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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乞丐到元首下-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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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听候新的命令。
    施佩尔将弗洛姆拉到宣传部。弗洛姆要与希特勒私下通话,戈培尔对此不予理睬。戈培
尔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前,命令在弗洛姆的房门口安一名卫兵。
    希姆莱也在部里。他带着希特勒授权镇压叛乱的命令,刚从拉斯登堡回到柏林。“敢于
反抗者,不管是谁,一律格杀勿论”,希特勒曾对他说过。尽管握有如此大的权力——外加
后备军的临时总司令衔——他却让戈培尔出面,自己则与先前一样,闲适而泰然自若。在戈
培尔的助手瑙曼看来,希姆莱甚至是漠不关心,戈培尔则兴高采烈。这天他干了什么呢,按
他的说法,人们有这样的印象,那就是,柏林的叛乱实际上是他赤手空拳粉碎的。“他们要
不是这样笨的话!”他向希姆莱吹嘘说。“他们本来是有大好时机的。多笨呀!多幼稚呀!
假若这事由我来干的话!他们何不夺取电台并散布最大的谎言?”
    希姆莱不动声色,客气地点点头。他没有泄露的是,到戈培尔这里来以前,他已开始了
制造反政变的恐怖,并建立了调查此次叛乱的专门机构。
    在“狼穴”,菲尔基贝尔将军心里明白,他的命运已经决定,但又不想自杀,原因是,
他拟在官方的法庭上证明他的动机。“假若你相信来世的话”,他向年轻的副官告别时说,
“我们就可以说:‘再见!’”
    希特勒坐在茶室里,焦急地等待着科尼斯堡的录音车前来,以便向全国发表讲话。在等
待的过程中,他把贴身人员召集起来,让他们听他宣读匆忙草就的讲稿。几个秘书和副官,
还有凯特尔和打着绷带的约德尔都来了,但录音车还是没有来。希特勒便利用这段时间为此
次谋杀事件添油加醋。“这些懦夫!”他喊道。“他们就是这样的东西!如果他们有胆量开
枪把我打死,我倒有点尊敬他们!但是,他们不想冒生命危险!”
    录音车终于来了。7月21日凌晨1时,德国的每个广播电台都吹吹打打奏起军乐,略
微停顿后,希特勒便开始广播演讲。他谈到了这个阴谋,谈到了他的亲密的同事的受伤和死
亡。他重复了他的错误的信念,那就是,搞阴谋诡计者仅仅是极小的一小撮,他们与德国军
民的精神毫无共同之处。一小撮犯罪分子将被立刻无情地处决。“我已避免了这样一个命运
:就我自己而言,这并不可怕,但对于德国人民而言,它将带来可怕的后果。从这个命运中
,我看到了上帝发出的信号,那就是:我必须,因而我也将继续我的工作。”
    他讲完后,戈林也作了简短的讲话。他代表空军向元首表示他的忠诚和热爱;邓尼茨代
表海军说,对于“暗杀元首的罪恶行径,海军无比地愤怒”。接着,官方便正式宣布,发动
这次阴谋政变的罪魁祸首,那些罪恶的军官们,不是已经自杀就是被陆军枪毙。“任何地方
都没有发生事变,一直没有。与这一罪恶行径有关的人员一定被清洗。”
    这些话使身在巴黎的密谋首恶分子全身都凉了——他们在拉法耶旅馆的军官俱乐部里围
着收音机听广播。不久前,他们成功地占领了这个地区党卫军的每个军营,逮捕了在法国的
两名党卫军高级官员即卡尔·奥伯格和赫尔穆特·克诺森。冯·施图尔纳格尔将军一边听一
边想,觉得这也是在宣判他们的死刑。不过,倒还有一线希望。也许奥伯格和克诺森二人会
包庇他们。这两人均获释,还被送至拉法耶旅馆。当施图尔纳格尔起身致意时,奥伯格向他
冲了过去。奥托·阿贝茨大使进行干预。“柏林发生的事是另一码事。”他说。“在这里,
诺曼底战役正打得如火如荼,这才要紧。我们在这里的德国人理应搞统一战线才是。奥伯格
冷静下来,同意与克诺森秘密会师,共同反对希姆莱的德国中央保安局。他们将伪称,党卫
军人士和保安处人士的被捕,完全是奥伯格和施图尔纳格尔共同玩的把戏,目的在于欺骗起
义者。
    演讲一完,希特勒便回到他的暗堡。莫雷尔医生再次为他作了检查。元首要他证实自己
受的伤害不重。他的心腹正在茶室里等候结果。莫雷尔回来后宣布,希特勒的脉搏正常,一
切都很好。元首自己虽然受到白天发生的事件的惊吓,却还未意识到反对他的阴谋范围有多
广,对自己奇迹般的死里逃生,仍感到高兴,决定把被炸破的裤子送给身在贝希特斯加登的
爱娃·勃劳恩保管。它将成为具有历史意义的文物,证明上帝确要他完成他的使命。

(7)
    7月21日午夜过后不久,奥托·斯科尔兹内便完全控制了本德勒大街,陆军总司令部
的日常事务又重新得以进行。他在施道芬堡的保险柜里发现了起义的详情,下令逮捕了一大
批军官。
    在宣传部,戈培尔和希姆莱正在审问一批将军,包括弗洛姆在内。将军们得到的礼遇,
喝到了酒,抽到了雪茄,有些将军,例如科茨弗莱契,在被证明无辜后还获准回家。凌晨4
时,调查结束。戈培尔满脸笑容从办公室走出来。“先生们”,他宣布,“叛乱已经结束了
。”他送希姆莱上车,与他的老对手长时间握手告别。然后,他便回到楼上,用自己的丰功
伟绩去款待他的心腹。戈培尔得意忘形,蹲在桌子上,倚靠着一尊元首的半身铜像。“这是
一个纯化心灵的风暴”,他说。“今天下午可怕的消息传来时,谁敢想象,这一切竟能如此
神速地结束,而且结束得如此漂亮?”这真是不折不扣的奇迹。希特勒倘若死了,人民便会
说是上帝的审判。“后果会无法估计。因为,在历史上,只有事实才能作为证据。这次呢,
它们在我们这一边。”因此,应该指示报界将此次阴谋事件贬低。
    在“狼穴”,鲍曼仍在向地方长官发指示。凌晨3时40分,他通知他们“叛乱可以认
为已经结束”。上午11时35分,他转达了希姆莱的紧急请求,“你们应立即停止向态度
暧昧甚至应列为公开的敌对分子的军官们独立采取行动。”换言之,他自己握有恢复秩序和
彻底进行调查的全权。实际上,他业已建立起了由11个处400名官员组成的机构,对此
事进行仔细调查。
    在巴黎,克鲁格的参谋长——在法国的两名强有力的党卫军官员奥伯格和克诺森的合作
下——正竭力掩盖克鲁格和施图尔纳格尔的罪证。但是,在得到回柏林报到的命令后,不久
前还是“光明之城”(巴黎)的铁腕人物的施图尔纳格尔,以为一切均已无望,竟不坐飞机
,而于那天上午乘小汽车冒雨回柏林。他要司机从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战场经过——狄埃里
堡,阿尔贡森林,以及1916年许多达姆旋塔特特种兵团的老同志血染沙场的地方色当。
整个下午,他都在感伤的途中,最后走下车来“散散步”。在默兹运河附近,他消失在一个
小山丘后。不欠,司机便听到一声枪响——也许是两声。他在运河里找到了这位将军——浮
在水上,脸朝天。施图尔纳格尔虽然没有死,但自杀未遂一举,却证明他无疑有罪。他注定
要被绞死。
    在“狼穴”,希特勒头部所受之伤显然不轻。他的右耳失聪,双眼不断向右方跳动。当
晚,他在外边漫步时,两次走离了路。卡尔·勃兰特医生要他卧床休息几天,但元首不听。
“不可能的。”他要做的工作太多了。另外,让外国客人看见一个如此健康的人竟然卧床,
这会是荒谬可笑的。
    次日,尽管耳痛不止,他坚持到邻近的一家陆军医院去探望受伤的军官们。两人濒临死
亡。施蒙特将军伤势严重。希特勒非常关切,向两位海军人士(他们同住一室)普卡梅尔和
阿斯曼倾诉衷肠。他坐在阿斯曼的床沿,对他们成了此次阴谋的受害者表示遗憾。“这些先
生们惦念的是我,只有我。”然而,他再次奇迹般地死里逃生。“这是命运要我完成分配给
我的任务的一个迹象。难道你们不这样认为吗?”他说,7月20日,这天“只能证实这个
信念,即,上帝唤我去领导德国人民——不是向最后失败而是朝最后胜利前进。”
    随着时间一小时一小时过去,希特勒的耳痛也越来越厉害;莫雷尔医生只好请范·埃肯
教授前来。他是柏林有名的眼耳鼻喉专家,1935年曾给元首的喉咙动过手术。由于这位
教授不在家,只好从邻近一家陆军医院请个眼耳鼻喉专家来。他是埃文·吉辛医生,在自己
开业前曾在埃肯教授的医疗室工作过两年,医术也颇高明。吉辛医生发现,元首的耳膜已经
破裂,内耳也受到破坏。但,他说,如果中耳不发炎,情况就不会变得很严重。
    正在此时,莫雷尔医生气呼呼地来了。在尖锐地斥责吉辛,说他未首先向他报到,生硬
地对他说,“一个军官只能向他的上级报到,而不是向一名文官报到。”希特勒虽然听不太
清楚他们在吵什么,却注意到了莫雷尔的怒气。“得啦,我亲爱的教授,别再吵啦”,他抚
慰着。“吉辛当过范·埃肯的助手,他告诉我,如果流血不止,明天他便给我施个小手术,
灸灸耳膜。”莫雷尔先生说要打一支止血针,却又不太愿意派人去柏林取药,因为药方是他
的对手开的。
    希特勒虽然坚信他的右耳再也听不到东西了,但他的情绪还相当不错。他还像鸡吃食似
的用打字机给“小丫头”写信——这是他对爱娃·勃劳恩的爱称。这封信还有被炸后的兵营
的一幅草图。他告诉她,他很好,只是有点累。“我希望能早日回来,把我交给你,好让我
休息休息。我非常需要安静。”
    她立刻回了信(用的是有她的姓名之第一个字母组成图案的信纸),说她很是忧郁。”
得悉你险遭暗算,我痛不欲生。”
    她声言,如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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