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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学习,也好为国家的文化发展,民族传统的承袭,发挥点作用。”
“阿姨,你就陪他们玩一会吧,免得他们又拉我们当壮丁。”杨柳一听轻尘的话便挥着两手从厨房门口走了出来。“我要找翊中哥哥的书看,还有问题要问翊中哥哥,他们几个啊,每年都这样······”杨柳边说边往后退,然后催促着许翊中快点回书房去,那架势,如避猛虎。
这边那三人已经摆好阵势,挑了位置,等着轻尘开局。
“这个,我对咱们这边的规则不是很熟悉,还有,你们得多大彩头啊?别到时我打了白条给你们。”轻尘看实在是走不开,便坐在空着的位置上:对家是许方舟,上家是赵老先生,随用手支了下巴,笑了笑说道。
“你那边的抽屉里就是本钱。”许方舟冲着轻尘笑了笑便招呼大家开始码牌。
轻尘立时心下一阵坦然,便收了忐忑之意,放松了身心陪他们打起了牌,几圈之后便也熟悉了规则,与她所在的中原小镇上有些出入,但也是大同小异,于是她打牌便放松了许多。接下来牌桌上出现了让许方舟他们很奇怪的局势:毛轻尘基本上不会点炮,并且看似手气不错地摸了几把,这下赵老先生和杨帆都有些吃惊了。因为面上看来,毛轻尘似是酒意上来了,就那么淡淡地坐着,面色微红,看似迷离的眼神往牌桌中间扫几眼,略略思考一下然后就随意地出一张牌,感觉像是一只睡久了的猫在庸懒地舒展爪子,可奇怪的是她总能避开危险,一直不见她点炮,并且到她赢牌时她也能稳稳地控制,能摸的牌决不赢炮,见局势不妙便早早赢一个了事,或者直接给要赢的人点炮。
毛轻尘鲜有喝醉的时候,一旦喝醉却有叫人啼笑皆非的作为。她不闹,也不发疯,她若不想说话,别人怎么逗怎么套也白搭,她若想说起来,能把人唠叨得头晕。她醉起来脑子清醒得让你弄不明白她是真醉还是假醉,比如打麻将,她在醉后脑子就特好使,往常春节回苏凯家,除夕守岁,不到十二点,她就能把一桌子人的零钱都赢得一干二净,这让苏凯他妈很是诧异,一桌子牌精,她一个一年到头摸不着几次牌的主儿却总能把他们收拾得一穷二白,然后笑着起身留下一堆花花绿绿的零钱让他们重新分去。
“杨帆,我看这丫头八成是醉了,可怎么就能这么一直赢呢?”赵老先生啼笑皆非地对杨帆说。
杨帆好笑地看着毛轻尘面色绯红,杏眼微眯,似笑非笑地看着手头上的牌,瞄一眼桌子中间,然后漫不经心地将牌往桌上一丢······那情形怎么看都是一幅心不在焉的状况。
“毛轻尘,你这圈会赢谁的?”杨帆好笑地盯着轻尘丢完牌往后微仰的头问了一句。
“十有八九会是你的。”毛轻尘微微启了眼帘,好笑地侧头看看杨帆。
“那你要哪张牌?”杨帆信口说了句,然后装腔做势地往自个门前瞅,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等你扔出来我才告诉你。”轻尘说罢眯了眼,把头靠在椅子的扶手上,仪态慵懒,如倦了的猫一样。
“毛轻尘,我还不信你这圈果真要我的牌。”杨帆咬咬牙抽出一张牌往桌上一丢,然后直瞅着毛轻尘。毛轻尘头靠在椅上的扶手上,掀了掀眼瞅了瞅杨帆丢的牌,坐直了身子,翻了自个的牌说:“你还真给我送,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罢起了身对他们三人说,都快十一点了,回头你们谁把我送回酒店?”
杨帆赵老先生和许方舟看着毛轻尘撂倒的牌,那牌码得一点都不整齐,甚至有些歪七扭八的。从牌的码放来看她绝对是一外行,可从战绩来看,却又极其不相匹配,如果她不是个中高手,那一定就是今晚上她运气好得不像话,三人便互相不解地对视了一眼。
“轻尘,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反正明天是夜班,不会误了就成。”陈姐不知什么时候来出现在桌前,给每人送了一杯热水说道。
轻尘见了陈姐,便接了水却凑在陈姐耳边小声说:“陈姐,我喝多了。”陈姐听后笑了笑拍了拍轻尘的肩,让她坐下,然后对四人说道:“我准备好了夜霄,你们去用点。”然后挽了轻尘的臂,向餐桌走去。
许翊中和杨柳也闻声而动,齐齐到了餐桌旁边。“爸爸,战况如何?”杨柳一边坐一边看向杨帆。
“你赵爷爷和你舅舅还有我都输得一穷二白了,差点没破了产。”杨帆看着毛轻尘对女儿说道。
“小柳,翊中,一会你们俩去点账,本钱给你许伯伯,剩下的你们俩分了,当成阿姨给发的红包啊。”毛轻尘坐在桌旁面事带微笑看着俩孩子说。
而许翊中却诧异地盯着几个人看了一遍,没有做声。赵爷爷和爸爸以及杨叔叔的牌技他很是清楚,如此容易输成这个样子还真有些少见。
五十三
更新时间2013…7…28 21:33:48 字数:2252
而许翊中却诧异地盯着几个人看了一遍,没有做声。赵爷爷和爸爸以及杨叔叔的牌技他很是清楚,如此容易输成这个样子还真有些少见。
夜霄过后,轻尘又寻机提了回酒店的事,可没人理会,陈姐已地收拾了客房。大家都轻车熟路地各自安置,轻尘见状只有随陈姐去了楼上的那间卧室,洗漱之后便倒头睡下,恍惚间感觉陈姐扶她起来喝了什么醒酒汤之类的东西。轻尘睡意朦胧地向陈姐道了谢说自己醉了,怕明天会睡到很晚,到时别忘了叫自己起床。
第二天等毛轻尘睡醒,已是黄昏时分。起身拉了窗帘却见许家父子在辽子里打羽毛球,便怱怱收拾一番下楼却见餐桌上已摆好了饭菜,走到院子吸口新鲜空气,对着许家父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喝醉了睡得很沉,真是不好意思,会不会误了你们什么事。”
许家父子收了拍子,一前一后地往房门走来。“陈姨说要叫你的,我说我们今天没有什么事,就让你睡到自然醒。”许翊中一边摸着额上的汗一边对着轻尘朗声笑着说。
轻尘心下有些羞愧便笑了笑说道:“让你们见笑了。”许方舟只是微微笑了一笑说:“我们吃饭吧。”
那晚的夜班,毛轻尘又上网下了些题,边做题边看网上的灌水贴子,到凌晨三点左右时,她伸展了一下久坐的身子,从桌旁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想起大学最后一年自己参于的那个单机游戏的程序编写,当时也是闲着无事,计算机系的几个人约她一块合做,因为当时的程序编译大需要大量的英语。可也由于这次参于,毛轻尘对这种国粹级的全民健智活动有了超乎常人的了解,而她只有在春节期间被苏家人拉去凑局的机会,她每每把自己能赢说成是牌顺手气好的缘故。
凌晨时份,轻尘上网又细致地查询了一下网上招教信息,记下了几个学校的网址。
G省为教师所提供的就业岗位很多,但要在较好的城市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于轻尘而言,除了实力,她一无所有。
对于就业,轻尘想要在市县级城镇中找合适的学校-----因为阳阳。如果苏家未来的儿媳不容阳阳,那么,她必需尽己所能地为阳阳创造一个最好的生活教育环境。好在,各地的高中都在县市级城镇里;这一点倒没有太大的问题。如果不是阳阳,或许毛轻尘更愿意选择一所山区小学,远离了人喧车啸,清静安谧地生活下去。
苗族跳场已近在眼前,赵老先生已再次电话相邀,轻尘如果断然拒绝定是不恭之举,她也想要好好分析一下自己的心理。的确,她潜意识里拒绝所有人走近自己,有意识地为自己设了深固的防线,尽管自己是毫无恶意,却会无意间让那些被拒的人受到伤害,所以她每每会找一些合理有节的理由,尽可能让对方主动放弃一些和自己的具体联络,而赵老先生却如洞察了她的心事一般,让她无以为拒。
轻尘本也不是于小节上斤斤计较的人,酒脱随意的天性让她不愿被人左右,而凡事却从不咄咄逼人,喧闹中自带三份潜定,宁静里却有几份灵动,隐于人群却极是被人忽视。
轻尘从网上又查了一下有关苗族跳场的信息,据描述来看,应是一个载歌载舞的喜庆节日,富有民族特色,其实这种情形是她极乐闻喜见的,除却她不喜与人过多接触,她倒是很希望观望一番的。想到此间,轻尘不由叹了口气,本就一件小事,自己在这儿却动了这么多念头,真是有些小家子气了。想起之前竟恍如隔世,这些用呼朋引伴呼酒买醉的生活如同隔岸的烟花,绚美却不真实起来。
关于苗族跳场,轻尘只是从网页上了解了一些信息,整合这些信息后她得出的结论就是:跳场是苗族人的新年,也是苗族人的情人节。
苗族文化源远流长,充满了传奇色彩,其中苗族又根据自己的习俗、服饰等分为小花苗,大花苗、长角苗、白苗、青苗等等
近代,西南诸民族融洽加快,绝大多数苗族放弃了过苗年的习惯,而接受的汉民族的习俗,过年(苗族在春节中,跳场又是一个不同天汉民族和其它民族过春节的特殊形式,跳场虽然集中在家历正月上半个月,但也有延续至二月上旬举办的。道光年间的《松桃直隶厅志·卷六》里所说,黔南苗汉混居,随着民族融合加日益加强,苗人过年“也均用正月,与汉民无异”,所以,现在我们看到的苗族过春节,是一个民族融合长期演变的结果。
跳场,作为贵阳周边苗族的庆典活动,有效地把苗族各个不同的分支联系起来,不仅作为单纯的娱乐庆典,更重的是成为苗族之间维持关系的纽带。每年苗族都自发地聚在跳场活动,举办地一般是转转场,也就是说每隔三年的举办地都在不同的苗族聚地举行。每年的这个时候苗族同胞就会自发的来到举办地,带着芦笙唱着歌跳着舞与族人一同欢庆节日。因为这样的节日会有许多的苗族同胞参加,跳场活动也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