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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荣又觉得不对,死黑炭头考试紧张就要和我亲嘴吗?
这有什么关联啊!
可惜等他想到这边,阿晖的大手已经摸上他的下处,有节奏地揉捏起来。阿荣去抓他的手,可是又真的很舒服,黑炭头从哪里学的这招啊,啊——
阿晖的另只手从后面包抄,探向他的密缝,阿荣立刻躲开,却被阿晖硬压在床上:“哥,你给我,给我好不好,明天我就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哥!”
他口中热热的气喷在阿荣的颈项间,阿荣说不出的燥热。
可是,又要做狗狗,他不要。
他腿向上踹了一脚,抱着被子就要下床,可是阿晖捏在他关键处的手突地一用劲,他浑身一软,稍稍停顿了下,就这么片刻功夫,阿晖已经合身扑到他身上。
他趴在床上,弟弟趴在他身上,紧紧箍着他的腰,大腿还插到他两腿中间,阿荣羞窘气恼,又叫不出声,想用劲,软档被控制着……
黑炭头怎么那么坏,还说会一直对我好,对我一点也不好!阿荣心里难受,不管不顾从后面推阿晖,谁知正推搡着呢,屁屁那边有奇怪的凉凉的感觉传来。
啊——什么东西!
阿荣拼命回转头去瞧,黑炭头的手指头!
他又去抓开对方作恶的手指,可是粗手指上蘸了凉凉滑滑的东西,很容易就伸到那个里面了。
啊呀——原来他早就打算好的,坏蛋,死小子!
阿晖掀开哥哥的内衫,漏出光滑白腻的背,舌头立刻卷上去不断吻舐,从背部一直亲到腰,再到那处……
那天的感觉又来了,但是没那么痛,只是隐约觉得小腹有点紧。自己怎么搞的!
阿晖已经兴奋得浑身微微发颤,房里灯光微弱,可哥哥身上好像是发光体,全身笼罩着一圈光晕。
他口干舌燥,又从枕边小罐子里沾了点儿猪油抹在自己那里,趁着哥哥还有些犹豫,一发狠,直冲而入。
好爽!
阿晖从口中爆出一声低吼,两手紧紧握住阿荣的腰臀,开始全面进犯。
他剧烈地喘息,额上沁出大滴汗珠。哥哥那里好紧,好热。
这一阵复习功课空闲,他一直琢磨怎么才能让哥哥少痛一点,直到前几天才突然想到猪油,不过这东西可不便宜,平时炒菜都舍不得放的。是他下了狠心,好不容易从伙食费里节省下来买的。
不过,哥哥好像真的不像上次那么痛。
其实,他刚冲进去时,阿荣也痛,手指猛地抠住床褥,两手都快支撑不住身体,不过立刻就被阿晖搂住。
可是之后却又好多了,那粗大的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似乎比上回容易多了,阿荣滑过一丝担忧,难道自己也有做狗狗的天分?
但容不得他想了,黑炭头的攻势太凶猛。
那一记又一记的冲击,仿佛裹挟了他所有的力量,阿荣分明能感受到身后弟弟的迫切,他听不出,却感觉得到他的心跳,霍霍,霍霍……
他真的那么想要?
这一刻,其实他自己都没感觉,他没了一丝抵抗,后处被弟弟这般贯穿,虽然有着耻辱感,但同时却又私密之极,仿佛和黑炭头有了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更没有半点罅隙。
其实,他有些惴惴,他也很怕弟弟会离开自己。
他喜欢和弟弟在一起的,黑炭头知道自己想什么,别人都不行,爹爹都赶不上。
他说不清楚,虽然知道兄弟间不能这么做,却又不想去抵抗。特别是——
在某一刻,他突地感到一阵酥麻,不知道被戳刺到哪一点,全身一激灵,嘴大大张开,可不知道喊出了些什么。
阿晖紧紧抱住哥哥,他能感觉到,虽然没有声音发出,他把哥哥转过身来,拼命去吻他的嘴,仍然粘连在一起的下处更发疯似地进攻。
阿荣的腿被翻折到肩膀,他紧紧闭住眼睛,却更清晰地感到那里的某一点被一再地戳到,不知道怎么发泄,他只能去抓身上的人,也不知道抓在哪里。
呜呜——
啊——
阿晖听到似有若无的呻吟,那种声音是这么好听,他下处硬得跟什么似的,拼命往前冲击,想再听到,他去揉弄哥哥的下处,抚触胸前两颗小红珠,想再听到,却又没了。
阿荣并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只是,只是好像被卷到风眼里,黑炭头,大黑狗,赖皮,坏,死小子,我揍你,敢这么欺负老子,啊——
只能在心里反复地想着,想着,直到眼前白光闪过,竟也发了出来,紧随着后处热热的一股,阿荣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被射在里面了。
他不敢睁开眼睛,还拿手稍稍蒙了脸,转过身去。
阿晖伸指在他腰侧写字:痛么?
呸!阿荣抿唇不搭理,其实更恼自己,又被进去了。
很痛?我帮你洗干净。
不要!阿荣仍是不理他。
虽然哥哥扭过头,阿晖还是下床弄了热水给他擦洗。
上回他替哥哥擦身时,对方昏睡着,所以过程很顺利,可这回不同,他手指试着探到还未完全闭紧的后处,阿荣就挣扎扭动起来,并回头瞪向阿晖——
死黑炭头,你干什么!
脸还红红的。
阿晖咽了口口水:“我帮你弄出来……”
阿荣的脸更红了,卷了被子盖住全身,阿晖怎么掀都掀不开。
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哥哥,阿晖摸摸头,只好就此作罢,还好其他地方都擦干净了……
他默默爬上床,隔了被子抱住阿荣,手轻轻拍他,对方却始终不睬他。
哥哥真的生气了?
他心里有点忐忑,但第二天要赶早,困意上涌,渐渐也就睡了过去。
过了好久,阿荣才悄悄从被子里透出头来,见黑炭头光着膀子睡觉,却又有点心疼,便分了一点点被子给他。
说他气阿晖,还不如说气自己,刚才做狗狗的事情,自己竟然觉得有一些些舒服哦。
太丢脸了!
怎么会这样呢?
他偷偷看看弟弟,黑炭头长得是黑,浓眉大眼,倒还挺神气,只是,不能让他再做那种事情了,虽然没上回痛……他探手去摸后处,仍然有怪怪的感觉,而且里面还有黑炭头的那个东西。为什么刚才会有点舒服呢?
他也想不透,把被子再分点给阿晖,便也渐至睡去,睡着后,不知不觉中,便窝在弟弟旁边,睡得很香。
第二天,阿晖出门的时候,他便窝在被子里装睡,等阿晖没奈何出门,他才偷偷从被缝往外瞧了一眼。
阿晖知道哥哥闹脾气,但实在没时间劝哄,想留张纸条,却也不知道怎么写,心里便想等考完回来吧。
他隔着被子拍拍哥哥,然后拿了行礼离开。
这年,阿晖战绩辉煌,他报考的三所大学同时录取了他,最后他选择了偏向工科的车如大学。
本来,考完学,他是要回来的,国安那边却要求他趁开学前两个月先到凌河的分厂熟悉环境,勤工俭学,便只能留下。
阿荣在他离开后一连发了几天低烧,他只以为受凉了,其实是因为后处的东西没有及时清理。第一次的时候,阿晖知道他爱干净才要将那东西抠出来,可这回却被他拒绝。
阿荣生病的时候就有点想弟弟,如果黑炭头在身边就好了,有人烧饭给自己吃,有人倒热水,有人煎药……
不过他生性乐天,想了一阵也就作罢,到后来阿晖的成绩一次次传回来,因为他是国安杨老板培养的人才,格外受人关注,厂里的工友看到阿荣都伸大拇指,夸他有个好弟弟,阿荣别提多得意了。
他的黑炭头哦!
不过世事难料,本来阿晖想读完学就回国安织厂和哥哥团聚,谁知到了下半年时局急转直下,刚过冬至,突然传来消息杨老板要搬去檀岛!
檀岛位处北顺的东北部,本是大顺朝的藩国,顺朝破灭后,便一直没有加入联邦,偏安一隅,保持中立。
原来这半年杨老板已经悄悄将房产、地皮都陆续转手,资金也都转到檀岛,织厂只剩下几笔订单,随时可能停产歇业。
这时物价飞涨,工厂又大幅度裁员,一开始阿荣也懵懵懂懂不是很明白,反正没裁到他,谁知又过了一个月,厂里的一条从流西进口的流水线都卖给了凌河的一个老板,国安织厂彻底搬迁檀岛。
阿荣拿到了一个月的薪水后,再度失业。这一个月的薪水,第一天还能买一百斤粮食,第二天竟然只能买十斤,第三天只能买两斤。
惠祥和阿桂都要他回家,但是县城都这副模样,家里只能更糟,阿荣在县城也找不到好的活,还是以前的工友来找他:“去凌河吧,那里,有织厂,你有手艺!”
阿荣对凌河并没什么好感,但是这回他有点动心。
凌河有织厂,凌河还有黑炭头。
阿晖顺利考进联邦名校车如大学,却也难得见到笑容,他想哥哥。
白天还好,晚上就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像有只小老鼠,一直挠啊挠啊,比上回哥哥到凌河他留在小镇时更难熬百倍。
但是,他回不去,只能写信。可哥哥还是老习惯不回信。
还好石展鸿也考了凌河的一个机械高专,阿晖能由他父亲的来信里知道一星半点阿荣的事情。
据说爹娘又想给哥哥说亲,因为哥哥在国安织厂做机工,挣钱多,来说媒的姑娘比以前上了好几个档次。
阿晖知道后脸色更阴沉,他在信里也不敢多写,怕落到别人手里,只隐晦地让哥哥等他回去。他会一直一直对他好。
再之后,事情却急转直下,国安织厂搬到檀岛去了。虽然杨老板讲信义,人走了,对他们这班穷学生的资助没停,可阿晖却更担心哥哥,他去问仍在师大念书的杨安娜,对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凌河的物价也飞涨,局势混乱至极,阿晖所在的车如大学,学生运动搞得有声有色热火朝天,但他本就对这些不感兴趣,心里又牵挂哥哥,日子反倒过得平静。
他在不多的资助费用里省下钱来准备过年回家,这天便去买船票。
天很冷,又下着小雨,阿晖走了小半天才到码头,结果船票却没得卖,大多数的船都征用去装军用物资,他又累又饿,即算是生性坚毅,这时候也难免沮丧,便在路边找了家破破烂烂的小店坐下来,叫了碗最便宜的阳春面,却也贵得离谱。
吃着面,他便想起在县中念书,和哥哥一起吃牛肉生煎的情形,鼻子里不由一酸。
正这时,外面的雨下得急了,阿晖看向店外,却突地看见一个熟悉