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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这么紧……”
我伸手想要抱住他,却被他蛮横的摁在床面,他的眼睛通红,疯狂的速度将我撞得晕眩,我细细,断断续续的喊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苏……嘉……楠……”
身上的血液开始倒流,我脑子里的墨染也快要炸开,我即将被他推向天堂,这个关键的时刻,他却停了下来。身音低沉,在我耳边低语:“感觉……是不是很难受?”
我黑色的眸子盯着他,身上的细胞叫嚣着欲望,如同羽毛在我身上移走,有种莫名的空虚。
“说你……要我……”他挑起我瘦削的下巴,将我湿漉漉的眼神吃进腹中。
我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竟拗起无力的腰,背对着他跪下,僵硬的将臀摆出一个好看的姿势,朝后面仰着头,嘴里楠楠着:“我记得……这样会让你更兴奋……”
我的腰立刻被他有力的大掌钳住,我侧头看着他,缩着紧臀,猛地挺身,埋入我的身体之中,我再也没了知觉,瘫软的身子在他手里,折来折去,胸前的柔软被他捏的生疼,我不知道兴奋了多少次,精疲力尽还不足以形容。
最后一次,他才在我紧缩的身体里释放了,我被他滚烫的液体烫的发颤,身体各处的肌肉都陷入了无休无止的痉挛之中。
我们都醉了,都沦陷了。这感觉就像冰火两重天,死过了一回!
就像打了一场激烈万分的仗,大家都虚脱了。
我头枕在他强壮的臂弯里,苏嘉楠温柔的扶着我的头发,如果,不是那么多的往事横在中间,我们真的很像多年未见的情侣一样。
“果儿……”他在我耳边低呼,温柔如水,也似刀:“不许再离开我,你要学着听话,不然,梁泽木,宋家的人,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你也不想,自己的错误让别人替你承担吧?!”
我彻底醒了,在虚无缥缈的□里醒了。
世界上最高招的囚禁,不需要动用一兵一卒,他们惯用的伎俩便是,威逼利诱。
我的眼睛干枯,静静地看着月光沿着窗棱洒在冰凉的地板上,碎屑般斑驳!
世界上最难得的事情便是一个男人护你如宝,最难过的事情却是你接收不起。
渐渐的,那些裹着刀片的记忆,从我心底破浪而行,颜卿,宋东风,许北,阮敏,郝琳……这些人的脸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3暧昧
故事的开端是从九二年,苏师长给我落户口的那天开始的。几岁的小屁孩能记得多少蜚短流长?我第一次见苏嘉楠的时候,是在军区大院,那副多出来的秋千架下。当时的我红着小脸蛋紧紧盯着面前的白衣少年。他的眼沉静内敛,看进去,仿若江南,干净,水润,温暖而灿烂。
我一直觉得苏嘉楠是个没脾气的人,任我死缠烂打,还是百般宠我。想来自己对男人百般挑剔,他也难辞其咎。可,真要我说出,他到底哪般好?我却无从说起。人在年幼时的记忆总是支离破碎的,我猜想,倒不是不懂珍惜,只是不懂刻骨铭心罢了。
零五年的夏,天气异常的闷热,许家小子把我逼在大院角落对我告白。热的发烫的水泥墙面,将我细白的背脊烫的通红。许北双手抵在墙面,目光炯炯如火,只系两扣的衬衫,露出胸前大片的古铜色肌肤。琥珀眼眸难以言喻的慌张,他张着薄唇,流氓般的挑起我的下巴:“苏青果,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许北的女人!”
我一秒钟花容失色,对着他连连摆手。他挑眉问道:“怎么?不愿意!难不成,你看上别人了,是谁?”人们总是喜欢这般,任何事情非得问个所以然出来,爱情岂是能说个通透的东西?我挺想告诉他的:“你管我心里有没有人,反正没有你便是了!”
几经思量,我还是没说,就这么与他僵持着,真真儿是度秒如年啊。
直到一声叫唤传来。似乎带着魔力,让人一听便心神荡漾,哪怕他只是单纯的喊了一句:“苏青果!”
苏嘉楠就是有这种得天独厚的气质,每每出现,备受瞩目,即便他的脸早已不见了平日的温和,面容狰狞,缓缓走来的时候,周遭还透着一股子凉意,许北的注意力还是被移去了大半,只见他撇了撇嘴,耸了耸肩,恢复了以往的痞气,惺惺作态般侧着身子打算从旁边离开:“真没劲儿,你哥怎么来了,告个白都不能安生!”
擦肩而过的那一刻,许北的手腕被苏嘉楠狠狠捏过,我分明听到了骨节错位的咯咯响声,身上不由泛起一层疙瘩。“听好了,许北,苏青果的主意不是你能打得!”此句话在慵懒寂静的午后显得特别高调,苏嘉楠不费吹灰之力的占了上风,他温热的大掌紧扣我的十指,拽着我踩在冒着青烟的大路上,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我们在一辆黑色悍马车前停住,我看了一眼车身,深沉的墨黑,强悍的棱角。我还来不及多想,他的坐骑什么时候换成了这辆车,我便被他塞进去了。一般开这种车的应该是个军人,可面前的他穿着银灰色西装,俨然一副商人模样。明明是格格不入,苏青果却甘之如饴。其实,女人都有一个军嫂梦,许是女人的征服欲罢,她们也想看看,那身墨绿色的军装如何在她们面前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车里异常安静,我背对他坐着,并不是耍小孩儿脾气,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罢了。这要是换做三天以前,或许我还能如往常一样,粘着他,甜甜的喊他哥哥。可自从被苏嘉楠深吻了一次,我们的关系便在潜移默化中变了,暧昧的越发白热化。
我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随意漂泊,偶从后视镜里看见苏嘉楠正慢慢的朝自己移来,我后背的肌肤一阵刺挠。苏嘉楠离我一拳距离,停住,伸手圈住我,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这种感觉真不同于一般,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了,也许这就是禁忌爱情的力量,让人尝一口,便欲罢不能!
仅存的理智袭来,我的身子开始不安分了,软弱无力的挣扎,别有一番欲休还迎的滋味。“果儿,我抱抱就好!”耳边传来他细糯的声音,沙沙哑哑,醉人的蛊惑!“你就会欺负我!”我侧头,蹙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苏嘉楠淡笑着将我的身子转过。我低着头,与地面成45度角。直到下巴被挑起,湿漉漉的眼眸,我一点也看不清面前的人儿。“你还不懂我为什么欺负你吗?”四唇相接的那一刹那,我满身的戾气都化为了灰烬。
说好的理智,再推迟一天离开可好?
眼前的男人似乎是浅尝需止的酒精,多沾上一口,便醉了。我抻着小手,在他结实的胸膛羞愤的拍打,等着鲜血染红了他的衬衫,我才知道他受了伤,手下一用力,抓住圈住自己的手臂,推开,脸上是还未来得及褪去的娇红:“怎么?签个合同,还能受这么重的伤?!你跟人打架啦?”苏嘉楠一下子笑出声,很淡很温暖:“看不出来嚒,它是内伤!想你想的!”
……
回家的途中,骄阳似火,晒得人发晕,苏嘉楠的车开的很慢。苏妈说,他的广告公司开业了,这段时间,他总是很忙。我一直以为,苏嘉楠也会跟苏爸一样,做个军人。连大学都是上的军校的人,出来后却做了商人?男人果然是难以理解的动物!
那晚,苏嘉楠没有回他自己的公寓,在饭桌上,我与他面对面坐着。他总会“不经意”的伸脚碰触我的腿儿,整的我一身汗,生怕苏爸苏妈察觉到异常,匆匆搁下碗筷,我便去浴室洗澡了。在私密的空间里,我好不容易才能放松一点。
仰头闭眼,在满室蒸腾的雾气中,感受着花洒喷出的热水,缓缓的流过我年轻的身体,这样的温度真正好,轻轻拂过这片肌肤时,竟然也有酥麻的感觉,我的脑子里不自觉浮现了苏嘉楠的模样。
在暧昧的光景里忆起来的人便是心疙瘩,如影随形,这是我日记的原话,也不知道当时的我哪里来的灵感编出这样的歪理邪说!一股无名的躁动从心底传来。我忍不住捏捏自己红的滴水的脸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裹上浴巾。心想还是早点出浴好了,省的胡思乱想。
等我伸着手在架子上摸索几遍,才发现自己忘记带睡衣了,咽了咽口水,我裹紧身上的浴巾。要不突围寒冷冲到房间,反正隔得不远,不过一个过道而已,在心中默念三个数,一,二,三,冲!
没曾想,温软馨香的身子竟被一双火热的大掌钳住。我一阵晕眩,接着被带入房间。
大掌的主人无疑是苏嘉楠,我扶着胸口的手微微颤抖,红着脸开始脑补:在这个漆黑的夜晚,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和一个几乎□的少女,他们能发生什么呢?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等我再抬头看时,苏嘉楠已经悠闲的坐在粉色桌边儿,好吧,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他君子之腹了。
我很迅速的躲在衣柜,将衣服穿好。依照这种情形,我本来还想做份习题的,看来是泡汤了。哎,高三的孩子鸭梨山大啊。我怏怏的走到书桌前,喊了他一声儿:“哥!”看他的眼眸闪闪发光,直直的盯着自己略低的衣领。女人惯有的自我保护意识油然而生,都这个点了,又是这副情景,男人还能想什么?我故作镇定,眼光四处游移:“哥,我要做习题了,你快回房吧!”
“不碍事儿,你做你的习题,我不打扰你!”他拿过桌边的习题册将页数翻好,见我还不依,咧嘴笑了笑,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你放心,我绝不会碰你!”我半信半疑的在他身边坐定,乱七八糟的数字符号密密麻麻的印在纸上,看的我头疼,脑子里一片模糊。
“神啊,我只想安心的做份习题,怎么就这么难呢?!”我咬着笔杆,百思不得其解。
“果儿,怎么?这题目难了?”苏嘉楠的声线柔和,我却傲气不看他,双手托住脑袋,扭到一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