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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欢喜且慌乱。
“殊城……”
他瞬间占领了她,堪堪进入的一刹那,她疼得一颤。
他方想起昨夜那些无休无止的绸缪缱绻,她必定再也承受不住。
停顿、撤出、却被修|长柔腻的双腿缠住阻拦。
“别走,殊城,我想你,我也想你。”
崩决的激情再也遏制不住!
随着他的动作,疼痛夹杂着欢愉在她那个敏感之极的地方攀登蔓延。越来越狂的厮|磨、越来越痛的快|感。他如脱缰不羁的野马带着她在崎岖的山路上疯狂颠簸着。
腿勾起、缠紧、性|感地扭|动,眸如春水,眉睫轻颤,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极度艳丽的迷离和欢欣。
眼前的容颜和那如刀般刻在脑海里的一幕重合,让他恨!让他痛!让他狂!他如猛兽般在她身体里肆意狂撞着,恨声问:“他就那么好?他就那么好?!”
她弓起身子,指甲拼命抓住他结实的背脊,在那儿留下一道道鲜红的血痕,“不……啊……没有;没有人比你好,没有人能给我这样的感觉……”
***
她的怀抱如归乡,撕扯得痛了、累了、倦了,终于可以安然一眠。
***
极痛的一夜却带给人安宁和方向,连初很早就醒来,看着眼前殊城疲惫却安稳的睡颜,她不禁笑了起来。
连初从未经历过昨夜那般痛苦而又愉悦的性|爱,比新婚之夜更痛!
可是正是这痛楚让她清醒。
既然数年的逃避都不曾让彼此有丝毫的解脱,那么就让他们一起在这痛苦中沉沦!
痛或许会更痛,可这骨肉相溶的欢愉却比痛苦更加刻骨铭心。
她细细打量着殊城英挺的五官,他虽不是特别俊秀,可鼻子生了俊挺极了。好像有种说法鼻子生得好的男人那儿也……她脸一红,呲牙咬了咬他的鼻尖。唉,这个动作太不雅了,不过……她真的好饿噢。
他睁开眼,看见她一怔,目光中有些迷惑。
“快起来,我肚子饿死了。”连初恶狠狠地说。
哼,就该他伺候她!谁让他昨天那么折腾她来着?现在稍微动动还疼呢。
殊城依然怔怔看着她,目光中好似有些反应不过来。
连初蹙起眉,“干嘛呢,还不快去?”
他回过神,点点头。起床。
***
殊城有些心不在焉地煎着鸡蛋,冰箱里其实还有不少食材,不过他完全没心情做。
方才睁开的一瞬间,他仿佛又看见了几年前的连初,那个明媚快活又有些任性的小妻子。
到底是这一刻是在做梦?还是这几年的经历都是一场梦?
***
连初躺在床上无聊,犹豫半天还是起来。脚一落地,果然疼得轻“嗤”一声。
她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颤颤巍巍走下楼。殊城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慢慢挪过来,看了看锅里的鸡蛋,不满意地摇了摇头。打开冰箱,想了想,取出吐司、果酱、和卷心菜。洗净、切好、包上鸡蛋、蔬菜,抹上果酱,尝了一口,满意的笑了。
“老公,尝一口。”她递给他。
他咬了一口。
“味道很棒吧?”
“不错。”
“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说完甩手转身往沙发那边挪。
“你怎么了?”殊城看着她奇怪的走姿问。
连初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
他走过来扶住她,问:“很疼?”
“废话,要不你试试。”
“怎么试?”
是的耶,怎么试?她想了想说:“……要不去割个包|皮?”
空气一下变得很寒,一只、两只、三只乌鸦从头顶飞过。
很好,他一点没幻觉,那个胡说八道的祁连初又回来了。
他一甩手,“自己滚过去。”
汗,她低头自己往客厅走,一步一顿,没走两步,身|体被腾空抱起。
殊城面色峻严紧绷,很酷的样子。
她偷偷一笑,他微微不屑地哼了一声。
然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欢欣之余有些伤感,多久没这样相视而笑了。
无论她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他都愿沉溺在这样的笑容里,哪怕只是他做梦或是她做戏。
***
吃完了早饭,连初问:“殊城,你今天准备做什么?”
“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
连初把盘子一推,正色道:“殊城,你还要工作,不能总这样。”
殊城淡淡道:“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的。”
“以后呢?你不可能长期这样,怎么办?让人来看着我?”
殊城目光冷下来,静默不语地看着她。
连初道:“殊城,咱们得试一试。”
“试什么?”
“我们试着重新开始,你试着……重新信任我。”
☆、你赢了
他静静看着她,线条冷峻的唇缓缓抿起,眼眸漆黑如墨看不到任何波动和情绪。
连初略微苦涩的一笑,“这样的话听来就像个骗局对不对?你这样想也难怪你。不过,殊城,虽然我骗过你,也背叛过你,可是并不是说……我不爱你。
当年我离开不是因为不想和你在一起,只是觉得你永远也忘不了那件事,我们永远也回不到过去了……殊城,你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在杏雨南亭工作?因为我知道你这样的男人注定会成功的,我要在最好的餐厅工作,总有一天你会来。
我还想要见见你,相逢一笑泯恩仇就好了,或者淡淡地擦肩而过就好了……殊城,我也很想你。”
他眼眸深处有火光乍然闪动,折射出隐隐纷繁的悸动。
“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做,”她说:“我没想到你还会等着我,更没想到你这些年过得这样苦!我错了,殊城,我很后悔,再给我一个机会,再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一起试试那一关我们过不过得去。”
他久久看着她,仿佛要看见她眼睛的最深处。
过了许久,他说:“告诉我,连初,你想让我怎么做?”
连初舒了一口气,拉起他的手道:“第一步就是要从正常的生活开始。你去上班,我再家里等你,你放心,我不会出这个屋子的。”
殊城反手握住她的手,温柔地笑起来,“连初,难不成你真的当我是傻瓜?”
连初脸色一僵,呆滞了一两秒,忽地愤然甩开他的手怒气冲冲起身就往楼上走。
真是……气得都不那么疼了!
才走两步又被他横抱起来,他温朗笑道:“一言不合就翻脸,果真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你到底怎么想的?!”
殊城没有说话,直接把她抱上了楼。
连初耐着性子等他把她放到三楼大露台的躺椅上,这里空气清新、视野绝佳,阵阵四月的山风拂面,舒服极了,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她又问:“殊城,我说的你到底怎么想?”
殊城脸上的笑容缓缓冷了下来, “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除了这一件。”
“你……”
“连初,你知道的,你说的那些话不可能不打动我,不过,”他缓缓道:“你还差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我给过你信任,很多次,得到结果就是你的一去不返和一纸离婚协议。连初,我倒是不介意再等个四年,不过谁能保证四年后还能这么走运再次遇到你?抱歉,我不能冒这个险。”
连初茫然无语。
他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我知道你是个自由自在的性子,你放心,不会总拘着你。我会抽出很多时间陪你,你可以去想你的任何地方,过你想要的任何生活。我保证,你不会感到拘束和无聊,除非……你讨厌我的陪伴。”
“可是我不开心,”连初大声道:“殊城,我不开心!难道为了这也不值得你冒险?”
殊城沉默了。他知道她确实不会开心,她做惯自由的鹰、闲散的云、不羁的风,现在他要把她关在笼子里,即便这个笼子再华贵、再舒适,她也不会开心。
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满眼恳求地道:“殊城,我不开心你也不会开心对不对?为了我试一试,试一试吧,求你……”
她不停地说,殊城紧抿着唇沉声不语。
她急了,探唇去吻他,他把头别过一边。她无赖地又追上去堵住他的唇,用力亲吻辗转着。他牙关闭得紧紧的,她伸出小舌尖去舔、去撬、去撩,他气息渐粗,唇不禁微微分|开,她的舌立刻伸进去,全部伸进他的口中,勾|舔起他的上颚,滑|嫩的尖带着激敏的电……他浑身一颤,大手扣住她的腰猛然一带将她一下子从椅子上拉下跪倒在地,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吻着她,激狂的舌近乎将她吞咽。
她喘不过气来,开始挣扎,喉里发出断断续续娇融如蜜的呜咽,这声音真是要人的命!他放开她的唇,低头含住那发出声响的喉间,她的颈后仰着,拉出优雅诱|人的曲线。
“殊城……答应我……答应我……”
他浑身一凝,静止下来,过了片刻颓然放开她,脸色灰败地站起身来,“连初,别这样,你别这样。不……”
她又扑上去紧紧抱住他,“别说不行,不要对我说不行!”
殊城哽噎无语,眼眸中尽是痛苦之色。
连初道:“殊城,还记得我们结婚时你对我说过的话吗?我们要在一起至少六十年。殊城,我们的六十年难道就这么过下去?!试一试,求你了……”
他看着她,眼神复杂之极。
她咬咬牙,下定决心地说:“或者,你在我体内植入人体追踪器吧。”
殊城眼眸一睁,震惊地看着她。
连初目光温柔而坚定,“没关系,我愿意的。我带着它,直到你愿意重新信任我那一天。”
两人默默对视着,过了许久,殊城缓缓笑了,笑容落寞而又沮丧之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