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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礼物是萧云在小区门口买的,女人嘛,总喜欢贪些小便宜的,面生礼不生,先讨几分好印象再说。
果然,妙珍满面是笑,只是双眼越过萧云的肩膀,看着站在后面的牛天问:“这位兄弟是……”
“哦,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叫萧云……”牛天有些不自然地道。
开玩笑,今天他带萧云来家,毕竟是来“整治”老婆的,不管怎么说,心里总还是有点忐忑不安。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知道这姓萧的是不是江湖骗子,到底有没有本事帮他让老婆回心转意。如果事情让这小子弄砸了,他这一辈子的幸福就算栽了。
呃,到了家门口,牛天这才发觉自己的举动有些鲁莽了,黑瘦的脸上沁出些许汗来。
好在妙珍还算给面子,听说萧云是牛天的朋友,让到屋内,忙着让座沏茶。萧云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坐在沙发上架起二郎腿,神识扫过女人的身上,不禁眉头轻微一皱。
这女人体内的骨骼倒是完美纤细,只是给人感觉像柳枝一样柔软,而且显得十分轻佻,按画骨三十六谱中女人骨相中描述,生就这种骨骼的女子,一般生性风烧,水性杨花,如果所嫁的男人没有一定的定力和本事镇住她,红杏出墙那是自然不过的事。
“嫂子,能再给我添点水么?”萧天像一个渴死鬼投胎似的,一口吞下大半杯水,将茶杯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淡定地道。
“行,我这就给你添水!”妙珍转身去拿水瓶,扭着纤腰摇曳生姿,胸前一颤一颤的,看的萧云心也跟着颤动,怪不得有那么多男人喜欢她,也怨不得牛天恨天怨地愁痛满怀。
咻!
趁着妙珍给自己续水的时候,萧云暗地里一记风球,打在了她的纤腰上。
“嫂子,你的气色好像不好啊!”突兀地,萧云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妙珍一怔,看着萧云一对眼睛直勾勾地在自己的脸上扫着,而且似乎透着几分猥琐,原本对他的几分好印象一下子消失了。
“你是看相的?”声音冰冷,脸色就像万古不化的寒冰。
牛天顿时紧张起来,这姓萧的在玩什么把戏,怎么一句话就将我老婆给得罪了?难道你不知道吗,我老婆最恨别人说她气色不好了,她是一个非常讲究脸面上光鲜的。
又想自己在事前,并没有对萧云提醒什么老婆最忌讳什么的,一时后悔得恨不得当场甩自己几耳光。
萧云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妙珍道:“我不是看相的,但我天生一双色眼,色眼看人,特别是看女人的气色,一般不会看走眼的。我敢说,不出半个小时,嫂子就要有求我了!”
色眼看人?那除非是色狼。
妙珍冷眼相对,嘴角噙起一抹冷笑问:“我会求你什么?”
惘
第161章卧室里的秘密
萧云笑了笑道:“因为我发现嫂子有腰疼病,不出半个小时就会疼痛无比,可以说,这病无人可治,也就我能治好,嫂子不求我,会求谁?”
“神经病!”妙珍懒得再看萧云,直接瞪了牛天一眼,那意思再明了不过的,好好的不开你的出租车,没事带个神经病回来调侃老娘,你安的是什么心?
她转过身子,直接进了房间,嘭!将房门狠狠关上了。
随着那嘭的一声响,牛天打了一个哆嗦,脸色唰地一下子白了。
这屋子空间还算不错,布置清雅,两室小厅,按牛天的意思,最近他们夫妻分居两个房间了,那么,刚才妙珍是进了自己的房间。
萧云的神识无意扫过牛天所住的房间,那房间的布置却让他心中又是一个巨震……
——呃,怎么会这样?
瞬间,萧云神色恢复了平静,像没事人一样,将打包带回来的酒菜,在茶几上摊开,道:“牛哥,我们继续吃喝!”
望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的牛哥,哪有什么心思陪他吃喝?
“你……”
牛天连话都说不周全了,质问他道:“你到底是……是干什么的?”
听了牛天的话,萧云忍不住想笑,这家伙的脑子难道是泥糊的?在没有摸清别人底细的情况下,就擅自将陌生人往家带,搞到现在才知道问别人是干什么的。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萧云觉得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牛天,好可爱。这人虽然脾气不好,但心地单纯,有话直说,在这种年头,算是稀有物种了。
此时,萧云挺了挺腰板道:“你看我像干什么的?”
牛天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我到你家?”萧云笑问。
牛天摸了摸脑袋,感觉头有点头疼。想了一会,纠结着道:“你不是说,能让我老婆回心转意对我好吗?”
萧云道:“对啊,那你还怀疑什么?”
“……”牛天一时气噎无语。
“嘁,别纠结了,天塌下来有我替你顶着!”萧云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用主人的身份招呼着客人。
牛天扭捏了一番,只好顺从地点了点头,道:“好,谢谢你了,兄弟,我……我们喝酒!”
两人吃着聊着……
嘭!
又一声门响,房门开了。
随着一阵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妙珍风摆杨柳一般从房间里扭身出来。
妙珍显然在刚才经过了一番化妆,上身穿了一件蓝底白花的无袖连衣裙,一头长长的秀发挽了柔软蓬松的发髻,裙摆只到膝盖往上十公分的位置,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胸口的那地方,绝对比d还要更高一级的存在,鼓鼓囊囊,澎湃激荡。
她手里挽一只时尚的粉红色小包,脚蹬着一双高跟水晶鞋,咯噔咯噔,径直走向大门。
噗!
牛天直接将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急着站起身来道:“老婆,你……你要到哪去?”
妙珍目不斜视地看着门外,冷声道:“刚有朋友约我到歌厅飚歌,你管得着吗?”
果如姓萧的所言,回家再迟一步,老婆就要被人约走了。
牛天一脸的痛苦地望向萧云,嘴唇哆嗦着,虽没有说话,但意思已经在向他哀求了:小子,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得帮帮我啊!
萧云的表情却无动于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模样,有滋有味地喝着自己的酒。
“牛哥,坐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现在管不了她的,我们坐下喝酒!”萧云招呼着牛天。
牛天气得直翻白眼珠子道:“你……”
“啊——”此时,从门外楼下突然传来妙珍痛苦的惨叫声。
萧云哈哈一笑,冲牛天摆了摆手,笑道:“去吧,牛哥,将嫂子扶进屋来,该我出手的时候到了!”
牛天箭一般射出门外,不大一会儿工夫,将一脸惨白、大汗淋漓的妙珍背进了屋里。
“我的腰……”妙珍用手扶着腰部,连路都不能走了。
牛天把妙珍安放在萧云对面的沙发上,望着萧云道:“萧老弟,你看妙珍我老婆她……”
萧云挑起一根食指一摆,道:“你一边去,让你老婆说话!”
他这话一出口,牛天赶忙噤言了,妙珍心里却咯噔一下,这小子果然厉害啊,怎么一下子就被他说中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她的腰疼是被萧云的风球给击中了。
这风球的威力有大有小,大的可以掀翻一座房屋,将大树连根拨起;小的致人一个伤残是绝对没问题的。
当然,萧云绝不会下手让牛天的老婆伤残的,只是施的那一记风球,钻进了她的骨缝间,定时引爆在体内,一时让她疼痛难忍。
“萧兄弟,你大……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小女人计较,请……请你帮帮我吧,要多少钱,我会尽量筹集给你的。”妙珍苦苦哀求。
萧云摇头道:“嫂子,谈钱,那太伤感情了,我和牛哥虽然初次相识,但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兄弟之间哪能那么斤斤计较?”
说罢,萧云又吩咐牛天道:“将嫂子扶进卧室内躺着,我要给她画骨治病!”
“慢,你……你说能画骨治病?你就是那个画骨师萧云?”妙珍突然神情激动无比地问。
萧云一副很是低调地表情道:“是啊,嫂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妙珍兴奋地道:“我是在市美容协会听姐妹们说的。”
原来这妙珍也是银河市美容协会的会员。
这市美容协会是市长沈铁山夫人肖玲一手创办的,每一个星期都会不定期地在俱乐部聚会,在这里面的会员,不是官太太,就是富姐,一般的女人是很难进入的。
自从萧云救了沈若兰后,由于肖玲传播,后来再加上又有人提到萧云救活冯无双的事迹,萧云已经是美容协会里富姐官太太心目中的神一样的存在。
“萧兄弟,我听我们会长说,她有时间将邀请你到我们的俱乐部来一次,给会员讲一次有关女人如何美容的课,会长说你对女人美容很有独特的见解……”妙珍道。
我去,什么时候我成了研究女人美容的专家了?
可在听了妙珍的话后,萧云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笑道:“这事也得看我是否有时间吧。对了,你是怎么进入那个协会的?”
按萧云的想法,妙珍只是在一家公司上班,家境并不是太好,如果不是别人推荐,她是应该进不去的。
妙珍道:“我在海天公司上班,我是我们公司董事长托人帮我申请加入的!”
海天公司不正是程元朝的吗?怎么这么巧?
当下没再多说,妙珍被牛天抱进了卧室,安放在床上躺下,萧云取出纸笔,开始给她骨骼图。
给她画骨,原本是很简单,她根本就没有骨病,只是萧云为了帮助牛天,让这女人能死心踏地的跟着他好好过日子,他不得不费一番周折了。
其实这也不麻烦,在给他画骨时,加上牛天的一滴血就行了。当时他在给冯无双施救时,就用过这个方法。这种方法,俗称血蛊。
但这种血蛊,与冯岳兄妹、欧阳小美所中的血咒是不同的,只局限于情感移植,更准确地说,它真正的名称应该叫作情人蛊。
萧云取了妙珍一片指甲,烘干碾粉,放入墨中,下笔如风,分分种的工夫,就完成了一幅骨画,随后让牛天割破手指,在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