到车轮开始打起滑来,有随时倾覆到旁边的排水沟里的危险。

闫老爹向前一望,看到几点微弱的灯光,叫道:“臭小子,前面好像是个村子,我看咱们今天晚上就在那儿投宿吧!”

我这边早已经赶马赶得胆战心惊,当下应道:“好啊!”然后就小心翼翼地、艰难地向那灯光驶去。

可是走了没一会儿,感觉那些灯光并不像是普通人家所点的油灯,数量很多,好像在缓缓地移动,而且是在向我们这边靠近。

我觉得很奇怪,如果说是路上偶尔走过的行人的话,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量。可是如果是很多人的话,怎么会这样一个飘雨的晚上这样集体行动呢?

闫老爹也觉得蹊跷,低声道:“好像有些不对劲。”

车里的芮忧耳聪目明,听到他这话,马上一卷帘子探出头来说:“怎么了?”她顺着我指的方向一看,也看到那些灯光,眉头一蹙,也显得相当疑惑。

我于是当机立断,把马车稍微靠边点儿停了下来。本来想以不变应万变,看看前面那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后来又想到王少庭的伤还没好呢,如果等到遭遇了再做反应,搞不好会陷入被动,不如先发制人。

当即凑近芮忧的耳朵小声说:“走,咱俩过去看看,如果情况不好,见鬼收鬼,见人打人。”然后又嘱老爹和王少庭一起下车,先到旁边沟边的乱草里稍躲一下。

紧接着,和芮忧一前一后,迎着那些光点而去。

这时天已经黑了,天上浓云笼罩,四周变得几乎一片漆黑。我们也不敢冲得太快,不疾不徐,在离那些光点已经不到两百米远的地方,我一拦芮忧,停了下来。

只见迎面走来的,是几十个蹒跚的人形黑影,有高有矮、有胖有廋,脸的部分均看不真切。其中有一部分,手里好像打着灯笼,受微雨的影响,灯光摇曳,映得附近的人影忽隐忽现。

我轻轻地对芮忧说:“你怎么看?是人是鬼?”

她紧盯着那些黑影看了几秒,低声回应道:“不确定,要再近一点才知道。”但她袖中微动,我估计是已经把摄魂棍取出来拿在手上了。

这雨也是奇怪,雨点极小,即使没什么风,也在空气中漂浮起来,全无规则地乱飞,轻飘飘地落在脸上手上,紧接着就是说不出的一阵凉意沁到心里,配合我们俩全神贯注的紧张气氛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150米、100米……越走越近了。芮忧突然低呼:“你看!”

我仔细一瞧,在灯火摇曳的瞬间,可以看到这群黑暗中有一些明显比其他的人要高很多,像是……多出一个头来,脖子的部分则是细如一指,一走之下,摇摇晃晃,像是那多出的头颅快要掉下来了一样。

我心下有些骇然,作为一个专业的医护人员,我是不怕人的,不管是活人死人,甚至是死状凄惨的死人,和人身上的各种零件,在我看来都是稀松平常之物,是有规则可循的。

当初读中专的时候,有一个课程就是专门让我们练习胆量的,具体来说就是要去实验室和死人一起过夜。那还不是寻常的死人,是死了之后作为标本泡在一个充满福尔马林溶液的巨大玻璃瓶子里的,有时感应到震动,白花花的肌体还会随着溶液而轻轻蠕动,就像真人一样。我经常望着那张脸想,会不会什么时候这人突然睁开眼睛看我呢。

练习的内容,就是守着这东西睡一晚上觉。就这么简单的一项练习,也有好多人完不成,有怕得不敢去的,有去了半夜逃出来的,没办法,都是一些女人,再加上我特别喜欢在她们去之前给她们讲鬼故事。

而我呢,则完全没把这个环境当成什么事儿,睡起来依旧鼾声雷动。

这也大概算是唯物主义教育的一个好处,先入为主的就是世界上没有鬼的这个概念。

但是自从出了东北来到北京之后,我的人生观突然有点被颠倒了,到底我过去所相信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都开始变得不清晰了,我对这些超自然的东西也开始有些敬畏了起来。

眼下看到那些黑影的奇怪形态,我心里开始发毛起来,心虚地问芮忧道:“难道真的是鬼?是哪种类型的鬼?”

虽然看不大清她的脸,我仍然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瞪了我一眼,以及那眼光中满满的鄙视。但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像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一样,温暖无比。

她说:“什么鬼啊,那是人,打着伞。”

也是,哪有鬼打着伞的,鬼又不怕被浇湿,原来那个高出来的头顶是雨伞啊,倒是我先入为主地有些胆怯了,才辜负了我双眼5。2的视力啊!

但是谨慎起见,我还是没有主动靠过去,等着他们慢慢走了过来。等真的走近了,才看清那真的是一队人,而且足足有几十人,有老有小,有的打着伞,有的打着灯笼,相互搀扶着,缓慢地在路上走着。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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