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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花了一周的时间才把思路理顺,下章尽量明晚更哈。留言要踊跃,对我有很大帮助的。
☆、为了爱?还是为了恨?!
其实那并不是夜燃的电话。
只是方才殊城那个平静而压抑的眼神让她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不曾阻止她与外界联系:他知道她不会找警察,也不害怕她找警察,他是在给机会让她找夜燃。
实际上她和夜燃联络的并不多,最后那通电话也能转移殊城一部分视线,不过就像他说的,他还是会找到他。
她看着他艰涩地开口:“殊城,如果我说我和他现在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你信不信?”
他看着她,沉声不语。
“还记得那天我说过的话吗?我再也不会了……殊城,我对不起你,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个了,所以我不会失信。”
他静静看着她眼中的泪光,过了许久,问:“那之前呢?你们有没有?”
她的泪水颤然滑落,“……有。”
“那么,”他缓缓道:“他必须死。”
连初一下子崩溃了!为什么?为什么无论她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回到原点?她若能容忍他为她毁了自己,又何必忍受这痛苦的分离!!
他将她拉起来带进自己宽厚温暖的怀里,“好了,别哭了,别再想那些事情。”
即便到了现在他的怀抱依然让她沉迷和软弱。她埋首在他胸前,泪水一阵阵将他的衣服打湿。
“殊城,你在干什么?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胸中无数悲鸣的风声呼啸而过!在干什么?连初,我知道,当然知道。
我在带着你一起毁灭。
他柔声道:“连初,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乖乖呆在我身边就行了。以前我们说好的,我们在一起。”
“为什么?”她推开他,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为了爱……还是为了恨?!”
***
室内一片安静,安静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他们默默对视着,彼此眼中的悲伤一览无遗。
他缓缓道:“无论是为了什么,你必须和我在一起。”
她脸色骤然一变,眼里燃起难抑的怒火,怨愤之极地瞪着他,忽然咬着牙飞快地转身离开。
殊城静静站在原处,慢慢回忆着她方才的神情。她那么愤怒,那么委屈,就像忽然被人抛弃的孩子。可是为什么?是为了自己不放她?还是为了自己……不爱她?
他摇摇头自嘲地笑起来:你又开始痴心妄想了。当年看到那些录像时你妄想她是一时糊涂;她在机场扔下你时你妄想她还会回来。不敢离开,不愿更换任何一种联系方式,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在每一个煎熬的夜晚想象着她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这种想象终于把你给逼疯了。
现在你居然又开始妄想那个狡猾残酷的女人对你还有一丝一毫的眷恋!
***
她躺在床上发呆,轻轻地想:真傻,真傻,这些不是你早就预料到的吗?爱义断绝、深恩负尽,难道他不该恨你?难道他还会爱你?你不是总是想着宁可这样也比他依旧对你恋恋不忘的好?可刚才真真正正面对那一幕你为什么又那么难以忍受的愤怒?祁连初、祁连初,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你被裴殊城爱惯了,根本不愿接受他不再爱你的可能!以前眼不见心不烦,现在……活该,气死你!
她自我打击半天,心情依旧烦乱。这时,殊城走了进来。
他看着她叹了口气:“连初,不早了,先去洗澡吧,洗了早点休息。”
她从床上坐起来,冷冷瞪着他:“洗什么洗?洗了等着你临幸?”
话方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过了片刻,殊城轻声笑了出来:“谢谢你的提醒,我会的。”
连初愤然从床上跳下,“裴殊城,你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比我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你非逼自己和我上床能有什么乐趣?其实你看着我就难受对吧?你干嘛不承认?你干嘛不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
殊城目光如血,一把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的头向上仰,逼视她的眼睛森然道:“连初,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最后悔什么事情?就是那天晚上没好好干你!”
他猛然低下头咬在她的颈,颤|栗的电流瞬间将她的眼泪逼出。他将她压倒在床上撕|扯开阻挡着他的衣襟,皎丽纯洁的身|体再次袒露在他眼前,白|皙无暇,可那些艳丽的痕迹仿佛依旧还在,每一个位置都记得清清楚楚!!
疯狂的疼痛几乎要把他摧毁,他把她翻过来从后面狠狠地进入。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同一个姿态、同一种力量,不停的、彻底的占有。一阵激烈的勃|动过后停顿片刻后卷土重来。
她并不反抗,由着他,任他摆成陌生的姿势。
房里的一切那样熟悉,曾经也有一间这样的屋子,也有一个这样的月夜。那里窗外有潮汐阵阵拍打着海岸,就像一首温柔无绝的恋曲。
他从她的尾椎处沿着那道曼妙动人的美人沟一点点吻上来,温热柔软的唇落在她耳边,她浑身酥|麻而轻颤。
行至激狂处,他却又停了下来,将她翻了过来
——“知道我为什么不接着从后面要你?”
——“为什么?”
——“因为我必须看到你那个时候的表情!”
……
现在,他连看一眼自己都无法忍受了吗?所以只能用这样痛苦的姿态。她感到痛,他的和她的,彻骨锥心。
***
他从后面看着她,柔软的身|体任由他推撞着,低着头,长发覆下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有肩在微微地颤抖 。
他的连初,他从未见她这么脆弱无助过,他终于忍不住俯身抱住了她,大片的肌肤相触,她浑身一颤,他忍不住将她翻过来,她脸上的泪痕让他一瞬间心脏停止跳动。
终于,他极缓极缓地吻上她的眼角……那沁凉的肌肤让他如醉如悸。吻渐渐热,眼角、鼻尖、脸颊……娇艳的唇。
她刚刚止住的泪忍不住再次奔流而出!她没想到今生他还会这样热烈温柔的吻她 !她伸出手缓慢地缠绕住他,愈来愈紧!
忽然分|开唇,伸出急切的舌地与他纠缠。描摹、勾|舔,那灵活的舌尖彻底把他搞疯了,他如性|感狂野的猛兽在她的身|体上往返巡回,那雪腻的山脉、丝绒的丛林、滑腻的平原,每一寸领地都必须狂热地占|有。
沉寂已久的感|官被彻底点燃,她颤声攀附住他,仰起颈迎接他一次次强悍无比带着酥|麻电流的撞|击。
纷繁的美妙和狂喜袭来,她快乐地几乎要哭泣,颤声道:“殊城,吻我,殊城。”
他的舌长驱直入,拼命席卷着她,强劲的躯体愈加恣意地占领和冲击。她忘情地扭|动和绞紧,让蔓延全身的愉悦狂些更狂些!忽然,他将自己送入她体内终极处!无数迷炫的感觉奔袭而来,如狂潮般将两人送至巅狂的云端。
***
狂潮渐渐平息,室内一片静谧,她却还沉静在奇迹般的余韵里。
真是难以置信,她没想到此生还会有这样的时刻。
她从他紧实平滑的胸前抬起头,只见他也静静的看着自己,目光却复杂之极看不出情绪。
他盯着她沉默了很久,唇角忽然挑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轻声道:“技术长进了很多,他教你的?”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如纸,惊惶无比地看着他。他胸口只觉一阵刺穿般的锐痛,“连初……”
她狠狠推开他,仓惶逃下床,他飞快地追上来从后面一把抱起她。
“放开我!放开我!”她拼命挣扎,拼命踢掉推拒着。他任由她踢打,将她按回到床上不停的亲吻和抚慰。
“连初,我不会再提了,我保证。”
她只是哭,只是哭,这些年压抑的孤苦委屈随着泪水疯狂地奔涌宣泄。
他不爱她了,真的不爱她了!那个殊城,那个为她放弃一切的殊城,那个遭到了背叛依然不忍心她挨饿的殊城,永远不会对她说这样伤她的话!
***
这样的连初让他无计可施,他竭力想让她快活,竭尽所能给她欢愉,除了这,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做。
一次又一次,她累了痛了,他便用最温柔的吻和舌去抚慰。她依然在他怀里,依然紧|缩和潮润,可她还是那样孤单和伤心。
☆、心锁
山间清晨来临,连初被窗台上云雀的啼鸣唤醒。她偏头静静看着窗外,远处青山红日,薄薄的雾气环绕山岚,一切都那么美好清新。
随着黑夜的褪去,一切仿佛也都归于平静。
她身侧,殊城静静看着她的侧颜,轻声道:“等会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
她轻轻哼了一声,起身下床。
可刚一落地,腿便微微一软差点没有站稳。
昨夜大悲大恸,又不知纠缠了几番,体力和精神都消耗殆尽。
身体忽然腾空而起,她被他抱起。
“是不是去洗澡?我带你去。”殊城目光柔和清正的看着她。
连初不置可否,只是唇角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殊城当真把她抱到了浴室,先放着一边大理石的浴台上休息,然后替她调好了水温。
回头只见她依然半阖着眸,恹恹地斜靠在那里。他犹豫了一会儿,走过去轻轻替她解开衣衫,她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也不阻止。宽松的男式衬衣缓缓分开滑落,丰美的女体一点点显露出来,那满身艳丽的红痕在诱着他再去品尝吮噬一番。
他压抑着把她小心地抱进水里。温暖脉脉的水流涌上按摩着她的四肢,非常舒适,她闭着眼睛安然受着。
他轻轻替她按摩着额角,而后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